蘇洋眼睛眨了眨。
指導舞蹈?
自己懂個屁的舞蹈,可以指導什么?
這明顯是這個嫵媚學姐想要對自己圖謀不軌吧?
男孩子在外果然要保護好自己。
這么想著,蘇洋道,“學姐。不用這么麻煩,晚上你和我親戚見個面,聊一聊就行。你是我學姐,我不相信誰,也不會不相信你的水平。”
許璐卻是根本不聽蘇洋解釋,她了一下手機,播放起了舞蹈音樂。然后邁著自己因為練舞蹈所以筆直修長的雙腿,來到蘇洋,伸出手,微微躬身,低頭,甜美的笑著,“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我的男孩。”
她一低身,領口的縫隙更大了。蘇洋的目光陷進去,然后...猶豫了。
許璐抬頭,宛若天鵝的脖頸美麗的讓人窒息,“學弟,拒絕一位女士,可是很失禮的哦。”
說完,她沒給蘇洋猶豫的時間,欺身而上,手攬住蘇洋的脖子,身子緊帖在蘇洋身上,抬頭,在蘇洋耳邊吐氣似蘭,“而且...你沒體驗過,怎么知道...我水平好不好呢?”
這有歧義的話一說,蘇洋只感覺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聞著許璐身上散發的淡淡清香,感受著緊帖在自己身上的溫熱身體,感覺血液一陣陣的上涌。
而這時許璐腿往后一撤,離開了蘇洋的身體,然后她勾了勾手指,臉上帶著放肆而嫵媚的笑容,手輕輕扯著蘇洋的衣領,帶著蘇洋往客廳走。
她的腳步輕盈的像一只貓,即使在走路,都像是在優雅的跳舞,蘇洋也不由的被她帶著往前走。
來到客廳,許璐猛地站住,然后轉身,面對著蘇洋,身體狂放的像一只蝴蝶,猛地伸展,就這樣在蘇洋的面前舞了起來。
她伴隨著音樂激烈的節拍,或者伸長胳膊,或者下月要,或者交叉大跳,宛若一只輕盈的白鷺,圍著蘇洋翩翩起舞。
舞著舞著,許璐開始拉著蘇洋一起互動起來。
她的舞蹈功底很強,而且好像也確實很適合當老師,即使蘇洋沒有學過任何舞蹈,但是在她的引導下,每一步卻正好卡在了節拍之上。
慢慢的,兩人就仿佛真的合作多年的舞蹈伙伴,在客廳里跳起了雙人舞。
蘇洋沒了解過舞蹈,對舞蹈也沒研究,但他憑借著僅有的舞蹈知識,感覺自己跳的這好像不是民族舞,而是偏現代舞...
因為跳著跳著,兩人越貼越近,許璐整個人完全纏在蘇洋的身上,仿佛一條美女蛇一般,在蘇洋身上悠走,這就要求蘇洋的動作幅度盡量放大。
幸好蘇洋有著中級格斗的功底,一些伸展的過度的動作也能做出來,所以才勉強跟得上許璐的節奏。但是就算如此,他還是需要不時應付許璐的“奇思妙想”,比如許璐突然輕輕一躍起,蘇洋就需要連忙捧著她的月要,把她舉高。
而被舉高的許璐在空中仿佛輕盈的精靈,雙腿伸直,仿佛紙傘一般打開,然后細長的腿纏著蘇洋的身子,摩擦旋轉著下來。
兩人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斯磨在一起,許璐的柔軟,纖細,修長,博大,蘇洋全都在舞蹈中細細的品味。
一場舞結束,兩人分開,蘇洋簡直像是大戰了一場似的酣暢淋漓。
而與大戰了一場同樣類似的是,他渾身的血液如同沸騰了一般,在身體里亂竄著。
見到蘇洋被自己逗的氣都粗了,許璐輕笑了一聲,然后把衣服披上,說道,“學弟,你家有浴室嗎?我想去洗個澡。”
蘇洋看著許璐,認真的看著她,看著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那盈盈—握的月要肢,那纖細的雙腿,那包滿的...不可描述的部位。
蘇洋道,“有。在二樓。”
領著許璐到浴室,許璐拿著浴巾,然后笑著把蘇洋推出去,“學弟,不可以偷看喲。”
蘇洋默默點了點頭,然后看著許璐關上門,打開了系統...
許璐的報恩選項:做事or控制。
“做事“
之后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輸入框。
蘇洋意念一動,輸入框上多了四個字:一起洗澡。
微光一閃,選項消失,許璐恩情的選項也消失不見。
片刻,浴室的門打開了...
一個小時以后,許璐是抱著衣服,紅著臉凌亂的出的浴。她嬌羞的找了個空房間換上,然后連招呼也沒打,就跑掉了。
在路上,許璐全程都是雙手環著熊,低著頭,嘴里碎碎念著,“許璐!許璐!你怎么了!你怎么就邀請他進來了?你可是只想逗逗他的呀!”
“就算是要拿下他,也不能這么主動啊!”
“你這樣只會讓他看輕了你!而且,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不會被珍惜的!”
“自己這是怎么了?天哪!”
許璐捂著臉,簡直要瘋了。
她仔細回憶了一下。
她一開始確實是想逗完蘇洋以后就不負責,結果沒想到突然間就昏了頭,感覺蘇洋那樣太可憐了,還是應該讓他也開心開心。
而且...她也感覺自己應該與蘇洋更進一步,拉近關系。
所以...就那么鬼使神差的開門了。
許璐仰天“啊啊啊!”的叫了幾聲,發泄著心中的羞惱,驚的路人像是看瘋子一樣看向她。
可能覺察到了路人的目光,許璐臉微微一紅,連忙收了嘴,低下頭,小聲的嘀咕道,“幸好底線沒被突破。要不然就麻煩了。哼!”
此時的蘇洋泡在浴缸里,他聞著浴室里還殘留的許璐的味道,拍了拍自己的臉,說了句,“女人啊...你這簡直就是在玩火。”
因為事情莫名其妙的,所以湯小米舞蹈教學的事暫時就那么詭異的黃了。而許璐可能因為事情太過于羞人,之后兩天也沒聯系蘇洋。
不過蘇洋倒是在許璐幾次念叨自己的時候,有看到她嬌羞的表情和自說自話。
這讓蘇洋知道她安然無恙之外,也對這個有恩必報的天賦,有了一個更清晰的了解。
這個天賦看起來其實很強,是從人的內心推動想法,從而促使她去做某件事。
這估計也是天賦上要求“不能違法對方意愿”的原因。
只有對方有這個意愿,這個天賦才能推動她去做這件事。
想清楚這個天賦的邏輯以后,蘇洋同樣也想通了一件事:合著許璐其實內心也有想和自己一起的想法啊...只是表現的欲拒還迎罷了。
這樣一來,蘇洋對那天因為自己沖動做的事的愧疚減輕了幾分。
而很快,他就沒時間去多想這件事了。因為莎莎媽媽給他來了電話,說他的環保視頻經過復賽,已經進入了決賽,電視臺邀請他和其他視頻的制作者來做一次簡單的小訪談。
蘇洋參與這個活動主要就是為了完成白金任務。
現在借著電視臺和藤訊視頻,完成了白金任務,其實他已經不想攙和了。
但是想到這件事是莎莎父母找關系才參與進去的,如果自己說退賽就退賽,說不干就不干了,那么其實是變向的給他們添麻煩。
所以蘇洋思考了一下還是同意了下來。
第二天,蘇洋開著他的法拉利來到了魔都電視臺。
法拉利不論在什么時候都是拉風的,即使是...堵車的時候。
魔都一天24小時,好像就沒有不堵的時候,蘇洋坐在車上,開始懷念自己坐地鐵的日子。
而且開車最不方便的一點就是...你不能把車扔在路上。
這可是一個好幾噸的大鐵疙瘩啊。
就算蘇洋不在乎錢,但是...還擋路呢。
所以有公德的蘇洋最后是各種磨著路來到的魔都電視臺。
在魔都電視臺停下車,蘇洋下車的第一想法居然是...這開開停停實在太費油了。等著應該去高速上燒燒車。
開跑車還考慮油耗,古往今來估計也就只有蘇洋一個人了。
來到魔都電視臺,蘇洋是踩著最后的時間到的,所以他在莎莎媽媽的陪同下連忙去化妝,收拾。
來到化妝間,蘇洋就發現化妝間里已經有一個女人在那化妝了。
和男生的淡妝不一樣,女人上鏡的妝容顯然要更正式一些,所以她的化妝師正在一點一點的描著。
兩人明顯很熟,一邊化妝還一邊聊。
化妝師,“朵朵姐,你真漂亮。每次給你化妝我都羨慕你的臉。”
那個名叫朵朵姐的女人嬌笑了兩聲,“小雨,我跟你說呀,女人最重要的資本就是自己,所以調整飲食,健身,美容都是要做的。”
化妝師小雨笑著說道,“我哪有時間呀。天天在電視臺忙死了。我不像你,二十多歲就白手起家有了自己的公司,自己做直播,拍視頻,現在還拍公益。簡直就是咱們女人的代表。”
被這么夸,朵朵姐明顯心情很好,她說道,“沒有啦。只要努力,你也可以的。”
蘇洋看著兩人,然后悄悄問莎莎媽,“這是誰呀?感覺和你們電視臺的人很熟。”
莎莎媽使了個眼色,小聲道,“一個網紅公司的老板。”
看著莎莎媽的暗示,蘇洋明白了,這其中肯定有隱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