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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先生保佑我們,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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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西哥時間.8月20日。

  晴,烈日。

  在沙特的利雅得,正舉行著一場“特殊”的換俘儀式。

  伊拉克用200名“兩伊戰爭”期間的伊朗俘虜交換烏代.侯賽因。

  美國佬肯放人,里面絕對有私底下的交易。

  據說,傻大木跟美國人保證會撤離科威特?

  這是英國《太陽報》報道出來的。

  一個專門報道明星八卦、印度三嫂的小報刊。

  雖然有點假,但為了換回兒子,薩達姆絕對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只見,烈日高懸。

  一臉烏青的烏代.侯賽因臉上貼著創可貼,那眼神陰鷙,蘊含著極大的憤怒!

  身后跟著兩名美國士兵和幾名FBI的雇員。

  “回去的時候,好好勸說一下你父親,他在跟世界為敵。”高級助理皮爾遜拍著他的肩膀說。

  “美國代表世界嗎?!”烏代.侯賽因知道這時候不適合懟嘴,但他忍不住。

  囂張的性格,是改不了的。

  你見過,狗吃泡芙的嗎?

  黑X不算狗,算猩猩。

  果然,皮爾遜看到他還那么猖狂,瞇著眼,似笑非笑,“但打一打伊拉克足夠了。”

  “哼!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烏代.侯賽因陰沉著臉說,他突然停頓了下。

  “麻煩你轉告維克托,我會記住他的!”

  “我會親手將他的腦袋摘下來,放進我的儲藏柜里!”

  烏代.侯賽因語氣里難掩殺氣。

  他對于維克托就兩個字。

  操XX的!

  “我會將他的指甲拔光、我會讓他親眼看著他最在乎的東西失去、我會讓他…”

  皮爾遜很不耐煩的推了他一把,“別廢話了,快走吧,等會趕不上飛機了。”

  烏代.侯賽因那詛咒還沒發泄完,聽到對方這話,怒火中燒,“你們懂不懂禮貌!白癡!”

  “那你想去FBI的水牢里再呆一下嗎?”皮爾遜問。

  烏代半張了下嘴巴后,閉上了嘴,朝著自己的叔叔巴爾贊走了過去,對方給了他一個巨大的擁抱,擔憂的詢問他的狀況。

  這巴爾贊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差點當上烏代的岳父,968年就跟著薩達姆起事,也是伊拉克特務機構“穆克哈巴拉特”的領導人。

  他和薩達姆是同父異母的。

  伊拉克戰爭爆發后,美軍迅速逮捕了擔任薩達姆顧問的巴爾贊。

  當時,美軍為了誘使他出賣薩達姆,曾多次對他威逼利誘,甚至說:“只要供出薩達姆,不僅可以饒他不死,還會給他相當的報酬。”然而巴爾贊卻斬釘截鐵地說:“薩達姆是我兄長,現在仍是總統,一個伊拉克的男人既不會背叛祖國,更不會背叛兄長!”

  比烏代這雜種靠譜多了。

  也許,薩達姆和當小學教師的大表妹薩吉達凱拉拉塔拉結婚,近親結婚,腦袋不太好使吧。

  娶了表妹的沒有一好下場,瞅瞅巴伐利亞男孩。

  烏代走上飛機前,還朝著皮爾遜做了個中指,嚇得巴爾贊連忙拉下他的手,滿臉歉意的看著對方,點頭道歉。

  皮爾遜一下憋不住笑了。

  “他好囂張啊…”旁邊同行的雇員說了句。

  “你有個在西亞當土皇帝的老爹,你也能囂張。”皮爾遜恥笑聲,目光深邃,“不過能有墨西哥那個囂張?跟維克托相比,他只不過是個被慣壞的孩子…”

  “維克托…可是會吃人的!”

  這句話說的就過了。

  維皇怎么可能會那么殘忍?

  烏代這人要是再落到維克托手里,就得讓你嘗一嘗維京人的血鷹之刑!

  “確實!”同行人員點了點頭。

  墨西哥那個才是一頭兇獸。

  同行人員突然好奇,開口問,“那個盧凱塞家族的事情真的是維克托找人做的嗎?”

  “重要嗎?”

  皮爾遜沒回答,另一名同行人員就開口了。

  “就算是維克托做的,他們敢報復嗎?”

  “他可是有接近十萬人部隊,一人一泡尿都能把黑手黨給臭暈過去。”

  “走吧,很多事情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有曝光真相的能力。”皮爾遜深深的看了眼已經關上機艙的伊拉克軍機,鉆進了車里。

  晚上還有沙特為他們準備的晚宴。

  此時飛機上…

  “女人呢?女人呢!”烏代.侯賽因看著巴爾贊蹙著眉問,這聲音越來越大,甚至氣急敗壞的一腳踹在旁邊的保鏢身上。

  沒錯,他就是那么好色。

  后來美國佬打進來的時候,他帶著美女跑路的。

  尼瑪的…

  真玄乎。

  唐僧都知道帶頭豬,當行軍糧。

  美女這是當什么?行軍炮嗎?

  身為伊拉克特務機構“穆克哈巴拉特”的領導人,巴爾贊的手段很骯臟,一般都是他去搞死別人,但遇到烏代…

  他還是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烏代!夠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巴爾贊坐在位置上大罵著。

  他想…自己是對方的叔叔,呵斥侄子沒什么問題。

  但,烏代被虐待的越來越暴戾,也不知道是什么上腦,直接就一腳踹在巴爾贊的肚子上。

  這巴爾贊都快要六十歲了,怎么能受得了年輕人這么一腳,頓時這張臉直接就漲紅著,被踢岔氣了。

  “按…按住他!按…住他!!”巴爾贊捂著肚子指著烏代喊,旁邊的保鏢沖上去就拉住后者,但對方使勁的掙扎著,嘴里叫著,“殺死你們,我要殺光你們!”

  “把你們這些雜種,全部殺光!”

  按著他的機組人員和保鏢渾身一寒,烏代絕對會這么干,他們手足無措的看著巴爾贊。

  “把他關起來!”

  “巴爾贊!我是烏代侯賽因,你敢關我?!你只不過是個野女人生的孩子。”

  巴爾贊臉色一變,捂著肚子,上去就給他一巴掌,抓住他的脖子,“閉嘴!烏代!”

  “你現在不是太子了!你在囂張什么?你的弟弟庫塞才是接班人,你,只不過是個被拋棄的棋子,你知道多少人希望你死在美國嗎?”

  “那是我的位置!!”烏代大吼道。

  庫塞這個名字,他一直視如仇寇!

  “不!那不是,我不同意,軍隊也不會同意,你,永遠不可能當上伊拉克的王,把他關起來。”

  烏代被拽到隔間去的時候,嘴里還喊著,“我才是長子,我才是伊拉克的未來…”

  巴爾贊蹙著眉,肚子上的疼痛讓他忍不住難受,但更心力交瘁,不過還是安撫保鏢們,“你們放心,回去后,他肯定被關起來,你們不用擔心安全。”

  保鏢們面面相覷,也只能相信。

  坐在位置上,看著外面的白云,巴爾贊不經意的嘆了口氣。

  沒救了。

  毀滅吧。

  而此時被皮爾遜稱為:“吃人暴徒”的維克托卻是齜著大門牙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

  國際麻醉品管制局秘書處負責人―努爾尼莎卡利斯,一名德國女人。

  上了年紀了。

  有點乳下垂了。

  不過,年輕的時候應該有幾分姿色。

  也就墨西哥新聞部鴨王三劍客不在,小丑”的杰夫貝內特、炮神伊森亨特、太保喬治.史邁利,但凡這幾個人在。

  照殺不誤!

  她是來主管UN車隊被襲擊事件的調查。

  先是在維克托的陪同下看望了兩名女官員,安撫她們的情緒,走出醫院的時候,就朝著維克托道謝。

  “謝謝你,總督先生。”

  “我的士兵會保護任何一名在墨西哥領土上的普通人民。”維克托面色嚴肅的說。

  “后續還需要拜托你對此事進行調查。”努爾尼莎卡利斯說。

  “這件事已經調查清楚了。”

  “哦?那么快?”

  維克托朝著旁邊的首席秘書克里斯塔施羅德伸了伸手,后者遞給他一份文件,“在事情發生后,我們格外重視,當即派遣人員進行現場調查和走訪。”

  “此次行為是錫那羅亞毒販所為,一共是17名毒販,已經全部抓獲。”

  維克托說起來是很驕傲的。

  其實只是給外界一個交代。

  墨西哥荒野外又特么的沒有什么監控,怎么找?

  直接找了17個毒販當替死鬼!

  你就說破案速度快不快吧。

  維克托也沒有冤枉人,這些都是毒販,死有余辜!

  努爾尼莎卡利斯能以一介女流當上國際麻醉品管制局秘書處負責人的位置,也不是什么白癡。

  她深深的看著維克托,沉吟了下,“打算如何處置?”

  她的壓力也很大的,聯合國禁毒署要成立,由聯合國麻醉品司、國際麻醉品管制局秘書處和聯合國麻醉品濫用管制基金三個機構合并。

  身為其中一個機構的話事人,她要是能在這次的行動中表現出色,那回去,禁毒署執行主任的位置就是她的。

  里面頭頭道道深著呢。

  “我已經命人審判好了他們,直接在蒂華納中心廣場執行絞刑!這是他們的認罪書。”維克托辦事真的是滴水不漏,文件里面夾著毒販的親筆簽名認罪書。

  不認?

  直接給你回憶一下。

  “包括審訊的視頻和音頻記錄都有,十分確定那17名毒販就是罪魁禍首!”

  “我能去絞刑現場看看嗎?”

  “當然沒問題,就在這大約1公里,把車開過來。”他后半句是對著秘書說的。

  “不用,我想走著看看。”

  “當然。”維克托一怔,點點頭,看了眼杰森伯恩,后者頓時秒懂,慢慢的往后鉆。

  一行大約60人就步行過去。

  在路上維克托還給她講解了北方總督府在禁毒行動中的付出和決心。

  “總督先生!先生!”

  拐過一個角的時候,剛好路過學校,一名“老師”趴在欄桿上剛好看到他,驚喜的揮手和叫著。

  這分貝…有點高。

  這聲音頓時將學校里讀書的學生給吸引了過來,打籃球的也從操場跑過來,他們靠著欄桿朝著維克托使勁的揮舞著手臂。

  而站在維克托身后的一名男人拉了下他的衣角,他就舉起手,十分有節奏的揮著,臉上還帶著笑容。

  一名聯合國官員正好看到這一幕。

  這個站在維克托背后的男人眼神很深邃,很清瘦,但看上去,令人不適。

  忽的他轉過頭,看著對方,聯合國官員一怔,勉強擠出笑容,伸出手,“雅沙霍伊爾。”

  “戈培爾。”男人也笑著回應,停頓了下說,“北方總督府宣傳部長。”

  聯合國官員笑著點頭。

  維克托朝著欄桿走過去,摸了摸學生們的腦袋,對著老師們親吻著手背。

  被他摸到的孩子,很興奮,同樣也很激動,甚至…還流淚了。

  “先生,吃糖~”一名綁著馬尾的女孩將一顆糖果遞過去。

  維克托感謝一句,毫不介意的塞進嘴里,“很甜,不過,你們還是得少吃點,對牙齒可不好。”

  “好好注意身體,墨西哥需要你們的學識,也需要你們健康。”

  聊了兩句后,他揮手告別。

  那些學生還目送著他。

  “維克托總督,真的很受人歡迎吶!”努爾尼莎卡利斯感慨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始終認為,我是人民的孩子,我應該為墨西哥人辦事。”維克托笑著說。

  其實,這就是宣傳部長告訴他的“親民”形象。

  對孩子摸摸頭,抱著他,而對著成年人來個擁抱,這些都會讓人興奮。

  他那宣傳部長可不簡單,于海德堡大學獲得哲學博士學位,博士論文關于19世紀浪漫主義喜劇,他先后作為記者、銀行出納和證券交易所傳喚員。

  憤怒是留給敵人的。

  野蠻是留給對手的。

  而熱情是留給墨西哥人民的。

  維克托的“人設”在實控地區,不要太好,口碑爆棚。

  努爾尼莎卡利斯若有所思的頷首。

  一行人走到中心廣場旁邊的一處咖啡館,在3樓,剛剛好能看到對面。

  那外面里三層外三層圍著,不少人都舉著手喊,“殺死他們!殺死他們!”

  碩大的絞刑架排開,17個人被捆著手,帶著頭套,還有人掙扎著,大聲嗚嗚嗚的叫著,像是要說什么。

  這幫人的舌頭都被割掉了。

  毒販嘛…

  生怕說一些污言穢語。

  你希望他們能有什么道德品質嗎?

  幾個蒂華納警察將繩子套在他們脖子上,有人終于忍不住了,大聲哭了起來,還有人尿出來了,在臺上,黃色的尿液順著根部一直流淌下來。

  “放!”隨著執行官的命令下達。

  那腳下的木板一下就松開,他們的身體急速墜落,繩子瞬間拉緊,那脖子上的骨頭直接咔嚓一聲斷了!

  基本上…

  沒有什么痛苦。

  但是主要是震撼,這么多具尸體在飄蕩著。

  努爾尼莎卡利斯也有點反胃,緊促著眉,但這女人明顯很強,看了會尸體后,轉頭看向維克托,“非常感謝,不過那些審訊資料我們需要帶走。”

  “當然沒問題~”

  “謝謝!”

  “不用說謝謝,努爾尼莎,這是我應該做的。”

  對方頷首,想了下,很直接說,“聯合國要成立個禁毒署,你應該知道吧?”

  “聽說過。”維克托心臟一跳說。

  “一個星期后,有一場內部會議,我邀請你來演講,展示一下墨西哥的禁毒成果和經驗。”

  有屁的經驗。

  槍口對準毒販,扣動扳機就行了。

  但維克托一聽去聯合國講話,竟然還有點小緊張,看了眼宣傳部長戈培爾,對方朝著他點頭。

  “非常榮幸,我一定將墨西哥最好的一面展現給所有人。”

  努爾尼莎卡利斯點點頭,走下咖啡館,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問,“維克托先生,你想要當禁毒署官員嗎?”

  德國佬都這么直接嗎?

  以前有個考試沒考好,在維也納當流浪畫師的,一言不合,就發動了S2賽季,德國人都比較“爽快!”。

  維克托當然也直接,盯著對方,“我能當執行主任嗎?”

  這把努爾尼莎卡利斯都搞懵了。

  你當老大,那我當什么?

  當小弟嗎?

  哈哈哈,維克托就愛開玩笑。

  努爾尼莎卡利斯看著對方,維克托表情很正經。

  不是開玩笑?!

  完了!沖著我的位置來的。

  錫那羅亞.西馬德雷山脈!

  突如起來的暴雨讓行軍格外的泥濘。

  隆美爾一腳踩在土坑里,濺起的水垢臭不可聞!

  “快點!搞快點!”但他渾然不在意,對著旁邊的士兵喊了聲,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你以為誰都像阿三哥,晴天不出操、雨天不出操、夏天不出操、冬天不出操?

  一出來訓練,哦豁,直接墜機!

  32個人跳傘,死34個人和一頭牛。

  只要稍微正常點的軍隊都不會發生這種事。

  隆美爾對于手底下的士兵也較為苛刻,不能干的就滾蛋,第一連有的是人想要進來。

  下雨?

  下刀子都得前進。

  穿著雨衣打算來個“閃擊”!

  應該墨西哥沒有波蘭人吧?

  “連長!連長!”

  在前面的偵察員快速撤跑回來,臉色很難看,“前面沖出個坑…”

  “坑有什么奇怪的?!”

  “里面大約有40具尸體…”

  隆美爾:“????”

  他跟著士兵就往前跑,就看到旁邊圍著很多人,隆美爾腳下一滑,差點就摔進坑里,旁邊的副官忙拽住他。

  這坑大約有200來平和一米多深,全都用透明膠布裹著,能夠清晰看到里面的人那驚恐的樣子。

  一股惡臭讓人大腦皮層都在發麻。

  副官也是咽了咽口水,有點…反胃!

  “肯定是毒販把人丟在這里的。”

  “標注好地點,等戰爭結束后讓人來挖開,全連繼續前進。”隆美爾下達最準確的命令。

  他們把步戰車都丟了,全靠腿走,可沒有時間在這里磨蹭。

  副官找了塊木板做上標志,在地圖上畫了個圈,然后連隊繼續趕路。

  在9個小時內,橫穿山脈!

  直接殺到了錫那羅亞城的后方。

  剛從山脈里出來,滿臉疲倦,所有人都一身風塵,隆美爾都打算躺在地上睡一會。

  就撞見了狀況,偵察兵跑了過來,有點氣喘,顯然跑的比較著急。

  “連長,前方有車隊,估算超過30輛,但只有大約30人的武裝人員!”

  “開的什么車?”隆美爾忙問。

  “有不少是奔馳,還有一頭牛…”偵察兵比劃了下,“大約那么大小的車標。”

  “你說的是蘭博基尼?”副官在旁邊蹙著眉問。

  偵察兵搖了搖頭,不太懂。

  “應該是了,連長,這應該是南逃的人,有武裝人員護衛,絕對是毒販的家屬!普通人可開不起豪車。”副官說。

  “那要是打錯了呢?”

  副官一怔,很快就擺擺手,“不會錯的,在墨西哥有錢人都跑到美國去了,還沒跑的,不是毒販就是貪官污吏,準沒錯,而且…”

  “就算錯了,誰知道呢?”

  “但要是對的,我們就真的立功了。”

  這副官也是遲早要上軍事法庭的。

  隆美爾看著對方,“費多爾你說的有道理,沿著道路兩側埋伏!”

  費多爾馮博克很高興自己的話能被采納,興奮的敬了個軍禮。

  “先生們!”

  “讓維克托的旗幟,令人恐懼吧!”

  “總督保佑我們,阿門!”

  費多爾馮博克做著戰爭動員,他拍一拍士兵的肩膀,安撫他們的情緒。

  全連除了一排外,剩下三個排112人埋伏在兩側的樹林中。

  一名上等兵拿著M16端在草叢里,突然感覺自己的胯下有什么東西在蠕動,像是什么鉆進去了,他一手伸進去,掏出個蟋蟀,眼睛一亮,塞進嘴里,嘎吱嘎吱的j咀嚼著。

  味道不錯,濃濃的蛋白質味道。

  “艾莫斯,你在吃什么呢?”旁邊的戰友忙問他。

  “雞毛味道的蟋蟀,你吃嗎?我幫你用牛牛釣一只。”上等兵咧開嘴笑著說。

  戰友一怔,瞬間就明白起來了,咒罵了聲。

  “閉嘴!”在后面的班長輕聲呵斥了聲,兩人這才偃旗息鼓。

  艾莫斯還舔了下嘴唇。

  有點回味無窮。

  差點沒把戰友給膈應死。

  “老大,來了!”費多爾馮博克趴在隆美爾旁邊說。

  后者端著一望遠鏡,看著車隊,7輛奔馳、3輛法拉利、3輛凱迪拉克和2輛面包車,后面還有運兵車。

  這NMD…

墨西哥太子爺出巡  維克托也沒有兒子啊。

  隆美爾看著那車輛進入包圍圈,一拉槍栓,半蹲著,瞄準一輛法拉利的駕駛座。

  手指一扣動扳機!

  就像是號令,埋伏圈里的一連士兵們直接開槍!

  讓這幫“疑似毒販”的人,也嘗一嘗被掃射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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