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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把十二章 郁悶的圖哈切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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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給我追!“高大魁梧的博洛斯基睜大著血紅的眼睛,對著喇叭,發出野獸一般的咆哮聲。

  駕駛著警用三輪摩托的年輕警員不敢怠慢,連忙加大油‘門’,飛速向前面那輛正在疾馳的懷特軍用卡車追去。

  其余兩輛警用三輪摩托車一左一右,與博洛斯基的車并排著向前沖去。

  就憑你們這么爛的技術也想追得上我。”駕駛艙里的張學良不由得冷冷地笑了笑,悠然加速前行。

  再往前,就是巴斯曼區,公路蜿蜒曲折,滿是雪‘花’的路面極度濕滑,霧靄濃濃,更是對駕駛員的視線造成不可忽視的干擾。

  不過這些,都無法對張學良,這個來自后世的飆車王造成絲毫的影響,他依舊悠然自得地踩踏著油‘門’,使得碩大的懷特卡車像安裝了后世游戲道具中的加速器一樣,飛也似的向前疾馳。

  漫天飄忽的雪‘花’落在深綠‘色’的車上,使得本就體型龐大的卡車像極了在暴風雪中奔跑的冰雪怪獸!

  不到一盞茶功夫,追趕他的三輛警用三輪摩托車就被甩出了將近一百米遠。

  我的駕駛技術還不錯吧?“張學良微微一笑,調侃了一下坐在一旁的圖哈切夫斯基。

  很好很好,不過你還是小心點,別把我嚇出心臟病。”圖哈切夫斯基干瞪著眼,沒好氣地說。

  謝謝你的夸獎。“張學良揚眉輕笑,似乎對圖哈切夫斯基那惱火的眼神視而不見。

  我再讓你看看,什么叫漂移。”

  話音剛落,張學良握著方向盤的手忽然向陀螺一樣,快速地旋轉了起來。

  嘶!一陣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瞬間響起,尖銳至極,仿佛毒蛇吐信。

  懷特卡車幾乎是貼著一輛民用卡車的車身掠過。

  他媽的!哪個神經病開的車!“民用卡車的駕駛艙里,一個驚魂未定的俄羅斯大胖子打開車窗,對著絕塵而去的懷特軍用卡車破口大罵起來。

  呼!凜冽刺骨的寒風宛如利刃,仿佛空氣都為之撕裂。

  三輛警用三輪摩托車呼嘯著沖了上去,車后揚起一陣陣飛舞的雪‘花’。

  ‘交’警隊長博洛斯基的心頭已經發了狠,今天非抓到那個藐視他權威的懷特軍用卡車的司機不可。

  少帥,前面就是十字路口了,你還是慢點吧。”圖哈切夫斯基神‘色’凝重地說著,到了這個時候,這個蘇聯元帥依然不放棄勸說張學良。

  哦,十字路口?“看著向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行駛的形形‘色’‘色’的汽車,張學良忽地眼前一亮。

  只見他臉上掠過一抹戲謔,握著方向盤的手飛速地轉動了起來。

  體型巨大的懷特軍用卡車以近乎亞音速的速度沖進了另一個路口,駛入了另一條馬路。

  其他汽車的司機無不被他這一壯舉嚇得目瞪口呆,膽小一點的更是被嚇得三魂掉了七魄。

  而在他橫穿十字路口時,駕駛著一輛卡車在他的右側方駛來的司機立即踩了急剎車。

  看到前面的車子急剎車,為了避免追尾,后面的好幾輛車子的司機都不約而同地踩下了剎車。

  而就在這個時候,三輛追趕張學良的警用三輪摩托車正以最大的時速轉彎,橫穿十字路口。

  嘭!由于慣‘性’,剛進行急停剎車的大卡車還是往前沖了好幾米,車頭狠狠地撞在了最前面的一輛警用三輪摩托車的車身上。

  警用三輪摩托車像是被扔出的鉛球一樣,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完美至極的弧線,硬生生地飛出了十多米,車上的博洛斯基更是橫著飛了出去,腦袋重重地撞在了一塊墻壁上,當場頭破血流,腦漿迸出,氣絕身亡。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后面的好幾輛車子因為慣‘性’收勢不住,一輛接著一輛地狠狠撞在了一起。

  轟!巨大的爆炸聲振聾發聵,撞在一起的車子頃刻間化為一片火海。

  幸存的兩輛警用三輪摩托車上的警察呆住了,仿佛靈魂瞬間被掏空了一般。

  一向威嚴霸氣,獨斷專行的隊長就這樣成了空中飛人,死于非命;十多輛汽車就這么接連撞在一起,同時爆炸。

  這些向來只處理過一些簡單的‘交’通事故,嚇嚇一些違章司機的‘交’警哪里見過如此驚心動魄的場面。

  震驚之余,他們要考慮的,是該不該繼續去追趕那個瘋狂的家伙,還有就是善后的問題了。

  少帥,你這次玩大了!”看著公路上一輛輛燃燒著熊熊烈火的汽車和還在火光中掙扎、慘叫的人,圖哈切夫斯基十分的痛心,也十分的惱火。

  這個張學良,簡直不把蘇聯人的生命安全放在眼里。

  要怪就怪你們蘇聯的那幾個討厭的警察,如果不是他們像蒼蠅一樣粘著我,會發生這樣的事嗎?“張學良不以為然地說,依舊若無其事地開著車急速飛馳。

  你這是什么邏輯?如果超速駕駛,違反了莫斯科的‘交’規,他們會來追捕你嗎?”圖哈切夫斯基瞪大眼睛,厲聲怒斥道。

  不好意思,對于你們莫斯科的‘交’通規則,我沒有深入地研究過。“面對幾近暴怒的圖哈切夫斯基,張學良只是漫不經心地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你!”圖哈切夫斯基緊握拳頭,話到了嘴邊卻不知從何說起。

  對于這個膽大妄為,目無法度的張少帥,圖哈切夫斯基已經徹底地無語了。

  氣血上涌的他真想給張學良一拳,就像當年在北高加索打白衛軍一樣,把這個年輕狂妄的東方小子的腦袋砸個粉碎。

  但是,身為蘇聯元帥的他自然比那些年輕熱血的士兵冷靜得多。

  他知道,張學良已經對外通電,聲稱自己已平安來到莫斯科,并和斯大林進行了談判,在這個節骨眼上,哪怕張學良只要被刮破了一點皮,蘇聯都有可能成為眾矢之的!

  而且,見識過張學良霸道身手的他此時此刻不敢肯定,要真動起手來,自己是不是張學良的對手,會不會像守衛克里姆林宮的蘇軍士兵一樣死去。

  很快,懷特卡車到了莫斯科近郊,馬上就要出城了。

  張少帥,你一路走好。“圖哈切夫斯基虎著臉下了車,很不情愿地和張學良說了這么一句違心的話。

  多謝關心。”張學良邪魅地笑了笑,目光玩味地看著臉已經漲成豬肝‘色’的圖哈切夫斯基。

  圖哈切夫斯基元帥,你是打車回去嗎?要不要我給你點車費。“不用了,少帥請自重。”圖哈切夫斯基悶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給我車費,這不是在調戲我,侮辱我嗎?“圖哈切夫斯基心里恨恨地說,一雙豹環大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槍崩了張學良的腦袋。

  樸天義,你坐到副駕駛座上吧。“張學良揚眉輕笑,十分友好地對樸天義說。

  我,為什么是我?”樸天義瞪大眼睛,像個丈二的和尚。

  因為現在,我要駕車去朝鮮。“張學良兩眼帶笑地說,仿佛,他待會兒是去吃一頓熱氣騰騰的大餐。

  去朝鮮干什么?少帥你不是要回到你們中國的東北嗎?”樸天義不解地問。

  就連野狼和風影月也產生了些許的疑‘惑’。

  你忘了,我向斯大林要了一批步槍、沖鋒槍之類的輕武器嗎?”張學良劍眉微揚,故作神秘地笑了笑。

  你以為,我是拿來給自己用嗎?你以為,我們東北軍缺少那些東西嗎?當然不是,那些,我是給你們朝鮮的抵抗組織用的。”

  給我們抵抗組織的?”樸天義一臉驚詫地看著張學良,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日本人在你們朝鮮進行殘酷的殖民統治,不僅收繳了民間的各種武器,還迫幾家合用一把菜刀,還要用鐵鏈拴在砧板上,所以,在日本人嚴密的封鎖下,你們一定極度缺少武器彈‘藥’吧?那些就是我送給你們抵抗組織的禮物。”張學良風輕云淡地說。

  少帥你為什么要幫我們?”樸天義有些感‘激’,也有些‘迷’惘。

  因為,你是我兄弟,日本人,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張學良一字一句地說,情感真摯,字字如金。

  你是我兄弟。”樸天義反復琢磨著張學良的這一句話,一種莫名的感動瞬間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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