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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一頓操作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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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夏初見頭戴可以防御a級巔峰精神力的異能頭盔,手持火力兇猛的沖鋒槍,跟身邊無休止轉動槍口的星特林機槍并肩作戰!

  對面的無人機群看上去密密麻麻,其實也就是三百多架。

  夏初見一頓操作猛如虎,十分鐘內再次打出了十萬發子彈。

  這一次,都是針對那群自殺式載彈無人機。

  以夏初見的攻擊力,連遺種都能給打成炭燒海鮮,更別說這些金屬無人機。

  盡管有人在遠處遙控這些無人機,盡管這些無人機上都載有大量彈藥,甚至還有炸藥。

  但是在夏初見提前長距離猛攻,和權氏安保系統的電磁干擾之下,這些無人機不僅沒有一架,能夠對地面的豪華車隊造成損傷,甚至連它們的自爆,都只把自己的無人機群炸得天亂墜!

  偶爾有一兩架無人機成為漫天彈雨的漏網之魚,都被平瓊,還有權氏自己的保鏢,用狙擊槍給干掉了。

  整場戰斗結束得非常干凈利落。

  地面上豪華車隊里的權氏貴女,還有樊家的陪同人員,沒有人知道,外面的天空中,正發生著一場殘酷的戰斗。

  夏初見收了槍,喃喃地說:“那豪華房車的隔音效果,一定特別好。”

  此時那豪華房車內,權采薇和惠意濃并排坐在一起,隔著一張方桌,對面是樊家兄弟。

  樊家大少是惠意濃的未婚夫,她本來應該跟自己的未婚夫坐在一起,可因為權采薇不習慣跟陌生人坐在一起,惠意濃還是選擇坐在她身邊。

  權采薇在心里暗暗感謝她的選擇。

  四個人正在打牌。

  權采薇跟樊成才一組,樊成器跟惠意濃一組。

  權采薇不怎么會打,好幾次磨磨蹭蹭,不知道出什么牌。

  那樊家二少,對她也沒有特別照顧,只是不斷催促她出牌,還皺著眉頭問:“這位女士,你是不是不會打牌啊?”

  樊成才沒有像別的男人一樣,在她面前唯唯諾諾,甚至恨不得把腰彎下來給她踩。

  這種男人,權采薇從來沒有見過。

  能把她當普通人對待的男人,實在太難得了。

  因此權采薇不僅沒有對樊成才反感,反而越發和顏悅色。

  她微笑說:“樊二少,我是不會打牌。”

  樊成才瞠目結舌瞪著她,好像完全沒有料到她會這么說話。

  權采薇被樊成才的樣子逗樂了,捂嘴笑道:“樊二少,怎么了?沒見過不會打牌的人嗎?”

  樊成才露出悻悻的神情,沒好氣說:“行!我認栽!自己選的牌友,跪著也要把牌打完!不就是貼字條兒嘛?!——隨便貼!”

  他們這次打牌的規矩,是權采薇定的。

  不賭錢,也不賭別的,只在臉上貼字條兒,寫上“我是豬”三個字。

  權采薇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可她還是保持著優雅的儀態,依然是笑不露齒。

當外面的戰斗告一段落的時候,他們的牌局才結束  毫無懸念,樊成才和權采薇輸了。

  然后經過協商,本來應該權采薇和樊成才各貼一張字條,但是樊成才主動表示,他可以兩張字體都貼。

  于是,樊成才左臉一張“我是豬”,右臉一張“我還是豬”,惹得權采薇的目光不斷往他臉上瞥,看他一眼,就笑一次。

  樊成才卻板著臉,一臉不耐煩卻礙著禮貌,不得不如此的樣子,十分自然。

  惠意濃意味深長看樊成器一眼,然后對權采薇咬耳朵說:“……采薇,這個樊二少脾氣硬,你別理他。他也不耐煩巴結別人,如果他得罪你,伱千萬看我面子上,別往心里去,也不要告訴你家里人,好嗎?”

  權采薇點點頭,輕聲說:“我知道,意濃放心。我沒往心里去,而且樊二少品質高潔,不是攀龍附鳳之輩,這種人如今已經很少了,我們應該珍惜。”

  惠意濃心頭大喜,但臉上還是保持著俏皮的神情,說:“也是采薇你跟別的貴女不一樣。你知道嗎?要是利氏那幾個貴女,你不跪著跟她們說話,她們正眼也不睬你。”

  “……哦……對了,你這把牌怎么樣?”權采薇微笑,并沒有接惠意濃的話,而是很自然地轉移了話題。

  惠意濃縮回頭,心想,這個權采薇,也不知道是真純還是假純。

  明明利氏那幾個貴女看她不順眼,天天在學校找她麻煩,她還一味地退讓,真是給權氏丟人……

  但權采薇擺明不想說這個話題,她也不會繼續說下去。

  于是,

  半空中,權氏的安保指揮部正在復盤這一次的行動。

  負責權氏安保系統的梁總監正在檢討:“權二少,

  “他們是您母親的私人秘書擔保舉薦來的,我們想著權二夫人既是權二少您的親生母親,也是貴女的親伯母,這樣擔保推薦的安保公司,肯定是好的,所以……就沒有做背景調查。”

權與歸正是權氏二房長子,也是整個權氏排行  此時權與歸臉上還是那副極度厭世頹廢的神情,但說的話,卻跟刀子一樣。

  他盯著梁總監,緩緩開口:“梁總監在我權氏,做了多少年安保系統總監?”

  “梁某不才,已經做了十年。”

“做了十年,難道不知道權氏安保總則  那梁總監也有近五十的年紀,不過他也是高等級基因進化者,所以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正當壯年的樣子。

  他倒是不怕權與歸,只是很驚訝這個平時不管事的二少爺會突然這么問。

  以前,權氏的安保系統,是由權二老爺負責。

  以后,權氏的安保系統,要逐漸轉到新一代手里去了,比如這個二老爺的長子權與歸。

想了一會兒,梁總監才說:“權氏安保守則  說完這個,他額頭上冒出冷汗。

這安保守則  更嚴格來說,是要先懷疑對方要借機謀害權氏人,從這個角度去調查對方背景,直到背景調查證明這個立場是錯誤的。

而他這一次的表現,是徹底違背了這安保守則  梁總監挺直的腰陡然彎了下去。

  他額頭上的汗出得更密了。

  權與歸語氣一變,往后靠坐在軟綿綿的沙發座椅上,淡淡地說:“行了,梁先生,你被解雇了。不過你在我們權氏服務超過十年,退休金照領,當然,我希望你記住,以后的路,該怎么走。”

  梁總監的臉色迅速灰敗下來。

  他嘴唇翕合著,想為自己求情,可看著權與歸那不近人情的樣子,他還是沒有說出口。

  當然,最重要的是,權與歸解雇他的時候,并沒有清場。

  身邊這么多手下看著,他想跪下來求情都不好意思。

  只好對著權與歸,緩緩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轉身黯然離開。

權與歸沒有看他,已經下了  趙秘書就是他母親的私人秘書,也是這一次出事的那家安保公司的推薦人。

  趙秘書來到權氏改裝過的大型飛行器上,笑著說:“二少,您找我有事?我剛跟二夫人視頻通話,她很掛念您。”

  權與歸盯著她,依然是那副厭世頹廢的神情,懶洋洋地說:“趙秘書,你跟我媽多久了?”

  “……我可是跟著二夫人,從利氏嫁過來的。”趙秘書眼神微閃,不明白這個心思難測的二少爺,為什么這么問。

  權與歸“哦”了一聲,“原來趙秘書,是跟著我媽從利氏嫁過來的,那你的娘家,都在利氏那邊?”

  “哦,那到沒有。我跟著二夫人嫁到權氏,我娘家也都跟過來了。”她笑容滿面說道。

  權與歸點了點頭,突然問:“趙秘書,你跟你推薦的那家安保公司,很熟嗎?”

  趙秘書腦子里咯噔一聲,忙問:“怎么了?二少?不就是給三房的那姑娘做保鏢嗎?難道這也能出事?”

  “趙秘書,請你回答我的話,你跟你推薦的那家安保公司,很熟嗎?”權與歸一字一句地問,臉上的神情雖然沒變,但語氣完全變了。

  趙秘書臉色發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她眼神閃爍看著權與歸,試探著問:“二少,有什么事,您直說,我是跟二夫人一起長大的,在我面前,您什么話都可以說……”

  權與歸被她的話氣笑了,聲音越發飄忽不定:“……趙秘書,我最后問你一次,你跟你推薦的那家安保公司,很熟嗎?”

  他說著話,抬起手,那手里有一支銀柄手槍,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趙秘書的額頭。

  趙秘書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哭著說:“二少!二少!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那個安保公司,我不熟!一點都不熟!”

  “不熟?你還擔保推薦?!”權與歸伸直手臂,手里的槍瞄準趙秘書的額頭。

晚上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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