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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8章 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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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自己的不斷測試,白淺沫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多。

  顧爵曄捕捉到白淺沫眸底閃過的狐疑。

  “在想什么?”

  白淺沫收回思緒,目光落在了男人手上的那道疤痕。

  “五哥,算起來這道疤痕已經在你手上七年了吧。”

  顧爵曄垂眸,朝自己手上的那道疤痕瞥了一眼,淡淡道:“恩,是你剛去Y國那年留下的。”

  “今天顧老和顧老夫人卻說,從不記得顧爵曄手上有那一道疤痕,他們是顧爵曄的至親,自己的寶貝孫子手上有這么一道明顯的疤痕,幾年時間他們不可能沒注意到。”

  話落,白淺沫目光深沉的盯著顧爵曄。

  “五哥,你說的話我向來深信不疑,可這次你說自己是顧爵曄這件事上,實在是有太多疑惑令我不解。”

  此刻,白淺沫決定開誠布公,將自己最近所有的擔憂都說出來。

  “今天蘇佩珊告訴我,這一年我在帝都和顧爵曄的感情非常好,我和他其實在JQ就曾交往過,當年不知什么原因導致我們分手,這次在帝都相遇,我們彼此相愛。”

  說完最后兩個字,白淺沫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如果你不是他,你們是兩個人……”

  白淺沫不敢想后果,失憶之前,她和顧爵曄相愛了,可現在,她心里很確定自己喜歡的人是五哥。

  可如果她就這么心安理得的和五哥在一起,就等于背叛了另外一個自己曾經愛過的男人。

  心里無比掙扎,白淺沫有些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我始終不敢去想這個問題,甚至希望你所說的都是真的,你和他就是一個人。”

  男人靜默的盯著她看著,沉默許久。

  “乖,你先坐下。”顧爵曄伸手將女孩兒拉到自己身旁,順勢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白淺沫想掙扎著起身,卻被男人的雙手箍住了腰身,她無奈,只能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人微垂著頭,將自己光潔的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對方溫熱的呼吸散在臉頰上,室內的溫度本就很高,再加上彼此依偎著對方,感覺自己猶如置身蒸籠一般。

  感覺到男人熾熱的眼神如烈火燎原一般,白淺沫心里猶如小鹿胡亂的碰撞一般,咚咚咚,恨不得破殼而出。

  她下意識的移開視線,想挪開臉頰避開他的目光。

  可腦袋剛想動一下,一雙修長有力的手卻強硬的給她掰了回來。

  無奈,白淺沫只能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眼前的男人。

  “五哥,我……”

  話還沒來得及說,男人突然靠近,唇頓時被堵的嚴嚴實實。

  白淺沫驚愕的瞪著一雙杏眼。

  她只有十六歲之前的記憶,在她的記憶里,雖然她很喜歡五哥,可這個男人始終在她面前扮演著長輩的角色,他從她八歲就來到了她的身邊,彼此相伴的八年歲月里,可以說這個男人是看著自己長大的,所以她即便喜歡他,可他對她一直保持著君子的風度,在男女之事上一直有意避開。

  嘴角緩緩揚起一抹弧度,白淺沫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帶給她的陌生沖擊。

  不管這幾年她和顧爵曄之間到底發生過什么,可此時此刻的當下,她很清楚自己的心意。

  她深愛到骨髓里的男人,那個在她需要親人陪伴成長的年紀,既當哥哥又當父親角色的男人,在她心里,誰也無法取代。

  而這一刻,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對這個男人是男女之間的愛意。

  此刻,在顧爵曄心里,平靜無波的心湖被蕩起蹭蹭波浪,逐漸以翻江倒海的趨勢沖擊著他的意識和感官。

  原本,他只是想堵住她要說的話,可真的碰觸到她的唇時,內心積壓依舊的情愫,猶如火山爆發一般,滾燙的巖漿遍布身體的每一處血液中。

  “唔!”白淺沫大腦此時一片空白,竟蠢的忘了呼吸。

  顧爵曄眼底的一簇火焰瞬間熄滅,冷靜的意識重回大腦。

  他緩緩移開了那張誘人的唇,已經被他吻的鮮艷欲滴,如待采的櫻桃般,格外誘人。

  他目光幽深的盯著那張唇瓣失神了片刻,見她小臉被憋的通紅,不由發笑。

  “傻瓜,不知道呼吸?”

  白淺沫長呼了一口氣,有些尷尬又有些嬌嗔的瞥了顧爵曄一眼。

  “是你太突然……你干嘛這么突然的吻我?”

  “你說呢?”男人眼睛彎起,好笑的看著她。

  白淺沫從眼前這雙沉靜的眸子里看到了深深的寵溺,她心里自然明白原因。

  “可你都沒有向我表白過,而且,我們剛剛在談論正是,你不能用這種辦法來搪塞我。”

  顧爵曄執起女孩兒纖細的手,把玩著她蔥翠筆直的手指。

  “我沒有搪塞你,丫頭,在面對你時,我只有說與不說,只要是我說出口的話,那便是絕對的事實。”

  他習慣性的捏了捏女孩兒的手心,感受著女孩兒肌膚柔軟的觸感。

  繼續說道:“我知道你這幾天小腦袋瓜里在想些什么,我們從你八歲那年便相識了,所以從年紀和經歷上,我和顧爵曄都對不上,所以你懷疑我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人,我猜測,你應該詢問過老太太,那幾年顧爵曄都在做什么,她一定回答你,他人一直在帝都。”

  話落,男人淡淡笑了一聲,眼神幽深,心卻清明如鏡,似世間萬物在他眼中猶如云煙一般淡然無味。

  被他看破,白淺沫如實的點頭承認。

  “顧奶奶的確告訴我說,顧爵曄在去往Y國留學之前,從未去過南方,更不會出現在那個窮鄉皮囊的地方,五哥,我始終相信你說的話,可你們兩個之間的生活軌跡完全不同,我心里有很多疑惑。”

  男人沉默了許久,似下定決心一般,輕聲道:“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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