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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前,郝好回到了富氏集團的辦公室,蔣欣和鄭義正在辦公室里整理和研究著和法務部人員的談話記錄。
而許應和孫陽則還沒有回來,不過,也沒有等多久,兩人也回到了公司。
人員全部到齊,郝好召開每日的晚例會,聽取兩組的進展匯報。
最先開始的是蔣欣。
但蔣欣臉上的表情告訴郝好,一切都沒有那么順利。果然,蔣欣一開口,就不是什么好消息。
“郝律師,今天我和鄭義兩人挨個找了法務部的法務,但他們并不配合我們的工作。所以……”
“我明白,我們這是在找人家的麻煩,他們要是還配合才奇怪了。”郝好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改變一下策略,先從其他部門入手,我都不相信,整個公司會是鐵板一塊。”
“好的,郝律師。”蔣欣和鄭義點了點頭。
“郝律師,我們今天在夏華了解到了一些情況。”孫陽說道。
“什么情況?”郝好并沒有任何的意外,夏華商場如果沒有情況那真的是意外了。
“是這樣,我們今天先和財務部的員工進行了座談,在座談時,他們反映……”孫陽將今天發現的情況向郝好做了詳細的匯報。
財務部門,從來都是一個公司最重要的部門之一。
同樣的,財務部也應該是最了解公司情況的部門。
于是,
郝好給許應和孫陽安排的,就是先去和財務部的人談一談。
這一談,果然發現了一些問題。
據財務部的人員反應,公司簽訂的合同在執行時,總是不太到位。為此,他們不止一次向業務部門反應過,但收效很低。
在他們剛提出意見時,業務部門還能認真一些,但過不了多久,就會故態復萌。
時間久了,只要合同能夠最終得到執行,財務部的人也懶得再計效了。
“蔣欣,夏華商場的所有合同盡快拿到手,需要找集團哪位領導簽字的,你直接去找富強部長。”郝好想了想,又說道,“另外,你和鄭義再找合約部的人談談,我記得他們的職責中有一項,是監督集團及下屬各單位的合同履行。你們不用客氣,就直接問他們夏華商場的履行情況,看他們怎么說。”
“好的,郝律師。”蔣欣一邊答應者,一邊看了眼鄭義,鄭義也欣喜的看了眼蔣欣。
這下,終于讓他們抓到了合約部的毛病,看他們還怎么囂張。
第二天上午,郝好沒有再在辦公室里待著,而是和許應、孫陽一起來到了夏華商場。
正如寧丹所說,僅僅把活安排給下面的人干,自己是無法獲得提升的。
現在這個階段,是親力親為的階段,是積累的階段。
只有厚積才能薄發。
先拜訪了柳和平,又臨時要了一間會客室,在行政部找了個文員臨時幫忙叫人,郝好今天準備直接約談業務部的人員。
首先過來的是一名和郝好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
之所以叫年輕人,就因為他們年輕,剛進公司時間不長,不會像那些老員工那樣油滑,也就更容易得到有用的信息。
當然了,也因為進公司時間不長,所以從他們身上得到的信息有限。
但今天郝好是帶著目的來的,他到不怕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了。
行政部的文員給進來的年輕業務倒了杯水后,就離開的會客室。
這是郝好要求的,為了避免被約談的員工心中有顧慮,在整個約談過程中,除了風控辦公室的人和當事人外,夏華商場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在場。
而且,在登記信息時,也只登記被約談人所在的部門,而不登記具體人名。這同樣是為了讓被約談著可以敞開心扉。
“坐,”郝好盡可能的保持著微笑,眼睛在年輕業務身上掃了一下,隨口問道:“看你畢業沒多久吧?”
“我去年畢業的。”年輕業務很從容的回答道。
“我也是去年畢業的,你那個學校的?”郝好繼續著閑聊,面對集團總部下來的約談還如此從容,說明此人的心理素質一定不錯。如果直奔主題,壞事兒的可能性很大。
“我是平原大學的。”年輕業務很是謹慎的回答著郝好的問題,問一答一,絕不多說一個字。
郝好果斷的確定,今天自己選錯人了。
“平原大學好啊,百年老校了。”郝好順著話題,繼續說道,“我去過平原大學的老校區,走在其中,給人一種很厚重的感覺。”
“我在哪生活了四年,可惜了,平原大學如果不是五十年代被拆分,也許現在還是國內頂尖的學校。”年輕業務一談起自己母校,話就顯得多了點。
“不僅僅如此吧,其實在我看來,平原大學后來的命運,在建國前就已經埋下了。”郝好記得在網上見到一編介紹平原大學分裂的文章,然后心中一動,“四八年,平原大學奉國民政府教育部命令南遷蘇市,隨后有一部分人后來去了臺省,一部分人后來去了武市,停在蘇市的除參軍的一部分外,其他人返回平原。這導致了平原大學的分裂,而在我看來,這也許就是五十年代拆分平原大學的原因之一了。”
郝好說到這里,盯著年輕業務的眼睛,然后緩緩地說道,“其實,這都是選擇的結果。假如沒有南遷,平原大學可能就不會分裂,即便是后來的調整,也應傷筋動骨。其實人也一樣,如何選擇,對以后的人生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年輕業務無聲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郝好看著年輕業務的表情,說道:“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想聽聽,你對公司的意見,無論是你認為好的,還是不好的,都可以提。你認為公司管理中有什么需要改進的,也可以說。你可以放120個心,我這里不會記錄你的名字。”
“那個,郝律師,我來的時間短,什么都不了解。”年輕業務一上來就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沒關系,隨便說,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即使說錯了,也沒事。反正除了你和我,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那,那個……,我真不知道說什么。”年輕業務一幅純良的樣子,讓郝好有些想打人的沖動。但是,無論心中怎么樣,他都得做出和藹的樣子。
“要不,郝律師,你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問,我要知道的話,一定知無不言。”年輕業務掃了一眼郝好,做出了一幅愿意配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