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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認祖歸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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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節越來越近,神威將軍府越來越熱鬧,袁歌卻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無聊。

  他實在是難以融入他人的這種歡鬧,然而春節期間,各府各部都在休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摟著呂綺玲躺在炕上,為了造孩子而努力。

  蔡琰入府后一直沒能得到寵幸,也漸漸明白了袁歌大概從來沒有想過納她為妾,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每天演奏的音樂也變得哀怨起來,配合笛子這種可惡的樂器,讓袁歌的身心全都受到了摧殘。

  為此,袁歌特意又派人去蔡府將蔡琰都全部身家都搬了過來,以喜歡聽蕭為緣由,讓蔡琰暫時放棄了用笛子來摧殘袁歌。

  蔡琰哀怨了一段時間后,也漸漸豁達了起來,音樂比原本變得更加大氣自然。

  飽讀詩書氣自華,她不像是呂綺玲,將袁歌作為自己生活的全部,她有自己豐富的內心世界,除了袁歌,她還有音樂可以承載她的生命。

  小小的側室,便是她的一方世界,不需要去考慮兒女情長,也不用在意家族存亡,音樂便是她存在的意義。

  大年初一,前來神威將軍府拜訪的文武百官便如同開了閘的江水般絡繹不絕,袁歌一一接待,和客人坐在一起聽聽小曲兒,磕點瓜子,坐看美姬起舞,生活總算是多了點不一樣的顏色。

  蔡邕也厚著臉皮來過,想要求見蔡琰一面,袁歌沒有答應,他可不想自己精心培養的絕世妖孽和其他人有半點關系。

  據老丈人呂布所說,昭姬她悟性極高,對氣的掌控領悟很快,若是能改掉太過善良的性子,戰場上抵得過千軍萬馬。

  文武百官們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一個接著一個,一批接著一批,袁歌一直忙到頭七過了,才漸漸閑下來,著手準備去袁家年會上認祖歸宗。

  原本是計劃大年初二去的,不過遲一些也無妨,神威將軍府上的熱鬧只要人眼睛不瞎,耳朵不聾,都能看得到,聽得見。

  去袁逢司空府的人選,除了肯定要帶的呂綺玲外,袁歌選擇把老丈人也帶上鎮場子,有老丈人呂布在,大多數的危機都能逢兇化吉。

  許多麻煩單靠呂綺玲也能解決,不過袁歌已經觀察到呂綺玲兩周沒來月事了,擔心則亂,他害怕呂綺玲因為和人動手動了胎氣,卻也不想想懷孕兩周,哪里有胎氣可以動。

  不過再過一段時間,袁歌肯定是不敢再冒險行房了,因此這兩周整日都欲求不滿,讓呂綺玲都有些想躲著他了,真害怕他那弱不禁風的身體猝死在自己肚皮上。

  三人走入司空府,立刻便來了下人接引袁歌去找袁逢,一路上的男男女女也都不斷地望向袁歌,想看看這個如今洛陽城內風頭最盛的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袁逢是求著袁歌來他這里認祖歸宗的,自然不敢怠慢,迅速將各位袁家族老叫過來,在他們的見證下,將袁歌的名字寫入族譜,便算是完成了認祖歸宗儀式。

  儀式完成后,袁逢接著問道:“賢侄,你還沒有表字么?按族譜上的話,你是應該叫本山的。”

  這個時代,字不是人人都有的,只有一些有身份的人才可以有字,當然,以袁歌的身份,是肯定要有字的,可卻始終想不出合適的字,取字的事便一直擱淺下來了。

  六國為相,謀策天下!

  “相謀”原本是袁歌十分中意的字,可領悟謀士之心后,又覺得這字格局太小,以前人為目標,不是他這種擁有系統之人該做的事。

  至于“本山”,那就更不行了,這名字在后世已經被賦予了喜劇精神,袁歌實在是不敢用。

  一提到這個名字,“摸牌、打牌,胡了!”、“改革春風吹滿地”等自帶BGM的詞語便會在他的腦中回響,沒辦法,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不用了,字的事不急,以后有中意的再添上好了!”

  袁歌婉拒了袁逢的提議,反正以他如今的地位,大概也不會有不開眼的人因為沒有字的緣故敢看不起他吧。

  如果有的話,袁歌不介意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今天這里可有什么有趣的活動?”無聊的袁歌暫時還不想回去,看不遠處的袁家子弟一個個貌似都挺高興的,于是便問了一句。

  袁逢順著袁歌的目光看去,看到幾個袁家的年輕人聚在一起,身前各自放著一堆竹簡,臉上或興奮、或沮喪,卻都帶著一絲期待,似乎在等待什么結果。

  袁逢了然一笑,開口道:“今天正好是我袁家旁系子弟年度能力比拼出結果的日子,賢侄若是有興趣的話,不妨一起來看一看。”

  “年度能力比拼?”,袁歌有所猜測,卻又不敢確定,便又問了一句,邊上的呂綺玲和呂布也都被吊起了興趣,豎起耳朵,想要聽聽袁逢怎么說。

  袁逢點點頭,解釋道:“我袁家傳承數百年,除了我們這一主脈外,還有許多大大小小的支脈,這些支脈對我袁家勢力的鞏固也起著極為重要的運用。

  然而支脈太多,資源卻極其有限,不可能像主脈一樣照顧到每一個人,于是便有了這年度能力比拼。

  所有支脈,根據勢力大小,每一年或每幾年,可以獲得一個或多個參加年度能力比拼的名額,自由推薦各自支脈中的一個人來參加這年度能力比拼。

  我們會為這些參加比拼的人以或購買,或舉薦的方式獲得一個小村子的村長一職。

  這些人需要盡自己所能,發展自己被分配到的村子,年會上根據發展程度綜合評分,前三名將會獲得袁家不同程度的資源傾斜。”

  袁歌鼓了鼓掌,稱贊道,“如此妙法,不僅能讓支脈歸心,還能為我袁家發掘被埋沒的人才,補充新鮮血液,當真妙哉!”

  袁逢笑著接受了袁歌的稱贊,袁家確實當得起這份稱贊,其它家族,就算有這個心思,也沒有這個實力來效仿。

  “賢侄只是聽我粗略一講,便能立刻洞悉這其中關鍵,想來若是從政,也必定能出人頭地啊!”

  對于袁逢的夸獎,袁歌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岔開話題道:“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便化龍!我們去看看吧,希望這一屆的年輕人中能有幾個出色的俊杰!”

  “真龍之資,能有幾何!我袁家這一代能有賢侄,便已經是邀天之幸了,豈敢再做過多奢求。”

  兩人走在一起,評點江山,揮斥方遒,說不出的融洽,袁歌以比那些比試之人更小的年紀稱他們為年輕人,竟沒有一人感覺到其中有違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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