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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對沒錯,就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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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錢掌門?這是錢掌門?”

  本來志得意滿殺過來的胡城主,頓時整個人都傻眼了。

  他使勁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昨天等了一晚上沒有錢掌門的消息,他所能猜測的最大膽的想法,也不過是唐燦用花言巧語或者巨大的利益,和流云宗達成了暫時的和解。

  所以,錢掌門才連夜回流云宗去了,沒有回城主府和自己匯報狀況。

  可是……

  現在眼前的一幕,卻是非常無情的打了胡城主一個重重的耳光。

  錢掌門不是被唐燦忽悠在的,而是……被唐燦一巴掌給拍死的。

  至少……剛剛唐燦的口中是這么說的。

  這這這……

  這已經完全超出了胡城主的認知范圍了。

  唐燦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世家大少,連武者都還不是,他……他能一巴掌拍死一個宗師級別的強者?

  “叔父,錢掌門竟然真的……遭遇不測了。”

  更為驚駭的是胡海泉,他沒想到自己的嘴巴跟開了光一樣,一語成讖。

  這總讓他感覺……錢掌門像是被他說死的一般。

  一念及此,胡海泉趕緊捂住嘴巴,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而本來一臉死灰,打算過來替唐燦收尸的知府陳永廉卻是瞪大了眼睛,非常不可思議地質疑了起來:“思洲,此人當真是流云宗掌門錢萬鐘?宗師級別的強者?”

  沒辦法,陳永廉是文官,武道修為并不高,雖然也主持過幾次對流云宗殺手武者的圍剿行動,但是卻并沒有身先士卒,從來沒見過這位來去無蹤的殺手掌門宗師。

  不過,他的侄兒陳思洲,身為金陵城衛兵統領之一,自然是曾經和這位錢掌門打過照面。

  陳思洲也是被他這么一問,才從震驚當中,晃過神來,同樣驚駭地點頭道:“稟叔父,的……的確是錢掌門。哪怕身形和樣貌能夠相似,但是那一身宗師修為的渾厚氣血真氣,卻是做不得假……”

  武者活著的時候,可以用一些功法控制著不讓身上的氣血力量泄露,達到隱匿實力的作用。

  但是一旦死了,體內的氣血和真氣再也沒有力量主動的約束,便會不受控制的緩慢向外泄露。

  因此,通過判斷氣血力量泄露揮發的程度,也可以用來判斷死者的生前修為以及死亡的大致時間。

  很顯然……

  唐燦推車上的這個尸體,對外毫不客氣散發出了宗師巔峰級別的氣血真氣,在場的所有武者都可以非常輕易地感受得到。

  而且,從氣血泄露的情況來看,死亡的時間還不會太久,絕對超不過五個時辰。

  “沒……沒想到啊!錢萬鐘一世梟雄,竟然死在了唐府?”

  盡管已經證實了尸體的身份,但是陳知府還是有些難以相信和難以接受。

  他從入職金陵城開始,首要的就是和金陵城主胡言之斗,其次便是流云宗這個為禍已久的外患了。

  甚至于,朝廷都頒發下了剿匪令,金陵城和周圍幾個大城圍剿過好幾次,都被流云宗全身而退了。

  錢萬鐘這個帶領流云宗興盛的掌門,更是整個流云宗的精神領袖,一身修為達到了宗師巔峰的程度,哪怕是一般的大宗師也很難對其一招斃命。

  三年前,陳知府足足謀劃了五年的一次圍剿,甚至不惜家族人情,請來了一名大宗師和三名宗師設伏錢萬鐘,卻還是被他給跑了。

  就因為錢萬鐘掌握了一門非常頂級和上乘的輕功,據說是修仙者的功法弱化改編而來,一旦全力催動真氣逃命,大宗師都追不上。

  如此一代梟雄,按照陳永廉的估計,恐怕是要朝廷發重兵,至少三名以上的大宗師聯手設伏,才能夠殺的死他。

  卻怎么也想不到,他會死在小小的金陵城唐府?

  而且,還是死在了唐燦的手上?

  簡直是……

  滑天下之大稽啊!

  倘若今天陳永廉不是親自到場親眼所見,是聽到探子這么匯報的話,絕對會認為是探子假傳情報的。

  可現在錢萬鐘冰冷的尸體就像豬玀一樣,被唐燦隨意的丟在手推車上,容不得他不相信。

  并且,更加讓人覺得屈辱萬分的是,唐燦那一臉輕描淡寫的神情,竟然真敢口口聲聲的說是他一巴掌拍死的錢掌門。

  “莫非……”

  想到這里,陳知府的目光又是一亮。

  “叔父!這……”

  同時,陳思洲也是機靈地看了過來。

  兩人只是簡單的目光對視,確認了一下眼神,陳思洲剛想多說兩句,陳知府卻是使了個眼神,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是的!

  叔侄二人都同時想到了,雖然唐燦口口聲聲說錢掌門是他一巴掌拍死的,但那明顯是吹大牛皮忽悠人的。

  可錢掌門的的確確是死在了唐府,那便只有一個可能,唐府當中有一名宗師甚至是大宗師……

  不然的話,絕無可能如此輕而易舉的就干掉一名宗師級強者的。

  關鍵是,從當前的目測上來看,錢掌門的尸體上好像連一點刀槍外傷都沒有,甚至連……流血都沒有。

  這這這……

  這說明什么?

  練過武的都知道,外傷不可怕,頂多流點血,用點療傷圣藥,等傷口愈合了便好的差不多了。

  最可怕的是內傷,傷及內腑,外表根本就看不出來,一旦損失就是九死一生。

  而想要將錢掌門這樣的頂尖宗師高手震出內傷而亡,那實力起碼要比錢掌門高好幾倍才行。

  “思洲,靜觀其變!唐府……不簡單……”

  輕輕地對陳思洲耳語了幾句,知府陳永廉瞇起眼睛,繞有趣味的盯著嬉皮笑臉的唐燦,暗道自己還是小瞧了唐燦。

  只不過,即便唐府有擊殺一名宗師的實力,唐燦又要怎么度過這個“龍牙米之危”呢?

  難不成,唐燦會傻到真的用武力頑抗么?

  別的不說,狼衛軍這邊的一百名武師狼衛,可不是吃素的,唐府要是真的強行反抗的話,宗師對宗師,那這剩下的一百名狼衛便可以掃平唐府。

  再說了,唐府真這么干了,恭王府的怒火,便足以發布追殺令,追殺整個唐府到天涯海角。

  “喂喂喂……兩位大人。這金陵城內的治安是你們誰管的來著?我唐府被賊人窺視,看來是你們的失責啊!”

  對于胡城主和陳知府眼中的驚駭,早就在唐燦的預料當中。

  不過,唐燦最在意的還是眼前這位狼衛軍的花將軍,他也有些意外……那位聞名遐邇的刁蠻小郡主竟然沒有親自來,而是來了一名虎背熊腰的宗師女將。

  “這娘們的身材,嘖嘖……不好!不好!比起我家傻姑,還不夠彪悍。估計……應該……不會是我家傻姑的對手。”

  很隨意地掃視了花將軍一眼,唐燦便露出了輕視和輕蔑的表情來。

  花將軍宗師的感官,何其敏感,自然第一時間感受到唐燦對自己的態度。

  她的心里面也是咯噔了一下,不由得多想了起來。

  “我乃堂堂宗師修為,這唐燦竟然敢如此輕視我……難不成,他真有擊殺宗師的實力?”

  花將軍的心里面,有些七上八下,因為她很死命的去查看唐燦身上的氣血力量。

  無論怎么看,唐燦都是一個普通人……

  哦不!應該是比普通成年男子更弱一點。

  雙手力量加起來,能有頂多一百多斤,簡直就是弱雞當中的戰斗機。

  但是,最近的際遇又讓花將軍思想逐漸迪化了起來,去年這個時候,她可是親眼看到一個手無寸鐵的弱書生御劍落在了恭王府。

  并且,自己全力的一擊之下,竟然無法傷害到他分毫,而對方輕輕的一拳之下,竟然比自己的力量還大上好幾倍,瞬間就將她重傷。

  事后,對方還淡淡的很裝逼的說了一聲,只用了一成的真元力量,不然的話,再多一分就當場將她給震死了。

  從那以后,花將軍便知道了,這天地之間凡人只不過是螻蟻,哪怕是強大如宗師大宗師的武者,也就是稍微強壯一點的螻蟻。

  因為……這世界上還有一種叫做修仙者的存在。

  而很有幸的是,自己郡主就拜入了一名強大的修仙者門下,甚至……很快也成為了一名修仙者。

  “或許,這個唐燦,也是……一名修仙者?”

  花將軍的內心不禁咯噔了一下,尤其是想起之前收到的情報,包括唐燦假冒仙君,甚至是晴天突然下大雨,全都對應了起來。

  是了!

  唐燦肯定是修仙者,利用修仙者的一些法術,來假冒仙君的。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為什么唐燦渾身沒有強大的氣血力量,卻可以一巴掌拍死宗師巔峰的強者。

  不由得……

  就這么幾個呼吸的時間,花將軍看向唐燦的目光,就多了幾分忌憚起來。

  同樣的……

  唐燦的這一出,徹底的打亂了胡城主的計劃。

  意料當中對唐府抄家滅族的場面沒有發現,甚至……現在胡城主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么辦。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陳知府自然樂得站在一旁當擺設,什么話也不說,加裝不存在。

  花將軍也沒有輕舉妄動,矗立一旁,目光反而是盯向了胡城主,似乎在授意他來繼續開口。

  “我……”

  胡城主也知道不能這么拖著,既然今天是來抄唐府滿門,而且所有的證據都確鑿,唐府有能力擊殺宗師級別強者又如何,他們難道還真的敢殺了恭王府的宗師么?

  要知道,恭王府現在可是和仙宗有了關聯,別說是一兩個宗師大宗師了,哪怕是武圣在仙宗的眼中……也算不得上什么。

  想到這里,胡城主才有了膽氣,揮了揮手,授意侄兒胡海泉從唐燦那將錢掌門的尸體推了過來,說道:“唐大公子,貴府進賊的問題,本城主一定會命人嚴查。這賊人的身份,我們也會調查清楚,必然給唐府一個交待……”

  這話說得,很漂亮,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是場面話,從唐燦推出尸體的那一剎那,這里誰不知道這是流云宗掌門的尸體啊!

  “那就辛苦胡城主了,不過……本少就有一個疑問了。你們這么多人,還拿著這么多刀槍棍棒到我們唐家來,難不成……是未卜先知,知道我們唐府進賊了,特意趕來幫忙的?”

  唐燦笑瞇瞇地說道,他也真為胡禿禿著急啊!

  好歹也是一城之主,還帶著郡主殿下狼衛前來,牌面都這么好了,還這么磨磨唧唧謹慎過來小心過去的,有什么可怕的啊!

  所以,索性唐燦就主動挑起了話頭,詢問對方的來意。

  “這個……”

  胡城主也沒想到,唐燦如此有恃無恐,猶豫之間,看了花將軍一眼。

  花將軍點了點頭,示意胡城主直接挑明一切。

  胡城主這才深吸一口氣,直接開口,像變了一副面孔,開始興師問罪道:“唐大公子,我們為什么前來,難道你還不清楚么?前些日子,你從本城主的庫房內強行搶走了一萬斤的龍牙米,你可知罪?這是本城主要獻給郡主殿下的。現在郡主殿下派花將軍前來調查此事,你休想抵賴……”

  這時,花將軍也看向了唐燦,問道:“是否確有此事?”

  有了花將軍這一問,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到了唐燦的身上,都想看看唐燦會如何應對,大概率是會直接開口否認吧?

  畢竟,一旦開口承認了,就是證據確鑿了。

  連胡城主都開始在腦子里琢磨著,唐燦開口否認以后,他必須要帶兵搜查整個唐府,那一個巨大的純銀谷倉大概率會被唐燦藏在哪里呢?

  這些天,他可是時刻派人盯緊了整個唐府,確認純銀谷倉沒有出唐府。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面對這樣的指認,唐燦非常干脆果斷的笑著承認:“對!沒錯。這事就是本公子干的。”

  這語氣,這神情!

  仿佛他干的不是打家劫舍的勾當,而是什么光榮的大好事一般。

  而胡城主則是一臉狂喜地說道:“花將軍,您聽到吧!唐燦親口承認了,就是他干的……人證物證具在。”

  “嗯?”

  花將軍也是很意外,她微微皺眉,唐燦敢這么有恃無恐的承認,莫非真是修仙者,所以……根本不將恭王府的威嚴放在眼中么?

  陳知府和陳思洲也是差點驚掉了下巴,唐燦這也太……太“自暴自棄”了吧?

  連掙扎一下都不掙扎了?直接就認罪了?

  不!這里面肯定有詐……

  可是,陳知府也想不到,唐燦都承認干了這一票,還能怎么樣逃脫罪責的啊?

  “嗯!這事的確是我干的,不過……我這也是為了郡主殿下考慮和著想的。因為……”

  唐燦卻是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指著胡城主的光腦門道,“因為這鐵公雞的良心大大滴壞,本公子嚴重懷疑他賣給郡主殿下的龍牙米會參假和做手腳,所以……知道這一萬斤龍牙米收上來以后,便提前幫郡主殿下搬到唐府來代為保管……”

  唐燦這話一說出口,胡城主簡直是快要吐血了。

  自己向龍牙米做手腳?這還是給郡主殿下的龍牙米,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唐燦你要找借口和理由,能不能找一個靠譜一點的啊!

  我的外號的確是鐵公雞,可……我做生意一向是公道的啊!

  而且,你唐燦算……算哪根蔥啊?你憑什么替郡主殿下代為保管啊?

  “現在既然花將軍來了,那么這一萬斤龍牙米就原封不動的奉還,本公子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說完,唐燦還一副無私奉獻深藏功與名的表情,簡直是賤到了極點。

  然后,唐府的下人便打開了唐燦身后的倉庫大門,果然那一個巨大的純銀谷倉就原封不動地放在這。

  “你你你……唐燦,你休想用……用這么一個荒唐的理由搪塞過去。花將軍……唐燦就是強搶要占為己有的,你別聽他的花言巧語。”

  胡城主氣得漲紅了臉,憤憤不平地喊道。

  “罷了!既然唐大公子也是一番好意,龍牙米也都在,此事暫且先這樣,等郡主殿下到了以后再做決斷。”

  花將軍雖然思維單純一點,但是并不代表她完全不會審時度勢。

  現在唐府的情況有點復雜了,不是她可以簡單處置的,所以……她采取了保守的做法,等郡主殿下來了再說。

  哪怕唐燦真的是修仙者,那又如何?

  自家郡主殿下也一樣是修仙者,更有仙門賜下的諸多寶物,別的不說,就那一個攝魂瓶,就可以將唐燦吃得死死的。

  年初的時候,她可是親眼所見,郡主殿下率軍路過野人嶺時,被一名強大的邪修攔了下來,雙方惡斗了一番之后,郡主殿下便是拿出了攝魂瓶一招制敵。

  那名邪修的強大,遠遠勝過梁京城內的那些大宗師,但是被郡主殿下的攝魂瓶一照,魂魄盡收,肉身呆滯在原地,然后被郡主殿下無情的一劍斬斷了頭顱。

  而陳知府見狀也是忍不住心生佩服起來了:“置之死地而后生,思洲,唐燦這一步走得有點漂亮啊!一環扣著一環……”

  “是呀!先推出宗師尸體,震懾所有人,尤其是告訴胡城主和花將軍,想要強攻唐府的話,也要掂量掂量。然后……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合情合理地主動將這一萬斤龍牙米原樣歸還,就將這么一場大危機給化解了。”

  陳思洲也不由得心生佩服,這幾日來,他也曾經不下一次將自己放在唐燦的位置上,思索著唐燦會如何應對危機,可是每一次……他都想到頭疼欲裂,也沒有任何的良策。

  “這也是唐府有這樣的底牌才行。若是沒有這能瞬殺宗師的實力做依靠,唐燦就算是再計謀無雙,玩出再多的花樣來,也是嘩眾取寵。思洲,你要記得。道理終歸是要靠拳頭來說話的……”

  感嘆了一聲,知府陳永廉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大女兒陳思沐來。

  思沐啊!也不知道你到蓬萊仙門了么?

  是為父無用,拳頭一點都不夠硬,跟誰都講不起道理的啊!

  “叔父,難道……難道我們就這么算了么?這可是您……您布置已久的殺手锏啊!花將軍怎么會相信唐燦那么扯淡的理由……”

  胡海泉卻是氣憤憋屈得不行,握緊了拳頭,眼看著狼衛軍武師們將那純銀谷倉給抬了出來。

  然而,胡城主此時的表情卻愈發凝重了起來,嘴角微微顫動著說道:“你還當真以為花將軍是真相信唐燦的鬼話?花將軍是顧忌唐府背后能夠瞬殺宗師的實力啊!”

  “而且……”

  胡城主又忍不住看向唐燦那令人討厭的嘴臉,心里面頓時有了一中不好的預感,“而且,這件事不是我們要不要就這么算了。而是要看唐燦是不是真的就這么算了……此子怎么可能甘心白白將吃到嘴里的肉又吐出來呢?”

  “叔父,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該不會,這谷倉里的一萬斤龍牙米,都被唐燦給運走了吧?”

  剛說出這話,胡海泉便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又趕緊呸呸呸了幾聲,自己這張嘴巴,可別瞎說亂說。

  胡城主聞言,也是搖頭冷笑了一聲:“那倒不可能。密紋十字鎖可是用仙家之法鍛造的,每一把鎖對應一把密鑰。沒有密鑰,哪怕是當初打造這密紋十字鎖的工匠也無法打開。”

  “這密鑰一直在我手中,連錢主簿都沒有,唐燦想要弄出那一萬斤龍牙米,除非用大力或者高溫將純銀谷倉給毀了……可那樣一來,里面的龍牙米至少也要毀了大半……”

  指了指純銀谷倉完整的外觀,胡城主繼續說道,“唐燦還沒這本事弄出龍牙米,但是……他此番被迫將龍牙米交出,必然會想辦法在其他地方擺我們一道。”

  這胡城主的話音才剛落,幾個武師狼衛軍將純銀谷倉從里面抬出來放下后,其中一個狼衛軍便立刻面色不佳的湊到花將軍的耳邊說了一句什么。

  頓時,花將軍是指著胡城主勃然大怒道:“好呀!胡言之,你堂堂金陵城主,不愧那鐵公雞之名。連賣給郡主殿下的龍牙米,也敢短斤缺兩?”

  大章,晚上還有。莫有存稿,都是現寫現發,一般更新在下午和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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