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壓塔村!
副連長面色猙獰的看著面前跪在地上的村民。
上去一腳就踢在村長的臉上,這靴子的靴底是很厚的一層,踹人特別疼。
一腳就將對方臉給踹凹進去了,對方慘痛一聲,但還沒完,副連長拽住他的脖子,掏出匕首,尖銳的鋒刃在村長驚恐的瞳孔中,慢慢的、一點點碰在眼珠子上。
“我說,我說…”他顫抖著聲音說,“在井里,尸體都在下面!”
副連長看了眼身后的士兵,一名中士班長一揮手帶著人就去找。
用繩索放著個士兵下去,下面沒水,對方一眼就看到堆積起來的尸體!
已經開始泛著惡臭味了,蚊蟲開始叮咬,士兵差點吐出來,抬起頭,“找到了!”
副連長匕首用力一捅,直接將村長的眼珠子戳爆!
尖頭沒插過頭骨。
“啊!!!”
村長一把推開對方,在地上翻滾著,像是個蚯蚓一樣的在抽搐著,嚇得跪在地上的村民瑟瑟發抖。
等將所有尸體都拖上來的時候,村長已經斷氣了,頭上插著個匕首。
副連長看著這一具具尸體,面色反而平靜。
“馬耶德的腦袋。”中士端著中尉的腦袋過來,后者臉上還帶著驚愕以及…臨死前的懊惱。
其實,副連長對他也是有怨念的,一將無能,禍害三軍!
這中尉從蒙特雷大學畢業后參軍,但這所學校真的是太頂了,因為背景比較干凈,再加上學歷牛,直接提干了。
當了北方軍第十六團的一名中尉排長,作戰經驗極少。
這在很多國家部隊里都很常見,你的排長不一定比你軍事能力強,但一定比你學習好。
也是現代化戰爭的一種必要經過,你總不能讓文盲生去操控那些高精尖武器吧?
RPG和步槍沒什么難度。
但你要是操作火炮,標點都標不好。
在敵占區能吃別人給的嗎?
如果是在北方一直打過來的老兵則會自己帶軍糧。
學生兵的劣勢就是將這個社會想的太過于美好了!
說到底,有經驗的士兵太少了。
就比如二戰中,意軍有一次因找不到適合放置炸藥的倉庫,認為教堂不會遭到盟軍的空襲,于是便將上百噸的炸藥堆放在城市中間的圣納扎羅教堂。
還是意軍聰明,盟軍確實沒有空襲教堂,只是教會的尖塔卻不幸被雷劈中……最后,整城市因大爆炸而瞬間被炸飛了五分之一!
打了那么多次仗,還沒有點經驗也就只有意大利了。
但中尉無能歸無能,不代表有人可以迫害北方軍!
副連長深吸口氣,咬著牙,“不分男女,不分老幼,全都屠了,腦袋掛在村門口。”
“膽敢跟迫害北方軍,就是這個下場!”
中士班長遲疑了下,“那這報告上怎么寫?”
副連長沉吟了下,“我會跟盧德維格.貝克連長提議,將馬耶德中尉等人的事跡匯報成被毒販伏擊!”
被下毒毒死真的是…
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比二戰中炸死自家空軍元帥還要來的離譜。
“干的干凈點,就算是一頭驢,也得人道毀滅!”
早就因為戰友犧牲而自身憤怒的北方軍頓時就如同釋放出來的野獸。
裝甲車上的重機槍一拉槍栓,跪在下面的毒販村民們頓時覺得不對勁。
“他們要殺了我們,快跑啊!!”有人嗷了一嗓門,從地上爬起來慌張的轉身就跑。
機槍手扣動扳機,一下就全部掃死!
格利安娜在后面,半張著嘴巴,砰 一發子彈打中她的腹部,身體像是麥子一樣的倒下,她努力的睜開眼,能絕望的感覺到生命力,自己的呼吸聲格外的沉重。
“這個世界太糟糕了,下輩子不來了”。
格利安娜閉上了眼,停止了呼吸。
要怪,只能怪這個世界本身就是過于操蛋!
在戰爭中,不管是誰,都如同浮萍,風一來,就倒了。
歷史如車輪滾滾…
碾壓過任何人!
管你是什么好人、壞人,都是履帶下的亡魂。
而此時的第十六團B連連長盧德維格.貝克帶著四個排200余人沖向瓜達拉哈拉濟貧院。
在距離1公里的地方跟毒販交上了火!
濟貧院上面的那個十字架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還有重火力!
這里面一定有大魚。
盧德維格.貝克仿佛看到軍功章在閃耀,拿著M16帶著一排猛沖猛打!
一般在部隊里,帶著A、或者一的,都是精銳。
“連長,小心!”跟在后面的一名上等兵一把撲倒盧德維格.貝克,一發炮彈在不遠處炸響,沖擊波差點將他震暈,晃著腦袋搖了搖,拍了拍身后對方的臉,“文特,文特!”
“操NMD!”
“火箭筒!!”
盧德維格.貝克火氣很大,朝著背著SMAW火箭筒的士兵喊了聲。
對方彎著腰跑過來,將武器卸下來遞過去。
輔助上彈。
SMAW火箭筒蹲著,朝著那濟貧院上方的火力點瞄準。
新型爆破彈!
一發呼嘯而出,也就眨眼的幾秒,濟貧院那十字架被擊中!
綁在上面的耶穌也想不到自己在幾千年后還會遭遇這樣的待遇。
重大數百斤的十字架直接砸了下來,趴在上面的毒販火力點遭受滅頂之災!
三四個人躲閃不及,被壓成了肉餅。
“拔掉了,拔掉了!”身后輔助的士兵興奮的喊著。
盧德維格.貝克丟掉SMAW火箭筒,一揮手,“跟我沖!拿下濟貧院!”
“母牛”何塞阿曼多拿著槍焦急的跑著,這沒注意,一拐角就跟一毒販撞在了一起。
將他撞的有點岔氣。
“對…對不起,先生。”毒販都嚇得支支吾吾了。
何塞阿曼多擺擺手,“沒事,老大呢?”
“在里面。”毒販指了指屋內。
阿曼多拍了拍他肩膀,捂著生疼的肋骨,剛才撞的有點狠,進去就看到艾爾門喬在打胰島素。
他這情緒一不穩定,血壓就有點控制不好,而私人醫生站在旁邊瑟瑟發抖。
“我的情況不對勁?”
私人醫生遲疑了下,點頭,“有點開始糖尿病足了,要是再不控制,就得截肢了。”
截肢?!
阿曼多聽到這話瞳孔一凝,他知道,埃爾門喬就是個文盲,他都不認識字!
就更不要說明白危害了,確診后還每天喝超過1000毫升的百事可樂,嗯…
現在腳上的傷口愈合不了,他就真的慌了!
但身為心腹小弟的阿曼多更清楚,私人醫生要遭殃了了!
果然!
艾爾門喬安靜了下,突然就暴起,一把按住私人醫生的腦袋,壓在桌子上,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砸了下去!
一下!
兩下!
皮開肉綻!
你也是煙灰缸戰神?
沒幾下,私人醫生就沒了活計,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
艾爾門喬很驕傲的,并不能接受自己要截肢的后果,而他總要發泄點…
將染血的煙灰缸往地上一丟,坐在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可樂就一飲而盡!
“老大,北方軍打過來了,我們…撤吧,距離不到一公里了。”阿曼多小聲問。
其實本來早就要跑了,艾爾門喬跑路是一絕的,就算后來的美國佬找到了“飛人之父”,但也始終找不到他。
可現在沒跑的主要原因就是…
腿部意外出現傷口,然后化膿了!
真的是…
跟古茲曼的腦出血有的一拼。
“叫人抬著我走!”艾爾門喬低著聲,但阿曼多還是聽到了他語氣中的慌亂。
1公里,一個屁的時間,要是真的被抓到,以北方維克托的殘忍,他可不會跟自己惺惺相惜!
維克托可不止一次在電視上發表說,要對極度殘忍的艾爾門喬進行凌遲硫酸洗澡!
就是在身上刮個幾百刀,然后再泡進硫酸里!
維克托這狗娘養的,我RNM!
艾爾門喬能不慌嗎?
驕傲歸驕傲,但他也要命不是,他的錢可還沒有花光呢。
阿曼多叫來人用擔架想要將他抬上車,但聽到槍聲越來越近,一名毒販慌張的跑過來,“老大,門口被北方軍給堵住了!”
“往后門跑!”
一伙人火急火燎的從后面跑…
只有兩三輛車,其他人各安天命!
但他們跑出去沒多久,就遭遇到了伏擊!
一發火箭彈直接命中前車,轟!!
烏鴉坐飛機了!
從路邊變成火球滾了下去,里面的毒販連一聲慘叫都沒有。
吱吱吱!!
剎車片的哀嚎聲。
坐在后面的艾爾門喬一頭撞在前面的座椅上,磕的他頭疼,要是換做以前,他肯定要破口大罵,甚至干死小弟。
但現在…
“撤!往后倒!!快倒!!”
他終于慌了。
盧德維格.貝克又不是傻子,他之前在第一團服役,后來被調到第十六團擔任連長,是少有得經過經驗豐富戰將。
在“蒂華納圍攻戰”、“埃爾西約鋼鐵廠”中能活下來老兵,當然有幾把刷子,他在進攻得時候,就生怕對方跑路,讓人繞后!
等車隊出來后,直接來了一發火箭筒。
司機汗都下來了,一拉掛擋就往后退,但后面那輛車太木了,根本沒反應過來,就撞了上去!
后車引擎蓋都飛了起來。
在道路邊埋伏的北方軍呼喊著沖上去!
“活捉艾爾門喬!”
保鏢剛從車上下來,就被打成篩子!
那后車的何塞阿曼多見情況不對就,打開車門從路邊滾了下去,根本都不管老大了。
自己先跑路再說。
他可沒有為老大同生共死的決心。
開什么玩笑,老大死了,換個不就行了。
而艾爾門喬的堂弟,哈利斯科州新一代的情報主管亞雷克榭劉易斯塞萬提斯就沒這個運氣了。
他也是個熱血男人,不投降,拿著武器就沖下來反擊!
然后…
砰!!!
被人近距離拿著火箭筒轟的四分五裂!
躲在車里的艾爾門喬大腦空白的看著這一幕。
他害怕了!
北方軍太NMD兇殘了。
他一激靈,大聲的朝著外面喊著,“投降!我投降!我是艾爾門喬!!”
車門被打開,帶著墨鏡,全副武裝的北方軍士兵拽住他的頭發,從車上托下來。
“我有用,我是艾爾門喬…”
那士兵操起槍托朝著他的腦子上砸了下去!
而另外還有三名保鏢沒被打死,被捆著手腳。
后面趕來的盧德維格.貝克驚喜萬分!
扯著艾爾門喬的頭發,看著他的臉。
“哈哈哈,想不到還真的是你!”
“瘋狗,艾爾門喬。”
這時候的他早就沒了之前在電視上的囂張勁,眼神還帶著哀求。
“快,給師長發捷報!”
盧德維格.貝克咧開嘴笑的很開心。
要升官發財了。
當第三師師長阿列克謝耶維奇布魯西洛夫接到這消息的時候,也是懵的。
這才多久?
就直接抓到了哈利斯科州新一代的頭目?
這不會是什么烏龍事件吧?
他反復問了幾遍,得到都是確認的答案,頓時異常高興,連忙叫人給指揮所傳遞消息。
侍衛長約瑟夫霞飛急匆匆的跑進指揮所,臉上還帶著喜意。
屋內,各級參謀都在緊張的評估戰場局勢,而維克托則靜靜的坐著。
他坐著,就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將軍,艾爾門喬被前線部隊抓住了!”
約瑟夫霞飛忍不住聲音都提高了幾個度。
維克托一怔,那邊的參謀長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等人聲音也是一停,全部齊刷刷的轉過頭來。
幾十雙眼睛看著自己,就算是約瑟夫霞飛心里素質足夠好,現在也有點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艾爾門喬?”維克托開口了。
約瑟夫霞飛點點頭。
“哈哈哈!”
維皇一下就站起來笑出了聲。
“怎么回事?具體說說,來都來聽聽。”
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等人都靠了過來。
“據說是艾爾門喬因為血糖持續升高,糖尿病足了,無法行動了,等他要跑路的時候,已經被我們的人給追上了。”約瑟夫霞飛有軍人的作風,說話什么都很簡約。
維克托臉上一僵,看著對方,對方也看著他,大眼瞪小眼。
過程一點都不曲折,甚至可以說是平淡,但…一個毒販大頭目因為犯病被抓。
指揮所內都有點哭笑不得。
“看樣子,天命在我!”維克托笑著說,“這說明,從天時地利人和上看,我們解放墨西哥全境指日可待了!”
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等人連忙鼓掌,不鼓掌就是不知道感恩,將軍的話,說什么都是對的。
“對外宣布這件事,讓墨西哥新聞社的人全程直播,將他押解到特皮克,我要當眾宣判他的罪責!”
“命令陸軍第三師猛追猛打,不要讓哈利斯科州毒販有翻盤的機會,命令陸軍第二師兩個團馳援第三師!”
本來還想著要打擊一下毒販的囂張氣焰就行,好嘛,現在直接把人家老大給干掉了,那還等什么!
直接將哈利斯科州給解放了!
絕對不能給他們重新歇口氣的機會。
到時候,好處更多,且不說能增加一個州的收入,而且,這里距離墨西哥城更近了!
野心也更近!
最重要北方軍海軍又多了好幾個出海口,甚至等需要的時候建設母港!
航母?
美國能有,為什么墨西哥不行?
日本那群雜種能有,為什么墨西哥不行?
到時候,他們要是他們敢屁話!
就讓他們知道,啥叫王侯將相,寧有種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