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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0章 十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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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0章十八禁正文二五0章十八禁  皇帝是天子,不該、也不可能有“愧疚”的心思。因此害得皇帝產生這種情緒的,都是他們自身的錯!即便那個人是皇帝的親姐姐……

  “戚神醫還沒有找到吧?”

  德公公頭低的更低了,近乎低吟的說了一句,“戚神醫云游在外,蹤跡全無……怕是找不到了。”

  聽了這話,皇帝才輕嘆一聲,臉上露出悲憫之色,“可憐姐姐她唯有此孫,卻不能視物,一輩子都是個廢人,唉!否則做不了國公,封個一官半職的,也能讓她安心了。”

  此刻的皇帝決計想不到,比他大上八歲的姐姐,盡管受盡了苦難折磨、家破人亡之痛,卻是個實打實的老壽星!比他長壽多了!且他死后,長公主的日子不知道有多好過!

  一面是顧念著胞姐對他的付出和犧牲,一面又是朝廷社稷——東夷這些日子,很不太平啊!

  或許,他還能把景暄這個“廢棋”多留一段時日,放到合適的地方,看能不能繼續發揮作用?

  短短一霎那,皇帝腦中轉悠了許多念頭,一個不算惡毒,但對當事人無比折磨的主意漸漸成形。

  “傳朕的旨意,召齊國公、大理世子、妲妲公主、俞駙馬覲見。”

  德公公長長應了一聲,弓著身子倒退出了大殿。退出了門檻,皇帝的視線再也看不到了,他才抬起頭,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心道總算過去了。

  世上殘忍冷酷的人多了,但對于自己骨肉至親——砍她一刀,自己也會痛上三分的血親下狠手的,約莫除了皇帝,再沒有人了吧!

  而且皇帝不會犯錯。如果犯了錯……只有將錯就錯、一錯再錯了。

  可憐的景暄公子,就不該生在帝王之家!若尋常家族。似他這樣文武雙全、天賦極佳之輩。還不視為家族振興希望?只有皇家,容得下走馬斗雞的紈绔,容不下志向高遠的雄鷹!

  那第二個收到消息的,自然是近水樓臺。無比關注安樂候上下的齊國公……世子,齊景昕。

  “什么。你說藥方?”

  不同于皇帝還要找人仔細查探,景昕幾乎眼珠一轉的就想到了原因。猜明白后,他捂著肚子狂笑不已。心道大哥啊大哥。你也有今天!罷了。看在兄弟一場的情分上,小弟就出手幫你一把。光靠藥方助興,有什么趣味!

  原來,德公公那三個選擇,他猜的是第三——春、藥!長公主自然不會對嫡親的孫媳下藥阻礙子嗣,也不會成親沒兩天就求子。只可能是春藥啦!嘿嘿真是厚臉皮啊,居然求助長輩。不過也是。長公主在東夷做過皇后,什么沒經歷過,況且她的東西才是好東西呢!

  誤打誤撞的,竟真的讓他猜中了,剛剛新婚的俞清瑤跟景暄,房事不合。

  一肚子壞水的景昕,當天下午立刻上門——分了家,兄弟也要常來常往的嘛!總不能一下子就疏遠了,讓人看笑話。

  安樂候府的下人,來源大致三類,一是長公主派到齊國公府,后隨著分家來到侯府,最受重視,把持著門房、帳房、采買等重要位置;其次是舅婆定國公夫人送來的,馬力家的、林松家的,共十三口人,目前負責廚房、花草等活計;三為安慶侯夫人杜氏贈來的,余安家的,馮碩家四房家下人,負責針線房、漿洗等事。不看位置油水如何,單看親近,以杜氏送的幾房人最近。

  景昕幾乎不用花什么功夫,一會兒就把大致情形摸透了。并找對了關鍵人物——胡嬤嬤。

  胡嬤嬤是誰?俞清瑤最倚重的乳嬤嬤,同杜氏送來的余安家的,關系極好。通過余安家的,不費吹灰之力聯絡上胡嬤嬤。

  景昕旁的也不多提,一句話開門見山,“聽說兄長洞房那日喜帕上沒有落紅……”

  胡嬤嬤一聽,臉上的血色退得干干凈凈!她的好姑娘,若是背上這個污水,可怎么好!拳頭握緊,若不是景昕強壯會武,她連拼命的想法都有了!

  “嘿嘿,你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本世子!本世子今天孤身一人前來,實在是想報答嫂子下嫁兄長的一番‘勇敢’,有心提點一二。”

  “世子之位,在下已經得到了。其實,還有什么利害關系?反而往長遠里說,將來本世子繼承了國公之位,還需要這邊侯府的幫扶。因此,當真是一番好心。”

  胡嬤嬤冷哼一聲,又不是三歲小孩,豈能信了他?

  奈何景昕神秘兮兮,窺人不在,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話,由不得胡嬤嬤不信!

  他說的是……

  “我兄長那方面……堪稱人間偉器,真真不是一般女子消受得起。”

  看看俞清瑤那纖細柔弱的體格,在想想景暄的……根本規格大小不同嘛,匹配起來,當然諸多問題。要是新婚那日洞房了,俞清瑤還想清早起來進宮拜見?能安好的站起來就算不錯了!

  景暄壞笑著提出一個建議,唧唧咕咕但見兩張嘴皮子上下翻動。胡嬤嬤聽了,乍喜乍悲。知道姑爺的“不同尋常”之處后,她深感無力——怪不得!

  只是旁的事情,總能替得;吹燈之后的,叫人怎么幫忙?姑娘的性子又是不能容人的!

  為這事,是求助杜氏,還是求助鄧氏好?到底不是至親,那些羞人的話也抹不開面子。至于她,只是下人,教導姑娘身邊的丫鬟下人尚可,教姑娘怎么在閨房里勾搭姑爺,既要取悅姑爺,又不讓自身受傷……實在為難了她!

  翻來覆去想了一天一夜,終是跟景昕商定了條件。

  說做就做。景昕懷著惡趣味的心情,提前準備好了——都是現成的,只消他一聲吩咐,另外胡嬤嬤把人引到該去的地方就好。

  且說俞清瑤迷惑不解的被胡嬤嬤勸著,去玄清觀進香。玄清觀的玄乙道長,與景暄亦師亦友,去這里見識一番也說得過去。

  到了道觀的廂房內,胡嬤嬤這才半吐半露的道明了原意——補課!補上一般女人出嫁前,母親親身的教誨!

  俞清瑤下意識的想逃,那種羞人的事情,她既不能從沐天華口中得知,更不愿從陌生人口中知曉。胡嬤嬤攔住了,好一陣苦勸,

  “姑娘瞞著嬤嬤,豈不是讓嬤嬤擔憂?這事不比其他,關系姑娘一生幸福。天地有陰陽之分,人有男女之分。陰陽調和,男女結合,才能孕育新的生命。姑娘已經嫁人了,能逃一時,還能逃一輩子嗎?總要面對才是!”

  “姑爺這會子對姑娘百依百順,有情有義。可哪個男人成了家還跟清心寡欲的和尚似地,萬一……被哪個狐媚子趁虛而入,后悔不及啊!”

  道理俞清瑤都知道,只是每每想到夜晚的黑暗,總覺得渾身一個冷顫!疼、漲,渾身被碾壓過的酸疼,漲得要裂開的痛,委實不愿意再承受一回。

  不情不愿的被胡嬤嬤拖到了一間清幽的院落。四下里無人,只有輕柔的微風卷著庭院里的幾棵垂柳,柔順的枝條在風中飄擺。

  胡嬤嬤把俞清瑤往窗子一推,透過兩個事先摳好的洞洞,內里的擺設一覽無余。當然,最關鍵的不是擺設,而是脫得赤條條,僅著少量布料蓋住要緊部分的三對男女。

  這三對,身材相襯,面容清秀妍麗,相貌不夠也根本不可能被挑選進來。中間那對十七八歲,女子松垮垮戴著長長的鴛鴦戲水紅布兜,跟一男子眉眼傳情;最稚嫩的才十三四歲,身量嬌小,并肩坐在色彩艷麗的地毯上;最大約二十五歲,聲音嬌柔婉轉,有了成熟婦人的韻致。隔著朦朧的紗帳,隱約看到兩個比較豐腴的身子交疊在一處。

  仿佛是知道外面的“貴客”來了,那底下地毯上的少男少女先開始了,砸吧嘴,親的嘖嘖有聲,摟摟抱抱,在地毯上滾來滾去,不消一會兒就脫得干干凈凈,柔軟的身子扭股似地纏在一塊。

  俞清瑤“非禮勿視”,急忙想閃躲視線,被胡嬤嬤用眼神制止。萬般無奈之下,她只能繼續“觀看”。

  下面的是小打小鬧,那坐在書案上的嬌嬈女子就是動的真格。長長的紅布兜搖晃著,里面黑黝黝的叢林都冒了出來,挑起一條腿,跟她眉目傳情的男子屈膝跪下,滋滋有味的以唇舌品嘗。重要部分故意朝著窗洞的方向露出。

  妖嬈女子發嗲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叫得人心潮起伏。那男子忍耐不住,抽出兇器,對準要害戳了進去,戳的那女子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聲線驟然拔高如云霄,然后婉轉的翻了幾個山頭,起伏不定。底下的少男少女不再滾來滾去了,而是倒抱著,互相舔著對方的下體。

  一時間,淫聲浪語,“好哥哥”“好妹妹”“親弟弟”“親姐姐”的聲,布滿整個房間。

  這一幕,都落到從沒見過這樣……不堪畫面的俞清瑤的眼中。她強忍著不適,看了足足一刻鐘,臉色沒有潮紅,而是泛著雪樣的蒼白。

  (第三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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