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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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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不正常了?

  “主子,那還用說,那肯定是不愛那個女人啊。”

  楚輕雖是驚訝于楚燁宸這突然一問,但還是想也沒想便將答案說出了口。

  然而,話剛出口,他才陡然間意識到,主子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口中所說的沒感覺的吻,是哪個女人給的?

  慷難道說,會是纖纖小姐?

  一時之間,楚輕忽然間瞪大了雙眼,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心里的猜測。

  然,楚燁宸卻只是垂下眼簾,似是在思考他這話的合理程度。

  走而后,只見他又抬眼問道:“那如果總是很想吻一個女人,而且還覺得吻不夠呢?”

  “呃……”

  楚輕一聽,立刻便將那讓他不敢置信地猜測給取消掉了。

  果然,主子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于是,他便毫無忌憚地回答:“那肯定是愛上那個女人了啊。”

  “是這樣嗎?”

  哪知,楚燁宸一聽,那眉頭卻是蹙得更緊了,口中喃喃地說著,似是在問楚輕,又似是在問自己。

  楚輕一看眼下這情況,立馬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很不對勁。

  書房里,忽然間變得一片寂靜無聲。

  楚燁宸修眉緊蹙,眼中的疑惑絲毫不曾減少一分。

  而楚輕就那么躬身而立,心里卻是百轉千回,不知道主子今天又是抽了什么風?

  兩人便那么一個坐著蹙眉沉思,一個站著一聲不吭。

  時間,一晃而過。

  良久之后,楚燁宸方才抬眸,但是那雙深邃如星空般的眼眸中,那一絲不解之Se卻是越加濃重了。

  當他的目光觸及到仍然等候在一旁,亦是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的楚輕之時,眼中卻有一絲意外閃過,而后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呃……

  楚輕一聽,頓時忍不住翻了兩個白眼兒,額間隱約有三條黑線浮出。

  “主子,您并未叫我退下。”

  聽聽,他可是連“您”這種尊稱都用上了。

  今天的主子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問那兩個奇怪無比的問題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感覺都這么遲鈍了。

  這要是在往常,那可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啊。

  楚燁宸聞言,心里一怔,面兒上卻是不動聲Se。

  “哦,那你退下吧。”

  楚輕聞言,眼中的不解越發濃重,卻是不敢開口詢問,只得躬身垂首道:“是,屬下告退。”

  然而,他人雖是退了出去,但是,卻是并未走遠,而是站在外面透過窗戶朝書房里面觀望著。

  今天的主子太不對勁,如果不是他很確定此人一定是主子,那么,他還真是要忍不住懷疑,這主子是不是別人易容的了。

  就在他滿心不解之時,卻見秋言大老遠地舉步走來。

  只見他目光一掃,瞧見不遠處楚輕這反常的樣子,頓時唇角一勾,朝著他那處走去。

  并且,他還刻意放輕了腳步,以免打擾到他專心往書房里望去。

  直到,他走近了,方才突然間拍了一下楚輕,而后嬉笑道:“楚輕,什么東西那么好看?值得在這里看得這么專注?”

  那姚素纖應該已經走了啊,他站在這里,肯定不是看MeiNv。

  “呃……”

  楚輕被他這么陡然間拍了一下,頓時嚇得渾身一抖,轉眼望去,卻見秋言正一臉邪笑地看著自己。

  他這才一臉松了一口氣的模樣,伸手捋了捋自己那被嚇了一跳的心臟。

  “秋少,怎么是你啊?”

  楚輕盡量壓低了聲音說話。

  他所在的這個位置,離書房雖然有些距離,但是,依著主子的耳力,應該還是聽得見的。

  “怎么不能是我?”

  秋言聞言,一臉理所當然似的挑了挑眉,而后道:“你在這里看什么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順著他的目光朝書房的方向望去。

  然而,映入眼簾的,除了楚燁宸,還能有誰?

  如果說,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楚燁宸似乎是遇到難題了,竟然眉頭皺得那么緊。

  果然,楚輕聽他這么問,連忙答道:“我在看主子啊。今天的主子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

  秋言顯然實在是太閑了,一副凡事皆要刨根問底的模樣。

  “當然奇怪了,秋少,你何時見過主子因為什么事情像現在這樣發愁的?”

  楚輕跟了楚燁宸這么多年,就壓根兒沒見過他像現在這般一副百思不解的模樣。

  秋言聞言,略一思索,不得不承認,好像打他認識楚燁宸以來,還真沒見他如此過。

  “那你可知道他是為什么事情犯愁?”

  “屬下不知。但又好像知道一點。”

  楚輕如實回答道。

  “哦?那你倒是說說?”

  秋言一聽,當即露出一抹興致盎然的模樣來。

  “剛才主子問我,如果對一個女人的吻沒有感覺,那代表了什么。”

  “哦……”

  楚輕雖然只說了上半句,但是,秋言卻已經大概明了了。

  “我知道了,我去找他。”

  說著,他便大步朝著書房走去。

  而楚輕則是不禁問道:“秋少,你去找主子干嘛?”

  “吃飯。”

  秋少頭也沒回地開口回答,手中折扇一收,動作非常瀟灑地指了指天空中那輪已然懸掛在正中間的旭Ri,便踏著瀟灑不羈的步伐,大步離去。

  楚輕聞言,則是抬眼一看。

  天,時間過得怎么這么快?這就晌午了?

  于是,他連忙轉身離開。自己也得去吃飯了。

  書房里,楚燁宸卻是從來沒有如此煩惱過。

  認真的思考令他絲毫不覺時間的流逝。

  所以,當秋言進來之時,他還覺得時間并沒過多久,于是抬眼問道:“秋言,你怎么又回來了?”

  秋言一聽,卻是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而后道:“楚燁宸,你也不看看都什么時候了?我回房練功都練了快一個時辰了。”

  “哦?”

  楚燁宸聞言,果真轉眼朝外面看去。

  確實,這時間,竟然過得如此之快。

  于是,他連忙站起身來道:“走,吃飯去。”

  “嗯。”

  秋言見狀,很爽快地點了點頭,完全不問他是在為何事煩惱。

  然而,楚燁宸才剛與秋言走出門沒幾步,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道:“不對啊,你什么時候對練功這么上心了?”

  “呵,”秋言卻是神秘一笑,而后道,“人總是會改變的。”

  楚燁宸聽他這么說,俊美的臉龐上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話要是別人說,他真會相信。

  可是秋言……

  “不用問了,你肯定又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暫時Xing的迎合某位姑娘的喜好,這是秋言最為擅長的。

  作為好兄弟的他,豈能不了解?

  而秋言被拆穿了心思,也不臉紅,反倒大方承認:“是啊,那姑娘武功太高,我只好努力了。”

  “呵,難得你有這份兒心思,只是不知道這次能堅持多久。”

  楚燁宸卻是完全沒把他這話放心里去,秋言這種行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估計最多也就是心血來潮,時間久了,肯定堅持不下去。

  秋言則是撇了撇嘴角,口中并未說啥。

  只不過,令他意外的是,中午吃個飯而已,楚燁宸竟然還提出要喝酒。

  喝酒也就算了,他竟然還說了一句讓他有些心驚肉跳的話。

  “秋言,怎么辦?我最近好像不太正常了。”

  飯桌上,只見楚燁宸喝下一口小酒,而后一臉煩悶地開始倒苦水。

  對此,秋言完全不覺意外,只是說道:“哪里不正常了?”

  話一問完,他自己也喝了一口。

  然而,這酒還沒咽下去,便聽楚燁宸又道:“我好想喜歡上洛洛了。”

  話音未落,只聽“撲哧”一聲,秋言非常不雅地將口中酒水全部噴出來了。

  而且,還是噴了一桌子。

  這下可好,一整桌的菜,全都沒法吃了。

  楚燁宸一見,卻是一臉莫名地掀起眼皮看向他:“你怎么這么大反應?是不是很驚訝我居然會喜歡上一個傻子?”

  口中說著,便又垂下眼眸去似是自言自語般說道:“是啊,連我都驚訝不已。甚至于,到現在我還不敢確定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如果不是楚輕給出的那么肯定的答案,他真的會一直不去面對這個事實的。

  這些Ri子以來,想見她,想吻她,甚至于睡夢中都會夢到那Ri那個令他品嘗不夠的吻。

  這一系列的現象,無一不在闡述著一個事實。

  他喜歡那個傻子,無法控制地喜歡上了她。

  即算心中再如何排斥,再如何不承認,他還是喜歡上了她。

  “那纖纖呢?難道你同時喜歡兩個女人?”

  秋言終于從驚訝中回過神來,滿臉吃驚地開口問道。

  “纖纖?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對她的喜歡,不是愛情。”

  楚燁宸苦笑一聲,即將要成親了,才發現自己并不喜歡她,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如果說好的話,好在大錯終究還沒鑄成。

  如果說壞的話,對于纖纖,他該如何交代?

  畢竟,纖纖對他,可是一心一意啊。

  “那你就肯定,你對秦洛洛是真的愛情了?”

  “這……”

  秋言的問話,讓楚燁宸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的確,他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自己現在的感覺。

  他只知道,纖纖的吻,和洛洛的吻,給他的感覺,很不一樣。

  一個讓他忍不住眷戀不已,想要吻得更多,更深。

  而另一個,卻讓他覺得沒有絲毫的感覺,仿佛真的只是唇與唇相貼,無關痛癢。

  只見他那漆黑的眼眸,此時微微垂下,思索稍許之后,方才答道:“我一定會在成親之前弄清楚的。”

  語畢,他便陡然間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揚長而去。

  而他前行的方向,赫然正是落花園的方向。

  如果逃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那么,他就只有去面對。

  最后的結果,就算他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傻子,他也認了。

  傻子又怎么樣?

  反正他在江湖上早就落得了一個傀儡少莊主的壞名聲。

  也不差喜歡上一個傻子這一項了。

  求票劇場:

  今天風大雨大,路上連個行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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