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洋直視著初夏眼睛,就那么看著,看的初夏面紅耳赤,以為蘇洋又想要再來一次的時候,蘇洋說話了,“和你媽媽說,你今晚在同學家玩吧?”
這個梗讓初夏一呆。
緊接著初夏羞惱的抓起沙發上的抱枕,“蘇洋!你過分了!”
蘇洋哈哈笑著起身躲避初夏的追打,兩人從一樓一路打鬧到了二樓,又從二樓走廊打到了蘇洋的房間...
在蘇洋的房間里打鬧了一陣以后,蘇洋趁著初夏一個不注意,直接抱起她,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被蘇洋壓在床上,初夏都慌了。
她也沒想到打鬧著打鬧著居然就到了床上。
要是蘇洋現在提出某些事,自己是拒絕還是拒絕啊...?
想到這,初夏心中的小鹿已經快要撞死在她的心房了。
而就在這時,蘇洋抱著懷里軟軟的初夏,說道,“別動。讓我抱會兒。”
蘇洋這么一說,初夏心中莫名的一軟,身體也隨之軟了下來。
她靜靜的躺在蘇洋的身下。兩個人緊貼著對方,感受著對方的心跳。
半響,蘇洋對初夏輕聲說道,“初夏。”
“啊?”初夏答應了一聲,然后反應了過來,有點氣惱的說道,“你能不能有事就說事,別總叫我呀,你一叫我的名字,我的心總‘彭彭’的跳。”
蘇洋笑了兩聲,然后趴在初夏的耳邊說道,“我想和你說件事。”
蘇洋說話的時候,初夏感覺有絲絲熱氣在自己的耳邊吹拂,弄得她癢癢的,她扭了扭身子,然后道,“你說吧。”
蘇洋,“其實...我有一個女兒,她喜歡你很久了,想讓你做她的媽媽。”
初夏呆了一下:女兒?蘇洋有女兒了?
她腦袋有點亂,胡亂的發散著思維:聽說在一些比較偏僻的地方,男女生都是十幾歲就結婚了。
蘇洋好像之前說過自己老家在九江的一個村里,難道他也是這樣?
自己不會還沒結婚就要成后媽了吧?
可是在電視劇里,后媽好像都是壞的啊。
呸,不對,是自己怎么還沒懷孕就當媽媽了?
咦?好像也不對!
初夏感覺自己腦袋完全是一團漿糊,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
她感覺自己一定是被蘇洋給壓傻了。
想到這,她也不敢繼續想下去,怕把自己給繞暈,她有點磕磕絆絆的問,“你,你女兒在哪?多大了?”
蘇洋抬起上半身,目光炙熱的直視著她的雙眼,“她現在...還不知道在哪。但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安排你們10個月后見面。”
初夏呆了呆,然后腦袋一道靈光閃現,猛地明白了蘇洋的意思!這還是剛才那個話題啊!
這個壞蛋!!
初夏羞得臉都紅了,她一下把蘇洋掀翻,然后逃下了床,“你,你壞死了!”
蘇洋躺在床上,看著初夏那慌張的樣子,哈哈大笑著。
初夏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越想越氣,她氣呼呼的說道,“你今天就死了這條心吧。我來親戚了。”
“親戚?”蘇洋一開始沒明白這個詞,但一琢磨,結合語境還是明白了初夏的意思。
他本來也沒打算真的做點什么,只是嚇唬嚇唬初夏。所以聽到初夏這么說,他不在意的笑著說道,“那你多喝燙水。”
初夏氣的跺了跺腳,剛要好好批判下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結果還沒等她開口,蘇洋一拍腦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在這種時候,男人應該多表現表現的。”
初夏臉上表情稍緩,感覺這還差不多...
然后她就聽到蘇洋說道,“那...我請你吃冰激凌吧!”
說話的時候,蘇洋手里居然還真多了一盒冰激凌。他打開冰激凌蓋子,自己挖了一勺吃掉,又挖了一勺遞給初夏。
初夏一臉的難以置信。
見到初夏不接,蘇洋道,“不喜歡啊?”
“那...”蘇洋手中的冰激凌憑空消失,一個滿是紅湯的銅鍋出現在他面前,“我們吃火鍋?”
初夏臉抖了抖,有點暈。
蘇洋笑著說道,“還不喜歡啊?”
“那...”他戴上個墨鏡,跳下床,開始像《江南style》一樣跳起舞來,“我們蹦迪。”
伴隨著他這么搞怪,房間里的燈居然還真開始散發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弄的房間跟酒吧似的。
能這么配合蘇洋搞怪的顯然只有小迪了...
而此時的初夏已經完全傻了。
她看著正在嗨著的蘇洋,忍呀忍呀忍...
沒忍住!
“啊啊啊!蘇洋!我跟你拼了!”初夏一邊吼著,一邊朝著蘇洋沖去。
蘇洋哈哈笑著躲避著初夏的追打,兩個人的歡笑聲在整個城堡里回響,與外面派對上歡歌笑語交相呼應,讓人感覺...也許這才是生活。
初夏和湯小米一直玩到了凌晨三點,蘇洋才把她們送回了家。
在離開的時候,兩人都有點依依不舍。
對于見識過這種超自然力量,見識過這么多奇奇怪怪生物的她們而言,現實世界好像變得無趣了許多...
不管是那和熊差不多體型,但卻溫順的兔子,還是那可以隨意變化天氣的雨傘,控制著游泳池的水在城堡制造瀑布的珍妮特,一瞬間就可以讓一棵樹誕生的咕嚕,取之不盡的美食(吃草的鐵鍋),都是她們這一生從未見過的風景...
送走了一大一小兩個姑娘,蘇洋回到了城堡,小妖豆們已經開始任勞任怨的打掃起派對的現場。
蘇洋有著三天兩覺光環,并不感覺累。甚至他感覺自己還能再蹦幾個小時。
說實話,如果不是初夏真的來了親戚,還有湯小米明天還要上學,蘇洋估計真的能一直玩下去。
但是現在,喧囂過去,一切歸為沉寂。
站在一片狼藉的院子里,蘇洋莫名的感覺有點孤單。
雖然他身邊有這么多的小妖怪,也有著初夏和湯小米可以分享這些神奇的事,但是蘇洋還是覺得自己好像與這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畢竟這個世界上只有他自己有系統,也只有他自己有這么多的特殊物品和小妖怪們。
他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但是別人卻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才可以堂堂正正的把這一切都展示出來...
理論上,蘇洋其實是一個虛榮心挺強的人...
就在蘇洋在這感慨著這一切的時候,突然,他的耳邊響起了“鈴鈴鈴”的電話鈴聲。
蘇洋回過神,第一反應是有人大晚上給自己打電話,所以他隨口問小迪,“小迪,誰的電話?”
小迪的聲音在蘇洋的耳邊響起,“主人,不是你的手機。”
咦?不是自己的手機?
但這鈴聲和玻璃屏幕手機的一樣啊。
蘇洋愣了一下。他舉目四望,環繞著四周,很快,在一個桌子上發現了那部正在響鈴的玻璃屏幕手機。
蘇洋走過去,拿起手機,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蘇洋無比熟悉的,好聽的女聲,“總裁大大我的手機是不是在你家里呀。”
是初夏。
蘇洋道,“對。我現在給你送過去?”
初夏說道,“不用啦明天晚餐的時候,見面給我吧。我是故意落下,為了明天跟你約會的。那說好了,明天見喲”
“還有啊,記得好好休息。明天見面的時候不要頂著黑眼圈呢。”
說完,初夏也沒等蘇洋反應,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蘇洋拿著還亮著屏幕的手機,臉上慢慢露出了一個帶點無奈,帶點寵溺,又帶點甜蜜的笑容。
好像...沒那么多人知道這一切也無所謂啊。
有時候,擁有了一個人就好像擁有了整個世界...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
清早,蘇洋起了床。
原本他是想著通宵看書的,但可能初夏最后的電話影響了他,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睡一會。
結果因為三天兩覺的光環影響,蘇洋只睡了三個小時就醒了過來。
醒來以后,蘇洋神采奕奕,完全沒有昨晚多人運動了那么久的疲憊。
這種恢復力還有睡眠效率,讓蘇洋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是一個人類。
起床洗漱了一下,蘇洋出門慢跑著去了公司。
來到公司,初夏沒有來,這姑娘昨晚估計玩的太累了,還在睡覺。祈禱她的媽媽不要掀她的被窩,然后在她耳邊吼她讓她起床吧。
默默的祈禱或者“詛咒”了一番初夏之后,蘇洋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開始了一天的看書活動。
看了一上午的書,初夏還是沒有來。蘇洋有點擔心,怕這個姑娘又摔斷了腿,所以就給她發了條微信,詢問了下情況。
初夏回的很快,說昨晚玩的太嗨,今早不太舒服,所以就不去公司了,晚上直接吃飯。
蘇洋表示理解,畢竟他親自驗證了一下初夏確實來了親戚。
只是可能正好是周期的最后兩天,量比較少,所以初夏才敢和蘇洋打鬧。
不過這種生理期的時候,女孩身體難免會比較虛弱,這是先天決定的。所以今天不舒服也很正常。
初夏不在公司,蘇洋待在公司里也沒意思,所以呆了一會,就想回家得了。
結果,他收拾了下東西,剛準備溜走,就有人找上了門。
“蘇總,外面有一個說是新立教育法務部總監的人來找您。”
看著前臺小姐姐那甜美的臉,蘇洋愣了愣,問道,“新立教育?找我?”
前臺小姐姐站在門口,萌萌的點了點頭,“對的,蘇總。說是找您的。”
蘇洋猶豫了一下,雖然搞不清楚新立教育在搞什么,但還是說道,“行吧。讓他進來。”
“好的。”前臺小姐姐甜美的笑了笑,然后就要轉身離開辦公室。(起點這一章的后面有前臺小姐姐的視頻。)
在她轉身的那一刻,蘇洋又說道,“等一下。”
前臺小姐姐轉身好奇的看向蘇洋,“怎么了?蘇總。”
蘇洋道,“順便把趙總一起叫到我辦公室。”
“好的。”
不一會,趙立誠先來到了蘇洋辦公室。
又過了一會,前臺小姐姐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來到了蘇洋的辦公室。
那個男人蘇洋見過,是上次在辦案處門口,跟在曹啟光身后的幾個“律師”之一,沒想到他居然是新立教育的法務部總監。
蘇洋看了一眼趙立誠,趙立誠明顯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他小聲的對蘇洋解釋道,“以前新立教育法務部的副總監。是曹啟光的嫡系。確實是法律專業的。”
蘇洋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來到辦公室,這個男人先朝蘇洋微微欠了欠身,說道,“蘇總,下午好。”
蘇洋沒起身,只是點了點頭,“你好。你來我們公司是有什么事嗎?”
那個男人說道,“我這次來呢。是帶著我們新立教育曹總的意思來的。他派我來,是想和您,化干戈為玉帛。”
蘇洋驚訝了一下。
化干戈為玉帛?
這好像不是曹啟光的風格啊?
雖然蘇洋和曹啟光沒接觸幾次,但是不管是趙立誠說的他的一些八卦,還是他后來的一些表現來看,曹啟光都是那種睚眥必報的真小人。
現在他居然主動來找自己和解?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嘛?
而蘇洋驚訝的時候,在他身旁的趙立誠眉頭也微微皺起,顯然即使是他,也有點理解不了曹啟光突然轉變的態度,到底是怎么回事。
見到兩人都不太相信,那個男人笑著說道,“我這里有曹總的親筆信。您可以看一下。”
說著,他從自己隨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個信封,走上前來,放到辦公桌上,然后伸手示意了一下。
蘇洋將信將疑的拿起信,然后打開看了看。
信里的內容大致就是曹啟光認為兩人之間都是誤會,沒必要鬧那么大,希望和蘇洋成為朋友之類的話。
而蘇洋在看信的時候,那個男人也說道,“我們曹總原本是想親自來見您的,但是最近我們公司事情比較多,他需要全國各地的跑,所以沒有時間,只能派我來與您先見一面。”
蘇洋眨了眨眼,沒說話。只是把手中的信遞給了趙立誠。
趙立誠看過以后,小聲的說道,“是他的筆跡。”
蘇洋感覺事情有點意思了...
蘇洋可是有著穿梭空間的雙眼的,他可以看透一個人的任何心理活動。
這個男人從進門以后,所有的話都是真話,而且透露著真誠。這也是蘇洋輕易相信他和感到疑惑的原因:難道曹啟光真的主動來求和了?
這樣看的話,曹啟光想要親自來見蘇洋,但是沒時間來,也是合理的。
但是...事情有意思就有意思在,這個男人最后的那句話是假話。
這說明曹啟光并沒有那么忙,他有時間,只是不想來見自己,所以才派了自己的心腹前來與自己見面。
不想見自己,但是卻想求和?
這到底是為什么?
難道是在示弱?讓自己放松警惕,然后打自己個措手不及?
蘇洋感覺曹啟光肯定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就在蘇洋思索著曹啟光到底在打什么算盤的時候,那個法務部總監又說話了。
他拿出一個ipad,然后再次遞到蘇洋面前,“您可以先看一下這段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