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尼亞斯科港口三艦炮就干偃旗息鼓了。
而卡住交通要塞的奧夫雷貢城的路面部隊,也持續推進,但毒販的反擊倒是來的也很兇猛。
在距離首府埃莫西約大約120公里的一處名為“卡沃爾喀”的山脈上修筑了工事,利用茂密的植被,占據高地的毒販們幾乎就能居高臨下的掃射。
“MD!繞不過去就燒掉它!”
肯尼迪倒是顯得很直接。
調集從后面過來的“喀秋莎”火箭營,對著整個山脈就狂轟濫炸。
整個山脈頃刻間就濃煙滾滾。
你想利用地形作戰,但人家偏偏不如你所愿,直接放火燒山,里面的毒販被嗆的實在受不了,丟下槍就跑路。
那濃煙,埃莫西約城內的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什么!“卡沃爾喀”山脈陣地都丟了?”
那販毒集團的大部分利益都能保護的住!
“就按照你說的做。”
禁毒戰爭…
他們這幫毒販根本沒考慮過普通民眾,或許…他們也早就沒了人性,按照這么搞,整座埃莫西約都得陪葬。
“五洲聯盟”在這有接近上萬名毒販,而且裝備早就不一樣了,還從美國黑市搞到了許多精銳武器。
“要不把他們拉到埃莫西約內來決戰!”阿爾弗雷多也是心狠,“維克托的警員總共沒有多少人,而在這城市下面有378條地下通道,我們完全可以跟他們打巷戰,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
T恤男臉上一松,“你放心,我保證給那幫警察送上大禮物!”
看到阿爾弗雷多搬出古茲曼,旁邊幾人的腦袋立刻就縮了起來,走廊上一時有點沉悶。
“埋上地雷,讓他們的裝甲車寸步難行,只要他們沒火力支援,我就不相信,我們四五個毒販還換不了他們一個警察的命。”白色T恤男也出個主意。
“阿爾弗雷多!你怎么說?”
一群狗屎呆在一起,當然是狗屎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這個古茲曼的表兄弟,等著他一錘定音,阿爾弗雷多肉嘟嘟的臉上閃爍著,如果在這里給與維克托南下的禁毒部隊重創,絕對沒有能力再去奇瓦瓦州和錫那羅亞州了。
但興許都是被維克托的火力給嚇懵了,幾個州的支援力量都聚集在索諾拉州首府埃莫西約,造成了當地的治安嚴重破壞。
“這還重要嗎?我們要做的就是如何抵抗維克托的軍隊,我們錫那羅亞州絕對不能遭受到任何炮火的襲擊,這是古茲曼老大的底線。”貝爾特蘭.萊瓦四兄弟中老四阿爾弗雷多蹙著眉問,他負責洗錢的,但其他幾個兄弟都去個哥倫比亞了。
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帶著一隊毒販北上支援。
維克托,是你不給我們活路啊。
真的變成了一場戰爭。
巷戰?!
這確實是很慘烈的。
如果不覺得戰爭有多殘酷的可以玩一下戰地5,硫磺島上遍地都是尸體。
埃莫西約(Hermosillo)的一處私人醫院的走廊上,暫時接替州長伊爾文·洛薩諾工作的副手查爾莫斯急的頭都冒虛汗了。
他懂個P的戰爭?
焦急的透過病房窗戶往里面看,伊爾文·洛薩諾命大,沒有當場死亡,但醫生說他的聲帶以及脊髓,神經根都遭受到了嚴重的損傷,也就是說廢了!
“沒了“卡沃爾喀”我們就沒有屏障了”。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男人抽著煙,面色發愁,忽然又問,“那個兇手是維克托派的嗎?”
阿爾弗雷多捏著手,目光透過走廊的窗戶看著那遠處的山火。
毒販不可能就光光傻不愣登的正面對抗禁毒部隊。
打不過了,他們就喜歡耍陰招。
比如…
“轟!!”
在墨西哥城國家宮憲法廣場的整個東側的一座建筑中的餐廳發生爆炸,直接將里面就餐的食客給炸飛了出來。
尖叫聲伴隨著逃命的哭泣聲。
整個大街上都亂成一鍋粥。
衣衫襤褸好不容易跑出來的食客們互相攙扶著,還沒來得及穩定下心態,停靠在旁邊的面包車上,下來四五名手持CZ25型沖鋒槍的武裝人員,對著人群就開始亂掃!
這可是憲法大街!
聽到槍聲的軍警連忙靠過來,但這幫武裝人員訓練有素,壓著他們打。
而在發生槍戰建筑的上方,則是一家意大利媒體的宿舍,他們冒死將這個鏡頭給拍了下來。
墨西哥軍警害怕的縮在汽車后面,地上都是倒地的民眾,那幫武裝人員還很輕松的像是在逛街,對著地上沒死的人就補槍。
最后,瀟灑的離去!
而在旁邊國家宮里的正在辦公的夸烏克莫特聽到爆炸聲,眉頭蹙了起來。
負責他安保的“新兵”格安卡洛斯推開門進來,要帶著他撤離,夸烏克莫特擺擺手,面色很冷靜,“距離這里還有點遠,不用擔心。”
“總統先生!”
秘書努涅斯小跑進來,表情凝重,“剛才在墨西哥城里發生了21起爆炸,主要針對的是餐廳、商場、以及部分的外國人聚集地,傷亡數量正在統計。”
他還沒說完,就見又一名秘書火急火燎的進來,“先生,電視上有人宣布對此事負責。”
夸烏克莫特心理覺得不妙,忙讓努涅斯打開電視,就看到一個頭戴黑色面罩,上面還刻著紅色十字架的男人站在鏡頭前,身后是十幾名手持各式精銳武器的武裝人員。
“我們是危地馬拉救世鱒魚幫(MaraSalvatrucha),我們對于你們遏制墨西哥毒販的行為十分不滿,我們將采取報復行為,從今天起,我們將選擇17個墨西哥城市進行爆炸,下一個地點,蒂華納!”
“請記住我們,我們是救世鱒魚幫,我們更希望一個開放的世界,開放毒品、開放欲望、開放人性…”
“我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后一個,準備好了游戲開始了嗎?”
“只有停下對毒販們的打壓,并且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毒販,我們才停下報復的腳步,否則,所有人都該死!”
電視里那頭的武裝分子就做了個極端的手勢。
夸烏克莫特深吸口氣,他很想爆粗口,但他的理智告訴自己,罵人是沒用的,十分冷靜的下達搶救傷員的命令,然后讓CISEN(墨西哥情報部門)關注這個什么救世鱒魚幫。
“將這件事通知給維克托先生,讓他注意蒂華納的安全。”
“我要發表電視講話!”
“誰TMD的能告訴我這救世鱒魚幫(MaraSalvatrucha)又是哪里出來的雜種!”
杰森·伯恩對著墨西哥國際新聞部幾個部門的負責人罵著娘,“喬治.史邁利,你能告訴我他們是誰嗎?”
被他點到名字的是個中年男人,頭發很長,看上去更像是個搖滾歌手。
“伱知道的,危地馬拉的黑幫比我內褲上的細菌還要滋生的快,我們根本沒辦法掌握他們的實時消息。”
“這不是答案!”
杰森·伯恩很生氣的拍著桌子,“老板會聽我們這么廢話嗎?他會掐住我的脖子問我,嘿,杰森,你能告訴我這些雜碎哪里來的嗎?”
“你讓我怎么說?難道讓老板看我的內褲嗎?”
會議室內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出聲。
咚咚咚 “誰!”杰森·伯恩聽到敲門聲不耐煩的喊。
外面安靜了下,“杰森,維克托局長讓你去找他一下。”
杰森·伯恩深吸口氣,應了聲,指著所有人,“我希望等我回來能知道那幫家伙是誰,你放心,如果我被發配到西伯利亞去種土豆,我就帶上你們。”
他黑著臉離開會議室,重重的把門給關上了,先去廁所撒了一泡尿,再用冷水撫了下額頭,然后才小跑到維克托的辦公室。
“老大,你喊我。”
“你出了很多汗,杰森。”維克托今天穿著一件灰色的長袖,胡子都專門剃過了。
“呃,工作比較多。”
“是嗎?那我請問,你知道救世鱒魚幫(MaraSalvatrucha)你知道嗎?”
來了!果然來了!
杰森·伯恩面色都優點通紅。
維克托撇了他一眼,“這我不怪你們,畢竟這個世界太多的骯臟和極端分子了,也許路邊有四條狗都能叫F4,但我不能容忍的是,他們在挑釁我。”
“他們打算把蒂華納當成下一個襲擊的目標?”
“如果真的讓他們爆炸成功了,那你覺得民眾對我們的安全感還會提升嗎?”
“我維克托,坐鎮在哪里,哪里就要是最安全!”
“找到他們的人,然后…”
“干掉他們!”杰森·伯恩學會了搶答。
維克托點點頭,“他們對于我的殘暴還是一無所知,伙計,我們殺了太多的毒販,但他們還沒感覺到害怕,這是恥辱!”
這話杰森不知道該如何說。
在犯罪組織里侵染了許久的成年老賊,是不可能害怕的,他們怕什么?
怕失去刺激、怕失去利益、怕失去動力。
死亡,對于剛踏入犯罪的人來說才害怕。
所以,但凡一個人說他能改,都是TMD吃狗屎說狗話。
“我打算在下加州電視臺開個收費頻道,每天讓民眾選擇毒販的死亡方法,然后我們把他們處死!”
“當著所有人的面,處死毒販,他們不是不害怕嗎?我要他們哭著懺悔,不哭,就打到他們哭!”
維克托一腳踹在桌子上,“什么阿貓阿狗都跑過來對我恐嚇,他們不是讓我們放了他們嗎?”
“你說切成生魚片,丟海里,怎么樣?”
杰森·伯恩聽的這話皮膚都在生疼。
你們在危地馬拉當黑幫多好,TMD一定要跑到隔壁來搞威脅,你看老大像是吃硬的嗎?
他能把毒販給弄軟了,然后…丟下去喂鯊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