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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金幣,天文數字的金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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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竟然直接超過了萬斤。

  這,這可還僅僅只是五百畝鹽田的第一批啊,接下來會有源源不斷地鹵水進入結晶池。

  而按照現在的天氣,進入結晶池后最多兩三天就能結晶,也就是說基本不同的鹽田每一天都能收鹽了。

  而且,這五百畝鹽田,真正進入規律后,最多幾十人便可以照顧過來。

  之前一千多鹽奴,日夜不停地煮,一年到頭也只能煮幾十萬斤的鹽。

  而此時,幾十個人,不到一個月,就可以曬出幾十萬斤的鹽。

  索倫主人說得沒有錯,產量真的提高了幾十倍以上啊。

  他再一次,創造了無以倫比的奇跡!

  接下來,整個亂石島進入了瘋狂的建設期。不管是家族武士,還是所有的鹽民,仿佛完全不知道疲倦一般,近乎瘋狂地工作著。

  而且這些鹽民每天還是只能喝粥,但是比起之前的野菜爛糠飯,每天喝濃粥已經是天堂一般的日子了。

  更別說,中途有一只騾子病了,索倫下令殺掉,然后剁成肉泥放進粥中,當每一個人都喝到了肉粥,使得他們對索倫主人更加感恩莫名。

  盡管這個主君索倫顯得非常高冷,絕大部分時候都在城堡躲避外面的烈日。

  而實際上,索倫是在休養雙臂的筋脈而已。

  他的右手筋脈被凌傲重創,幾乎完全抬不起來,大概能夠做的事情也就是輕輕地摩挲索寧冰的臀兒了,連稍稍用力一些都很難。

  左手因為強行完成厄難九劍第九招第一式,筋脈也受到了損傷,不過情形要好的多,寫寫畫畫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想要拿劍就很困難了。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索倫在城堡里面一邊調養,偶爾出來巡視一下鹽田。觀察一下進度。

  更多是聽從家族武士,還有鹽民首領的匯報。

  這些鹽民在弄清楚曬鹽的原理之后,立刻變得更加專業,很多方面不僅不需要索倫的指導。而且摸索得更加透徹。

  他們一邊開鑿新的鹽田,一邊曬鹽,兩方面都不耽誤。

  這亂石島,真是天賜的曬鹽場啊,雨水真是少得發指。日曬條件真是好得發指。每天的鹽產量越來越高,而且增長的幅度讓所有人都振奮,甚至是害怕。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兩個月時間過去了。

  如今,在妖星的幫組下,索倫的左手臂已經完全恢復,右手臂也恢復了大半。

  而這兩個月時間內,在一千多人的拼命工作下,他們竟然瘋狂地開辟出了四千多畝的鹽田。

  而倉庫內儲存的鹽。已經堆積如山,根本已經放不下了。不得不將鹽放進其他房子內。

  最終,家族武士首領索牧前來匯報的時候,聲音都是顫抖的。

  因為這兩個多月,已經開辟好的鹽田中,竟然生產出了一百五十萬斤的鹽。

  聽到這個產量后,索氏家族的武士們,還有那些鹽民們幾乎要昏厥過去了。

  這,這僅僅只是兩個月啊,而且只是一小部分的鹽田啊。就產出了一百五十萬斤的鹽。

  之前,三千個鹽奴,日夜不停地煮,一年下來也只不過一百多萬斤而已啊。

  而且現在的鹽產量。每一天都在提高,而且提高的比例完全讓人昏眩,最新一天的產量,已經超過起六萬斤了。

  主人索倫真的是神人嗎?

  看著鹽場上,堆如高山的海鹽,所有的鹽民們幾乎充滿了跪拜下去的沖動。

  不僅僅如此。索倫還撥出一部分女人,對一部分鹽進行提純再結晶,用草木灰等原始材料,將粗鹽細化。

  經過無數次的嘗試后,終于得到了白細如雪一般的細鹽。

  而這種細鹽的出現,讓索寧冰和夜驚羽驚呼不已。這細鹽的質量,比起之前伯爵府使用的只高不低啊,看上去白花花的,幾乎沒有一點雜質一般。

  于是,索寧冰,夜驚羽每一日刷牙都用這種細鹽了。

  并且她們告訴索倫一個近乎讓人昏眩的價錢,這種細鹽每一近的價錢,在三百八十銅幣左右,是正常粗鹽的四倍。

  而且這種如雪一般的細鹽,也根本不愁市場。整個王國的貴族豪賈,都在用這種細鹽,不僅用來烹飪,也用來洗漱之用。

  至于三百八十銅幣,對于平民來說是天價,但對于豪門貴族來說卻算不得什么。

  這一個多月來,索倫讓人提純再結晶了兩三萬斤的雪白細鹽,而且每天都有三千斤的新增產量。

  這一切,都是白花花的錢。

  然而狂喜過后,索氏的家族武士首領們,心中也浮現了隱隱的擔憂。

  這一日,索牧忍不住來到索倫面前道:“主人因為你的奇跡和智慧,按照這樣下去,一旦現有鹽田全部進入生產,半年之內我們可以產鹽超過千萬斤,這完全是天大的造化。”

  索牧說得非常保守,實際上半年的產量是不止一千萬斤的。

  接著,索牧擔憂道:“可是就算半年的產量到達一千萬斤,甚至兩千萬斤,換成金幣也只有兩萬左右,距離十五萬金幣還有很大很大的距離。”

  按照索倫的估算,按照這樣速度發展下去,四個月后,鹽田總產量至少能達到一千五百萬斤。

  但這些鹽換成金幣也就是兩萬,這筆錢是遠遠不夠奪回天水城的金幣。

  接著索牧道:“主人,如今我們還面臨著三個致命危機。”

  “第一個危機,我們帶來的七八萬斤糧食很快就要吃完了。就算天天喝粥,也只能維持二十幾天,二十天之后我們就會斷糧了。”

  這點索倫已經注意到了,幸好現在食鹽管夠,否則每天只喝粥,這些鹽民真的很難承擔如此高強度的勞動。

  索牧道:“第二個危機,昨天我們發現了一艘船,正在遠遠偷窺我們的鹽田,這艘船肯定是歸行負派來的。”

  “他們發現什么了嗎?”索倫問道。

  武士首領索牧道:“因為距離得遠,他們就只看到鹽田。沒有看到鹽場上的鹽。所以他們以為我們在開鑿田地準備種糧食,還在嘲笑我們。不過歸行負一定會陸續派人監視我們的,我怕我們鹽田的秘密,總有一天會被發現。”

  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就算把索倫困在這亂石島上自身自滅,歸行負也會進行長期的監視。

  武士首領索牧道:“第三個危機,我們囤積的鹽越來越多,但是卻賣不出去。我們沒有足夠的船將這些鹽運出去,也找不到那么大的買家。”

  四個月后。就會一千多萬斤鹽,都足夠供應怒浪王國一個多月了,確實沒有那么大的商人能夠吃下這么大批的鹽。

  索牧繼續道:“而且我們亂石島周圍航線,都被歸氏的船隊封鎖。就算有足夠的船,我們的鹽也很難運出去。”

  確實如此,平時趁著夜色偷偷出去一艘還不會被發現,但是上百艘的船隊就很難隱蔽行蹤了。

  屆時歸行負讓人扮成海盜,輕而易舉就搶走了這些運鹽船。

  這三個危機,都非常致命。如果不解決,整個島嶼的生機會瞬間被扼殺。

  索倫沒有說話。而是透過大海,望向西邊的位置。

  如今不管是開辟鹽田,還是曬鹽都已經進入正規了。

  這些鹽民畢竟是專業的,一旦摸清楚了曬鹽的原理,很快就比索倫還要精通,之前犯下的錯誤也漸漸被糾正,曬鹽越來越正規,產量越來越高了。

  那么現在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了,也是解決這三個危機的時候了。

  “我明日就離開領地,最多半個月就回來。”索倫道:“屆時。我不但會帶來足夠的糧食,足夠的船隊,還會帶來超過五萬金幣。”

  索牧愕然,十天后就算鹽場存鹽超過二三百萬斤。也最多只能賣三四千金幣吧,怎么可能會有五萬金幣。

  但是,這個主人的奇跡之手他已經完全習慣了,他說會帶來五萬金幣,就一定會有。至于怎么做到,就不是他這個武士首領能夠想到的了。他可遠遠沒有主人這種近乎逆天的腦子。

  當天晚上,在索寧冰的依依不舍中,索倫和夜驚羽乘著一首小船離開亂石島。

  這兩個月,幾乎是索寧冰最幸福的兩個月。盡管住著簡陋的城堡,風吹日曬下她的皮膚都有些小麥色了,但是天天都可以和索倫在一起,用不著時時刻刻擔驚受怕。

  而且,一天三頓飯都是她親手做的,在僅有的材料中,她絞盡腦汁盡量為索倫做出精致的食物,然后看著索倫狼吞虎咽的樣子,這種日子實在太美好了。

  盡管索倫的手已經越來越不老實,越來越壞了。她的胸前,還有腰下美妙處幾乎每一天都被他輕薄。

  而且,她的縱容和寵溺,還養成了索倫一個很壞的毛病。每次他動腦子的時候,寫東西的時候,畫圖紙的時候,手里必須摸著什么東西才有靈感。

  所以,每一次索寧冰都被輕薄得雙腿發軟,這還不算,入睡之后經常做那種非常羞人的夢。

  她剛出嫁就變成了寡婦,全身上下都是冰清玉潔的,沒有被男人沾染過一根手指頭。但是,她畢竟已經二十六歲了,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完全成熟了,真得完全經不起撩撥了。

  不知道多少次,她在夢中顫抖呢喃著蘭陵的名字,又不知道多少次從夢中醒來,換下濕透的褲兒,用涼水清洗火熱的嬌軀。

  現在,索寧冰自己都完全分不清楚,自己是索寧冰,還是他嘴里那個姐姐蘭蔻了。

  甚至,甚至她更加愿意自己是那個蘭蔻,因為這樣一來,就不僅僅是他的親人,更是他的愛人。這種親密到極點的關系,真是讓她無比迷醉。

  現在,索倫又要走了,她又要進入最最難熬的日子了。

  她真的好幾次都想過,索性不要天水城了,就在這個島嶼上和索倫生活一生一世。

  但是這種話不能說出來,因為她知道很多時候就算你投降,敵人也不會放過你的。

  而且。索倫這種偏執驕傲的人,是絕對絕對不可能投降的,他寧愿同歸于盡也不會投降。

  索倫乘船離開了亂石島后,又在海上繞了很大一圈。才在北邊的一個碼頭登陸。

  這里已經是王國的郡縣,不屬于歸行負的勢力范圍了。

  上岸后,索倫和夜驚羽二人喬裝打扮,簡裝夜行,馬不停蹄前往王城。

  他需要天文數字的金幣。天文數字的糧食,還要一支巨大的船隊。他要賣出的鹽不是幾十萬斤,也不是幾百萬斤,而是幾千萬斤,甚至更多。

  如此天文數字的鹽,整個怒浪王國只有一個人可以吃下,那就是王室。

  一路上隱姓埋名,日夜兼程,終于在四天后,索倫出現在王城之外。

  兩人用在野武士的身份進入了王城。因為他現在的面孔在王城是不能出現的,諸侯不得王命不得進入王城。

  半個時辰后,索倫出現在卮亭公爵的府外。

  他直接拿出了卮亭給那個玉佩,朝公爵府奴仆道:“請你去稟告公爵大人,就說故人求見。”

  一刻鐘后,他出現在卮亭公爵的密室中。

  “索倫,你向歸行負要了一個連雜草都長不出來的亂石島?”卮亭公爵問道。

  “對。”索倫道,沒想到消息傳得真快。

  “姜還是老得辣,你果然是斗不過歸行負那只老狐貍,不但被折辱了一番。還被困死在那個不毛之地。”卮亭公爵道:“現在整個王城,都已經在推算你的死期了,你來向我求助嗎?那我不得不告訴你,我可以幫助你。但不要抱太大期望,我的幫助不會超過五千金幣。”

  索倫不由得一愕。

  “你或許覺得我沒有良心,在和卮寧的那個大賭局中,你幫我贏了七萬金幣,而我卻只能幫助你五千金幣對嗎?”卮亭公爵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目光道:“就在你離開王城后第五天,我的一個金庫被盜。不但里面所有金幣被盜,還死了幾百人。”

  “是卮離的報復?”索倫問道。

  “當然是他。”卮亭面孔痛苦扭曲道:“我的金庫位置是絕密,連在里面把守的人都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除了我之外,只有我最信任的一個小妾知道,現在……她也消失了。”

  頓時,索倫可以感覺到卮亭的痛。他損失的不僅僅是金幣,還有感情,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身邊,究竟還有誰可以信任了。

  “損失了多少金幣?”索倫問道。

  “九萬。”卮亭道:“其中七萬,是從卮寧那邊贏來的,還有兩萬金幣是我金號的錢。”

  九萬金幣,這下子卮離不但挽回了大量的損失,反而讓卮亭傷筋動骨了。

  “所以我現在,最多只能支持你五千金幣了。”卮亭道:“而且,人要自助,方才有人相助。”

  最后這句話,卮亭說得有些神秘,仿佛意有所指,

  索倫拱手行禮道:“公爵閣下,你對我恩重如山,我怎么可能會向您要錢。相反,我是要和您做一筆生意,幫您賺一筆天文數字的金幣。”

  “天文數字,那是多少金幣?”卮亭道:“五萬?”

  “不止。”索倫道。

  “八萬?”卮亭呼吸已經有些急促了。

  “不止。”索倫道。

  “十萬?”卮亭都有些顫抖了。

  “還不止,遠遠不止。”索倫道。

  十萬金幣都遠遠不止?世界上哪有這么大的生意?卮亭道:“那到底是多少金幣?”

  “超過百萬金幣,超過王國一年的賦稅。”索倫道。

  卮亭眼睛猛地爆睜,露出完全不敢置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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