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江左拿著一枚漆黑的硬幣,硬幣上面有無數細小的花紋,這些花紋組成了一厄字。
而它的背面是一個囚籠,囚籠中并沒有什么東西。
“厄運錢幣,沒想到這么輕松就得到了。”江左把錢幣收了起來。
厄運錢幣,顧名思義會給人帶來厄運。
不過這個厄運錢幣等級還不高,給人帶來致命厄運是不可能了,但是買泡面少包調料還是可以的。
現在江左正在往圣地根據地而去。
說白了,那里就是圣地圣女居住的地方。
很快江左就來到別墅區,圣女所住的地方,自然是別墅了,圣地可不缺錢,而且別墅夠大,完全可以布置好陣法。
江左甚至都不用看門號,就知道哪座別墅是圣地的。
來到一棟陣法最強的別墅前,江左看了下門號,果然是圣地圣女的。
只看了一眼,江左就知道這里有幻陣,有殺陣,有困陣,還有最基本的防御陣。
“好粗劣的陣法。”江左不屑,這些東西在他眼里簡直如同虛設。
想都沒想,江左就走了進去。
在重重陣法中,江左如履平地,視陣法如無物。
不過是一個院子的腳程,江左就來到別墅內。
別墅大廳很大,不過并沒有人,也沒有任何陣法。
江左站在沙發的邊上,他靠在柜子上,想看看附近有沒有可疑的東西。
可惜這里都很正常,并沒什么特殊的。
“看來是在房間內咯?”說著江左就丟起硬幣。
隨后砰的一聲,硬幣直徑掉在他身邊的柜子上。
江左一臉的蒙,然后仔細打量了下柜子,柜子并不是很高,大概有一米高,上面鋪著布還放著一盞燈,而且色調確實像配套裝飾。
江左又轉了轉,發現這個柜子確實有一立方左右。
這樣的柜子,以大小來看是有點不適合放在這里。
“這么說這個就是均衡玻璃柜?但是,說好的玻璃柜呢?”
江左敲了幾下,發現真的是木頭,隨后江左把燈拿掉,上面的布也被他撤掉。
這時候江左才看到上面居然有個縫隙,外面的色調只是一種偽裝。
江左手一揮直接把偽裝去掉,這時候均衡玻璃柜徹底展現在江左跟前,當然,依然不是玻璃柜,而是七彩柜。
嘆息一聲,江左也就不再糾結到底是不是玻璃了,他看到上面有個牌子,拿起牌子看了眼,江左就笑了。
九汐專有,勿動。
江左嘴角上揚,他內心甚至有點想笑,本以為這會是圣地的,或者是現任圣女的。
可是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東西居然是九汐的。
江左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把均衡玻璃柜收了起來,然后厄運錢幣又一次出現在江左手上了。
既然知道九汐住在這里,不做點什么,總感覺對不起她。
江左開始上樓,他想找找九汐住在什么地方。
江左拿著硬幣轉了很久,可是還是沒能找到九汐在哪。
他沒有有關九汐的任何信息,上一世的信息根本用不了,而且上一世的信息在這一世就是錯誤信息,能找到才有鬼。
江左皺眉:“難道要拼運氣?”
猶豫了片刻江左來到一樓洗手間,然后直接把厄運錢幣貼了上去。
又布置了下,江左就轉身走出別墅。
他的設定很簡單,誰第一個進廁所,厄運錢幣就會對誰有效。
就算九汐不中,靜月圣女也會中,總之不虧,反正都是九汐身邊的人吃虧,總會影響到她的。
江左離開別墅,本來他想把陣法改一改的,讓她們吃點虧,可是又怕這些人戒心太重,不住這里。
到時候廁所沒人去,那就不好了。
回到家江左就把均衡玻璃柜拿了出來,七彩柜子是六面封閉的。
摸索了會江左才發現有個小符文,這個符文是加密的,但是任何加密符文對江左來說都沒用。
不過是揮手間初始密碼就被江左換掉了,換成了這個柜子最大承受范圍的加密。
一般人是很難打開的。
隨著江左解開柜子,七彩開始消失,最后六面七彩消失了五面,只身下地上的一面。
這時候江左就看到了很多東西,無數的陣法,無數的禁制的融合,這就跟化學反應一樣,這些陣法跟禁制居然化腐朽為神奇,硬生生的在這里弄出一個類似生態系統的東西。
而且還是均衡生態系統,兼容無數生物。
“這個人生物肯定滿分,物理不敢說,但是化學肯定也是滿分。”江左真的佩服做這個均衡玻璃柜的人。
讀書,是真的很重要,主要是要會用。
本來江左還想仿造幾個,現在看來難度大了很多,只能以后再說了。
將均衡柜啟動后,江左就把冰晶木蓮,連同土一起栽種在里面。
弄完之后,江左都能感覺到絲絲寒意,隨后江左合上了均衡柜,之后又把箱子收了起來。
冰晶木蓮放好,江左就把月蓮話放在臥室窗戶邊,這里經常有月光照耀,收集月華會快很多。
之后江左就來到陽臺,陽臺現在只剩下玄鐵木跟那個圣獸后裔蛋。
江左拿起那顆蛋,發現溫度更高了,大概是要孵化了。
想了想江左把日炎石放在它的身邊,這兩天應該是可以孵化了。
上次還打算問群里有沒有人想要,只是被赤血童子給打亂一下,直接就忘記了。
現在想來還是孵化后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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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靈洞府外圍 巨大的藤蔓邊蘇琪突然站了起來,隨后大叫道:“師姐,不好了。”
一邊還研究藤蔓的靜月淡淡道:“又怎么了?你家老公給你來電了?”
“不是的,”蘇琪著急道:“均衡玻璃柜跟我失去聯系了,它被偷了。”
靜月:“.....”
她驚訝的看著蘇琪:“你修為這么高?印記被抹掉了都能感知到了?”
蘇琪沒好氣道:“是師父幫我下的印記,聯系一直都在,就剛剛突然消失了。”
靜月哦了一聲,然后道:“你把它想象成被你老公拿了就好了,心里應該就會舒服很多。”
蘇琪坐在地上不開心道:“那是師父送我的結婚禮物,本來是用來以防萬一的,江左是普通人,萬一出事了,可以放進去,然后找師父求救。”
“我就知道你在意的根本不是箱子的本身,你已經無藥可救了。不過對方膽子很大,我們的東西都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