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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震懾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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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震懾影響  “小蘋果”很快有了回復,向坤便不在四人群里閑聊了,打開她發過來的語音聽。

  “聽著應該是恐懼或是求饒的聲音,鳥的旁邊是不是有其他比較兇的大鳥,或是貓、狗之類?”

  向坤想了想,如果有的話……那應該就是自己了吧。

  他用語音道:“我剛把它買下來了,估計是離開自己熟悉的地方,有點不安吧。以后我能不能經常發些它的叫聲給你,教我理解一下它在表達什么意思,好早點贏得它的信任,處好關系。”

  雖然向坤自己對于鳥鳴所表達的聲音,也能有一定的解讀能力,但非常地粗淺,而且要根據周圍的環境來推測。“小蘋果”的能力就強多了,她好像是真地從鳥叫的頻率、音色等,來分辨鳥類想要表達的意思。

  向坤想要學會這個能力。

  “好啊!”“小蘋果”也一點沒有敝帚自珍的意思,非常高興地答應了。

  向坤專門跑花鳥市場,嘗試著“震懾”了群鳥,并且買了一只金絲雀,還想要學習理解鳥類的鳴叫聲,自然是有目的的。

  他已經可以肯定,現在這種類似震懾的、影響其他生物精神及生理狀態的能力,是在喝了“巨型貓頭鷹”血之后出現的。

  所以他選擇鳥類作為長時間的觀察對象,一是因為在喝過“巨型貓頭鷹”血之前,他的震懾能力對鳥啊、雞啊、鴨啊等禽類是不起作用的。

  二是那只“巨型貓頭鷹”也是鳥,選擇鳥作為觀察對象,可以更直接地得到一些反饋。

  至于為什么不干脆弄只貓頭鷹?

  因為貓頭鷹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把金絲雀拿回家后,向坤又出門,前往本來昨天就要去的那個肉兔養殖場。

  坐了一個小時車程,向坤才抵達那個肉兔養殖場,先是買下了四只兔子,然后跟著老板隨意地參觀了一下。

  他其實本來想一次性多買幾只的,現在在市內,這種活的家禽家畜已經越來越難買到了。

  但到了這里一看,發現這比利時兔,比他之前買的那種肉兔還要大一圈,如果買太多只的話,回小區的時候搬著太顯眼,物業估計要來過問,比較麻煩。

  除了買兔子外,向坤今天也是來實地“學習”和“考察”一下,和那老板簡單聊聊,看開養殖場的投入產出怎么樣,有哪些困難。

  因為他開始琢磨著是不是要離開這座奮斗了多年的城市了,他想回老家,或是找個其他比較偏僻的山村待著,開個不大的養殖場,只自己一個人隱居。

  只要有網絡,有手機、電腦,他并不會與這世界脫節。

  但卻可以非常安靜、不受打擾地對自己進行訓練和研究。

  除了兔子外,向坤還買了一只雞、一只鴨,綁好后,用麻袋裝了提在手上。

  一方面是他想試下新的菜譜,另一方面也是兔血喝久了,想換下口味。雖然到目前為止,兔血的味道和給身體帶來的滿足感是最強的。

  回到家,把買回來的家畜家禽放到廚房后,向坤先去看那只金絲雀。

  雖然并不打算把這只鳥兒當成食物,不會取它的血喝,但是向坤還是會拿它來進行一些實驗,并不一定能保證它最后存活,所以也沒有將它當成寵物,沒有給它起名之類。

  金絲雀看起來似乎情緒穩定,看到向坤走過來,在籠子里跳來跳去,很是活潑。

  向坤嘬著嘴,想學幾聲鳥叫逗它,但發出來卻是像老鼠一樣的嘰嘰聲,只好有些尷尬地放棄了,變異并沒有給他帶來這方面的天賦。

  從之前和今天的幾次嘗試來看,向坤已經初步確定,他這得自貓頭鷹的震懾能力,一次只能對同一類生物起作用,至于同一類的分界這么定義,他現在暫時還不確定,可能是到亞綱或是目?

  至少同為哺乳動物的馬在受到向坤影響的時候,周邊的人都沒有任何感覺。

  但之前花鳥市場那條街上,那么多不同種類的鳥,都同時受到了影響。

  而且造成的影響程度和類型似乎也有所不同,在馬場和在花鳥市場的時候,所造成的影響比較類似,都是一重強者對弱者的威懾,讓那些馬匹和鳥兒都戰戰兢兢,不敢造次,甚至不敢跑動或是發出鳴叫。

  但昨天在小區門口,對著那耳釘少年時,卻又另有不同,已經不單只是震懾,而是對生理直接產生了十分劇烈的影響。

  其中的差別,似乎就是向坤自己的心理情緒和想要表達出來的意圖。

  在馬場,他想要的結果是馬匹對他順從聽話,能夠馭控自如,但因為還守著喝巨型貓頭鷹血之前的經驗,于是在精神和身體上,做出的是準備戰斗的姿態,造成的影響,就是所有的馬匹都慫得快鉆進地里去了,因為害怕展現出一絲不恰當的動作,就會被向坤誤會為挑釁,招來致命打擊。

  在花鳥市場,他有了之前的經驗,有意識地刻意控制情緒和身體配合,并且以回憶那只貓頭鷹的記憶畫面來輔助,傳遞出來的信息,就是一只強大的同類要宣示對這片領地的主權,誰贊成,誰反對?

  而后向坤放松自己,但那些鳥類并沒有馬上解除狀態,顯然是感覺到影響還在,于是他又想象自己在沙灘邊上打盹,重新改變自己釋放出的信號,才讓鳥兒們解除了狀態。

  昨天在小區門口,面對那突然掏出彈簧刀頂向自己腰腹的耳釘少年,向坤雖然面上看起來沒什么表情,仿佛毫不在意,但心里其實有一股暴戾的力量在涌動。

  當時他的心里,一直有好幾個念頭在跳動著,仿佛有聲音在大聲吶喊:

  “打死他!只要一拳就可以打死他!”

  “他敢拿著刀對著你,你打死他是正當防衛!”

  “讓他捅過來,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打死他,其他人敢上來,也一起打死!”

  “他們的血……你可以……沒有人會注意到你的……”

  “你已經跟陳警官報備過了……”

  他甚至在腦海里想象著把那而定少年的腦袋捶得血肉模糊的畫面。

  但這種念頭和沖動,還在他的穩穩控制之下,他很有自信自己并不會失控。

  所以他也能夠同時保持著感官的靈敏,注意著耳釘少年的心跳、呼吸等生理狀態,在意識到他可能有承受不住、心臟衰竭或窒息的趨勢后,便轉移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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