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書頁

“唯一”(二)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鶴樓文學

  他的胳膊松了一松,卻還是不肯放開我,許久才說了一句,“恨不相逢未娶時!”

  “恨不相逢未娶時,”只是這一句,我的身子就已經軟了下來。

  那一日,他告訴我,縱是他已經娶了梅氏為正妃,卻是父皇賜婚之故,雖夫妻相敬如賓,卻也只是相敬如賓而已,于梅氏,他只敬不愛。

  而我才是他的唯一,并且,永生不變!

  就是這一句“唯一,”在聽說他為了納我為側妃,而去貴妃宮門口整整跪了一下午之后,我就信了,于是我執意不聽父親的告誡阻攔,于當年秋天進了越王府,成了他的越王側妃。

  新婚之后,確實風花雪月,甜蜜無雙,仗著我是他的‘唯一,’我從不曾將那元妃梅清婉放在眼里,有禮卻又疏遠著。

  可是我想不到的是,我的夢破滅得那么的快,才只是第二年的春天,他就又納進了顧云若。

  相對于新人顧云若,元妃梅清婉眼中的譏諷更讓我刺心,那分明就是在告訴我,我不過是和她一樣,平白的做了一場自以為是的夢而已。

  我恨到心中滴血,凌御風再來時,我閉門不肯相見,他隔著門解釋說,他只是去顧尚書家赴宴,不想喝得多了些,宿醉醒來時,顧家小姐正在邊上睡著,如此,不得不納。

  我在門內冷笑,兵部尚書是何等樣的人家,先不說內外有別,男外客絕無見到女內眷的可能,就說尚書家上下多少下人,如何能讓自家堂堂千金睡到一個客人的床上去?

  如此荒謬的借口,實在可笑。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鶴樓文學
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