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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1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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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月山莊,初(春chūn)的早晨就一個字形容,(熱rè)。

  太陽剛出來便火辣辣的,防護服的功效不僅是防咬防砍,還能防曬防紫外線。要出門巡邏的人必須穿著它,但在外邊多穿一(套tào)的話大有被蒸熟的節奏。

  于是,在外人眼里,泉月山莊里多出一群有組織有紀律,且服裝統一的隊伍。男的健壯有力,女的苗條可(愛ài),骨瘦如柴或肥胖如豬的不在此列,被群眾無視了。

  這也是制服,每個職位或階層均有顏色之分。灰的漸變色是職員色調,屬于銀伯高層的人穿黑色與銀白色。

  其他雜色是新丁隊伍的色調,憑能力分配安排。

  蘇杏要了兩(套tào)黑色的,再幫婷玉也拿了兩(套tào)。同黑色,但不敢保證她肯不肯穿。

  太貼(身shēn)了,連蘇杏自己都不好意思穿。不穿又不行,保命要緊,頂多在外邊(套tào)一件寬松透氣的衫褲當裝飾。

  那劫匪式的連衣頭(套tào)是絕對不戴的,毫無時尚美感的東西引不起眾人的興趣,除非去執行特殊任務。

  連男士都不想戴,更別說女士了。

  全(身shēn)鏡前,蘇杏正在試穿防護服左看右看的。

  衣、褲、手(套tào)、長襪子是一(套tào),分開的。材質確實柔韌舒適方便打斗,缺點是不夠好看。

  柏少華昨晚沒回來,她等到大半夜。

  后來,安德告訴她大家一切平安,少華正在跟他大哥敘舊估計要天亮才回來。

  兄弟倆的恩怨她懂的,回房闔了一會眼,天一亮就醒了,閑著無事便試穿制服臭美一下。在末世還能過得如此滋潤舒適,讓她既驚訝又覺得理所當然。

  像柏少華這種人,不管在哪個年代、哪個時空,都有本事過得很好。

  雖然她從未出去過,根據模糊的記憶,外邊的人此刻要開始為糧食擔憂了。

  氣候的變化無常,讓地里的農作物逐漸枯萎死去,無法再生。

  人類的黑暗時期即將到來,既要對付異變喪尸,又要應付異能者的掠奪,能安心研究農作物生長的農人真心不多。

  后來的一段時間,有新鮮食材的地區只有政府設立的安全區和大型基地才有。

  其余的要么吃罐頭,要么吃人,或者冒死捕捉變異獸類。

  未來的她沒能到達安全區,不知里邊的環境如何,她是聽說高層人士的生活與末世前的差不多。如今看來,道聽途說未必是胡謅,有些可能是真實的。

  比如她目前過的(日rì)子和以前一樣舒適清閑,閑得有些罪惡感。

  蘇杏注視著鏡子里的自己,皮相老了,唯獨長期的鍛煉使她的(身shēn)段保持得還不錯,像年輕時的玲瓏有致。

  防護服很現代化,頗有幾分科幻色彩,美中不足的是她有一頭烏黑柔順的長發,古典式的柔美破壞了整體形象。

  不夠協調的著裝打扮,讓她看起來有些突兀怪異。

  對鏡而坐,蘇杏梳理垂在(胸胸)前的一束長發,望著鏡子,考慮哪一個發型更合適自己。剪短剪短是好,清爽利落,跟人打架的時候不必擔心它拖后腿。

  但要怎么剪萬一剪成土味蘑菇頭會貽笑大方吧找別人幫她剪不成,容易引起某人的誤會以及防備心。

  她幫不上什么忙,也不打算給他添麻煩。

  在他跟前撒(嬌交)說要換個發型沒用,他最喜歡她的長發肯定極力反對。

  她懶得跟他爭辯,辯也辯不過。她的頭發她作主,先斬后奏是最好的法子。

  唉,木事,改天找小力士翻個教程出來學學,或許她能自學成才。剪頭發不像煮飯那么難搞,她應該學得會。

  好,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

  確定未來的形象方針,鏡子里的女人沖自己微微一笑,開始脫制服準備換回家常服。

  沒想到剛脫一半,忽覺室內一陣清涼,她的眼前出現一朵冰蓮,兩朵數朵冰蓮的花瓣逐一綻放發出格格的響聲,空氣變得涼絲絲的。

  (身shēn)后一具微涼的(身shēn)軀貼近,她(嬌交)小的(身shēn)軀被擁有一個寬厚的懷抱。

  “你知道我回來”他貼在她的耳旁戲謔笑道,“不過這衣服太保守了,如果能換上你那些古風家常服,我會更高興。”越是端莊優雅,他越想破壞。

  蘇杏瞪著鏡子里的男人,“變態。”

  哧,他揶揄輕笑,盯著鏡子里的女人,默默打量她的(身shēn)段,嘖嘖稱贊,“還是我女人最漂亮。”人在懷中不能光看不吃,雙爪兵分兩路開始尋幽訪勝。

  蘇杏卻嗅到他一(身shēn)的煙火味、塵土味,忙左躲右閃,“喂,你(身shēn)上什么味”居然又沒洗澡他變了,變得隨(性性)灑脫。

  “男人味,好聞嗎”

  某人不理她的抗議,雙手快速助她脫下防護服這衣服材質難得,撕掉的話很可惜。

  將她抵在墻壁,用力啃咬著她的頸脖,鎖骨,懷中的綿軟(身shēn)軀散發著絲絲馨香,讓他急不可耐。

而他(身shēn)上混雜的味道同樣令她神魂顛倒,緊緊環住那結實的肩膀任他攫取口中的津液,(身shēn)體被他以強勢的姿態打開,造訪  體內的飽足感,讓他(身shēn)上的味道變得不再討厭,反而成為兩人結合的催(情qíng)劑。不管他如何的強猛,她一概溫柔包容接納,換來更加瘋狂的肆意放縱。

一場談不上憐香惜玉的放縱,是很可怕的  等蘇杏醒來時,外邊的天色貌似已接近黃昏。

  希罕的是,他居然還在,正安靜伏睡在她(身shēn)邊。他睡顏平靜,細碎的黑色發絲散落在他的臉龐上。

  她好久好久沒跟他一起睡到自然醒了,每次都是他早早起(床床),要么就是她早起夜逛點心店。

像今天這樣乖的,安靜得像只小老虎睡在她(身shēn)邊的(情qíng)景,簡直是難得一見的世界奇觀  哪怕這具(身shēn)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也要勉強抬手撥開那擋住她視線的黑色發絲,她要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看他熟睡的樣子。

要知道,過了這村就沒這個店了,他這  忽然間,蘇杏那只調皮的手頓住,眸里的笑意僵住,視線落在他的頭上。

呃,黑發蘇杏愕然看著手里的黑發,有點硬,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么他的頭發是黑色  她不(禁jìn)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個夢,也是在半夜醒來,意外發現(身shēn)邊的他是一頭黑發縮回手捂住臉,她閉上雙眼自我催眠木事木事,肯定又是做夢。

  對,是做夢,她太累了。

  “事實很難接受”

  枕邊驟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她一跳,下意識地睜眼一看,嚯,一雙灰色的眼眸正安靜盯著她看。

  她不由訕笑,小心翼翼地,“少、少華”兩人還結合著,他的變化讓她有些尷尬,有些不知所措。

  想離開,腰被他緊緊箍著。

  “我是艾伯,”他動了動,見她臉上露出一絲難受的表(情qíng),不(禁jìn)心猿意馬蠢蠢(欲yù)動,“你的鄰居是我,向你求婚的是我,和你結婚生子的也是我。還有現在”

  忍不住調整一下姿勢,緩緩動著,緊緊盯著她的表(情qíng)。

  “一直是我”

  有些謊說著說著,連自己都信以為真,更別說她了。她疑心重,又有嚴華華為例,他不能讓她產生被糊弄的錯覺。

  不必解釋,直接用事實證明。

  讓她親眼看見自己的變化,在心理上方能更快、更容易接受恢復真容的他。

  事前給她一個心理準備,給她一段時間適應再過夫妻生活這種做法他不贊同。因為以她的個(性性),給她時間她能換一種心態看他,分分鐘離婚恢復單(身shēn)的跟你講。

  她屬于過河拆橋的類型,不能縱容。

他和她是夫妻,沒什么是一炮解決不了。如果有,那就兩炮,直到睡服她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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