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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6章請聽,維克托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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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絕財團做大的最好辦法永遠都是國有化!

  我的意志即是國家意志!

  在武器面前,一切都來的那么順利。

  庫利亞坎工業區一共8家美國企業,其中有2家比較…死腦經,你以為維克托的士兵是什么好貨色嗎?

  溫言細語跟你說的是婊砸,真男人,就直接突突了你。

  拿著2000萬美金的國債滾蛋!

  為了讓底下工作人員保持熱情,全部漲薪10!

  原本惴惴不安的員工們頓時就投入到了熱火朝天的生產當中。

  但這種對大財團的突然下手,震驚了不少人。

  尤其是幾大公司在華爾街的股票一路走下,光是2月26日開盤,就蒸發了總共超過12億美金,還在持續下跌!

  股民們是唉聲嘆氣。

  資本們是怒不可遏。

  佐治亞州,亞特蘭大。

  可口可樂大樓外,能夠看到有許多的游客在排隊打卡,他們舉著相機,像是朝拜一樣。

  在頂樓的圓頂辦公室里。

  一頭白發的羅伯特·戈伊蘇埃塔站在落地窗邊,眼神深邃的看著下面的人流,手上夾著香煙。

  身后坐著幾個股東,也同樣面色凝重。

  “墨西哥工廠決定了我們在拉美地區的戰略,我們不能就這么放棄,每年從那出口超過50萬箱!”一個董事略有些焦急的說,也同樣很上火。

  “那怎么辦?”

  “讓美國政府抗議!”

  “你覺得維克托像是能聽話的人嗎?”

  幾個董事吵翻天了。

  最后,那先開口的就很憤憤的說,“那就讓人干掉維克托!”

  所有人都像是用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你在開什么玩笑。

  用什么干掉他?

  糖分嗎?

  這種白癡的話,怎么能說得出口的!

  “墨西哥每年能給我們帶來超過9億美金的收益。”羅伯特·戈伊蘇埃塔開口了,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

  身為總裁,羅伯特執掌可口可樂的時候市值不過40億美金,從他1981年開始到現在增漲到了300億美金!

  全美都能排進前六!

  當你有能力的時候,你說話的時候就沒有人會發出雜音。

  “維克托已經給我們選擇好了兩條路,要么乖乖配合,要么就滾出墨西哥市場,這種選擇題,答案還不夠明顯嗎?”

  “可是先生,這破壞了我們在墨西哥的利益,我們一年能少賺很多錢!”

  “那你說怎么辦?推翻維克托?我們是商人,不是政客,我們追求的金錢而不是權力,對于我們來說,少賺點也是賺,但如果失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羅伯特·戈伊蘇埃塔這種“積極配合挨打”的言論讓幾名董事很不滿,但也僅限于不滿。

  無能狂怒罷了。

  “特雷維諾,你替我去一趟蒂華納吧,跟維克托總督好好談談,我們愿意配合。”

  坐在最靠邊的一名董事點點頭,他看上去苦大仇深的樣子。

  “適當的放開一點利益,我們能得到更多…錢,是賺不完的。”羅伯特·戈伊蘇埃塔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眾人的一種叮囑。

  取舍很難…

  有人愿意退步,那自然也有人選擇硬鋼。

  在27號,美國醫藥協會宣布對墨西哥停止藥物和原材料供應后的幾個小時。

  墨西哥北部醫藥公司成立!

  并且直接宣布將自行生產胰島素,以及將和印度醫藥公司合作,大規模生產基礎藥品,價格比原來便宜了接近70!

  沒有美國佬的關稅,墨西哥人更用的起藥了。

  一副,我就用假藥,你奈我何的態度,氣的醫藥公司不斷抗議,不少拿了錢的議會議員也抨擊他的所作所為。

  而在墨西哥那些反賊陣營里,他們不斷跪舔美國佬,表示會繼續支持正品,也希望維克托道歉。

  至于在墨西哥城。

  一些反對的聲音也慢慢多了起來。

  畢竟…

  維克托真的斷了不少人的財路!

  全小將那么牛掰的人,三清教育隊進去120斤,出來后連盒帶人2斤半!

  真的是我的名字叫斗煥,打的民眾直叫喚。

  還包括“太城市化”的波波,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不戴眼鏡,你看不見波波。

  戴了眼鏡,看不見波波!

  這么一位全球環保主義者,也算是維克托的老前輩了吧,當年貓頭鷹小曲一響,倒頭就睡24小時。

  這樣牛叉的人都有人反抗,何況是自古以來就“混亂”的拉丁美洲呢?

  在27號下午,就有一幫民眾開始抗議,他們要求重新選舉,認為現在的墨西哥完全是暴君獨裁下的產物!

  他們要求被打下去的制度黨重新執政。

  還有人朝著國家宮丟狗屎!

  在這種情況下,所謂的“意見領袖”就站了出來,制度黨的一名黨魁,年僅39歲的波波維奇,在所有人的簇擁下高唱《墨西哥人,響應戰爭召喚》,這是國歌,也是戰斗號角。

  在這種情況下還真的讓他聚集了幾十萬的人。

  波波維奇的照片和情報也在第一時間就送到了維克托的辦公室。

  投影儀上面出現個胖子。

  死胖子!(作者也是)。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手里拿著棍子在上面指著說,“波波維奇,男,39歲,生于哈利斯科州瓜達拉哈拉,墨西哥制度黨黨魁,前黨魁玻利維.奧德賽兒子,畢業于巴黎政治大學,畢業后,擔任過希夫(XIFOO)的墨西哥部總裁,在1983年從政,擔任過瓜達拉哈拉的議員。”

  “又是一個國外背景跑回來的。”維克托聽到這話就忍不住開口。

  這種從小生活在國外的,知道什么?

  滿嘴仁義道德和人權,問他如何解決問題,就一句話:讓墨西哥人自由發揮。

  可墨西哥人到頭來只會發揮成什么?

  發揮成毒販!

  不去靠武力“引導”,只會越走越偏。

  “現在要求重新選舉的聲音越來越大…”

  “主要在哪里?”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墨西哥城內。”

  “我們的地盤沒有人鬧事嗎?看來,他們也知道我的脾氣。”維克托還是很滿意的。

  識時務者的人還是多。

  “那就讓他選好了,他喜歡過家家,就讓他自己玩,除了北部總督府和南方毒販的地盤外,還有幾個地盤他能叫的動?”

  墨西哥一共32個州,雙方一分,哦豁,中部幾個州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反正維克托現在也需要一段時間的休養生息。

  就全當南北兩方的緩沖帶了。

  “小孩子鬧事總喜歡拼嗓門,聲音大有什么用?出來做事,得看實力…”

  “那墨西哥城呢?”

  維克托坐直身體,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小抿了一口,“我在哪里,哪里才是墨西哥正統!”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懂了。

  丟給他們去玩!

  屁用沒有,也收不上稅來。

  在南方那幫毒販起來造反后,墨西哥的稅收就直接斷崖式下跌,扶持起來政府人家根本不理你…

  還經常鬧事。

  現在發展還不如蒂華納好呢。

  自己玩吧,不帶他們了。

  維克托打算放任制度黨自己玩,那就真的好玩了,墨西哥北部維克托,中部制度黨老油條,下面則是毒販。

  南方毒販們現在名義上的老大還是卡德納斯的兒子,而卡德納斯可是制度黨曾經的大佬!

  雙方會合作嗎?

  不,不不。

  在維克托看來,他們會陷入權力的斗爭,波波維奇不會放棄自己好不容易“爭奪”過來的權力,附近幾個州,還有超過3萬左右的墨西哥政府軍呢。

  要么合作對抗維克托,要么就火并。

  不管怎么樣,對維克托而言都沒有什么損失。

  先把內部消化一遍,步子邁的太大了,有些卡著蛋了。

  “適當的妥協是矛盾轉移的最好辦法,波波維奇想要安穩上臺,那我們就送他一份大禮。”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的眼神一閃。

  狡猾的狐貍開始給兔子下套了。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敲門聲,情報頭頭走出去,外面有個士兵趴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他點點頭,“我知道了。”

  “將軍。”

  “嗯?有新的消息?”

  “歐洲一幫王室和政府要員打算在倫敦開會,具體商討關于如何制裁我們,目前已知有8個王室確認會參與。”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這消息是克格勃傳過來的。”

  “時代的舊殘黨打算復辟?!”

  維克托瞇著眼,本身被國內一些事搞得非常頭大,心情不好,現在又有一幫人在外面不斷批評自己,自己禁毒有錯嗎?

  自己捍衛國家利益有錯嗎?!

  “像是我們仇家組建的聯合國。”

  “我們都被這個世界與生俱來的規則套在籠子里,遵守則生,違逆則死。”

  “他們很喜歡因為自己多吃了幾年飯,就站在制高點批判我們!”

  維克托將手里的香煙摔在地上,身體坐直,那投影儀半張臉的陰影出現在墻上,“他們算老幾?”

  “他們喜歡聚集?那就給他們點真正的震撼!”

  “那就讓倫敦陷落!”

  1991年2月28日。

  天空開始下起小雨。

  前線部隊指揮官找到佐爾夫.謝爾曼,問他要不要任務繼續。

  “下雨?下雨就不打仗了嗎?就算是下刀子,也得干!”

  “是,長官!”

  雨越下越大,旁邊的副官要給佐爾夫.謝爾曼撐傘,他一把推開,“我跟將軍南征北戰,什么場面沒見過,下點雨還要撐傘,娘們唧唧,我的士兵有一個還在淋著雨,那我就站著,看著他們上飛機。”

  副官在旁邊默默地將雨傘收起來。

  很清脆的一聲,像是有什么東西滾到了他的腳邊。

  他低頭一看,是個懷表。

  彎腰撿起來,一打開,就看到里面有一張照片,女孩子的照片,笑的很開心,比著手指。

  “很漂亮的女孩子,你叫什么,少尉。”佐爾夫.謝爾曼朝著面前有點手足無措的少尉說。

  “恩格斯。”

  對方年級不大,也就20左右,一聽,有點憨笑。

  “女朋友?”

  “嗯!”

  “等你回來,我幫你去說親,到時候,我給你主持婚禮。”佐爾夫.謝爾曼說著,幫他整理身上的降落傘,拍了拍他肩膀。

  少尉被領導這么一拍,一下就激動了,驚了個禮。

  “都是一幫年輕且充滿朝氣的年輕人啊。”

  運輸機慢慢滑動。

  坐在位置上的少尉掏出懷表,看著上面女朋友的笑容,眼神中閃過剎那的溫柔。

  “我一定會拿著最璀璨的軍功章回來娶你!”

  佐爾夫.謝爾曼站在下面看著飛機沖上云霄!

  運輸機從沿海幾個機場起飛。

  趁著夜色!

  直沖目的地。

  凌晨2點15分!

  人正好渾渾噩噩的時候。

  機艙內響起提示音,全都染城了紅色。

  “好了!小伙子們,下面就是圣貝內迪克托島,都檢查自己的裝備!”一名少校站起來拍手大聲喊著。

  “將軍和人民都看著我們!”

  “我是從天而來的勇士,我們將在屬于墨西哥的領土上痛擊侵略!”

  機艙門緩緩打開。

  “維克托保佑你們!”機長的聲音也在此刻響了起來。

  外面的風吹巨大!

  只有海面上倒映的月光,但從高往下看,對于有恐高癥和眩暈癥的來說,簡直要暈。

  空降兵也不是誰都可以當的。

  不遠的伊爾76已經打開了后艙門,能夠看到坦克和裝甲車開始空降!

  “下!下!下!”少校推了下站在最前面的一名上尉,后者深吸口氣,一拉戰術眼鏡,朝著下面跳了下去!

  你見過凌晨2點的傘兵嗎?

  這時候,應該響起一首歌《柏林之聲》。

  漫天的傘花在黑夜里飄蕩下來!

  這種夜晚跳傘相比于白天,能見度降低,視線受阻,這增加了對地形、地貌等誤判的風險。

  但正如這支部隊墨西哥皇家空降騎兵團在營地的座右銘一樣:傘兵!享受危險!

  接近千名的空降兵挑戰極限!

  有一輛T—72坦克運氣不好和十幾名空降兵被風一吹,直接掉進了海里,那傘布一沾上水,重的不得了,一下就把人給壓進了水里。

  但在這晚上,降落下來的人很難發現,就算發現了,也沒時間去救他們。

  率先下來的士兵弓著腳,滑行了一段距離后,掏出匕首將繩子割斷,將頭盔上的單筒夜視儀放下來。

  嘖嘖…

  維克托是真的舍得“花積分”,這空降兵一套下來,頂的上三個陸軍士兵。

  果然是空軍富、海軍洋,陸軍是土老炮…

  率先下來的士兵跳上BMD1傘兵戰車,直接發起戰斗。

  駐扎在這圣貝內迪克托島上的西班牙外籍軍團也想不到這么大晚上,還有客人來!

  你丫的晚上不睡覺的啊?

  但他們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輩,警報聲驟然一響,和衣而睡的士兵一下就爬了起來,拿起床頭的武器就從臨時挖的山洞里跑了出來。

  要是眼神好,接著月光看,就能看到密密麻麻的一群人像是螞蟻一樣,沖出來!

  BMD1傘兵戰車的履帶在島上肆無忌憚的沖鋒者,身為支援武器,它的火力還算是猛,一發2A28滑膛炮對著前方就是一炮!

  不管三七二十一。

  大晚上的,全靠運氣!

  車輛前部兩側的機槍掃射,壓著西班牙外籍軍團,而藏在山腰處的火炮被掀開遮擋布,隨著軍官的命令,火炮齊鳴!

  對著前面的墨西哥人就狂轟濫炸!

  但還沒高興幾分鐘。

  一發高爆破甲火箭彈“傻不愣登”的撞進了火炮陣地,炸的里面人仰馬翻…

  巨大的火球將炮彈都給殉爆了,躲閃不急的西班牙士兵被撕成碎片。

  一名西班牙外籍軍團的白人,被燒成了黑人…

  在不遠處,兩名墨西哥空降兵丟掉RPG29,這玩意…在西方綽號:“吸血鬼”,專門打坦克用的。

  NMD,真的是什么武器都帶來了。

  生怕火力不足。

  他們端起槍朝著另一處突進。

  空降兵降落在哪里當然是隨機的咯,又不是搶灘登陸。

  有不少人運氣“好”,掉在后山,好家伙,從后面就給它們來了一刀。

  “敵人在哪里!敵人在哪里!”西班牙外籍軍團長拆穿著衣服,略顯狼狽的跑進臨時指揮所。

  西班牙外籍軍團士兵都很兇,這是毋庸置疑的,他們的戰斗力經過考驗,與赫赫有名的法國“外籍軍團”不同,這支部隊大部分都是西班牙人,只有將近1/4的外籍人士。這些人在獲得優厚待遇的同時,也承擔著最艱難、最危險的任務,進攻時在最前面沖鋒陷陣,撤退時在最后面殿后掩護,因此,這支軍團養成了極其殘酷兇狠又彪悍勇武的作戰風格。

  但是!

  西班牙外籍軍團叛變過。

  他們成為弗朗哥維護統治的工具,在摩納哥開始叛變,比較臭名昭著。

  國內很多人聽到這個名字。

  就像是某個簡樸的寨子聽到波波這個名字一樣,嚇都嚇尿了。

  后來在卡洛斯上臺后,內閣為了防止再出現這種“叛變”行為,將權力死死的抓住,什么妖魔鬼怪都放進去了。

  戰斗力比幾十年前,自然降低了許多。

  但還算能抗住!

  “墨西哥人空降了!”指揮所內副官沉聲說,“人數不詳,但應該不多,還有裝甲車,推進的比較快。”

  “打照明彈,他們喜歡藏起來,咱們就讓他們顯形,我就不相信了,墨西哥人都是插著翅膀的老虎,還能飛過來不成。”軍團長咽了口唾沫。

  畢竟是正規軍校畢業,也不算是個蠢貨。

  “團長,我覺得墨西哥人不可能那么蠢,他們或許肯定有其他的支援力量。”

  “你是說海上?”

  團長表情一凝,眉頭一跳,“向海上巡邏的軍艦申請海域封鎖,還有聯系上之航母編隊了嗎?”

  “沒…沒有,我問了國內,國內讓我們等消息,不過…我總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副官面色一沉的說。

  他們在島上,這太平洋上面的頻道又少,根本接收不到多少有用的消息,想要瞞著他們,太簡單了。

  要是讓雷維亞希赫多群島上的士兵知道了,那還得了!

  聽到副官的話,軍團長一口氣提上來,呼吸略顯急促,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噴霧,對著嘴巴就開始使勁噴,副官忙攙扶著他坐下。

  “沒事,哮喘犯了。”

  副官沒吭聲,哮不哮喘他不知道嗎?

  就是嗑藥!

  剛才就是特么的上癮了。

  那噴霧是哥倫比亞麥德林公司最新的毒品,里面的成分是氯胺酮。

  長官在嗑藥!

  身為西班牙外籍軍團的最高長官竟然是個癮君子。

  這個“永不沉沒的航空艦”、“海上王國”,想要恢復榮光,最起碼還得等幾百年。

  “繼續呼叫,一定要知道航母的準確位置。”

  “明白!”

  在圣貝內迪克托島的后側,四五個身影在黑暗中奔跑著,他們比較點背,直接掉到了不遠處的海里,費了吃奶的力氣才爬上來的。

  東西南北都分不清,只能順著槍聲走。

  領頭的赫然是佐爾夫.謝爾曼拍過肩膀的恩格斯少尉,他的軍銜最高。

  “等等!”

  他端著槍走在最前面,突然,他停下腳步,示意所有人站住,自己警惕的看著四周,幾個人的夜視儀都不能用了,根本看不清楚。

  恩格斯摸著個大樹繞過去,忽地!

  他就感覺面前出現一張臉,兩個人貼的很近,都能感覺到雙方的呼吸。

  “西班牙人!!!”

  “墨西哥狗雜種!!!”

  雙方也不知道誰那么默契喊了聲。

  恩格斯感覺自己的槍口被人使勁的一拔,然后對方一個腦袋重錘使勁頂過來,將他給撞后退幾步,但他還是下意識的拽著對方的衣服一起拉到地面。

  完全不管胸口上的疼痛,兩個人互相毆打著!

  不過顯然那西班牙人比較強壯,反手勒住恩格斯的脖子,使勁的夾著,想要將他弄死。

  后者捏著拳頭猛錘著對方肋骨!

  劇烈的疼痛讓他松開了手。

  恩格斯撲過去,像是潑婦打架一樣手指到處亂戳,牙齒到處撕咬著,鮮血沾著泥巴滲透進鼻腔里。

  兩個人翻滾著,一個不注意,掉進個坑里,摔得雙方都是頭暈目眩,恩格斯感覺渾身都散架了,但還是強忍著痛,在地上摸到一塊石頭,朝著對方的腦袋砸了過去。

  砰一聲!

  很清脆的頭蓋骨。

  肯尼迪當初肯定沒有這么響。

  “啊!!”對方也發狠了,死亡的恐懼讓他也變得憤怒,同樣拿著石頭砸著恩格斯的頭,不過,他有鋼盔…

  沒幾分鐘,巨大的體能消耗讓兩邊都大喘氣。

  隨著恩格斯猙獰的舉起手用力的一砸!

  對方的身體一僵后,重重的倒在地上。

  恩格斯也渾身無力的倒在西班牙身側,大口喘息著。

  幾聲!

  天空被照的很亮。

  恩格斯鼻青臉腫,那臉上滿是污垢和血漬,牙齒都沒了好幾顆。

  “天空…真漂亮啊。”

  “少尉!少尉!”那幾名墨西哥士兵也解決掉了其他人,趴在上面慌張的喊。

  “別喊,我…還沒死,休息一下,休息一下。”恩格斯無力的回了聲。

  聽到他的聲音,上面的士兵松了口氣。

  有軍官在還是很安心的。

  要不然大頭兵都不知道往哪里跑。

  休息了十幾分鐘后,力氣重新恢復過來,年輕人就是有點脫力。

  “少尉,前面好像有敵人的機槍陣地。”

  恩格斯一擦嘴角,“走!干掉他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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