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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節你是我的愛人(粉紅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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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百五十一節你是我的愛人(粉紅750加更)

  第二百五十一節你是我的愛人(粉紅750加更)

  晚上,畫樓把總統夫人的意圖告訴白云歸,又說了請高夫人明日做客的事,白云歸沉吟片刻,便道:“半岑是你弟弟,他的事你幫著拿主意。你要是覺得總統千金好,咱們只當普通人家的女兒婚姻,旁的不談。

  畫樓笑道:“我不喜歡總統夫人,她權欲熏心,做她的女婿要吃盡苦頭。半岑和小五不同,小五本身就是個刺頭,他丈夫娘挑剔,小五也能堵回去。半岑性子斯文,總統夫人又是個心機深沉的,還不任她捏扁捏圓?我想想就心疼。”

  說的白云歸笑起來,然后他咦了聲:“你怎么見客,不是坐月子嗎?”

  見過采嫵后,畫樓便正式下床。

  身子無異樣,她都忘了婆婆叮囑她臥床三個月,現在才過了一個多月。

  畫樓笑了笑:“你不說,我就忘記了。”

  白云歸便道:“明天不要起來,就說身子不爽朗,讓高夫人帶著高平莎來你房里坐坐,也趁機避開總統夫人。這樣,既不用著急定下半岑的事,也能推了總統夫人的如意算盤。”

  這個法子雖然被動,卻是此前最佳的主意。

  “看來我的月子真要坐三個月,一天都不能少,老天爺厚愛我!”畫樓笑起來。她聽婆婆說,從前有些人家婆婆看不慣兒媳婦,媳婦滿月就要下地,在婆婆跟前立規矩,想多躺一天都不行。

  倘若遇上了開明通情達理的婆婆,算是老天對這兒媳婦的厚愛。

  白云歸望著她粉唇柔潤,在燈光下有淡淡光澤浮動,異常誘人。他不禁摟住了她的腰,不似以往盈盈欲折,豐腴姿態添了成熟風情唇落在她雪色后頸,舔弄著她:“今晚,老太爺依舊厚愛你······”

  畫樓明白他說什么,心中窘迫來不及反應,他的手熟練解開了她的睡袍,在她細嫩肌膚上游走,酥麻感在他掌心肌膚里堆積,她眼眸微亂。

  “白云歸,你太胡鬧了。”畫樓低聲罵道,“我還在月子里你別亂來……”

  “我從不亂來!”他口齒模糊著低喃,“畫樓,我就是看看……”

  薄繭的掌心似零星火種,將畫樓撩撥得全身浮躁,聲音虛了。她只覺酥麻感覺在小腹處堆積,緩慢滑下,有熱浪在花徑徜徉,她舞子嬌軟附在白云歸懷里任由他的舔舐在耳后、頸脖,手掌在她肌膚上流連忘返。

  眼眸似春水,染透了水邊的桃蕊艷色灼目妖嬈,盈盈嫵媚。

  白云歸將她壓下,一寸寸吻著她,喁喁情話:“酥筋媚骨,軟玉溫香;凝脂肌膚勝夭桃,薄妝淺黛亦風流…···”

  畫樓原本覺得屋子里曖昧不已,被他胡亂拼湊詩句,卻句句艷得蝕骨,又好笑又氣憤,忍不住道:“你從哪里學得這樣怪話?”

  他的手握住她玲瓏玉兔搓揉著,聲音喘|息著熱浪,問她:“你不是討厭那些俗氣的?”

  “俗氣的很討厭,這個既不通,還討厭!”畫樓薄怒,卻被他加重力道聲音微緊,嬌吟不自覺溢滿了斗室。

  聽著她的嬌|吟,他身子好似熊熊火堆,灼灼燃燒起來。

  他咬著她的唇,細柔描繪說她的唇線,低低問:“怎么才不討厭?”他兀自想了想,濕熱的舌尖便伸入她的耳窩,“夫人喜歡說的少,做的多?”

  三言兩語,畫樓潰不成軍。

  他原本只是在興起的時候愛說兩句,自從知道她總是不敢接話,羞怒半摻,就越發喜歡捉弄她,說的越多。

  他今日也能說很多,可畫樓敗得太快了,而且她的身子已經熱起來,再說下去,就耽誤了時機。

  他賁張肌膚溫熱,而畫樓的細滑身軀微寒,被他覆上去,兩人皆是身子微顫。

  華麗的錦袍早已不知去向。

  快要進入的時候,畫樓突然很焦急問:“真的沒事嗎?你別害我!”

  磨磨蹭蹭了半天,白云歸柔聲哄著她:“不會······相信我!”

  “我沒法子相信你!”畫樓倏然睜開眼,眼眸里的朦朧情愫消褪,精明又警惕推開白云歸,拉過錦被覆住身子:“你第一次做父親,哪里知道女人生產事多久才能……”

  她臉先熱起來,咳了咳才道:“……我怕!落病了,早逝了,誰照顧我的孩子?”

  好似遮掩自己的尷尬,她故意胡說八道,“將來你的繼室進門,剪爛我的旗袍,砸爛我的魚缸,變賣我的首飾,還偷偷打我的孩子!”

  白云歸微愣,繼而大笑起來,屋子里的曖昧漸漸被沖淡,只剩下他朗朗笑聲。

  母親叮囑過他,月子里不能碰畫樓,一個月后才能同房。

  他又問過醫生,醫生說兩到三周,便可以恢復正常的夫妻生活畫樓身子好,孩子落地后沒有吃虧。

  可時間久一點,對畫樓應該好些。

  他沒有再堅持,雖然自己燥熱得厲害。

  一把將畫樓摟住,他捏著她的鼻子,罵道:“原來你只放不下你的孩子、旗袍、魚缸和首飾……”

  拈酸吃醋的語氣從他心中道出,別有情趣,畫樓也忍不住笑。

  身子隨著她的笑聲而微微后仰,青絲在她耳邊肩頭搖曳,白云歸便想起了曾經的美好。畫樓很厲害,母親給了她些東西,她能學會,所以懷孕后期,他若是故意逗弄著她,她就會嘆氣,然后給他另外一種的歡愉。

  他又想念那美味來,下體腫脹得疼痛。

  他吸著畫樓胸前的紅蕊,有幾縷香醇的乳汁,令他欣喜若狂。不停逗弄著她,手沿著她的后背,緩慢在她尾骨處打圈,揉捏著。

  畫樓似離水的魚兒,快要窒息的熱浪在她身子里亂竄。

  她動情的時候,難以遏制自己不表露出來。每個女子在動情的時候,都會卸下平日里端莊清冷的偽裝,變得嬌昵柔媚,展示女子最動人的嬌態。

  白云歸的手再次下移,揉搓著她花蕊中間那顆珍珠,畫樓便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身子發顫地全部依靠在他懷里。

  錦簾上,女子青絲繚繞的影子,華美而淫|靡,滿屋都是靡麗春光,她青稠發絲若春霧似薄紗,遮掩了白云歸的視線。

  白云歸的碩大在她唇間,感覺著最細致溫潤的緊裹。

  他不知道為何,覺得這世間,傲氣若畫樓的女子,肯如此為他,他的心被感激和幸福填滿,有些重,有些濕。

  事后,畫樓累極了。她自己身子的釋放一回,又幫著他,整個人脫了力。朦朧間卻聽到他的聲音有些濕,在她耳邊低喃:“有句更俗氣的話……畫樓,你是我的愛人!”

  畫樓朦朧睡意瞬間輕了,那話在心湖激起陣陣漣漪,怎么都平靜不下來。她裝作聽不到,嘟囔著翻身,背對他。

  他便摟住她,讓她依偎著自己的胸膛。聽到他呼吸綿長而均勻,畫樓才發覺有熱流從鼻梁滑過,墜在另一邊的眼眶處,帶著另一滴滾熱的淚,落在枕間。

  她的心,什么時候變得脆弱而柔軟?

  次日,她醒來時,白云歸已經起床,屋子里光線很淡,能聞到白茶的馥郁濃香。

  畫樓深吸一口氣,慢慢坐起,便瞧見床頭梳妝臺上,水晶花瓶里養著三枝正繁茂綻放的白茶。

  飽滿白皙的花瓣錦簇著,濃香裊裊,緩緩送入主臥的角落。

  她搖鈴,叫女傭上樓幫她梳洗一番,然后拉開窗簾,斜倚床頭開書。

  繡著木棉花的錦戀掛在金色簾鉤上,日照上簾鉤,滿屋金燦點綴,畫樓望著冬日里嫵媚慵懶的驕陽,心情倏然輕松了些許。

  上午的時候,高夫人帶著女兒媳婦來官邸做客,得知畫樓身子不好,微微錯愕,一行人便去了主臥。

  她不僅僅帶了自己的女兒,還帶了姨太太的女兒高雪芝。

  高雪芝跟盧薇兒從前一樣,頭發剪得短短的,齊耳短發下,墜了細長的耳墜,行走間環佩搖曳,姿態婀娜。

  她齋度清冷,跟畫樓說話時很應付,然后目光就落在畫樓床頭的那瓶白茶花上。

  高夫人、高平莎和兩位少奶奶好似瞧不見她的冷漠,依舊同畫樓寒暄著。

  高夫人還給清歌和素約送了一對長命鎖做滿月禮。

  她道:“我們蠻夷之地,相信長命百歲的,我就和平莎在香港跑了百戶,分別討了些錢,打了這對長命歲。雖然瞧著分量輕,卻沒有一絲摻假,愿小少爺和小小姐健健康康長大。”

  畫樓接過,感激不已,也不掩飾自己的情緒,道:“夫人,我應該怎么謝謝您……”

  “夫人,您不必客氣!”穿著蔥綠色洋裝的高平莎似亭亭玉立的幽蘭,笑容明媚,“您就當我媽舍不得送重禮,挑了不費錢的東西,送給兩位小天使!”

  畫樓和兩位少奶奶都笑起來,高夫人佯裝要打她。

  高雪芝冷哼一聲,不屑撇過臉去。

  “今兒怎么不見慕容少爺?”大少奶奶看了眼雖然極力應酬,卻有些許悵然若失的高平莎,問畫樓道。

  畫樓笑道:“上學去了,我記得半岑和平莎小姐要好。你們一定留下來吃飯,讓兩個孩子見見面……”

  主人坐月子,她們留下來吃午飯都勉強,哪里能挨到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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