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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節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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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節情話正文開始第一百三十一節情話  白云歸一席話,說的畫樓啼笑皆非,不知道應該拿出哪種表情來。

  他用過來人的口吻告訴她:年輕時候風花雪月的愛情最不可靠,踏踏實實把婚姻經營完善才是女人的本職。

  到了他這個年紀,早已不會去奢望你儂我儂的情愛。小妻子尊重他,又乖巧聽話,為他生兒育女,從此孝順老人,相夫教子,他便滿足了。

  至于她曾經那些凄婉清愁的愛情,只要不太影響他們的正常生活,他不會苛求她忘卻,他愿意保護她心底的那份幻想。

  女子對于初戀的感情總是執拗的,你越是打擊,她越是沉迷;你任由她傷感幾次,抹幾次眼淚,也就過去了。

  想到這些,慕容畫樓忍不住莞爾一笑。

  嫁給一個心智成熟的男子便是這點好,他經歷過很多事。發生在畫樓身上的,他都經歷過。所以他沒有患得患失,沒有過分苛責讓彼此不快。他很清楚哪些事情可以被歲月消磨,哪些事情不能……

  成熟讓男子更加寬容與悲憫。

  “我站在海堤上目送李方景的油輪離開,被風吹了柳絮進眼睛……您瞧,只有這一只眼睛紅了……”畫樓揚臉沖他笑。

  他若是認為她與李方景有什么,一回來就冷臉不說話,畫樓也懶得去解釋,畢竟他心中認定的,自己解釋亦是徒勞無功,他還會覺得她心虛狡辯;可是他一番坦蕩,她亦不愿意有什么誤會。

  信與不信,他都不在意。還是說明白好。

  橘色燈光中,她的眸子似秋水澄澈,輕盈明媚。仔細一瞧,的確是右眼紅了,左眼依舊是幽藍色。

  白云歸暗中松了一口氣,有事情發生了他不避諱,沒有發生最好不過了,便捧起她的臉。微帶戲謔道:“我瞧瞧……”

  肌膚涼軟柔嫩,似在他掌心恣意盛開的桃蕊,櫻紅唇瓣噙了笑,勾人魂魄。

  他的手指不禁輕輕沿著她的唇線摩挲。

  她眸子一頓,飛快推了他的手。道:“我先去洗澡……”

  還是不愿意親吻。

  這孩子!她所看重的東西,讓白云歸很是不解。原本對于親吻沒有特別在意過,兩人纏綿間,水到渠成的事情。被她三番兩次避開,白云歸突然對她的紅唇有了別樣的渴望。

  人總是對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格外上心。

  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有何特別的忌諱。

  畫樓的月信過去了,身上舒服不少。關了燈,白云歸便將她抱在懷里,寬衣解帶。又是一番纏綿。

  如今他不僅僅會親吻她、撫摸她,還會說些情話,清雅的,低俗的,他都會說很有趣,張口便來。畫樓最是聽不得這些話,面紅耳赤,嬌怒不已。便惹得他更是開懷。

  軍營里混大的男人,什么葷段子都會講。白云歸卻講得很隱晦又露骨,畫樓若是指責他,他便會說她太會聯想了;她若是不指責,他明明就是不懷好意的……畫樓不太敢說這些,總是吃悶虧。

  “明日晚飯,叫廚子給我燉只海參。我要補補……”重新洗了澡,白云歸把畫樓摟在懷里,迷迷糊糊般低喃道。

  畫樓便道好,還關心問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拿些中藥回來……

  他頓時聲音清冽幾分。在她耳邊喃喃道:“被掏空了……”

  畫樓這才明白海參是補什么的,頓時氣得掙脫他的懷抱,轉身背對著他,只差罵出口。

  耳邊便有他哈哈大笑的聲音,很是高興。他跟畫樓說得這些,算是很雅的。在部隊的時候,大家都說,單單你不說,很難與下屬或者同僚交好,顯得另類不合群。

  白云歸向來不是那種清高孤傲的人,他學得快,說得也熟練。在畫樓面前,他總是撿些有趣又不太露骨的說,她還是能羞得面紅耳赤,模樣十分可愛,這才讓他樂此不疲逗她。

  比如海參這個,他就說得十分含蓄,如果她呆一點,根本想不到他在說什么。

  她很是聰明,所以隱晦的情話說起來更加有意思。

  “真是矜貴……”白云歸重新將嬌小的她抱回來,笑聲越發爽朗,“說句話也能氣成這樣!”

  畫樓沉默不作聲,心中還是覺得氣憤。

  “那都是因為夫人骨軟筋酥,我才會如此不知節制……”他又含著她的耳垂,手在她腰間游走,隔著睡袍撫摸著她的柔軟腰肢,“不補補身子怎么辦?”

  畫樓氣得呼吸都粗了,一句話也不說,冷冷躺在他懷里。

  他的手卻輕而易舉往她衣襟里鉆,感覺他身下的堅硬頂著她的腰際,畫樓連忙要推開他,卻被他順勢壓住。

  攻城略地,她從來就沒有贏過,不一會兒就在他身下潰不成軍!

  次日還是吩咐管家做海參。

  下午五點的時候,周副官打電話回來,道:“夫人,督軍今晚有應酬,不回去吃飯……”

  畫樓沒有多想,便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內,白云展從報社回來了;白云靈跟張家小姐去看電影,也到了家;盧薇兒帶著她二哥去城里購物,買些禮物讓盧杏梁帶回去,大包小包的,在白云靈后面也歸來。

  反而平常五點半會準時到家的慕容半岑不見蹤影。

  因為他上學放學都有副官專門去接,畫樓也不擔心,只是念叨了句今天怎么晚了,便沒有放在心上。

  眾人在客廳里聊天。

  “……就她這樣的,回去也是惹事。既然她想留在這里,夫人多費心照拂她。她一切都好,我也好回去交差。家里還有一堆事,明日便動身回程了。”盧杏梁笑道,還拿了一疊鈔票給畫樓,說是盧薇兒的生活費用。

  畫樓眼珠子轉了轉,滿眸黠慧望著盧薇兒,將那疊鈔票收下,道:“盧二哥放心,我們都當薇兒是家人,自然是照拂她。這些錢……我留著替她置辦嫁妝!”

  說的盧薇兒滿面通紅。

  白云展和白云靈直笑。

  盧杏梁看出些眉目,終于明白為何盧薇兒死活不回去,只怕有了相好的對象,便道:“她年紀大了,跟在夫人身邊,婚事也多請夫人留心。”

  這話,是怕盧薇兒胡來,嫁了不對稱的人家吧?

  賀望書雖一個人在俞州,卻并不是被家中趕出來的,而是離家出走。他什么時候想回去,便可以回去。天津城首富家的公子配盧薇兒,應該算門當戶對吧?

  就算賀望書不回賀家,只要在白云歸的勢力范圍內,盧薇兒的生計就不用愁了。

  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兩人又如膠似漆,畫樓覺得是不錯的姻緣。

  她不想當著盧杏梁的面把話說的太清楚,免得年輕人鬧矛盾,非要弄個情傷,畫樓跟著一起擔不是,便道:“放心,二哥回去告訴老太爺和老太太,讓他們也安心。薇兒跟我們在一起,自然不能叫她下嫁,只會是好的……”

  盧杏梁滿意點點頭。

  盧薇兒臉頰彩霞紛披,分明就是有了意中人。

  盧杏梁想著等會兒私下問問白夫人,對方到底是什么人家。

  管家便道:“夫人,開飯嗎?”

  畫樓望了一眼座鐘,說著話,不知不覺快七點了……

  慕容半岑還沒有回來……

  她眉頭蹙了蹙,片刻便松開,道:“開飯吧!半岑可能是學校有事,咱們不等他了……”

  “半岑從未晚歸……”白云靈擔憂道。說完又覺得這話此刻說很不合時宜,忙止住了。

  白云展擔憂看了畫樓一眼。

  畫樓笑著安慰他們:“沒事,方副官四點多就去學校門口等他放學,估計一會兒就要回來了。春日到了,學校有什么義演是常事,半岑鋼琴又好,人長得又漂亮……”

  這倒是,學校里經常有演出,排練到很晚是常事。

  白云展等人都進過新時代的學校,自然懂得,都放下心來。

  幾個人剛剛上了飯桌,管家便說方副官回來了。

  年輕的副官匆忙跑進來,只差哭了:“夫人,慕容少爺不見了……”

  畫樓只覺一盆冰水從頭灌下,從頭頂一直涼到腳心,聲音冷冽又急促:“怎么回事!”

  方副官嚇得一顫,好半晌才急急忙忙說了:“慕容少爺不想同學知道他是白督軍的妻弟,便叫屬下每日在第三個街口等他。屬下等到五點半,還是沒見少爺出來,就急忙去了學校。學監說,慕容少爺下午兩點多請了假,說他哥哥來看他,他要出去。屬下又去問了幾個少爺同班住校的同學,有個學生說中午有同學給慕容少爺帶口信,讓他去校門口。少爺回到教室就臉色紫漲,坐立不安,大約半個小時后去了學監那里,回來就收拾東西走了。旁人問他去哪里,他也不說。屬下又找了那個帶口信給少爺,讓他去學校門口的那個學生。那學生說,是個穿著很講究的中年男人,高高大大的,帶了墨鏡和寬檐帽子,沒看清臉,出手很大方,給了那同學十塊錢,讓他去給少爺帶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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