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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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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商稅上,為了避免運送的麻煩,以及其他腳費,基本上也是實行夏秋兩稅制。

  其中,單純的關稅,坐稅,各府加在一起,約莫六百萬貫,朝廷占據一半,也就是三百萬貫。

  而,鐵、茶、鹽、酒,這四項朝廷專賣的產品,由于屬于壟斷項目,自然貢獻更多的賦稅。

  從一月到六月,海鹽打開了江南市場,外加蜀地的井鹽,再加上契丹、中原、山東、高麗、日本等海外市場,從而讓到達了巔峰,鹽稅一舉達到了四百萬貫的水平,下半年還會增長。

  甚至會達到唐后期鹽水占據半個戶部的場景。

  鹽稅是不需要地方分成的,所以全部歸戶部所有,這是一筆極其龐大數目。

  酒稅也增多,約一百三十萬貫,茶稅由于江南多好茶,閩南和長沙府的茶大量傾銷,茶稅約莫五十萬貫。

  鐵稅則稍微低點,為了提高農業生產力,朝廷特意將農具稅調低,所以它的稅率很低,只有百分之五,約莫十五萬貫。

  這四項專賣,總數為五百九十五萬貫,若是加上商稅,八百九十五萬貫。

  若是折算來看,糧稅甚至只有商稅的一半。

  其實這還是李嘉豁免了許多雜稅的緣故,不然稅收會更多。

  比如商旅通行稅、油稅、蔬果稅、桑稅、橋道錢、牛租等等,甚至吃飯睡覺,結婚生子,哪怕是拉個屎,都會有稅,萬萬稅可不是假的。

  這些雜稅的豁免雖然損失很大,但卻增添了其他主稅的收入,有得有失,總體來說,對于百姓還是有利。

  也不枉費李嘉穿越一場,對于百姓們來說還是做了不少好事的,這可比之前的幾個國家強太多了。

  不過,總計一千七百萬石的糧食運送到長沙府,這對于轉運使司衙門是個重要的負擔,尤其是嶺南三府,以及閩南府,路途較遠,而且沒有大江大河勾連,運費也是極為夸張。

  所以,到了這一步,胡賓王開始哭窮起來:

  “蜀地南下,三峽是極為難行的,哪怕是最好的水手,十船糧食,總有一船毀了,對于轉運使司衙門和地方而言,這是極大損失,請陛下豁免!”

  在這個時代來說,地方向朝廷轉收賦稅,一般都是要自己派人押解送往京城,千里迢迢,其中的耗費也是需要由自己承擔的。

  所以,地方收稅,一般會加上個損耗,基本上是總稅的一成,這是在所難免的。

  如今糧食錢財都是有轉運使司征收,對于地方衙門來說,他們雖然少了許多權力,但也甩了許多包袱,不用擔心賦稅的押解了。

  但對于轉運使司衙門來說,之前只有湖南和嶺南等地,并不覺得有什么,但,增加上蜀地,這讓他們的負擔則是極為沉重的。

  一般來說,為了賦稅征收,轉運使司衙門的人手是最多。

  一個縣最起碼也得十來個人,一府之地,兩三百人很正常,如今大唐十府,衙門總人數突破了三千人。

  李嘉則讓戶部,每年與他們大量的錢財,來鼓勵他們,基本上人均百貫。

  也就是說,在神武四年,轉運使司衙門能從戶部得到五十萬貫,多余了不少錢糧。

  但蜀地的虧損,卻讓多余的錢都賠不過來,歷年來的積累都虧完了。

  轉運使司都覺得,這絕對是一個虧本的買賣,貪腐他們是不敢的,所以只能來哭窮了。

  “蜀地運送兩百萬石糧食,損耗了多少?”李嘉不禁有些頭疼。

  “約莫十三萬石,加上漂沒的船只,人手折算成銅錢,也得要五萬貫左右,這是轉運使司一年十分之一的錢糧!”

  胡賓王立馬算了出來,然后期盼著看著皇帝,等待他的補貼和寬容。

  “這樣啊!”李嘉扭頭看向了孫釗,其則低著頭,一臉嚴肅,不知在想什么。

  顯然,戶部是沒戲了。

  但總不可能讓內庫來撥款補貼吧。

  “嶺南三府的損耗呢?”

  “雖然有靈渠,但道路通行比不過陸地,還要許多民夫幫運,這些都是需要錢財雇傭的,虧損還要多些,達到了八萬貫!”

  聞言,李嘉搖搖頭。

  這簡直太夸張,運費果然一筆極大的損失,抵得上幾十萬石糧食了。

  “其中的損耗,地方與轉運使司衙門各自分攤一半!”所以,地方收稅,一般會加上個損耗,基本上是總稅的一成,這是在所難免的。

  如今糧食錢財都是有轉運使司征收,對于地方衙門來說,他們雖然少了許多權力,但也甩了許多包袱,不用擔心賦稅的押解了。

  但對于轉運使司衙門來說,之前只有湖南和嶺南等地,并不覺得有什么,但,增加上蜀地,這讓他們的負擔則是極為沉重的。

  一般來說,為了賦稅征收,轉運使司衙門的人手是最多。

  一個縣最起碼也得十來個人,一府之地,兩三百人很正常,如今大唐十府,衙門總人數突破了三千人。

  李嘉則讓戶部,每年與他們大量的錢財,來鼓勵他們,基本上人均百貫。

  也就是說,在神武四年,轉運使司衙門能從戶部得到五十萬貫,多余了不少錢糧。

  但蜀地的虧損,卻讓多余的錢都賠不過來,歷年來的積累都虧完了。

  轉運使司都覺得,這絕對是一個虧本的買賣,貪腐他們是不敢的,所以只能來哭窮了。

  “蜀地運送兩百萬石糧食,損耗了多少?”李嘉不禁有些頭疼。

  “約莫十三萬石,加上漂沒的船只,人手折算成銅錢,也得要五萬貫左右,這是轉運使司一年十分之一的錢糧!”

  胡賓王立馬算了出來,然后期盼著看著皇帝,等待他的補貼和寬容。

  “這樣啊!”李嘉扭頭看向了孫釗,其則低著頭,一臉嚴肅,不知在想什么。

  顯然,戶部是沒戲了。

  但總不可能讓內庫來撥款補貼吧。

  “嶺南三府的損耗呢?”這樣啊!”李嘉扭頭看向了孫釗,其則低著頭,一臉嚴肅,不知在想什么。

  顯然,戶部是沒戲了。

  但總不可能讓內庫來撥款補貼吧。

  “嶺南三府的損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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