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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雙喜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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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氏這才想到祝大姐也是沒經歷過生產的,便讓她看著燒水,自己安慰了祝老四幾句,讓他去抓了只雞殺了燉上,自己洗了手去整了碗雞蛋羹,進屋去喂林氏吃下,頭一胎一般都沒那么順暢,怕是要折騰上幾個時辰的,現在趁著還不厲害,趕緊吃點兒東西,等下生的時候也好有勁兒。

  林氏平時安安靜靜的,這會兒也是竭力地忍著疼,盡量不叫出聲音來,努力吃著方氏喂的東西。

  楊氏在一旁抓著她的手道:“好孩子,別害怕,女人都是這么過來的,沒事兒的。”

  這么斷斷續續的疼到了天亮,楊氏見風雪已經小了,打發祝老四去把魏二嬸請過來,方氏盛了一碗雞湯給林氏喂下,一碗還沒喝完,林氏就大聲地呻吟起來。

  楊氏伸手一摸,身下已經是濕熱一片,忙道:“要生了,別只顧著喊,往下使勁兒。”

  不多時魏二嬸也進了屋,趕緊洗手暖手就也上炕幫忙,雖然之前疼的時候長,但是當真生起來卻是順當,沒到半個時辰就聽見哇哇的哭聲,魏二嬸扯著大嗓門嚷道:“生了個小子,母子平安。”

  祝老四歡喜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拔腳就要進屋,被祝大姐攔住道:“你這一身涼氣的,還不去先烤烤火再進屋,別帶進去涼風。”

  楊氏抱著擦干凈的孫子,也喜歡得不行,但看著孩子細胳膊細腿的樣子,不由得道:“瞧著老四媳婦的肚子也不小,咋孩子這么瘦瘦小小的,看著就讓人打心里疼得慌。”

  魏二嬸本是在等胎盤下來,伸手去按林氏的肚子,這一按就覺得一邊空虛另一邊卻還是實的,忙道:“哎呀,里頭還有一個。”忙輕輕地揉推林氏的肚子,果然沒多一會兒,就又出來個小腦袋,被魏二嬸在屁股上拍了兩下,才“哇”的一聲哭出來。

  “雙喜臨門,兩個小子呢!”魏二嬸對楊氏恭喜道,“嫂子果然是好福氣啊!”

  楊氏抱著兩個孫子,也是笑得見眉不見眼,祝老四聽見是兩個兒子哪里還按捺得住,急火火地跑進來,還沒等瞧見兒子的模樣,就被方氏攔出去道:“胎衣還沒下來,你快給我外頭等著去。”

  這會兒功夫,外面的風雪已經完全止住,今年年里還沒見過的太陽破天荒地露出了半邊臉,魏二嬸看著透過糊窗紙照進來的陽光,笑著說:“大嫂,你這兩個孫兒可是好福氣,剛出來天兒就晴了,以后可是要有大造化的。”

  “那可就承了你的貴言了。”楊氏把兩個孩子放在林氏的身邊兒道,“快瞧瞧,兩個兒子,你今個兒也累壞了,讓你嫂子喂你吃點兒東西,好生兒地歇一會兒,我得去給老爺子和你爹報喜去,老爺子肯定得喜歡極了。”

  方氏看著魏二嬸把胎衣裝進陶罐里,在里頭丟進個古錢兒,然后拿油紙封好罐口,用紅繩兒結結實實地捆好,然后拿了一串五十個錢兒掛在罐口道:“這么樣的大雪天,二嬸兒拿著回去打酒喝吧。”

  魏二嬸也沒跟方氏客氣,抱著陶罐子道:“給你家撿孩子也不是頭一回了,我肯定給埋得妥帖,放心就是了。”

  “二嬸做事我們哪有不放心的。”方氏把魏二嬸送出去,見楊氏又深一腳淺一腳地回來了,忙扶著她進屋道,“娘,外頭雪大路滑的,你等讓他們幾個把雪鏟了再出門,萬一摔著可怎么好。”

  “不礙事兒的,老四呢,讓他趕緊去給他岳丈家里報喜,咋還在屋里耽擱呢?”楊氏一邊拍打著腿上鞋上的雪一邊說。

  方氏聞言笑道:“小倆口在屋里說悄悄話呢,他倆感情那么好,咱們看著也開心不是。”“總算是有件喜事兒沖沖,等下個月博榮去考試,若是再中個秀才會來,咱家今年可就當真是祖宗保佑了!”楊氏雙手合十地念叨了幾句,進屋打發祝老四去林家報信兒,教了林氏如何給孩子喂奶,瞧著她瘦瘦弱弱也不像奶水多的樣子,便又打發方氏去買了兩只豬腳燉上,好在這兩年家里年成不錯,銀錢也沒那么短缺,不至于都沒錢給補身子。

  方氏雖然也為林氏高興,但是一想起自己生栓子的時候,缺衣少吃的,連吃個豬腳都是荷花拿魚去跟人家換來的,不由得又有些心酸。把這邊都幫著收拾妥當了,她便說家里還有活要做,只留著楊氏照看著老四媳婦。

  聽方氏回家之后說老四家里得了兩個兒子,荷花家里也都為此高興得不行,茉莉和芍藥把之前就繡好準備著的肚兜拿出來道:“原本是男女都做了的,預備著不管是生男孩兒還是生女孩兒都有的用,沒想到四嬸兒當真是厲害,竟生了一對兒小子,這下怕是要不夠用了。”

  荷花想起自己跟博寧也是雙胞胎,不過估計是異卵雙生,不然怎么長得都不像,看來祝家怕是有生雙胞胎的基因遺傳,也翻出自己做的肚兜道:“我這個就不知道能不能拿得出手了,不過四嬸兒上回夸我針線有進步呢!”

  方氏接過去看繡的是榴花榴子,笑著說:“你才學了一年,能這樣就不錯了,雖說針腳粗了些,但是顏色配得鮮活,花樣子畫得也好,到也還算是能送的出去。”

  “聽娘這么說我就也放心了。”荷花把自己繡的肚兜也跟茉莉她們的放在一處,“之前祖爺一直念叨著要給取名字,這會兒一下子得了兩個,祖爺怕是要美壞了。”

  “可不是嘛!要不是外頭雪大還沒清掃,你祖爺早就過去看孩子了。”方氏也把自己平日里做的東西都收拾出來。

  祝大姐挑簾進屋道:“栓子娘,我尋思著,如今你家栓子和我家留哥兒也都不小了,老四家既然又添了兩個,咱們這倆怕是也得取個正經名字了。”

  “大姐說得是呢!”方氏聞言也點頭表示贊同道,“少不得去求學里的先生幫著選兩個,我可是起不來的。”

  “你說的也有理,等趁著老四家兩個兒子擺滿月酒,肯定是要請先生來家里吃飯的,到時候就讓爹娘把這件事提一下,早些選了名字也利索。”

  祝大姐在心里一掐算日子道:“你說老四媳婦多會趕日子,正月十三得了兩個小子,正月十五正好是洗三兒,可沒有再巧的事兒了!”

  “大姐要是不說我還真沒想到這一層,難怪魏二嬸說她是個有福氣的,還真是不假。”方氏一拍腿道,“這回倒是正正好,就把林家請來跟咱家一道過上元節也是好的,她今年因為有孕在身都沒回門,這會兒正好直接接過來多住幾天,陪陪她也是好的。”

  “娘已經讓老四去報喜了,若是路上好走,估計下午也就該到了。”

  果不其然,剛吃過晌午飯沒多久,祝老四就過來送信兒說是林氏的父母都接了過來,楊氏讓祝大姐和方氏過去幫忙準備晚飯。

  林氏的娘這回來了就被楊氏給留了下來,說讓她多陪陪林氏,母女倆個之間也好說個體己話。

  十五這天家里先給兩個孩子洗三兒,魏二嬸照舊是過來幫忙,林家出手一點兒也不摳搜,祝家這邊就也都跟著添了不少,倒是把個魏二嬸兒歡喜得合不攏嘴。

  兩個娃兒雖說都瘦小,但是嗓門卻都不小,洗三兒的時候一個比一個哭得響亮,讓人瞧著就歡喜。老爺子給取了兩個小名就叫大毛、二毛,家里先叫著,等以后再取大名。

  這天家里搖了許多的圓子,又備了十五個菜,最后端上來一大盆煮圓子,兩家人坐在一起吃得其樂融融,倒是一團和氣。林氏家里說好了來吃滿月酒,到時候直接挪月子,于是當天下午趁著天好就也趕緊回家去了。

  祝永鑫中午喝了不少的酒,下午在家里睡著,方氏在一旁縫補衣裳,荷花領著栓子和留哥兒在外頭堆雪人,聽見門口有腳步聲,扭頭一瞧竟是鄭大夫和小秀。她丟開手里的雪球迎上去道:“鄭大夫,小秀姐姐,什么風把你們吹來了?趕緊進屋吧!”

  “荷花,你爹娘都在家嗎?”鄭大夫笑著問,“本來早就要來,但是這些天的雪著實太大,城里都沒有馬車肯往城外走,直耽誤到今日才來。”

  “趕緊進屋坐吧,這一路可都凍壞了吧,我娘還說呢,我家去年有白事,所以正月里也不敢出去串門,要不論理應該讓大哥去城里看你們才對,給鄭大夫磕頭拜年才是。”荷花領著他們進屋,方氏也聽到動靜迎出來道:“這么冷的天兒咋還特意過來。”

  “我也是惦記博榮,不知道他準備的如何,二來也是來看看你們,許久都沒見,大過年的也該走動走動。”鄭大夫摘去了帽子解了外面的披風,“而且也是來跟你們說一聲,等到時候博榮去考試,就住在我家便是,我把醫館關門幾日,讓他能安心的看書。”

  “這可萬萬不行。”方氏忙道,“怎么能為了他耽誤了醫館開門,而且這樣難免也讓博榮心里不安,說不定反倒是有壓力了,他爹和我都商議好了,他陪著去,找個清靜干凈的小院兒租住一個月,我們還說呢,怕到時候再去租就找不到好地方了,等出了正月就過去看看,也該去看看你們,誰知你們倒是先來了。”

  “親家說得也有理,一切以孩子為重,等這回我回去便先踅摸著房子,這會兒離著考試還早,應該能細細地挑一處合心的。”鄭大夫說罷往屋里看看,見祝永鑫睡得正香。

  方氏不好意思地笑笑說:“今個兒是老四家里添丁的洗三兒酒,他一高興就給喝多了,你也進屋上炕歇會兒,我叫博榮過來陪你,荷花領你小秀姐上你那屋玩兒去。”

  小秀聽到博榮要過來,臉上頓生紅暈,但是按照規矩成親前的幾個月男女雙方是不能見面的,更何況如今還當著兩家長輩的面兒,她忙拉著荷花的手挑簾進了西屋。

  “呦,你們屋里弄得真是好看。”小秀一進門就被棚頂掛著的紅紙剪得拉花吸引住了,盯著瞧個不停,“這花兒好看,整個穿起來更是新奇。”

  “小秀姐若是喜歡,等你嫁過來的時候,我在大哥和你的新房屋頂也扯上幾條,讓你喜歡個夠。”茉莉聞言取笑她道。

  “我還當你家就荷花一個人牙尖嘴利,一直把你當個好的,誰知道竟也是個就會取笑人的,我以后可是得離著你們遠些個,莫要被你們帶壞了去。”小秀聞言臉都羞紅到了耳垂,跺著腳不依道。

  芍藥見狀過去拉著小秀說:“小秀姐上炕來坐,莫要聽她們胡說,大婚的新房里哪兒能掛這種紙花,得弄些個大紅的綢緞掛著才好。”

  小秀開始以為芍藥是來給自己解圍的,沒想到她話鋒一轉倒也是笑自己,臉漲得更加紅了起來,扭身道:“你們三個湊到一起,可真是不給別人活路走了,我可待不下去了,倒不如趕緊的回家了干凈。

  “小秀姐姐可千萬別惱,左右也快是我家的人了,也不是頭一次上門,干嘛還做出個害羞的樣兒,也不知是誰惦記著給我大哥做衣裳、做鞋子,還求了平安符呢!”荷花摟著茉莉的胳膊笑著說,“連我娘可都夸你……”

  “嬸子說什么了?”小秀見荷花半晌都沒說出后面的話,忍不住開口問道。

  “夸你會疼人兒,說我哥命好,得了個好媳婦。”荷花說罷就躲去了茉莉的身后,讓小秀的巴掌落了空。

  “你這個鬼丫頭,我今個兒可是不能饒了你。”小秀要去抓荷花,茉莉便攔著,三個人鬧在一處。

  芍藥坐在炕邊笑看著,然后對荷花道:“荷花,今個兒可當真是你不對,你今個兒這么說小秀姐姐,等過些日子成了咱們的嫂子,難道還能有你的好果子吃?你成親的時候她怕是要笑話死你的。”

  “我才不怕呢,左右大姐肯定比我成親早,再不濟,前頭不還有芍藥姐你呢?”荷花話音未落就已經跑出了屋門。

  茉莉擰身就追出去道:“好你個小妮子,我護著你你反倒說我,看見這好人當真是不能做的。”芍藥小腳不愿意跟她們跑來跑去,只坐在炕上助威道:“大姐你可得抓住荷花,幫著我也拍她兩巴掌出氣。”

  等荷花和茉莉跑累了回來,就見博榮有些發呆地站在西屋的門口,盯著門簾子上的花紋不知道在想什么。

  荷花沖茉莉做了個噓的首飾,自己躡手躡腳地上前,站在博榮的身后,把他猛地往前一推,然后大聲喊道:“小秀姐!”

  博榮一個踉蹌就跌進了屋里,小秀卻聽見荷花的叫聲往外走,兩個人便撞在了一處。博榮連忙伸手扶住小秀問道:“你沒事吧?”

  “沒、沒事……”小秀羞得只敢低頭看著地下,剛才好不容易消退的熱度這會兒瞬間就沖上了頭頂,手腳都不知道該往什么地方放才好了,手足無措地在心里還埋怨自己,這會兒的模樣肯定傻透了,怎么偏生就讓他瞧見了。

  博榮低頭看著小秀細碎的劉海兒,搭在飽滿光潔的額頭上,黑亮的睫毛因為害羞而不住地顫抖,圓潤小巧的鼻頭,紅潤的嘴唇,如今臉頰和脖頸都已經羞得粉紅,看上去如半透明的石榴籽一般,隱約地透出原本的白皙。

  荷花見兩個人面對面的發呆,用力地咳嗽了一聲。

  小秀這才回過神兒來,猛地抬頭就見博榮正緊緊地盯著自己,雖然知道自己應該挪開眼睛,但卻半分都挪不開,也怔怔地瞧著博榮,覺得一段時間不見他竟是瘦了不少,忍不住道:“你、你最近是不是念書太辛苦……但也該注意身子才是。”

  “嗯,我知道,我會注意身子的……”博榮看著小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面滿滿的都是關切,更像是癡了一般地看著她,嘴里喃喃地應著。

  方氏的聲音忽然在東屋里傳過來道:“荷花,你領著你小秀姐去給你祖爺和爺奶拜年,你祖爺早就說想瞧瞧重孫媳婦呢!”

  博榮聽到方氏的聲音頓時驚了一跳,先前方氏囑咐過,婚前不要跟小秀見面,他忙扭頭對荷花道:“娘說話聽到沒,你、你好生照顧你小秀姐,她、她在城里住多了,走不慣咱們這鄉下的土路,你可別讓她摔了。”

  “我哪里就有那么嬌貴,荷花是妹妹,我該照顧她才是。”小秀聲如蚊蠅地道。

  “那、那你們互相照顧……”博榮說罷有些狼狽地走開,想要回頭再看一眼,但還是生生地忍住了。

  荷花見小秀還站在原處沒動,伸手在她眼前晃晃道:“小秀姐,回魂兒了!”

  “啊你叫我有事?”小秀回過神兒來問。

  “噗!”荷花忍不住笑道,“你剛才沒聽我娘說,讓我領你去見祖爺和爺奶呢!”

  “啊?”小秀聞言有些擔心,伸手扯扯身上的衣裳,又抬手壓壓頭上的頭發,緊張地問荷花道,“那、你祖爺都喜歡什么樣的啊?”

  “你是嫁給我大哥,只要我大哥喜歡就夠了,祖爺的脾氣好極了,你莫要擔心就是了。”荷花拉著小秀出了門,兩個人說說笑笑的一路走過去倒也覺得極快。

  進院就瞧見老祝頭蹲在屋門口抽煙,荷花上去叫了聲:“爺,祖爺和我奶呢?”

  “你祖爺在屋里咧,你祖奶在你四叔家里,幫著照顧那兩個小祖宗呢!”老祝頭磕打磕打煙袋,抬頭瞇起眼睛看看小秀道,“這是誰家的閨女啊?”

  “爺,這就是跟我大哥定親的,再過兩個月就是我大嫂了。”荷花笑著扭頭對小秀介紹道,“這是我爺。”

  “爺爺過年好,今年過年來的晚,還望爺爺別怪罪,實在是路上雪大雪多,壓根兒就總找不車扯過來。”小秀上前行禮道。

  “可真是個好閨女!”老祝頭對小秀打量了幾眼,也點頭夸道,“趕緊領進屋讓你祖爺看著也高興高興,最近家里喜事兒多,該去給菩薩添香油錢才好。”

  荷花領著小秀往屋里走,小秀貼著她的耳朵輕聲問:“荷花,爺是不是不喜歡我啊?我看著他都沒笑,板著臉讓我心里害怕得慌。”

  “你可別多心,我爺就是那樣的人,等以后時候長了你就知道了,他對誰都那樣,能夸你一句都是不錯的了,我家基本可都沒人被夸過呢!”荷花也輕聲回道。

  “不會吧,這么利害!”小秀吐吐舌頭道,“那就好,我還以為是因為我讓他不喜歡了呢!那祖爺呢?是不是更嚴肅啊?”

  “你自己進屋看不就知道了。”荷花見她滿臉的擔心,取笑她道,“小秀姐你也用不著擔心,左右都是訂了婚約的,你做我嫂子可是做定了的。”

  “去你的,我真心把你當妹妹看才問你,你這會兒還說這樣的話。”小秀推了荷花一把嗔道。

  “誰在外頭呢?”老爺子在屋里聽到動靜問道。

  “祖爺,是我!”荷花挑起簾子進屋道,“我怕你一個人在家憋悶,特意過來給您解悶來的。”

  “原來是荷花啊,你素來都是個孝順的,瞧見你人都不覺得困乏了。”老爺子高興地朝荷花招手道,“外頭冷吧,趕緊上炕來,你奶新買回來的綠豆糕,你拿幾塊去吃。”

  荷花站在地下沒挪步,笑著說:“爺,我領個人來給你看,你看過更得高興。”

  “什么人啊?”老爺子聞言朝門口看去。

  荷花一回頭見小秀還沒進來,出去把她扯進來道:“祖爺,這就是我哥之前定下的媳婦,今天來家里拜年,我娘讓我領來給祖爺看看。”

  老爺子一聽說是重孫媳婦,歡喜的坐直了身子道:“快,快過來給我瞧瞧。”

  小秀靦腆地上前,跪下磕頭道:“祖爺爺過年好,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快起來,趕緊起來!”老爺子一疊聲地說,“荷花,快拉起來,咱家沒這么多規矩,咋能見面就磕頭那么大的禮,趕緊上炕來坐。”

  老爺子說罷又從炕琴里翻找了片刻,摸出兩個半兩沉的銀錁子,塞進小秀的手里道:“好孩子,這是祖爺給的壓歲錢。”

  “祖爺,這可是不敢收的,又不是大大給您磕頭拜年,哪里拿得壓歲錢。”小秀忙推辭道,“再說您是長輩,我給您磕頭是應當應分的,怎么還能收這個呢!”

  “沒出十五都是年里,你好生拿著,不拿著那祖爺可生氣了!”老爺子把銀錁子硬是塞到小秀的手里。

  荷花在一旁瞧得仔細,那銀錁子看著十分的眼熟,像是在祝大姐那邊見過,看來老爺子那點兒所謂的壓箱底兒,不過是祝大姐私下偷偷給的,怕老爺子什么都拿不出來讓別人笑話罷了,也虧得之前劉氏和劉氏惦記……想到這兒荷花心里又不禁有些嘆氣,以前的事兒似乎還就在眼前,這兩個人如今卻已經一休一死,也當真是世事無常。

  “小秀姐,是祖爺的一番心意,你就快拿著吧!”荷花也勸著小秀收了銀錁子,“不然祖爺心里該不好受了,你以后過了門多孝順祖爺也就好了。”

  小秀見狀只得紅著臉謝過了老爺子,把銀錁子揣了起來,坐著跟老爺子說了會話,又跟著荷花去老四家里見過了楊氏,哄著老四的兩個寶貝兒子玩兒了一會兒,陪著林氏說了會兒話,轉眼倒是都已經快天黑了。

  林氏在炕上道:“孩子爹,外頭都黑了,你把兩個孩子送回去,不然她們自己走的話怪叫人擔心的。”

  荷花聞言忍不住笑道:“四叔如今有了兒子不說,連稱呼都直接上了一層樓,難怪一天都只顧著咧嘴笑,美得都合不攏了。”

  祝老四聞言朝她腦門上彈了一記道:“就你張著嘴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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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步步傾心——兜兜不回家  一場意外,讓她重生官宦世家,卻是侯門深似海,幾番驚險波折;一場邂逅,讓她虜獲君心,從此萬般恩寵,卻敵不過流言暗算;一場戰爭,讓她遠嫁他鄉,從此母儀天下,卻含恨落崖,芳蹤無覓處;從懵懂孩童到傾國才女,她步步傾心,步步強大!愛慕者如此之多,到底花落誰家?紅顏禍水,究竟禍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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