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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阿土我叫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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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婦人們的啼哭聲,不絕于耳。

  伴隨著一陣陣的雷鳴電閃,悲悲切切。

  直到了丑初。

  累了,困了,才消停下來。

  寅初,雨下得更大。

  待同室的人都熟睡后,甘明蘭進了神木空間。

  耗空異能的身體,在坐到樹屋二樓的那一刻。

  桑木那濃郁的木系能量,就源源不斷的往她身體里鉆。

  之前還有些隱隱作痛的小腹,此刻就如同浸泡在溫泉中。

  暖洋洋,熱乎乎。

  一級......二級......三級......

  甘明蘭一口氣將木系異能提升到了三級。

  還沒等她高興三分鐘,就發現了異樣。

  只見那些異能如同貓兒聞到了魚腥味,都瘋狂的往她小腹匯聚,形成了一個小漩渦。

  小漩渦暴風式打劫。

  肉眼可見的,她的木系異能又從三級回到了一級!

  甘明蘭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到三個月的小甜瓜,在娘胎里都能消化這些能量?

  照這個速度。

  她想要將木系異能穩定到五級以上,還不知道要費多少功夫呢!

  正無語之際,一道銀光閃過。

  以往都是飛撲到她懷里的阿土,飛到半空忽然拐了一個彎。

  一頭撞在了二樓的地板上。

  停頓了十幾秒,它才奮力的扭著圓滾滾的屁股,晃頭晃腦的站了起來。

  待認清眼前這人的確不是它熟悉的主人后,傻眼了。

  高亢的尖叫聲響起:

  “啊......”

  “啊......”

  “啊......”

  甘明蘭捂著耳朵,趕緊出聲道:

  “阿土,阿土,是我呀!”

  “吱!你是誰?你居然敢叫我阿土!看我撓不死你!”

  “阿土,你給我冷靜一點!除了我還有誰能自由的進出這里!”

  “唧!你休想騙鼠,我家主子以往都叫我大王的!”

  “呵呵!看來阿土你最近吃胖了,是不是皮子緊得慌?要不要我給你松一松?”

  “哼,本大王才沒有吃胖!你喊我一聲大王,我就還當你是主子!”

  甘明蘭可不慣著它。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就揪住了它的小尾巴。

  這個小東西。

  上輩子遇到她之前,正被一只變異的阿拉斯加犬追得屁滾尿流。

  一路尖叫著逃竄的模樣,別提有多狼狽了!

  被她救下后,吃了一口神木空間里的桑葚,就徹底的賴上了她。

  一人一鼠,朝夕相處了八年多。

  溝通,倒是沒有了障礙。

  就是吧,它一直對自己的這個名字,耿耿于懷。

  “阿土,阿土,看你還敢不敢在老娘面前充大王!”甘明蘭邊說,邊rua它的毛毛。

  體長近五十厘米,體重二十斤的旱獺阿土。

  有著一身銀白色的皮毛,唯有鼠尾有一截黑毛。

  空間里的神木太霸道了。

  樹蔭下除了狗米草(一種和狗尾巴草類似,種子長得像小米的植物)什么都種不活。

  狗米草倒也合阿土的胃口。

  它每天進空間吃一餐自助草,就把自己養得毛光水滑的。

  剛剛還是傲嬌臉,才被主人rua了兩分鐘,就攤成了一張鼠餅。

  還舒服得直哼哼,胖乎乎的小短尾一搖一擺。

  阿土:這個撓癢癢的手法,除了它家主子也就沒誰會了!

  哼!也就本大王才這般好脾氣,換旁人叫本大王那個土掉渣的名字,早就被撓得見骨了。

  真不是人家阿土王婆賣瓜。

  在磕了數千顆金系晶核后,它的戰斗力相當于金系異能者四級左右。

  尤其是它的兩只前爪和牙齒!

  對付喪尸,一爪下去都能掏掉對方的半個腦子。

  甘明蘭和它玩了一會兒,感受到它的異能沒有掉級后,徹底的安心了下來。

  阿土的小腦瓜子里,有大大的疑惑:

  “吱吱,你怎么變成這幅模樣了?”

  “嘿嘿,是不是被我的美貌閃瞎了眼?”

  “嗚嗚,才沒有!”

  “阿土,我要敲掉你的大門牙,看你還嘴硬不!”

  “吱吱,就知道威脅鼠,你頂多就比以前好看了一丟丟。”

  “不誠實的鼠,沒有桑葚果吃!”

  “哼哼,本大王自己爬上樹去摘!”

  “嘖嘖,你都胖成什么樣了?還爬得動樹么?”

  阿土被主人的這句話,氣得小短尾又炸毛了!

  圓滾滾的身體,跑出了殘影。

  它非要爬個樹給主人看!

  才爬了不到兩米高,沉重的身體,就阻止了它前進的步伐。

  它用四只爪子,死死的摳著樹皮。

  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都這么狼狽了!

  它的無良主子,還笑得那么沒心沒肺。

  阿土氣急敗壞,嘴里也不閑著。

  發出了一陣長長短短的叫聲。

  “阿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罵我呢!你今兒要是不給我說幾句好話,我今后可不會幫你摘桑葚哦!”

  “唧唧......”

  又被成功的威脅到了!

  一主一鼠正在空間里斗智斗勇。

  囚牢走廊的盡頭,又是另一番景象。

  那是數排男囚室,每間塞了十來人。

  關在這里的左家男人們,死罪雖免,活罪難逃。

  已經平等的享受過,五十大板的笞刑!

  屁股上皮開肉綻,都趴在地上疼得滿頭大汗。

  寅正。

  十幾間囚室都有人先后有了:高熱、打擺子等癥狀。

  “來人,快來人啊!要出人命了!”

  小子們驚慌失措,爬到門前高喊。

  眼見著,就有一個堂兄全身抽搐并嘔吐不止。

  同室的,大多都是未成年人,以往可沒人見過這樣的場景。

  值夜的獄卒被吵醒,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喊什么喊?哪個府衙的囚房每天不死幾個人?醫官不值夜!病了?且扛著吧!”

  “你們以為自己還是左家少爺呢?要不要哥幾個進來給你們捶背捏腿、端茶遞水啊?”

  “給你們端水也行,一兩銀子一碗!你們要幾碗吶?”

  “嘿嘿,爺就不稀罕銀子了!左家的少爺們若是給爺磕頭,磕十個,爺就賞你們一碗水喝。”

  小子們哪里受過這樣的屈辱!

  但,生死面前,銀子與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他們都是從族學里被帶走的,大部分人身上還真有幾兩碎銀子。

  當下,就湊了五十兩銀給獄卒。

  收到銀子的獄卒喜笑顏開,指揮著資歷最淺的給少爺們打水去。

  不多時,半桶井水就被送了進來。

  “文康哥,你快喝一口水,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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