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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破的就是你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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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按照常理來說,此時的唐燦瞄上了老和尚手里的木魚,這本身就是一種貪念。

  如果唐燦之前沒有領悟“貪”與“戒”的話,此時的他可能行事作風會像之前一樣,更加偏執與激進。

  簡單的來說,也許會設更多的詭計,想辦法把老和尚給干掉,以搶奪他手里的悟道木魚。

  但受了“貪”念洗禮過后,唐燦秉承“戒”律,自然就沒有了那么激進的想法。

  既然老和尚是想要讓自己皈依,那么同樣要“文斗不要武斗”,燦爺也來好好給你上一課。

  賭一場吧!

  燦爺開賭場真心是上了癮,他饒有興趣地盯著老和尚寂無,倒是想看看他是否敢接受自己的賭局。

  而老和尚寂無也不傻,他見唐燦居然如此有把握的提出賭一場,便知道其中肯定有詐。

  但是,這個時候回絕唐燦的話,明顯自己就弱了聲勢。

  佛是無所不在的!

  佛也是無所不能的!

  倘若連一場賭局都不敢應下,那又有何面目談什么讓人皈依的話呢?

  寂無知道,這是唐燦給自己下的第一個難題,敢不敢應下賭局。

  他略微一思考,便笑著雙手合十,說道:“唐仙君可知?出家人是不興打賭的,況且貧僧手中的破木魚并無什么特殊之處,又如何能入得了唐仙君的法眼呢?”

  “哦?真的就是一個普通的木魚么?”

  唐燦笑著問道。

  “貧僧每日敲其念經,并無什么珍貴之處的。”寂無微笑著點頭應對。

  “那就更好了!反正就是一個普通的木魚,大師就直接送與我,如何?我命人用黃金打造一個更大的木魚,和你換?怎么樣?你肯定血賺的!”

  唐燦立刻就追著說道。

  寂無表情瞬間僵了下來:“……”

  “怎么?大師不愿意?金木魚換你的破木魚,這筆買賣劃算的。”唐燦笑道。

  寂無只能無奈地搖搖頭說道:“此木魚跟隨貧僧多年,已經有了感情。恕貧僧辜負了唐仙君的好意。”

  “那還真是可惜了!本仙君也是看這木魚合眼緣的,既然沒這個緣分,說明我與你佛也沒緣,大師哪來的回哪去吧?

  我金陵城注定不是能成為佛土,佛光無法普照到此的。”

  嘆息的搖搖頭,唐燦以退為進地說道。

  這一下,寂無就有些著急了。

  同時,他的心中也了然,知道這唐燦果然像傳言當中一樣,智慧與容貌并存啊!

  能夠以區區凡人之身,就忽悠來了小半個火神教的家底,說他沒有大氣運在身,恐怕傻子都不會相信。

  若是真的能引渡起詭異我佛,寂無覺得必然是大功德,自己的氣運也會隨之聚集上升。

  原本老和尚寂無,是相當謹慎小心的,可面對如此大的誘惑,他的內心也蠢蠢欲動起來,覺得似乎可以一搏。

  就算輸了的代價,也不過是自己手上這個古寶木魚罷了。

  這木魚僅有一個“迷惑眾生”的效果,而且只對那些普通百姓最有效,筑基以上的修士都很難被那“前世輪回”的幻想所迷惑了。

  哪怕見識到幻象后,也幾乎不可能動搖他們的道心來皈依。

  而在他一轉金身之后,各大城池當中對佛教僧侶的出現也更加警惕了,寂無幾乎沒什么機會再用木魚去收納大量的信徒。

  可以說,近十幾年來,他動搖木魚的次數非常有限,可能平均一年才動用那么一次,收納的信徒不管是數量還是質量,也都是每況愈下。

  如此想想,用這么一件如今已經是雞肋的古寶搏一個讓唐燦皈依的機會,似乎值得一試啊!

  只不過……

  寂無老和尚摸摸自己的光頭,笑著說道:“唐仙君何必如此拒貧僧于千里之外呢?要賭一場也不是不可,只不過,怎么賭?賭什么?貧僧總不能被唐仙君牽著鼻子走吧?”

  唐燦就知道這老和尚不怎么好騙,還好他心中早有盤算,便笑著說道:

  “那是自然!既然是賭局,自然要講究一個公平,才有趣味!要不這樣吧?

  我們一共賭三場!我出一題考大師,然后大師也出一題考我。

  最后一場就……以大師的佛心做考驗吧?

  一天一夜的時間,本仙君若能破了大師的佛心,便算我贏,如何?

  三場賭局,三局兩勝,大師覺得這樣公平否?”

  在這里,唐燦其實玩了一個偷換概念的手段,本來他只打算賭一次“佛心”,但寂無怕有詐,唐燦便“擴充”到了三局兩勝。

  表面上看來,似乎變得更加公平,甚至前兩場大家各出一題,以此來掩蓋唐燦依舊刻意定下最后一場賭局內容的事實。

  果然,寂無和尚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并無很大的問題,便被唐燦如此有迷惑性的手段給糊弄到了。

  他能夠修煉到一轉金身,三百多年來修行,自認佛心的堅定,是任何事物都無法撼動的。

  曾在極東之地傳教時,有扶桑大魔將他抓住,以生死折磨相逼,要他融掉佛家金身墮落為魔,寂無依舊堅定佛心不為所動。

  一直在痛苦的煉獄當中堅持了四十八天,才被趕來的其他佛家大僧們救了出來。

  因此,寂無和尚可不覺得,自己在“佛心”這一場會輸。

  在他看來,唐燦肯定是將佛心比作道心,認為可以輕易擊破了。

  寂無笑了,他很欣賞唐燦的這種盲目自信。

  在沒有完全了解對手的前提下,就可以如此自信的立下這樣的賭局,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他是聰慧還是愚蠢了。

  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前來金陵城也不過是這幾日臨時的想法,唐燦是絕不可能提前做出任何的防備和調查來的。

  反倒是他對于唐燦進行過不少的了解,包括唐燦極有可能已經入道,擁有和元神力有關的神奇秘法等等情況。

  對于這一點,寂無是最不怕的,因為佛家從修煉到舍利開始,就已經沒有了元神力的概念。

  所有的元神力都會和信仰之力融合,打造成舍利和金身,任何人都無法再將其分割開來了。

  這也是為什么佛心堅定的原因,越是修為高深的大僧,金身越穩固,信念也就越加牢不可破。

  “好!既然唐仙君如此執意要做過一場,那就如唐仙君所言吧!”

  老和尚寂無落在城墻上,就這么和唐燦對峙著,臉上卻是一直掛著慈愛的笑容,答應了與唐燦的賭局。

  而在城中,之前聽到寂無木魚聲的那些老百姓們,此時卻是有極大一部分,被他所傳遞的轉世輪回之苦給嚇到了。

  一個個跪拜著朝著城樓這邊過來,口中還高喊著要皈依的口號。

  “我愿皈依我佛,請大師收留!”

  “供奉我佛,能脫離輪回之苦。我愿皈依,還望大師給一條明路。”

  “連仙君都要受這輪回之苦,何況我們這些凡人呢?唐仙君,你要不就帶著我們一起皈依佛門吧!”

  “信奉我佛!不再受輪回之苦,這是天大的好事啊!不知道為什么,唐仙君竟然不為所動?”

  不過城里的一些仙門弟子們,卻幾乎不受影響,他們的道心初成,又怎么可能被簡單的一些幻象給擾亂了心智呢?

  但是,他們對這寂無和尚的大名,卻是有不少人都曾經聽說過,甚至還有交手過的。

  “又是這寂無大光頭!五十年前,我和師叔在魏國一處鄉村探索靈礦時,就曾經遇到過他。

  當時他就是用這破木魚敲啊敲!把附近幾個村落的百姓都給弄皈依了……”

  “完了!這唐燦怕是中了老禿驢的計了。我有一位金丹期的師叔,就是和這老禿驢打賭輸了,然后被迫皈依,后來天天聽他念經,真的被洗腦了。

  聽說前幾年甚至主動將金丹爆裂,重修成舍利子了。佛教荼毒害人不淺啊!”

  很顯然,面對寂無老和尚這么一位一轉金身的佛門大僧,那些仙門弟子們幾乎就沒人看好唐燦。

  雖然,在他們看來,唐燦已經算是找到了一條比較輕松的“對抗”之路。

  打賭比試,總比真的和老和尚動粗來得更有把握一些吧!

  要知道佛門秘法不少,又是金身不破,同階真的很難找得到敵手。

  若不是他們教規有言不殺生,佛門弟子明面上都不爭,恐怕不知道得有多少仙門弟子真的死在他們手中了。

  “仙君!還是讓我與死禿驢決一死戰吧?禿驢狡猾,既然敢賭,就肯定是有所準備的。”

  方德鋒也是眉頭緊皺,擔心唐燦吃虧。

  雖然他在內心里,無比的信任唐燦這仙君轉世,也盲目的認為仙君就該所向披靡無所不能。

  但是,根據他傳承三昧真火時獲得的信息,火德星君轉世后,也是要一點一點修行,只會有一些例如“不懼火焰”“傳承秘法”等等的特性和部分記憶,并不會真的攜帶所有的仙君威能。

  也正因為如此,仙君轉世后,才需要有教派護法,護衛著仙君轉世成長和強大起來。

  方德鋒領的就是這個使命,當然要全方位的保護好唐燦,不讓他被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害了。

  “方長老不用擔心!本仙君還能斗不過一個小小的一轉金身和尚么?”

  唐燦擺擺手,面對手下的質疑時,自然是不能謙虛了,必須擺出足夠強大的自信來。

  “是屬下多慮了!”

  這么一說,方德鋒這個憨憨也點了點頭,退到了一旁。

  唐燦則是笑著對寂無說道:“既然如此的話,是大師先出題呢?還是本仙君先出呢?”

  “客隨主便!就仙君先出題吧!貧僧接著便是。”

  寂無和尚很是淡定,依舊是笑吟吟地看著唐燦。

  “好!”

  唐燦也沒啰嗦,抬頭看了一眼天上在飛的鳥兒,然后就是運轉真元,伸手一吸就將一只小小的黃雀給抓在了手中。

  然后,他便笑著問寂無和尚道:“請問大師,我手中抓著的這只黃雀,等我松手的時候,是活的還是死的呢?”

  城中不少的百姓們都在注視著兩人的賭局,見狀一個個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來。

  “唐仙君難道又傻了么?這……這算什么難題啊?只要是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得出來。那黃雀在他手中還活蹦亂跳,當然是活的了?”

  “完了!完了!唐燦果然又變傻了,不再是仙君轉世了……”

  “問這樣的傻問題!連我這么笨都知道。大師就算是傻子也能回答得出來吧?”

  百姓們大多看不透這個問題的玄機,但是那些仙門的弟子們,一個個卻都忍不住驚嘆唐燦的心機。

  “唐燦不愧是老謀深算的唐家主唯一的嫡子,他這題目一出,老禿驢是必敗無疑了。”

  “是啊!唐燦的思慮和智謀可以說也相當可以了,他這么一問,老禿驢說黃雀是活的,唐燦就將黃雀給捏死。老禿驢說黃雀是死的,唐燦就輕輕放開……

  無論老禿驢如何作答,都是一個字,輸!”

  “哈哈!的確,除非老禿驢猜是死的,然后又有辦法在唐燦放手的一瞬間,就將黃雀給順殺。”

  “恩!這的確是唯一破局的辦法,可這樣一來,依舊是有兩點是不妥的。”

  “哦?這位道兄,我倒是沒有看到,究竟有哪里不妥,而且居然還是兩點,還請賜教啊?”

  “第一點,老禿驢就算真想到這么做,唐燦身邊可是有方德鋒守著,他幾乎沒可能有機會出手。”

  “第二點就更是讓人忍不住為唐燦拍案叫絕了,也是唐燦給老禿驢挖的坑。甚至,唐燦可能會故意讓方德鋒不出阻攔,故意讓老禿驢出手殺了黃雀……”

  “啊?這……這是何解?那老禿驢不就贏了么?唐燦會如此愚蠢么?我怎么沒看出哪里有坑?”

  “出家人不殺生呀!更何況,這還是為了贏一場賭局的殺生,目的是勸唐燦皈依。你不覺得,這就是唐燦用來破禿驢佛心的一步暗棋么?”

  “竟然還有這一層用意?如此看來,實在是高了。”

  “而且,我覺得,這老禿驢也只能猜黃雀是死的。因為如果真猜是活的,唐燦必然會捏死黃雀。

  那么,這黃雀就是因為禿驢而死,也可以說是他間接害死了黃雀。”

  底下這些仙門弟子們能想到的,老和尚寂無自然也看得明白,臉上的表情也因此變得嚴肅了起來。

  “唉!”

  思索了半天后,寂無卻是嘆息了一下,搖搖頭說道,“唐仙君果然身具慧根,此局貧僧進退皆難,無法堪破!盲猜一下,這黃雀是死的……”

  果然,如同剛才那位仙門弟子預料的一樣,寂無和尚別無他法,只能猜黃雀是死的。

  然后就見唐燦輕輕地松開了手,黃雀撲騰撲騰地又重新飛了起來。

  在這期間,寂無和尚也沒有絲毫要出手的意思,就這么甘愿地輸掉了第一場賭局。

  然而……

  在這個時候,唐燦又是輕輕地再一伸手,將剛剛飛走的黃雀抓了回來。

  毫不猶豫地一捏,一條鮮活的生命,便死在了寂無和尚的面前。

  “大師!你是否認同,這只黃雀是因你而死呢?若你不答應與我的賭局,它或許就沒有這一遭!”

  唐燦丟掉手中已經死透的黃雀,笑瞇瞇地問寂無和尚道。

  “阿彌陀佛!唐仙君著相了,不過的確是貧僧的罪過。”

  閉上眼睛,寂無和尚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了半天,好像是在為這只黃雀進行超度。

  而城中的那些百姓們,都看呆了,是真沒想到這么簡單的一個猜“生死”,竟然還能引出如此多的含義和風波來。

  仙門弟子們也是一愣,他們猜到了第二層第三層,卻是萬萬沒有想到,唐燦還有第四層……

  竟然可以如此“卑鄙”的,在賭局結束后,還是將黃雀抓了回來殺死,還硬生生將這殺生的罪孽強加在寂無和尚的頭上。

  “高!實在是高,唐燦仙君這一手,雖然傷害不大,但對寂無和尚的侮辱性極強。”

  “恩!我現在倒是有些相信,唐燦仙君是有一定的把握,才敢和寂無和尚立下賭局的。”

  “唐燦仙君先贏一局,那豈不是只要再贏下一局。甚至都不需要破老禿驢的佛心就已經贏了?”

  “的確是這樣,可是老禿驢又怎么可能那么輕易應對?他要出題,也絕對不簡單。”

  三局兩勝,唐燦先贏一局,這下也算是到了賽點,自然讓周圍這些仙門弟子們也都揪起了心來。

  近古時期是佛道爭流,所以這些仙門弟子們自然也對禿驢們,沒有絲毫的好感,內心都是希望唐燦能夠贏。

  “大師慈悲為懷,一轉金身,還能為一只小小的黃雀念經超度,實在是令人佩服。”

  唐燦淡淡地笑著說道,“下面應該輪到大師出題了!”

  “唐仙君聽好了,貧僧今年三百一十二歲,明日便是三百一十三歲的生辰。那就請仙君猜猜看,到明日生辰時,貧僧的腳趾是單數還是雙數呢?”

  老和尚寂無的臉上波瀾不驚,微微的笑容下,居然還當眾將腳下兩只布鞋給蹬了,露出了兩只又大又寬又粗糙的腳掌來。

  “什么嘛!大師出的這叫什么題目?是考唐仙君數數么?真當唐仙君是大傻子?是個人都能數清楚,他的兩只腳掌一共十個指頭,是雙數啊!”

  “真是古怪了!大師怎么會出如此簡單的題目,難道,是想故意放水讓唐仙君贏了么?”

  “恐怕真的是這樣了。大師慈悲為懷,也許是不想再看到唐仙君因為賭局造殺孽,所以故意輸的。”

  百姓們都被寂無和尚的慈悲給糊弄住了,竟然心中都覺得唐燦勝之不武,反而對寂無和尚所言所行的慈悲佛法,都心生向往起來了。

  倒是仙門弟子們看得真切,立刻就戳穿了寂無和尚題目當中的陷阱。

  “不愧是奸詐的老禿驢啊!他這題目,其實和剛才唐燦仙君的如出一轍。”

  “是啊!正常狀態下,人的腳趾都是十個,是雙數。但倘若唐燦猜的是雙數,恐怕這老和尚會一狠心,就剁掉一個,如此一來……到明天自然就是奇數了。”

  “除非唐燦仙君有本事,強行去剁老禿驢的腳趾,最后將十根都剁了,自然就是零,算雙數了。”

  是的!

  像這些仙門弟子的分析一樣,唐燦也知道,老禿驢這一題,自己同樣無法可解。

  “這老禿驢是不是也是穿越來的啊?看過《天龍八部》?我記得里面有一集當中,有個和尚也是為了占一個下棋的先手,和段延慶這么打賭,然后硬生生斷了自己一根腳趾頭的……”

  唐燦忍不住心中發出了感慨,“老和尚夠狠啊!算你贏吧!不過,也休想贏得那么輕松。”

  于是,唐燦笑笑地對寂無和尚說道:“這還用猜么?大師的腳趾頭一共十個,當然是雙數了。”

  “唐仙君恐怕猜錯了。此時是雙數不錯,但是……”

  說著,寂無和尚毫不手軟地掏出一把匕首來,對著自己的一個腳趾狠狠地剁了下去。

  頓時,金色的血液飛濺,這是修成金身的僧侶,除非他們自己愿意,否則別說是這么一把小小的匕首,就是極品法寶也很難傷害他們的金身。

  而他們體內的血液,也早已經被佛法信仰灌溉,成為了鎦金色。

  拿起斷下的一根腳趾頭,寂無和尚依舊是笑吟吟地對唐燦繼續說道:“但是明天生辰的時候,貧僧只有九根腳趾頭,是單數。唐仙君,這一局看來是貧僧贏了。”

  “大師夠狠!本仙君輸得心服口服。”

  唐燦點點頭,也不在這一局和老禿驢多扯皮。

  而底下的百姓們,都被這一幕給驚到了。

  他們哪里見識過,為了贏一場賭局,會如此設計題目,然后以斷掉一根腳趾為代價來贏的呢?

  如此一來,雙方各贏一局,最后的決勝就得看最后一局的了。

  最后一局的題目,就是要動搖老和尚寂無的佛心,時間是一天一夜。

  對于這一場賭局,不管是百姓們,還是仙門弟子們,都不覺得唐燦能贏。

  畢竟,從前兩局可以看出,這寂無和尚的佛心是何等的堅固。

  而將斷趾收好后,寂無笑著盤膝原地坐了下來,對唐燦說道:“第三局現在開始,唐仙君盡管將手段都使出來,貧僧接著便是,只要能夠動搖得了貧僧的佛心,唐仙君便算贏。”

  “哦?大師可得想好咯!本仙君的手段很多,就怕你受不了。今日,本仙君還真就要破你這個防了……”

  唐燦嘴角一陣壞笑,然后立刻朝著旁邊的一名火神教眾喊道:“來呀!傳我命令,速去倚翠樓,將里面所有的姑娘們都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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