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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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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桑國平和李瑜先把玉牌給了兒子桑遠,說是被風野的事嚇壞了,專程托龍叔找人從京都一位高人那里求的,保平安特別靈驗。

  但就是貴,只買了四塊,沒有兒媳婦樂童的份。

  “這就一塊,我怎么敢戴?”桑遠頭疼,但見父母臉色一沉,連忙道,“行行行,我戴,我戴。”

  難怪父母特意到單位找他,這是怕他妻子樂童看到。

  “你龍叔是什么人,他托人買的平安符管不管用,你自個兒衡量。”桑國平橫他一眼,“如果你不怕像風野那樣便給你媳婦,反正你們都成年了,爸媽管不著了。”

  此情此景,突然有點理解小女兒郁悶的桑國平默默嘆了下,再遞出一個扁形的長方盒給兒子:

  “這是你龍叔贈的平安符,說外邊這層是人造水晶,比不得玉牌貴。效果肯定比玉牌差一些,如果你媳婦孩子不嫌棄,便戴上吧。”

  這是真話,龍叔意思意思地收了他一個紅包。

  玉牌的紅包不肯收,讓桑家二老確定這是自家小女兒買的。

  “謝謝爸,”桑遠接過打開一看,墜飾的質地晶瑩剔透,挺漂亮的,便欣然收下,“可是爸,您這是都給了我?阿茵那邊……”

  “她也有,”李瑜從包包里取出一模一樣的扁盒,當場打開給他瞧,免得以為自己做父母的偏心,“跟你的一樣,玉牌只得一塊,給誰戴你們自己看著辦。”

  父母的舉動讓桑遠有些不自在,替老媽蓋好盒子:

  “媽,我不是這意思。我是想說阿茵那邊更需要玉牌,如果就一塊,那我可以不用……”

  真心的,畢竟是自己的親妹,不知她跟啥犯了沖,短短一年多先癱后啞。妹夫尚云舟雖然和她分了居,幸未苛待她,給她雇了護工、家政照顧她的日常。

  尚家全部搬離顯得有些無情,倒也讓他們娘家人無話可說。

  現在的桑茵是個負擔,尚云舟至少沒喪盡天良讓她搬。桑家人清楚,他之所以沒跟她離婚,不外乎是在等她死了好光明正大繼承她名下僅剩的兩套房產。

  只要不苛待她,她娘家就不會跳腳,各得其所。

  “彎彎知道阿茵的情況嗎?”桑遠問父母,對老三仍存一絲希望。

  “我跟她說了,”桑國平嘆道,“她一開口就問阿茵欠風野的錢還了沒?說欠逝者的錢不還會遭報應。”

  “話雖難聽,可這話也沒錯。”桑遠知道老父嘆什么。

  老三這是絲毫不念姐妹情分、兄妹情分了,恐怕在她心里,他這親哥的分量連風野都比不上。這很難怪她,他和大妹兩家人的確是靠她才有今天的財富。

  要不是老二作死,天天妄想著把她逼出來聽自己安排以圖東山再起,兄妹三人不會是今天撕破臉的地步。

  “風野死了,她沒什么吧?”身為大哥,還是有些擔心她。

  “她能有什么?兩人根本沒開始,聽說連面都沒見過,就一普通朋友。”桑國平不以為意道,那天小女兒一開口便替人家討債,情緒很穩定,也很清醒,

  “唉,她快三十了,本以為跟風野有希望。如今這個希望沒了,她又不肯出門,將來可怎么辦啊?”

  難不成要打一輩子光棍?

  唉,三個孩子就剩這一個還沒成家,做父母的天天犯愁。愁歸愁,一家三口誰也不敢擅作主張找人與她相看。

  她對家人的氣還沒消,唯一聊得來的風野又剛剛去世,這時候提相看不合適。

  三人閑聊一陣,桑遠回去上班了。

  桑家二老從兒子的單位離開后,緊跟著打車回到原來居住的別墅區。確認桑茵真的啞了之后,二老時常過來探望,讓女婿尚云舟辦了親屬門卡。

  如今,二老隨時可以來探望女兒。

  還能搞突然襲擊瞅瞅護工是否虐待老二,并非小人之心,實在是網上有太多類似的新聞報道。以前事不關己不上心,如今自家有這類病人就不得不防了。

  桑茵的別墅院子素來是花團錦簇,經常看見聽見老人、小孩們帶著名貴寵物在草坪上遛彎,和嬉笑打鬧的歡笑聲。

  那時,這里是一個讓鄰家路人羨慕至極的溫馨家園。

  然今非昔比,自從尚家人搬離,這里再也聽不到老人和小孩包括寵物的嬉笑聲。由于沒有園丁的打理,院中的花卉綠植肆意生長,逐漸荒敗,雜草叢生。

  昔日讓人羨慕妒忌一點點鄙夷的,素來以不可一世姿態示人的桑茵,如今正面容枯槁地坐在輪椅上,神情麻木地看著院景。

  哪怕護工說父母來探望她了,也絲毫沒動靜。

  看到自己女兒這樣,桑國平、李瑜心里無比的難過。可她命數如此,難過也沒用。

  老兩口幫她戴上玉牌,并告訴護工就算洗澡也不用取下來。

  護工對老兩口的態度也很好,因為除了尚先生給的工資,這桑家二老每逢過節也會給她一個厚厚的紅包。自從桑茵啞了,聽不到她罵人的護工輕松多了。

  家屬給的錢也多,若無意外是不會輕易辭工的。

  而且,每當老兩口過來,基本上就沒護工什么事了。她可以出門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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