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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四章 男人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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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丫,是我!”

  夜色中,關飛再次敲響了三丫家的大門。

  “三丫,是我,我是關飛啊!”

  家里沒有人應答,關飛在耐心地等候。

  一個時辰過去了,關飛只好悻悻地離開,他在三丫家門口留了一個字條,是寫在一張黃卷上的“悄悄話”。

  關飛今天來找三丫,并不是還要對她糾纏不清,而是今天對三丫和關飛來說,是個特別的日子。

  或者說,對曾經的兩個人是個特別的日子。

  就在四年前的今天,三丫嫁給了關飛,他們從此成為了夫妻。

  往事不堪回首,回首便是滿滿的淚水。

  “你為什么,為什么還要來找我?”

  一直躲在門背后的三丫,淚如泉涌,她當然不會為關飛再流一點眼淚了,她是在為她和關飛四年的不平與磨難而流淚。

  嫁給關飛是三丫自己的一場噩夢,兩個人都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尤其是關飛,他幾乎已經死過幾回了。

  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呢?她也死過了,而且是自己親手埋葬的自己。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她已經接受了令狐風的愛情,她不會也不可能再留戀關飛了。

  當然,三丫也沒有恨,她不會去恨關飛,再怎么說,關飛也是個“可憐人”!

  “三丫,請原諒我吧!四年前的今天,你嫁給了我,當時我是多么激動啊,我覺得我已經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因為我自身的原因,完全是我關飛一個人的原因,我的靈魂開始扭曲了,我成了魔鬼,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徹頭徹尾的變態狂!”

  “我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你,也背叛了新朝和皇上,關飛恨自己,我應該被千刀萬剮才是!”

  “是皇上和你,又一次次地寬恕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第三次生命,關飛這輩子也報答不完啊!”

  “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三丫,你要好好活下去……”

  三丫看到了關飛留給自己的“悄悄話”,這次她一滴眼淚都沒有流,三丫平靜的將黃卷扔進了火盆里,以這種方式,祭奠了她和關飛的婚姻與愛情。

  為情所困的人,不止關飛和三丫,大漢的劉徹更是一位大大的“情種”。

  自從他迷戀上了衛子夫,便對其朝思暮想著,一刻也無法忘懷。劉徹一想到她,就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皇后阿嬌。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那么恨一個人,同樣也不需要理由,劉徹愛上了衛子夫,便自然開始痛恨起了阿嬌,以及太皇太后。

  “這完全是一場政治陰謀,這不是愛情,我一定要擺脫老太婆的束縛!”

  劉徹在未央宮中暗暗發狠,他始終無法忍受永壽殿里,那一雙緊緊盯著自己的“瞎子”之眼。

  讓衛子夫取代阿嬌,這是早晚的事情,但作為一國之君,劉徹也不是個昏庸之輩。

  他的心中有大漢的江山社稷、黎明百姓,他更有滿腔的激情和遠大的抱負,兒女情長只是一時,怎可使漢武帝意亂情迷而忘了帝王的使命!

  “衛青和楊仆應該已經到了邊關,田蚡和李廣也應該到了幽州了。”

  劉徹自從北方邊關告急以來,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他對大漢目前的處境,感到寢食難安。

  一個復雜而又充滿危機的政治局面,擺在了這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年天子面前,這對他對大漢的確是個重大的考驗。

  “報!北方百里加急奏章!”

  又一聲急促的喊叫,劃破了長安城的夜空,也驚醒了未央宮晚睡的皇上。

  “念!”

  “喏!”

  “臣衛青啟奏陛下:末將與楊仆將軍已經會師遼西郡,我朝十萬大軍在邊關集結,和彼得所率軍隊形成了對峙,不日將對來犯之敵,展開決戰!”

  “好!”

  劉徹聞言大喜,他將攥緊的拳頭,狠狠砸在了幾案上,這一記重拳,顯而易見是打向彼得的。

  “給田蚡發急詔,命其加快后援的腳步,早日與衛青相會!”

  “遵旨!”

  包桑急忙擬好了圣旨,快速走出了未央宮。

  漢朝正在舉全國之力,迎戰彼得的入侵,而彼得也不是虛張聲勢而來的。

  他率領的西伯利亞勇士們,一路長驅直入,從大草原進入大漢北方的長白山,又殺入了東北平原,顯然對漢朝虎視眈眈了。

  兩軍在山海關外對峙,衛青憑借山勢和地形,將氣勢洶洶的俄國人,抵御在關外。

  而彼得真在謀劃著,如何攻入山海關之中。

  “國王陛下,此處山勢險峻,怪石嶙峋、峭壁林立,實在是易守難攻啊!”

  彼得的先鋒一臉沮喪地跑來報告,這讓彼得有些焦慮。

  “早年就聽聞過秦始皇修建了萬里長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待我明日親自巡查一番,我們再做計議!”

  彼得也是久經善戰的老將,他曾經縱馬馳騁地遼闊的西伯利亞大草原,統一了各個異族,所經歷的戰役,大小不下上百次。

  他儼然已是一位充滿謀略的軍事家和政治家了,劉徹怎可小看了他!

  同樣不能叫劉徹小看的人,自然是新朝的皇帝徐福,他雖然沒有多少戰爭經驗,但他更加懂得愛民如子,更會識人、用人。

  新朝不僅擁有這樣一位英明的天子,更擁有像翁仲和趙明這樣偉大的將帥。

  徐福在黎明號上待了整整十天時間,還不見波斯國派來使臣。

  “要不要再次登陸呢?總不能在船上一直等下去吧?”

  就在徐福和眾人開始焦慮的時候,波斯國終于來人了,他們是國王蘇克特意派來的。

  “新朝皇帝陛下,我等奉蘇克國王之命,前來迎接皇帝一行,請即刻起駕!”

  來人是波斯國的總督達斯,他相當于新朝的御史大夫令狐風的角色,可以說迎接的規格已經不低了。

  雙方簡單介紹了彼此的情況,令狐風便主動開始了對接。

  達斯將國王的詔書交給了令狐風,令狐御史又將其呈給了皇上徐福。

  為了表示新朝足夠的友好,新朝自然也給波斯國,準備了象征東方文明的木牘簡書,一部篆刻在竹簡上的《尚書》。

  波斯人和哈立人同屬于信奉教的名族,語言也屬于同一個語系,新朝對哈立語言早已經做足了“功課”,所以徐福一行人可以簡單地和波斯人,進行語言上的溝通和交流。

  波斯國王在詔書中,提到了新朝,也提到了皇帝徐福,好像他們早就熟知了這個東方神秘的王國似的。

  這讓徐福感動納悶。

  “波斯與新朝遠隔千山萬水,他們是如何知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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