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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真的沒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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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雖然這狗尾巴花革命開始就是外包復外包搞得一線經費短缺,實際執行人“蔣學士”和呂大頭又是幾乎翻臉,不過在美國記者的金字招牌外加張興鋃的錢支持下。勉強算是聚集起了一群人吧!于是在上午九點左右,“蔣學士”的“愛國學生”和呂大頭的“革命工人”才算趕到了劉白羽的特供商店所在地華業大樓的幾條街外……

  實事求是的說這樣不怨“蔣學士”和呂大頭組織不力,您見過社會混混起早的么?當然,如果“蔣學士”和呂大頭給的錢足了,也是可以商量的,可是這兩位是那樣過日子大手大腳的人么?

  所以說么,這“蔣學士”的“愛國學生”和呂大頭的“革命工人”游行的效果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好在效果不足,笑果還是挺好的.

  呂大頭的“革命工人”們論起吃喝嫖賭那是行家,敲詐勒索也是專家,“表達民意”就不行了,為了怕忘記臺詞,仿佛和尚念經一般的背著臺詞,又因為美國記者高估了這些“革命工人”的文化水平,這些“革命工人”最后只記得滿口自由,民主,人權,這幾個口頭禪.搞得有些信佛的老年人還以為是佛教徒聚會呢,也跟著念起各種各樣的經文來著……

  “蔣學士”的“愛國學生”是有點文化的,對于這些呂大頭的“革命工人”是瞧不起的,只好保持距離,不遠不近的跟著——只是還沒等走到正地方,就聽到呼哧,呼哧連續的撕裂衣服的聲音——原來小趙今天早上送的西服表面還是很光鮮的,這些“愛國學生”就想當然的是正品了——不過么,依照“蔣學士”精打細算的性格,他的跟班小趙能是什么德行?這些“愛國學生”好不容易穿了光鮮的西服,自然挺胸凸肚的顯示民主斗士的風范——所以么這衣服的質量問題就……

  “蔣學士”正手忙腳亂的指揮“愛國學生”排成密集方陣,互相遮羞的時候,一個歲的小胖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個人小鳥好小,好像花生米呢……”

  “蔣學士”的“愛國學生”被自己滿口自由,民主,人權,這幾個口頭禪,催眠了幾萬遍,早覺得自己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美國的化身,自然膽子大了起來,完全沒注意這個歲的小胖子穿的不俗,以及人家老爹的汽車和個胳膊比他們腰粗的保鏢就在人家身邊……

  “尼瑪,老子討論民主呢,還不閉嘴!”

  “你嘲笑民主斗士,就是領錢的五毛!”

  在“蔣學士”的“愛國學生”看來,很多無兒無女的孤寡老人因為一個月半塊大洋的工資去頂著大風掃地——實在是賤的可以。不過半塊大洋說起來實在太多了,所以干脆簡稱五毛了.

  你還別說,雖然這些人穿的衣衫襤褸,可是黑壓壓一群人還是很有架勢的,一瞬間就把小胖子嚇哭了,只喊爸爸……

  “敢嚇唬我兒子,還罵我!?給我打,打壞了算我的!”這小胖子是趙老板的獨生子——他自己都舍不得說一句重話,哪能讓這幫小流氓欺負!自然是直接動手!

  雖然“蔣學士”的“愛國學生”們足足幾十個人,可是各個都餓的搖搖晃晃,哪里是個胳膊比他們腰粗保鏢的對手,一瞬間就被打到了地上,而且打了趙老板的獨生子能這樣就算完么,事態還有擴大的架勢……

  小趙是認得趙老板的——因為想詐騙趙老板被趙老板打了一回,于是急忙上來調節:

  “趙老板,你還認得我們,小趙,我們是愛國學生,不反對您這樣的企業家,是反對拿錢的五毛就給說話的愚民的……”

  還沒等小趙說完,趙老板就大發雷霆,一腳就把身體虛弱的小趙踹飛了!

  “你也配姓趙?你怎么會姓趙?老子就拿的錢了,怎么的?一幫囤貨的,一幫放高利貸的,都是我們做生意的吸血鬼!沒有的統購統銷,我們怎么活?諸位都聽著,把這幫無賴往死了打!藥錢我全包,還請大家吃飯!”

  趙老板雖然脾氣不好,對貼心的下屬還是很不錯的.這些人又是身體虛弱仿佛人形沙包,一聲令下,趙老板的保鏢們自然是各個爭先,不僅又打倒了幾個“蔣學士”的“愛國學生”,甚至還打倒了幾個呂大頭的“革命工人”!

  呂大頭雖然兇殘,不過沒便宜的事可是不做的,說了幾句不咸不淡的誤會,就躲到一邊了!反正張先生的貼身家人不是在么?額外勞動給報酬不是天經地義的么……

  至于小趙的主子“蔣學士”,直接就躲到呂大頭的“革命工人”中去了,當初他不知道別人的底細就下手想用“藥物”和趙老板的侄女“戀愛”差點被憤怒的趙老板打折第三條腿——好在自己還有一身特務的皮——才算是勉強撿了一條命.而現在,自己軍統特務的皮早就由保護傘變成了催命符,“蔣學士”如何還敢露面?

  好在張先生的貼身書童又砸了一百塊大洋,而美國幾位記者的臉面在這個時代也是很有分量的,才讓趙老板抱著獨生子上了汽車,罵罵咧咧的走了……

  逃過一劫的“蔣學士”送了趙老板一個紅色資本家的頭銜,外帶給將來反攻大陸成功的常凱申軍隊掛赤色分子路燈的名額一個,就要開溜——張先生的貼身書童不得不拿出了五十大洋,外加美國記者送的意見領袖頭銜一個,呂大頭送的熊貓眼一只——才讓這場狗尾巴花革命繼續下去……

  經過這么一陣意外內和意料外的折騰,哪里還能達到美國記者策劃的突然襲擊的效果,都中午了才磨磨蹭蹭的到了趕到了劉白羽的特供商店所在地華業大樓,結果正午溫度太高,又中暑了幾個——好在笑果真的是不錯的,吸引了各路閑人——就當看馬戲了……

  “蔣學士”和呂大頭是徹底泄氣了,中午毒辣的太陽,外加趕路累的,加吃不飽飯——喊自由,民主,人權,這幾個口頭禪都不利索了.還沖擊劉白羽的所在——外面人山人海的搶購者都把咱們擠得站不穩腳了好不好?

  就在“蔣學士”和呂大頭以為已經失敗的時候,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

  “諸位!是民意代表么?”

  “正是!”“蔣學士”有氣無力的回答.

  “狗尾巴花革命?”

  “你怎么說話呢?你才狗尾巴……”“蔣學士”本來想罵街,可是看了看自己手下的“愛國學生”和呂大頭的“革命工人”耳朵上的狗尾巴草,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裸女跳舞呢?沒有裸女,怎么吸引眼球呢?”

  “這……沒錢那!”

  “那么性趴體呢?沒有女人,你讓手下如何堅持呢?”

  “這……沒錢那!”“蔣學士”無精打采的說道……

  “沒錢不是理由!關鍵的是思想,思想明白么!你可以這么說,婦女解放必先性自由,性解放么,你的明白?”對方怒不可遏的說道,似乎他才是這方面的專家.

  “你說的輕松!哪里去找那樣的傻子!大學里掛著性自由,性解放的,哪一個不是要花錢包養的交際花!嘴里是自由,解放,實際還不是錢!”“蔣學士”破口大罵,這人和自己在常凱申手下效力的上級有一拼,主意一個又一個,就是不給錢!

  “哎呀,你們這是沒和世界接軌,干這行的,美國都是要給錢的,一天二十到五十美金,吃喝全包——莫非是你們的錢被吞了?”

  不會吧,美國佬比咱還狠,一分不給?這天下烏鴉一般黑啊!“蔣學士”心里疑惑,不由的對著幾個美國女記者看過去,發現幾個美國女記者,身材修長,都是有幾分姿色的,外加上那人提到的裸女跳舞,性趴體之類,頓時就身體發熱,對著幾個美國女記者眼睛上下飛舞,不老實起來.

  幾個美國女記者自然知道呂大頭的“革命工人”和“蔣學士”的“愛國學生”是什么貨色,1949年的美國還是清教徒為主,沒經過性解放的洗禮,對男女關系看的和被現在年輕人視為封建的1949年有一拼,自然不會像二十一世紀的同胞那樣,視為是什么刺激體驗——頓時嚇得大叫起來,圍攏在人高馬大,出身海軍陸戰隊的布蘭妮記者身邊.

  布蘭妮記者雖然先是慌張,后來卻覺得這個人口音很熟,而且似乎最近才聽過——后來想起來是誰了!

  “劉白羽,你給我滾出來!為什么造謠說美國政府給我錢了,頂多就是報紙可能給我一筆獎金而已!”

  “您真的沒收錢?張興鋃這么小氣?!”

  “沒有!張先生只給了一副金鐲子!”布蘭妮氣氛的說道!

感謝崆峒印捧場100縱橫幣,才看到,對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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