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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未來的廖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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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蛋!這個丁小乙簡直無法無天了!”

  賈寶三的額頭上青筋繃緊,聽聞了整件事的經過后,一頭白發狂舞,一巴掌將眼前實木打造的辦公桌拍的粉碎。

  一旁臻北風等人看著眼前粉碎的辦公桌,心里不禁一陣可惜,這可是實木的啊,一張桌子價格不菲。

  但比起這個,他們更關心的是眼前這位老人,是否可以幫他們解除身上的厄運。

  “賈老,這個丁小乙實在可恨,但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先把那些孩子尋回來要緊。”

  臻北風強忍著腫脹的腮幫子開口道,只是話剛完,直覺左邊的腮幫子一陣錐心刺骨的疼,掌心一緊,額頭上的汗珠就沒停下來過。

  不僅僅是他,在座的幾人無一例外,都被丁小乙用各種詭異的力量給下了詛咒。

  這詛咒強也不強。

  弱也很弱。

  重卻不傷命,不重卻是折磨的人生不如死。

  折磨的他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匆匆派人去請這位賈老先生趕來。

  一方面是想要借助賈老先生的半神之威,以及身后龐大的天元圣地的力量,把場子找回來。

  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們能有辦法幫他們解除身上的詛咒。

  畢竟他這兩天,牙疼的腦袋都快炸了。

  即便去把牙給拔掉也無濟于事。

  但他還好,只是牙疼而已,相比其他幾位,那就更慘了。

  坐在他身后的胖子,臉色一會青一會綠,一會吐的不省人事,一會拉的快要虛脫。

  好端端的250斤的胖公仔,愣生生的像是被抽走了肚子里的棉花一樣,才三兩天的時間就瘦下來了八十斤。

  坐在自己對面那位,此時正是雙手不斷的在身上抓撓,皮都快要被抓爛了,可無論是怎么撓,都覺得撓不到地方。

  最慘的還要當屬那位現在已經無法在家無法動彈的高董事。

  據,他光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那里,不出兩分鐘,就要泄上一次。

  家里的什么名畫,什么女仆,扔的扔,趕走的趕走,生怕看到任何刺激的地方,但縱使如此也是一瀉不止,完全止不住的節奏。

  這種快樂開始頭兩次,不過是打個激靈的事,可隨著時間推移,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現在只要身體稍微抖動幾下,他馬上體會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若不是他家底豐厚,各種方法去幫著補著,估計換做一般人,早就要活活把自己的給泄死。

  可怕的是這個詛咒,完全無視任何常規的治療手段,即便是采取最極端的切除法也是不行。

  正如當時丁小乙的那樣,這份罪只能自己受著,旁人一點都替代不了。

  他們也請了院里其他的異域老師來幫忙,但試過不知道多少種方法,都無法將詛咒驅除。

  “先生,您看我們身上的詛咒……”臻北風滿懷希望的看向這位老人。

  現在所有人只能將希望的眼神,看向眼前這位被稱為賈先生的老人,希望他能夠先幫他們驅除掉身上的魔怔。

  “無妨,你們是被奇怪的規則之力給纏上了,起來也并不嚴重,我現在就能先幫你們解開。”

  賈寶三著,伸手在臻北風的臉上一抓。

  頓時臻北風就能聽到耳邊居然有陣陣丁零當啷的鐵索聲,緊隨著一道道肉可見黑色鎖鏈,從臻北風的額頭被緩緩拽出來。

  隨著賈寶三手腕一抖,臻北風頓時就覺得渾身如沐春風,腦袋嗡嗡作響的感覺一下就清爽了起來。

  就像是在燒紅的鐵烙上,潑上一盆冰鎮的涼水一樣舒坦。

  隨后賈寶三將其他幾位董事身上的詛咒一并解除,這才滿腔古怪道:“好奇怪的規則之力,平生從未聽聞,還有讓人腳底生毛的規則之力。”

  賈寶三見多識廣,可對于這些董事身上的奇怪規則,卻是從未聽聞。

  他哪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規則之力,正是之前丁小乙無法突破龍級中品,閉關了半月,胡亂制造出來的。

  “這個丁小乙邪門的很,實力強,手法多,現在身邊還跟著不少高手,最麻煩的是他老婆,那個強盜婆娘屠玉……。”

  臻北風話沒完,就被賈寶三捂住了嘴:“慎言,莫要直呼神靈,不敬是小,被察覺到了,隔著千萬里都有辦法弄死你。”

  賈寶三身為半神,很清楚這種感覺,偶爾有人私下談話,提及到他的名諱后,隔著百余里,他竟然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在辱罵自己,甚至還能模糊的判斷出位置。

  半神尚且如此,更不要是真正的神靈。

  直接呼喚其名的做法,就如同給地方的炮兵團發射信號彈,暴露出自己的位置,人家隨時都可能給你一記東風快遞。

  臻北風聽聞當中緣由后,心里也不禁嚇出一身汗來,這可真是打也打不過,罵也不敢罵,心里別提多憋屈了。

  “賈爺,咱們接下來該怎么辦?”

  眾人眼巴巴的看著賈寶三,心里自然一百個期望,希望賈寶三能夠幫他們出頭,至少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

  不要回那些異域子,他們的孩子就會處于危險之地。

  異域之人可不都如賈爺這么好打交道,有的時候鐵如親兄弟,但若是話不投機,片刻間翻臉不認人。

  所以就算不是為了帝國院的名聲,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孩子,也要把人解救出來。

  很何況,丁小乙這個混蛋臨走的時候,還敲詐了他們足足兩個億的聯盟幣,作為給受傷/受害家庭的補償積金。

  并且每年還要追加六千萬,按時交付,絕不容拖延。

  這是何等的過分,只是這口氣能不能出則全要看賈爺的了。

  殊不知,就在賈寶三毀掉丁小乙的神諭術時,心里就一下有了感應,不禁眉頭倒起。

  “怎么了?”

  見他神色不對,正坐在一旁吃茶的廖秋,不禁抬起眉頭。

  丁小乙眼睛里映射著魆魆冷峻的寒光,似是思索著什么,片刻見他眉頭一展,笑道:“沒事,待會怕是要回校一趟。”

  “哦。”

  廖秋微微頷首,也沒有再問下去,他對于現世的事情不感興趣。

  今兒來也是趁著渡口空當,和丁小乙聊聊天。

  兩人先是聊起了鹿老等人這樁陳年往事,得知當年那頭鹿妖,居然還活著,廖秋也是倍感唏噓。

  眉飛色舞的和他比劃起來當年的事情。

  “那頭老鹿當時可被趙客給玩慘了,你不知道,他當時一回頭,發現自己的寶貝都被偷光,那個表情活生生像是能吞下一個大西瓜。”

  “哈哈哈哈……”

  到興起時候,兩人一陣哈哈大笑,連一旁正在繡著針線活的雙兒也不禁請掩著小嘴跟著樂起來。

  著著,廖秋品了一口杯中的茉莉香茶,砸吧砸吧嘴,神色逐漸端正起來:“小乙,這兩天你不在,可知十殿閻羅里的泰山王和秦廣王就在昨日,從渡口離去了,現在十殿閻羅只剩下八位了。”

  “連十殿閻羅也……”他也被廖秋這番話給驚訝到了。

  雖然早就有了預料,卻也沒想到會這么快。

  “哼哼,都是商量好的。”廖秋撇著嘴:

  “你想啊,現在走兩個,若是站穩了腳跟,剩下了還不一起走,若是站不穩腳跟,再回來也有另外八個兄弟幫襯著呢。”

  “出去的人還想回來?我看他們是想屁吃!”

  廖秋話剛落,就聽門外傳來一陣冷笑。

  兩人回頭一瞧,正見糟老頭和白胖胖,倆人笑瞇瞇的站在門前。

  “嘿,稀客啊!”

  許久未見兩人一起上門了,丁小乙趕忙站起來走到門前,接過兩人的門帖。

  迎著兩人進屋,雙兒乖巧的把剛煮好的熱茶給兩人遞上來。

  只見茶水清澈,幾朵潔白的茉莉花隨著茶湯起伏飄舞,一股難得的清香彌漫來,令胖胖眼睛一亮。

  “好茶啊!小乙,你小子不厚道,這么好的茶就自己獨飲啊?”

  胖胖端起茶盅,輕抿上一口:“好,香氣幽雅而不浮,味爽清冽回味悠長,有點當年姑蘇江南花茶的影子了。”

  “但味道可比蘇州的好的多。”糟老頭品上一口,給予的評價也不低。

  “你們要是喜歡,待會給你送上兩斤。”

  丁小乙坐下來問道:“剛才你們,出去了就回不來,是什么意思?”

  胖胖端著茶盅聞言與糟老頭相視一眼,兩人臉上浮起冷笑:“該走的走了,沒走的也快走了,這時候不妨告訴你。”

  “我們已經算好了,三月后必有一股熱流而至,到時候黃泉冰封萬里,至少十年內,沒人再能通過黃泉水閘進出”

  一旁糟老頭解釋道,黃泉的特性很奇怪,越冷它反而越是平穩安靜不會結冰。

  可若是一旦遇到了熱流,反而會激發出黃泉的寒性。

  越熱越寒,一旦冰封,少十年都不會解凍。

  “這樣,我是不是可以……”

  廖秋太想念自己的老窩了,恨不得趕緊回家,然后把自己泡在豪華的牛奶溫泉里去。

  可惜糟老頭接下來的話,卻是無情的打滅了他的幻想。

  “你在想桃子吃!”

  糟老頭品著手中的香茶道:“花這么多錢,給你買的這個位置,你還想回家??”

  “不回家我干嘛,渡口到時候都凍住了,讓我在這喝西北風么??”

  廖秋一臉郁悶,早知道如此,當初自己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一個沒有理想的咸魚比較劃算。

  “嘿嘿,黃泉冰封了,必然會有人想要踏著冰面冒險離開,屆時我們就以人手不足的理由,把杜子仁剩下的大軍全都撥給你,整整四十萬陰兵,在眾多鬼帝中,算是質量最好的了。”

  “四十萬陰兵!”

  丁小乙和廖秋嚇了一跳。

  廖秋出任這個稅務官,五個鬼帝各給了一萬兵馬,還都是老弱病殘居多。

  有的連裝備都不齊。

  還都是廖秋花錢給他們置辦好的。

  這一下四十萬陰兵到手,他的兵力就連其他鬼帝都未必能比。

  “哼哼,稅務官這個職務特殊性,我們一定要拿下來,就是這個緣由,其他幾個鬼帝誰走,就把誰底下的陰兵給你,你雖然不是鬼帝,但權柄已經可以和鬼帝平起平坐了。”

  胖胖笑瞇瞇的恭祝道:“以后見你,只怕都要喊你一聲廖大帝了。”

  “哈哈……哈哈哈……客氣,客氣!!”

  被胖胖這位幽冥教主一恭維,廖秋都覺得腦袋暈乎乎的起來,滿腦子都想著自己披巾帶甲,麾下百萬陰兵,彈指間笑滅諸方的畫面。

  嘴里喝的是茶,卻勝似烈酒,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

  “行了,就這么定了。”

  糟老頭果斷結束這個話題,怕是在下去,廖秋非要躺在地上不可。

  他目光看向丁小乙道:“給你透個信,大概是下月中旬,氣流轉變,勢必會引動黃泉大退潮,你打了這么久的窩,也該動動了。”

  “大退潮!”

  丁小乙眼睛一亮,這段時間他倒是想要趕海來著,但似乎因為黃泉的后門被打開后,黃泉就一直開始變得穩定起來,始終都沒有見退潮過。

  自己沒事只能讓陳老把一些剩飯,邊角料往黃泉里丟一些,想著若是再不退潮,自己就干脆把珍藏的魚竿拿出來,釣魚得了。

  “好嘞!我這就發信,讓大頭這個蠢貨趕緊回家!”

  既然是大退潮,收獲必然豐厚,自己一個人怎么行,當然是要把人都叫喊回來。

  就如夏忙時,你就是在外面再風光,也是要回家陪父母一起割麥子是一個道理。

  再許久不見大頭這個憨憨,光是每天看他的朋友圈,心里還怪想得慌,正好喊這家伙回來收收心。

  幾人商定了下次趕海前集合的時間后,糟老頭和胖胖就匆匆起身道別了。

  丁小乙看著這倆伙來匆匆去匆匆的模樣,總覺得哪里不對啊。

  回頭看了一眼還傻笑的廖秋,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似乎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了。

  于是走上前,把一杯茶水遞給廖秋:“秋哥啊。”

  “啊?”

  “我問一下,你現在手上這五萬兵馬,你軍餉哪里來的?”

  廖秋一時沒反應過來:“當然是從收來的稅里扣啊,怎么了?”

  完丁小乙就不話了,廖秋也不傻,自己完就立即瞳孔一緊,瞬間腦子嗡的一聲:“我艸,我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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