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兩人回到餐桌吃了點東西。
“對了，園園最近看你眼神不太對勁。”
沒來由的，賈雯忽然問出一個曖昧問題。
“你們是不是暗生情愫了？”
“……這都哪跟哪，你怎么突然提到園園的？”
杜笙有些哭笑不得。
這姑娘的思維真是跳躍得讓人摸不著頭腦。
畢竟雙方才剛切磋交流過，這會兒轉瞬間就提起別的女人……
“哼哼！這種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還用得著瞞呢？”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瞞啊。”
原以為這妞只是一時興起提及，但接下來的話卻讓杜笙措手不及。
“如果園園在這就好了，那樣還能幫我分擔些壓力。
你這頭牛太態了，一個人根本應付不來！”
賈雯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朝他眨了眨眼睛。
杜笙愣了一會，才琢磨過來，有點瞠目結舌：
“敏敏……你是認真的嗎？”
想想張無忌左擁右抱的生活，似乎挺令人期待的。
賈雯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似笑非笑看著他：
“你這混蛋果然有這種想法，被我試探出來了吧！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比張無忌還博愛。”
還好這妞生活經驗豐富，在灣城見過更離譜的，只是打趣一句。
看那樣子，似乎并無多少計較，只是偶爾跳出一些奇葩想法。
正如她那句話，牛過于恐。
以杜笙的身份能力，想按是大概率按不住的。
之前就有跟范冰、張柏芷、柳濤等人傳過緋聞。
但讓她舍棄這個好不容易攀上的男人，又舍不得。
那么拉個輔助似乎挺不錯？
杜笙可不知道賈雯的奇葩想法，吃完早餐便送她上機。
然后又馬不停蹄買兩份早餐，回到酒店。
一如昨晚猜測，范冰這妞睡得正香，還沒有醒來。
杜笙搖頭笑笑，干脆先去鍛煉。
打一趟拳回來，范冰已經吃著東西，看到男人渾身汗水，嫵媚一笑：
“昨晚怪不得這么生猛，原來天天保持鍛煉啊。”
杜笙換了身干凈衣服，也在打量著女人：
“一段時間不見，清瘦了許多，倒是某些地方見漲了。”
昨晚燈光太暗，也沒暇細看。
此刻她身上的裙撕裂了，根本遮掩不住春色。
尤其經過滋潤后，光滑細膩的肌膚散發著迷人的光澤，一顰一笑都充滿妖滟風情。
范妖精不愧是妖精。
不僅大大方方讓男人看，還上前攬著他坐下，將萇腿搭在他腿上：
“健碩了不少，更挺拔俊逸了，最近搭了不少妹子吧？”
一猜就中！
不愧是專業評估師。
杜笙將女人攬到懷里，過了一把手癮，笑道：
“又不是不知道我兩頭跑，每天累得倒頭就睡……
你又不來跟我交流交流，害得我精力過剩只能去打拳了。”
信你就有傀！
范冰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
“感覺昨晚你火氣比我還大，這么興奮什么原因呀？”
她被隔壁洗澡吵了大半小時，加上積攢近兩月沒得到釋放，本以為能拿捏一下這男人。
豈料對方比她還昂奮，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杜笙自然不會告訴她‘隔壁采花’的歡感會令人上頭，轉移話題道：
“《手機》什么時候上映，大小王沒到過劇組嗎？”
“華宜挺看好這部電影，應該是主打賀歲檔。”
范冰收斂一些媚意，說道：
“‘大王’王忠軍來過劇組，主要是跟制片商量發行事宜。
王忠壘沒來過，聽說是為了《紫蝴蝶》在法蘭西首映，跟著國際章、李冰出國去了。”
杜笙一凜，有些意外。
他原本還打算等對方跳臉后，送其一份大禮的。
沒想到這么逍遙快活。
既然沒作死，他暫時也懶得多管。
“花姐那邊呢，居然忍下來了？”
范冰聞言，臉色有些復雜，說道：
“不知是不是有親信告密，她之前跟晟天娛樂秘密接觸的事被大小王知道了，最近過得不太好。”
對于花姐，她還是有幾分感激的。
當時她為了加入《幻誅格格》劇組，跟瓊謠公司簽了八年合約，豈料瓊謠一直看不上她，還公開說她永遠是個丫鬟。
要不是后來花姐拉了鬧解約的范冰一把，只怕要被雪藏了。
杜笙詢問兩句，對于這種為了利益告密的事，也不好隨便評價，沉吟道：
“之前我跟你說過的眾耀影視，你有沒跟花姐提過。”
“提過，不過她之前一門心思放在晟天那邊，還沒有下文。”
范冰不知道男人為何重視這個，將了解到的說出來：
“她手上資源也跌落不少，一些藝人各懷鬼胎，隊伍不好帶啦。”
杜笙并未感到意外，不過眼下時機還沒到，遲些倒是可以讓葉芷聯系看看。
他不再過問這些，笑道：
“這么說，你的電影資源是不用指望了，目前也沒其他片邀？”
“花姐推薦了兩部電視劇。”
范冰慵懶躺在男人懷里，懶洋洋道：
“一部是戰爭劇女主，一部是古裝女二，我提不起多少興趣，打算休息一段時間再說。”
對此，杜笙也能理解。
《手機》還沒上映，她現在的咖位不上不下。
目前內女星還是四小花旦、蔣芩芩、黃怡等人的天下。
她們雙冰排在后起之列。
“《聚寶盆》？”
杜笙提到對方提及的劇名，心中一動道：
“是不是香江與內地合資拍攝的那部，女主原定蔣芩芩？”
“沒錯，怎么啦？”
范冰側了側頭，有些奇怪。
她很清楚男人的選劇眼光，這會兒既然提起，肯定動了一些心思。
說起來，這部劇投資與陣容都很不錯。
要是能出演女主，她的確會認真考慮。
可惜導演比較看好蔣芩芩，目前只有女二未定。
杜笙笑了笑，不答反問：
“導演是香江的陳霍威吧？你要是有想法，我倒是可以幫你問問。”
前世該劇女主原定的確是蔣芩芩，但開拍前她因私事原因推掉了，所以才臨時換人。
很巧的是，這位導演跟莊聞強是同門。
杜笙不僅在《無間道》見過陳霍威，還一起吃過飯。
不管能不能改變結果，他遞一句話還是可以的。
當然，他之所以這么積極，主要是這部劇播出就大火，鎖定了明年收視前五寶座。
杜笙雖然不出演，但既然能拉女人一把，錯過就太可惜了。
范冰知道男人不會無的放矢，終于重視起來：
“那你幫忙聯系看看。”
目前花姐與大小王鬧得這么僵，她接下來大概率沒有電影資源，那么拍攝一部爆火劇也挺不錯。
依照男人的意思，這部《聚寶盆》有大爆趨勢？
該劇男主似乎是有著香江小天王之稱的光頭張，還是第一次回內地拍劇？
這噱頭炒起來，的確能帶來不少熱度。
杜笙雖然有陳霍威的聯系方式，不過他并沒有直接問，而是讓莊聞強迂回問一句。
論關系，他還是與莊聞強、劉瑋強這群天幕老臣近一點。
沒多久，對方便發來了回復。
杜笙看完笑笑，對著女人道：
“目前暫定為蔣芩芩，要是她不出演，可以考慮由你頂上。”
前世這女人是有機會接替的。
可惜王金花資源降級，給她試鏡女二，簽了合同反倒不好更改。
現在嘛，機會大大的有。
“那真是太好了！”
范冰心中喜悅，摟著男人腰部，魅眼如絲道：
“說吧，要我用什么方式感謝你。”
杜笙一把將女人抱起，伏在她耳邊笑吟吟說了兩句。
范冰翻翻白眼，嗔怪道：
“你這是想要人家小命呀。”
不過最終還是忸怩點頭。
沒辦法，小年輕的火氣太大。
即便是她這位大玩咖都有點吃不消。
加上昨晚才卸完火，根本不是對手。
“要是沒樂趣，你可別亂來。”
于是，范冰羞答答放下大明星的矜持與臉面，選擇荃方位發展……
兩個狗男女不懂收斂，樂不思蜀又纏綿了整整一天。
直到第二天中午，杜笙將樂不思蜀的女人送上飛機。
可以不夸張的說，那女人除了嘴硬外，其他貼貼服服了。
至于他自己，身子骨沒得說，就是腰子有點難頂。
看來凡事急不來。
“笙哥，牛掰阿！”
開車的王耀揚驚為天人，頻頻側目打量杜笙：
“范冰竟然真是你女人？太不可思議了！”
之前雖然有兩人的相關緋聞傳出，但那時候杜笙一個小嘍，說出來誰信？
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
“這件事我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杜笙將聲音壓低了幾分，認真道：
“冰這次過來，其實只是和我探討一下新戲的劇本。”
“笙哥，我雖然不算什么聰明絕頂，但你也不能當我傻子啊。”
王耀揚顯得有些激動，正義凜然地反駁道。
杜笙輕咳一聲，上下打量他：
“我承認，這種理由我自己都不信。
不過孔夫子曾說過，眼見不一定為實，所以你看到的不一定是你認為的。”
“行行行，我明白的。”
王耀揚不想被侮辱智商，翻著眼道：
“這就跟你常說的‘只許英雄救美，不許小人告狀’同樣道理是吧？”
杜笙覺得王耀揚的覺悟有三層樓那么高。
正要閉目養神，恢復一下精神，但王耀揚明顯沒這個覺悟。
“別支支吾吾了，說吧還有什么事？”
“笙哥，你經驗豐富，跟女流也多，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王耀揚顯得有些忸怩：
“那個……怎么分辨一個女孩是不是暗戀自己呢？”
杜笙頓時來了精神，詫異地問：
“有女孩暗戀你？”
不是吧，難道太陽打東邊出來了？
王耀揚嘿笑一聲，滿臉期待地說：
“笙哥，你覺得小張這個人如何？”
“張思漫？挺好的。”
杜笙有些意外，點頭道。
張思漫是范冰的助理，二十三四年紀，臉上長著幾顆小雀斑，但勝在青春秀氣。
“你也覺得她挺好？”
王耀揚顯得有些驚喜：
“我也有這種感覺！”
杜笙明白了，搖頭一嘆道：
“你覺得她好，也得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才行啊。”
“肯定啊，張思漫應該在暗戀我。”
王耀揚滿臉陶醉地說：
“她今天看到我還滿面笑容打招呼呢。”
杜笙心下無語，憐憫道：
“她看到小貓小狗還會抱呢。”
“可我發現，她看到你的時候，卻從來沒笑過。”
王耀揚一本正經地說：
“她好像還對你頗有怨言，說冰姐今天走路都軟綿無力，是不是你欺負她了？”
杜笙：“……”
這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寧和聰明人吵架，不和糊涂人說公道話。
他感覺自己的智商被王耀揚按在地上摩擦了。
“笙哥，你不會真欺負冰姐了吧？”
王耀揚驚道：
“怪不得剛才她坐車時渾身乏力，原來是你動了手腳！”
“你都把話說完了，我還說什么？”
杜笙直接閉上眼，懶得反駁。
“實不相瞞，其實一大早我就向張思漫表白了。”
王耀揚有些害羞，又有些苦惱：
“笙哥，你給我參考一下，我一時片刻沒能明白她的意思。”
“終于邁出第一步了，不錯啊。”
杜笙睜開眼，贊許道：
“小張跟你說了什么？”
“她仔細打量我幾眼，說了個‘孬’字，然后好整以暇走開了。”
王耀揚認真地回憶道。
杜笙有些同情地看著王耀揚：
“以你的理解能力，應該聽得懂這個字的意思吧。”
“笙哥，這你就有所不知了。”
王耀揚頓時化身一個考古學家，一本正經道：
“有個成語叫口是心非，我確信這個字肯定不止表面那么簡單！”
杜笙瞠目結舌：
“難道還有深層意思？”
“當然！你看看這個字拆開是什么？”
王耀揚滿臉陶醉道：
“正所謂女人心，就像海底的針一樣深不可測。
她說‘好’的時候可能只是敷衍，她說‘不’的時候也許只是害羞。
而合起來是什么意思？
其實就跟洞房時，老婆說不要一樣。”
就憑這理解能力，誰敢說王耀揚學習不過關？
杜笙給他伸出大拇指：
“那她要是指著房間說‘滾’呢。”
王耀揚居然仔細思索，嘿嘿一笑道：
“指著房間說滾，那還不簡單！
房間里最明顯的是什么，床嘛，這不就是袞床單。
那意味著她表面雖拒絕了我，但其實心里是愿意的。”
杜笙心服口服，推開門下車：
“就憑你這副無恥勁頭，我真想不通你怎么會單身這么久。”
“慚愧慚愧！”
王耀揚樂悠悠停好車：
“別人都說我持久力不行，其實就憑單身二十年這件事，我還是很持久的。”
第二天，回到工作室的杜笙，再次忙碌起來。
根據葉芷的提議，杜笙得拍攝一系列藝術、寫真等照片，以便供給那些與工作室有良好合作關系的雜志和報紙等。
此外，一部分照片還會上傳到網絡，供大眾瀏覽，這也算無聲宣傳。
可以理解。
畢竟這些既可以作為手機、電腦的壁紙，還能制作成明星貼紙，以便吸引年輕學生貼在墻壁或書桌上。
其實，早該有這樣的安排了。
只是因為之前忙碌不斷，這件事便一直擱置。
導致網上關于杜笙的照片，大多是他在《天龍八部》和《女神龍》中的劇照，或是接受媒體采訪時的影像。
葉芷的行動力相當不錯，他的相關照片很快就出現在眾多娛樂雜志的插頁上。
網絡上也隨處可見這些經過精心處理的圖片，替代了以往模糊不清或沒有聚焦頭像的畫面。
作為wb管理的徐瑤，也沒忘記將這些照片微博、貼吧、天涯等網站。
如今，杜笙的微博粉絲數早就達到380萬。
在同一輩中，其活躍度更是佼佼者。
甚至一些比杜笙更有名氣的藝人，微博的熱度也未必能與他相提并論。
這很大程度上得益于徐瑤對網絡粉絲的重視。
杜笙為此還開通了幾個粉絲群，方便她精心管理。
拍攝完后，他還得處理‘功夫派’服裝品牌及英雄榜的制作事宜。
這般一忙碌，忽忽幾天就過去。
這天中午，杜笙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無間道》導演劉瑋強打來的，語帶笑意：
“阿笙，之前還沒恭喜你在《武林》總決賽奪冠呢，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劉sir過譽了，大家抬舉而已。”
杜笙客套兩句，隱約猜到了對方的意圖。
果然，劉瑋強接下來談到了《無間道》的事：
“樺哥應該跟你說過了吧，我們的電影將在香江和內地同步上映，定檔五一。
你最近方便的話，也幫忙宣傳一下這部劇……”
大意就是讓杜笙幫忙發發微薄、貼吧等推介一下，臨近上映時主創會來內地點映等。
“沒問題。”
“說起來，你最近人氣熱度很火啊，給我們《無間道》帶來了不少關注。
所以為了借一下東風，我在剪輯時特意將前期主角鏡頭都留給了你，演員表上也會盡量把你的名字放在前面……”
“謝謝劉sir。”
杜笙自然樂見其成。
他猜測這不僅僅是出于對他的認可，恐怕在《無間道》中的戲份也會相應增加。
畢竟他現在的熱度與知名度擺在那，不沾白不沾啊。
劉瑋強也認可這一點。
還很佩服當時劉樺用杜笙替換陳莞熙的勇氣。
現在看來，無疑是撿了個大便宜。
如果換作是他，估計就沒有這么大決斷了。
起碼還不敢招惹陳莞熙背后那幾位。
至于將杜笙的戲份剪多一點。
這種情況在娛樂圈并不少見。
時常會有演員在參與某部作品時還是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但作品播出后意外走紅，不僅投資出品方，連導演都會想方徹法借用對方帶來的熱度。
而杜笙的情況，恰恰印證了這一點。
隨著他在《武林》中的奪冠并引發廣泛關注，劉瑋強及《無間道》的投資方都興奮不已，就像撿到了寶貝。
他們自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大好機會！
“阿笙，你看這樣安排如何？”
劉瑋強忽然提了一個建議，道：
“在接受內地采訪時，《無間道》可以渲染成你角色轉型的作品，接下來的第二部將由你擔綱主演……”
“沒問題。”
雖然杜笙參演《無間道》并非出于角色或轉型的考慮，但提及到擔綱主演，的確更具新聞價值。
而《無間道1》的成功，也可以為《無間道2》的推出及引流打下堅實基礎。
這次劉瑋強來電，其實已經暗示第二部正在籌謀。
相信不久之后，《無間道》跟杜笙相關的宣傳，就會在內地如火如荼展開。
掛斷電話后，杜笙回想著自己在《無間道》中的表現，心中涌起一絲期待。
這部電影本身就是香江救市大作。
反過來說，這又何嘗不是在加持他的人氣熱度？
隨著杜笙的配合宣傳，關于他在《無間道》中的物料逐漸增多。
封面照、定妝照、部分劇照等陸續曝光，引起了眾多粉絲的熱烈討論。
許多粉絲期待之余，也不免參與討論。
“帥，簡直帥炸了！”
“笙哥穿警服真的很適合。”
“他的眼神、氣質，再配上那發型，簡直是迷人到了極點。”
“這形象的確吸睛，笙哥在劇中不會是扮演差佬或臥底之類的角色吧。”
“怪不得有香江富婆為了他，不惜開出200萬的價碼，這簡直犯罪啊。”
“大家都去電影院支持一下，要是這部電影撲街就沒第二部了。”
“當然得支持，期待他主演的第二部！”
天涯、貼吧、微薄等平臺上，粉絲們的留言充滿了支持和期待。
劇組甚至不吝砸錢買了熱搜。
最近時不時都能看到《無間道》掛在各大娛樂版頭條上。
一些小劇組看到這陣容與架勢，都將定檔五一的心思散了，免得連水泡都浮不起。
杜笙為了保持熱度，也接受了兩家報紙、雜志的專訪。
鄭梓妍所在的《都市娛樂報》就不說了，之前答應了的。
這妞為了彰顯底氣，將副主編都拉來了。
另一家是《知音》，以曲折愛情故事及名人軼事出名的期刊為主。
采訪圓滿結束后，杜笙禮貌地將雜志的工作人員送出奇跡工作室。
對方顯然深受觸動，在離開前微笑表示，一定會盡心盡力撰寫這篇專訪。
“年紀雖小，的確有涵養。”
坐上車后，兩名工作人員感慨道：
“言談舉止很有分寸，穩重得簡直不像是一個才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兩年的新人。”
“沒錯，這種感覺通常只有在與那些資深藝人交流時才能體會到。”
“帥氣出眾就算了，還這么斯文有修養，這怎么看都不像是玩拳的啊。”
“所以活該人家是今年新晉十大小生啊。”
之前負責采訪的女人很關注業內動態，說道：
“不過今年的‘四大小生’頭銜競爭很激烈，杜笙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入選。”
“對的，前年被選上的陸繹、李冠朋、胡駿、陳昆等人，今年都有代表作上映。
佟大偽、王曉泯、鄧潮等后起之秀也在追趕。”
“杜笙的人氣來源過于駁雜，還差一部代表作。”
“《倚天》應該在做后期了，可以期待一下。”
“《無間道2》要是有機會接拍上映，那含金量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