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里斯科州和米卻肯州的交界處,大約有19個村莊,作為墨西哥“染毒金三角”地區,這里的土地大部分種植毒品。
毒販跟當地的聯系非常密切!
很多農村的男人沒讀過書,甚至沒手藝,在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替毒販工作,長大后,強壯的進入殺人機器,而瘦弱的則承擔起運輸的行動。
至于女人…
在這種不安定的國家里,你覺得她們還有好嗎?
墨西哥可是艾滋病相對來說感染者比較多的國家了。
至于老人…
你就得替毒販們種植。
當地政府很少管到下面的村莊。
但在維克托的北方,他實行的就是“王權下鄉”,那些殘疾的士兵村莊一把手,你不聽話,就去叫國民警衛隊來叫你什么叫做“慈悲”。
而在新占領的地盤,還沒來得及這么搞,就發生了“通敵”。
那就屠了好了。
坎特伯雷村。
邊境地區最大的印第安人聚集村莊,大約有超過500人,人員比較混雜,也是一毒品交易聚集地。
在村長辦公室中。
獨眼的克萊林達·斯皮爾斯躺在椅子上,身邊兩個穿著透明裝的女人正在給他按摩,小心翼翼,不敢弄重了。
在這里,他就是土皇帝!
他對著坐在旁邊,傷口裹著紗布的毒販游擊隊傷員說,“你就放心呆在這里,我這里安全的很…”
“炮聲!北方軍來了!”傷員表情瞬間難看起來,跑到窗戶邊,朝外面看去,就看到村莊外面四周圍過來一群穿著墨綠色軍裝的士兵,還穿插著幾輛坦克和悍馬車。
“媽的!這幫狗的鼻子怎么那么靈?你先待著,我去周旋。”獨眼龍克萊林達·斯皮爾斯對著傷員說了句,就忙跑出去。
傷員拉都拉不住他啦。
人家北方軍那樣子來的就很不善。
“去拿點錢,多拿點。”克萊林達·斯皮爾斯對著小弟說,自己扯了下衣服,就一臉諂媚的準備跑過去。
但陡然,他腳步一停。
外面的北方軍悍馬車上的機槍手一拉槍栓,一名軍官站在起來,克萊林達·斯皮爾斯都能看到對方嘴角帶著嘲諷的笑容,一揮手!
突突突突突…
維克托…
他不怕激起民憤嗎?
悍馬車沖進村子,加粗的車輪胎壓過克萊林達·斯皮爾斯的腦袋,車身接近3噸重,一下就將腦袋給壓爆了。
上面的機槍手對著路邊的村民就掃。
管你是誰!
跟毒品沾染上一丁點,就直接人道消除!
村民們慌張的亂跑著。
一個老頭腳下一踉蹌,直接摔在路中間,驚恐的張著嘴,都沒有牙齒了,這可不是他年紀大,而是…吸毒后會導致牙齒脫落,看上去很年老。
血肉模糊的!
躲藏起來的傷員看到這一幕,慌張的跑,還不忘記…將克萊林達·斯皮爾斯沒抽完的一疊毒品給帶上。
“找到你,小老鼠!”
一個小時后,坎特伯雷村燃起熊熊烈火。
哈里斯科州和米卻肯州16個村莊,一共有接近3000人被殺,將毒蟲在邊境地區的落腳點全都給拔掉了。
這氣的那些毒販開始在媒體上大肆宣傳維克托的暴行,而一名美國在聯合國的官員甚至提議要求將2月6日這天設立紀念日。
駐聯合國禁毒署專員: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直接就上去跟對方開干了,嘴里彪著垃圾話,四五個人根本拉都拉不住。
“你要是再給毒販說情,我就殺了你全家,操XXXX!”
被拉開的時候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指著對方破口大罵,旁邊的利比亞代表看不下去了,“難道毒販不是人嗎?”
“你再說一句,我連你一塊打!”
搞得對方面色十分難看。
畢竟都是文人出身,約阿希姆·里賓特洛甫在被維克托任命禁毒署專員之前,可是某個地區監獄獄長,因為行事果斷狠辣才被看上的,主打一個一言不合就開干。
他推開拉著自己的其他國家代表,整了下褶皺的西裝,站在臺階上,指著在場的所有人說,“你們記住咯,毒販永遠上不了臺面,誰要是同情他們,甚至在背后幫助他們,那就你死我活!墨西哥人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再將毒品事業拉回到從前,你們要我們聽話,那我們就要你們死,大不了抱著炸彈一起同歸于盡,你們敢嗎?”
約翰牛目瞪口呆、高盧雄雞摸了摸自己禿頂的腦門,毛熊唉聲嘆氣,白頭鷹面色不善,另一個…在下面悄悄豎起大拇指。
墨西哥人再一次囂張在全世界人面前。
也告訴他們,別企圖給毒販招魂!
美國佬當然不肯善罷甘休,于是就找讓奧地利警察將其逮捕了,罪名就是傷害他人。
雙方在邊境地區的緊張局勢又加重了。
“他奶奶的腿,跟我玩陰的。”維克托將煙灰缸拿在手上,左右看了看,最后丟在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但明顯還是很生氣。
“我已經讓墨西哥城方面發出抗議了。”宣傳部長戈培爾頂了下自己的眼鏡說。
“抗議可不會有任何的威懾力,我覺得,“蘇里南漁船計劃”可以實施了,我們要讓他們看看,我們有手段和能力消滅掉我們的敵人!”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沉聲說。
都是硬漢,就沒想過要退一步。
也是,維克托這種軍事集團的,不可能退,贏了稱孤道寡,輸了就自殺。
維克托看了眼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他使勁點頭,“交給我們吧。”
“炸掉它,讓那幫西班牙人記住,窮人就不要玩航母!”
“是,將軍!”
等散會后,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留了下來,遲疑了下,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將軍,我覺得我們應該在全世界尋找扶持新的禁毒伙伴,以及加強海外力量。”
“我們需要更多人替我們發言,而且,我們也需要更多的代理人。”
一個國家牛不牛掰,除了他自身能不能打外,其實也得看他的小弟怎么樣,靠不靠譜。
蘇聯這時候都要死了,小弟都跑光了,這時候基本上已經一家獨大了。
但拉丁美洲這個地方吧,自古以來就不缺少刺頭…
“比如?”
“伊拉克!”
維克托瞇著眼,抬起頭看著對方,“他兒子可差點被我們弄死,我可是當著全世界的面干了他的特使。”
“而且…薩達姆吸毒,你不知道嗎?”
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
一臉呆滯。
“他…吸毒?”
這確實看起來不像,對方在鏡頭面前那樣子就不像是癮君子的樣子。
其實這也是維克托在后來經過他垮臺后,一名伊拉克前官員的回憶錄中記載的,他從1959年開始吸毒,掌權后時常吸食海XX!
也是,敢跟美國佬這么搞的,不是毒蟲就是瘋子,維克托敢那么囂張,還是借著地理優勢,但凡墨西哥在中美洲,現在已經沒了。
“雖然這條路走不通,但我覺得思路不錯,我現在還擔任著禁毒署主任的身份,有些國家的毒販太囂張了,我們有義務去教訓一下他們,比如毒品合法的海地以及一些非洲國家,你覺得呢?”
換了個模板吧。
“美國人看不起第三世界,而第三世界卻恰好被那些資本主義、毒品、槍支泛濫、以及人口走私等犯罪裹挾著,我們應該去拯救他們!”維克托雙手交叉,滿臉嚴肅的說。
其實最重要的…
金手指可不單單只是針對毒販的。
任何犯罪人員都有積分!
以前是沒有實力,現在…維克托想要做個好人。
世界警察已經就緒!
“那就繼續招,新兵已經三個月了吧?發放到各個團,按照計劃進行分配,再繼續征兵,再來4萬人!”
“將軍,我們現在已經有16萬士兵了,再招…會不會壓力太大了?”
“不夠了就跑到其他國家去吃,活人還能讓尿給憋死嗎?”
維克托想要去爭取第三世界國家好感的主要原因之一也是以美國為首的雜毛實行了制裁,不允許任何流通,國內的經濟目前還能支撐的住。
農民們種的東西可以賣給北方軍,維克托手里的錢還不少,可以短暫進行內部循環,但墨西哥可是一個高度缺糧的國家,這些消費的玉米中,有近33均是依賴于進口。墨西哥每年約進口1700萬噸的玉米,而在墨西哥的進口玉米中,美國就是其中一大頭。
雙方都在互相硬撐。
你美國農產品滯銷了,你不著急嗎?
要是運到其他地方,成本也得增加。
再熬一熬,看他個一年半載,看誰先慌。
第三世界國家,有一些可是非常“富有”的。
“你們參謀部去列一個被毒品和犯罪侵害的國家名單,我們到時候從里面挑選一個扶持,在共同禁毒的道路中,我們不允許丟下任何一個同志!”
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點了點頭。
維克托的觸角要真正開始向外進發了。
蘇里南.帕拉馬里博。
大街上能夠看到各色的皮膚。
因為國內有熱帶雨林以及沙灘和美景,蘇里南的旅游業那是相當發達,但同樣,也因為它獨特的地理環境,位于南美洲北部,東鄰法屬圭亞那,南接巴西,西連圭亞那,北瀕大西洋,它的治安跟其他拉丁美洲國家一樣。
大晚上別出門!
因為這里的主要人種還是黑人。
你懂的…
再加上經歷過軍事政變,這里的一切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好。
在一處寫著“麻辣火鍋”店內。
站在外面,你能看到里面燈火通明,里頭響起男人們的聲音,“開開開!媽拉個巴子的,八點!”
一個叼著煙的平頭男人光著上半身,身上還有紋身,一甩手,兩張牌砸在桌子上,指著對面,“你有脾氣吃了我的錢,阿三!”
對面的是印度裔,臉都黑了,也有可能他沒洗干凈。
使勁的捏著牌角,身后的印度人不斷的叫著,還吐著氣,但最后一翻,只有三點,一陣哀嚎。
“阿三就是癟三,阿光,收錢!”男人恥笑聲,旁邊的小弟笑著就將錢攬了過來,有幾個阿三不甘心,伸手想要去拿,一把砍刀直接剁在桌子上。
“你們動手,老子今天砍死你們,把你們丟海里去!”
“陳震,你別太囂張!”那賭博的阿三不滿的拍著桌子。
“你在蘇里南跟我拍桌子?你特么的,活的不耐煩了嗎?操XNM!”男人從身后掏出手槍指著對方。
阿三哥吃了屎一樣的難受,最后黑著臉,“我們走。”
帶著人就離開了。
陳震得意的一笑,指著桌子上的錢,“兄弟們拿去分了吧。”
“謝謝震哥!”
一群小弟笑著點頭。
“震哥,我想請三天假。”一名當地火鍋店員工紅著眼說。
“怎么?你媽媽死了?”
“我媽被卷入黑幫交火,死了…”員工一下就哭出來了。
陳震一怔,蹙著眉,掏出3000蘇里南元遞過去,拍了拍他肩膀,“有需要跟我說,你先去收尸吧。”
“謝謝,謝謝!”對方忙感謝的點頭,擦了擦眼淚,拿著錢走了。
在這鳥地方…
黑幫太常見了。
這也是為什么華人、印度裔和一些少數族裔會那么團結的原因之一,不團結就得死啊。
陳震看著外面,搖了搖頭,忽的眼神一閃,就看到門口走進來個很英俊的中年白人,帶著帽子,看到他時,朝著他脫帽致敬。
“貝尼托?你怎么來了?”
“我有個生意找您,陳先生,不知道您有沒有空聊聊?”
陳震上下打量著對方,一擺頭,“跟我來吧。”
貝尼托朝著他的小弟們笑了笑,跟上他,上了二樓的辦公室。
“坐吧,什么生意?想要我幫你做掉誰?”
身為地頭蛇,陳震這幫人向來價格公道,砍人、丟尸一條龍服務。
你以為海外華人…真都是什么安穩分子嗎?
“我聽說前兩天有十幾個西班牙士兵在您的地盤上鬧事?鬧得很不愉快?”貝尼托問。
陳震的臉一下就黑了。
前兩天西班牙一艦隊靠港,那幫西班牙士兵出來玩,在自己地盤上烏煙瘴氣,騷擾女性,甚至還喝醉酒后脫褲子,并且還吃飯不給錢。
這還了得,雙方打起來了。
西班牙士兵兩個人斷了三條腿,陳震他們也進去了,但背景深,身后是廣義堂口,一下就出來了,但這梁子算是結上了。
“怎么?你來給他們當說客?”
貝尼托笑了笑,從懷里掏出一張支票,放在桌子上遞過去,“這是二十萬美金,我想請你們幫我辦件事。”
陳震抬起頭看著他。
“幫我個小忙,我知道西班牙人每天回去市場采購一批蔬菜,而那些菜農大部分是廣義堂的人,所以,我想在蔬菜里加點東西。”
貝尼托瞇著眼,“蓖麻毒素!!!”
他已經能想到對方眼神中的震驚了,可等了半響,陳震依舊一臉茫然,“那是什么?”
貝尼托臉色一下就漲紅起來,“一種噴霧而已。”
“我雖然不懂是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陳震咧開嘴笑著,盯著他,眼神不善。
帶著毒的能有什么好東西。
見對方那樣子,貝尼托一下就懂了,“我可以再加二十萬美金。”
“成交!”
果然,這錢一出,陳震的臉上瞬間就好看了,笑得很開心。
貝尼托看著他,直勾勾的,“如果出事了,你不怕嗎?而且,你不好奇我到底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你給錢,我就干,如果我怕,我會來蘇里南嗎?”
“你知道我怕什么嘛?我怕我賺不到錢,回家沒辦法面對老家親人。”
“我怕窮!不怕死!”
“對了,不能賒賬,要全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