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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跑了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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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傷口可以愈合,但是缺失的肉太多,卻再也無法長出來。

  不過張諶并不著急,伴隨著自己日后獲得的技能越來越多,乃至于將技能點數疊加上去,自己的吸血術終有一日可以到達血肉衍生的地步。

  看著手掌上的傷口的疤痕,張諶大概也真切的了解到,自家技能的上限。

  只要不是致命傷害,自己的技能都可以恢復。

  “當然了,以后可以受傷,但是千萬不能掉肉,否則掉下去的肉生長不出來。”張諶暗自道了句。

  “可就算如此,這技能依舊逆天至極,只要不是刺中腦袋叫自己失去意識,就算是心臟被刺裂,大概自己也應該有機會活下去吧!”張諶有些不確定,然后將兔子的尸體扔在地上,抬起頭看向了鷹隼:“這畜生倒是兇猛!不過我是第一次接觸鷹隼,被傷害到也是難免,下次尋找獸皮做出護具來,就不會懼怕鷹隼的傷害了。”

  張諶沒敢將鷹隼帶回家,而是將鷹隼放在山洞內,隨意切割了一些兔子肉扔在籠子內,然后轉身離開家。

  鷹隼不好馴服,而且張諶也沒有熬鷹的時間。

  回到家中,昨日狩獵到的兩只獐子依舊躺在地上,此時大眼睛光芒中充滿了黯淡,顯然被捆了一天并不好受。

  “隔壁狐貍精改性子了?怎么不拿獐子了?”張諶一雙眼睛看著捆在在地上的獐子,眼神中露出一抹詫異之色,然后拿出繩索綁了一個‘豬蹄扣’,將獐子牽扯到院子里,直接將獐子綁在院子里,就和栓驢一樣拴在院子中。

  獐子屬于略大的動物,體型不及狍子和鹿,和山羊差不多大小。

  往日里張諶狩獵到獐子,都是拿出去換糧食,但是現在張諶覺得自己應該改變一下想法,他要養一些動物,萬一日后自己遭受重創,也能快速吸血治愈傷口。

  畢竟不會隨時隨地都有動物給他吸的,萬一他受傷之后,身邊沒有能吸血的動物,然后活生生的死掉,那才是死的憋屈。

  “怪哉,這狐貍精改性子了不成?”張諶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眼隔壁院子,眼神中露出一抹詫異,沒看到那個窮酸書生張琛,也不曾看到有狐貍精,于是拿起繩索去村頭割草,以后自己可是多了一個任務,割草喂養獐子和野雞。

  張諶去山中割了草,然后回到院子里,那獐子看到張諶后驚慌失措的亂竄,只是被繩索困住蹄子,掙扎了片刻也跑不開,直到張諶將青草堆放在地上,然后獐子才略顯平靜下來,等到張諶走入屋子里,才小心翼翼的湊上前去吃草。

  張諶站在屋子里看了一會院子里的獐子,見到獐子開始吃草,知曉自己和獐子熟悉需要時間,叫獐子適應‘拘束’也需要時間。

  張諶在屋子里略作洗漱,思索著未來之事,又想到那李員外要漲租子,不由得一陣頭疼,他現在哪里有閑錢去給李員外?而且李員外要舉辦大壽,那管事明里暗里無不在暗示自己要送上一份壽禮,這又是一筆開支。

  “該死的李員外,簡直是李扒皮!”張諶躺在床上罵罵咧咧,心中越想越氣,但是卻也無可奈何,只能躺在床上罵兩聲出氣。李員外的背景可不簡單,至少對于普通百姓來說,絕不是可以招惹的。

  “總有一天我要報復回來。”張諶罵了一聲,此時隔壁傳來一陣響動,窮書生張琛和狐貍精回來了,然后就是起鍋燒油做飯的聲音。

  “我這一天多難啊!不但要養活自己,還要養活隔壁,還要負責租子的事情,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張諶躺在床上罵罵咧咧,然后昏昏沉沉逐漸睡去,唯有腦子里一點念頭盤旋:“隔壁書生家中有兩張金頁,有機會搞過來研究研究。”

  一夜無事,張諶睡得香甜,隔壁一人一狐提心吊膽,半睡半醒又是一夜的折磨。

  清晨張諶直接背著筐簍和洛陽鏟向山中走去,行走在山間的樹蔭處,張諶看著山間蔫了吧唧的樹葉,不由得眉頭皺起:“這天氣未免也太熱了,不過是清晨而已,樹上的葉子居然就蔫吧了?”

  張諶看著樹上的葉子,再感受著空氣中的燥熱之氣,不由得眉頭緊鎖:“難搞了!再這樣下去,田地里的莊家怕是活不成了,到時候百姓日子難過,官府又該加租了。”

  張諶罵罵咧咧,感受著空氣中的燥熱,后背已經被汗水打濕。

  來到山中陷阱處巡獵,今日陷阱收獲倒也還行,一只野雞一只野鴨。

  “這個世界的物產太豐富了,動物的生存環境沒有被破壞,而且還沒有科技捕獵,導致動物的生存極大的提高。”張諶將野雞和野鴨捕捉捆好,然后向著山中走去。

  這個世界狩獵全靠陷阱,至于說弓箭等物品?那是管制物品,根本就不是普通百姓能擁有的。

  而且一張弓制作下來沒有二三十兩銀子根本就無法完成,這還需要日常保養等,根本就不是山間獵戶能承受得起的。

  張諶背著獵物來到墓穴中,感受著墓穴中的清涼,外界的灼熱之氣此時逐漸散去,然后張諶一雙眼睛看向石碑,接著整個人不由得一愣。

  他看到了什么?

  石碑居然挪動了位置!

  “這里有人來過?而且還觸動了石碑?”張諶心頭一驚,迅速來到了石碑前,一雙眼睛打量著地上拖延的痕跡,再仔細打量著周邊的環境,然后眉頭皺起:“不對勁!這里只有我的腳印,根本就沒有人的腳印!不但沒有人的腳印,就連動物的腳印也沒有。”

  “但是這石碑挪移的痕跡……?難道是說石碑自己挪移了?”張諶看著地上的痕跡,石碑比昨日挪移的距離,足有二十公分,和昨日沉入地下泥土的距離一般無二。

  張諶腦子里一道靈光閃爍:“這石碑是怪異,如果能自我挪動應該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吧?不難理解吧?所以石碑想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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