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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4 真能懷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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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楊小濤這幅樣子,范嬸卻是臉上笑開花似的,見周圍人都看過來,忙解釋道,“小楊,嬸子不是用了你的藥酒嘛。”

  “你不知道。”

  “俺兒媳婦有了,有了啊。”

  “明年就能抱個大胖小子了。”

  范嬸抓著楊小濤的手拍打著,“我們今天去醫院檢查的,醫生說沒錯,就是懷上了。”

  “以前花了多少事啊,都不頂用。”

  “還是多虧了你啊”

  “嬸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啊。”

  范嬸在一旁說著,漢子不住的往楊小濤手里塞肉,“楊,楊總,這肉你得收下,你是俺家的大恩人啊,一定收下。”

  “等俺家孩子生了,俺再請你喝喜酒”

  楊小濤拎著豬肉,自己還在懵圈中。

  真有用?

  他記得給出的藥方,明明只是強身健體的啊,難不成這孩子?

  楊小濤下意識的看看漢子的頭頂。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說不定就差那最后一哆嗦呢。

  強身健體,效果剛剛的。

  “恭喜,恭喜啊。”

  楊小濤恭喜著,兩人也笑著,身邊的人聽了先是震驚,然后也反應過來,對著范嬸一邊恭喜,一邊打聽消息。

  或許是有了孩子,一家人都是喜上眉梢,也沒啥藏著掖著的,將自己的情況說出來,眾人聽了頻頻點頭。

  沒多久,范嬸家的兒子喝了藥酒有了孩子的消息就在周圍傳開,再次引起軒然大波。

  等兩人走后,楊小濤這才拎著肉準備回家。

  閻阜貴看到這眼中羨慕,先前楊小濤公布的時候還覺得他傻,可現在來看,一個人成功,就送來這么多肉,兩個人呢?十個人呢?

  而且這可是人脈啊,以后人肯定是楊小濤的鐵桿支持者啊。

  這家伙,果然不一般。

  大門口處又有人走過來,閻阜貴看了眼登時一愣,隨后看向楊小濤。

  此時楊小濤也看到了來人,只是一瞬間便不再搭理。

  易中海!

  想到明天的節日,對方回來倒也合理。

  想到這里,不等易中海靠近,便轉身離開。

  易中海看到楊小濤拎著肉,眼神中閃過一抹羨慕。

  羨慕楊小濤的好日子,羨慕楊小濤現在地位。

如果當年  可惜,這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

  手上拎著包袱往中院走去,至于閻阜貴,兩人也只是點點頭。

  這段時間聽說院里出了不少事,他迫切想要一番。易中海過了垂花門,看到楊小濤進了院子,便往家里走去。

  沒多久,就拎著一袋子東西,跟院里人打著招呼,往外走。

  此時此刻,院里又刮起一股討論藥方的風,原本沒當回事的人,這會兒千方百計的想要打聽藥方。

  秦淮茹看著楊小濤離開,黯淡低頭,機械廠發福利了,好多粽子啊,還有肉。

  真是羨慕死個人。

  可憐她們一家,孤兒寡母的沒有進項,坐吃山空,別說是吃粽子了,就是吃上饅頭都不容易。

  一旁秦京茹坐在小板凳上,現在兩姐妹在這院里也是抱團取暖,好在她每個月都有許家的錢供應著,比起秦淮茹倒是好一些。

  但這些可都是她的青春啊。

  兩人嘆息著,看院子里其他人正在交流著配方的事,神情更是無奈。

  都說不順的時候,喝涼水都能塞牙縫。

  可楊小濤這順的啊,隨便給個方子都能賺錢。

  隨隨便便,人家給了一大塊豬肉,怎么看也得十來斤吧。

  真是羨慕啊。

  兩人看著楊小濤走遠,這才收回目光。

  然后回頭聽著一大媽訴說近期的情況。

  易中海抽著煙,屋子里一股酸臭味,眼睛不時掃過秦淮茹,然后想起傻柱。

  心里慶幸著,上次的事情幸好沒有牽連到自己,不然自己想回來都難。

  不過他很快就將注意力放在楊小濤公布的藥酒配方上。

  對于這東西,他總覺得沒那么簡單。

  尤其是第二條,感覺就像是特意添上的,太刻意了。

  再想到楊小濤跟傻柱不對付,說不得就是他嘛?

  “剛才院子里說啥?”

  易中海隱約聽到誰誰家的孩子,一大媽還沒說話,秦淮茹率先開口,“是隔壁胡同范嬸家,說是喝了藥酒,兒媳婦懷孕了。”

  “真的?”

  “十有八九是真的。”

  秦淮茹說著,然后看到易中海瞅著她,將頭瞥到一旁。

  這藥酒,可不是一般人能喝的。

  傻柱當初費盡心機想要搞到手,結果人家直接將藥方公布出來,現在好了,藥方公布出來了,結果自己不能用。

  真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啊。

  至于易中海,她又不是沒見過。

  比起傻柱少一顆來,易中海直接少了一截。

  何況上次就不能用了,給他藥方也夠嗆。

  可下一秒,秦淮茹突然想到,要是配方不給他,給別人呢?

  那藥方可不可以,賣?

  或者直接給藥酒,然后掙好處費?

  貌似,非常可行啊。

  一瞬間,秦淮茹想到了發財致富的道路。

  趁現在還沒傳播開,去鄉下,去更遠的地方,掙一波。

  “沒想到,會發生這么多事啊。”

  易中海見秦淮茹不理他,然后又看了眼秦京茹,感慨一聲,一大媽默默點頭。

  “老易,你說這柱子,咋就不回來啊。”

  “對啊,一大爺,您都回來過節了,柱子怎么還不回來啊。”

  秦淮茹一副焦急模樣,心里想著,要是傻柱回來,說不定能帶點土特產呢。

  “這個.”

  易中海也不知道傻柱能不能回來,不過看看天色還早,便勸說道,“可能太遠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等下午看看吧。”

  秦淮茹默默點頭,秦京茹摸著肚子。

  聞言秦淮茹點頭,然后回家抱出一盆衣服,來到水龍頭前開始洗起來。

  而倆人走后,易中海琢磨片刻,隨即問向一大媽,“他一大媽,你去問問,那藥酒是不是真的管用。”

  一大媽面露狐疑,即便管用,你還要用?

  我都這個歲數了沒了好事,你,你要跟誰用?

  一大媽站在那里胡思亂想,易中海這才發覺自己操之過急,說錯話了。

  忙開口解釋道,“這曹家溝村長家的小兒子,結婚兩年了,一直沒有孩子,我這想著給他們幫幫忙不是。”

  聽到易中海這樣說,一大媽忙點頭。

  “那可得好好幫忙,到時候能照顧照顧你呢。”

  “你等著,我去三大媽那里要一份。”

  “都怪傻柱,自己要來了配方,又跟扔火里了,不然還用這么麻煩了。”

  一大媽絮絮叨叨的出門,易中海坐在旁邊,端著水杯小口喝著,眼睛卻是瞄向外面洗衣服的秦淮茹。

  管家莊子。

  太陽高照,熾熱的陽光烘烤著大地,讓正在辛苦收獲的農民頂著臉上的汗珠露出欣喜的笑容。

  這樣的好天氣可不多見。

  以往他們都要趕在下雨前收完,晾曬好。

  如果碰到下雨,不僅耽誤收成,還耽誤玉米的種植。

  一步慢,步步慢。

  很多時候都需要全村上下出動,才能將村里的土地種完。

  如今好了,老天爺賞臉,這么干熱的天氣,只要將麥子收割完,送到打谷場里,打出麥粒,只需要兩個白天的功夫就能曬干,隨后送到糧站去,他們的心事才算是去了大半!

  地里的人干一會抬起腰歇歇,然后跟身邊的人吆喝兩聲,看看前面干的快的,已經在地頭上拿著卷好的煙絲抽起來,對著沒干完的人指指點點,很是得意。

  被點到的人臉上不知道是羞的還是太陽曬的紅,立馬低頭收割著麥子,咔嚓咔嚓的聲音此起彼伏。

  在他們身后一群婦女將麥子收攏成堆,隨后拿起一把麥子,將頭并在一起,熟練的一扭,形成一條“繩子”,然后將麥頭壓住,伸手環抱麥堆翻過來,又是扭在一起,最后將末尾塞進麥堆里,如此一堆麥子便被捆在一起。

  婦女繼續下一堆。

  不遠處趕著牛車的人停在一旁,車上下來兩個小伙子,將扎好的麥堆擺放在車上,然后拉向打谷場。

  在車子周圍,一群孩子低頭撿著地上的麥子,每當撿起一個,都會呼啦的跑到收集處,邀功似的喊著,主打的就是不留一粒麥子給麻雀。

  周圍盡是忙碌的人群,一片片金光被割到,就像地平線憑空被削去一截,露出發灰的土地。

  麥田里,最后頭,傻柱正拿著鐮刀,低頭握著一把麥子,然后嘎吱嘎吱兩下將麥子割斷,隨后將麥子放在身后,這才直起腰來揉著發酸的后背,喘口粗氣。

  在他周圍左右一片空曠,只剩下他面前的四列麥子等著收割。

  而他才干了一半。

  低頭看著手上磨出的繭子,傻柱心里頭就覺得委屈。

  自從來到管家莊子后,村里的大隊長知道他的來歷,可是沒給他好臉色看。

  每天出任務,給他安排的都是最苦最臟的活,還將他住處安放在馬棚邊上,以前盛放料草小屋里。

  那是能住人的地方嗎?

  屋子里連張床都沒有,他這幾天只能鋪著草打地鋪。

  睡起來難受不說,還被蚊子咬,根本睡不好。

  這還不算,吃飯簡直就是遭罪。

  以前在城里吃的窩窩頭,那也是二合面的。

  再差點的,也是棒子面的。

  可在這里好了,地瓜秧連同地瓜打的地瓜面,那粗拉的簡直不是給人吃的。

  好一點的棒子面,那是真的棒子啊。

  連玉米芯一起壓碎的面啊!

  說到這個,傻柱心里就哇涼哇涼的。

  都說饑年餓不死廚子。

  以前去曹家溝的時候,也沒這樣啊。

  怎么到了這里,竟然如此艱難?

  “傻站著干嘛,快干!”

  “我怎么就攤上你這么個人,看著挺壯實的,干起活來還不如個娘們!”

  就在傻柱心中悲苦難耐的時候,身后傳來女人呵斥的聲音,一邊說著還一邊嫌棄著,“怪不得被趕到鄉下來,就你這樣的,在城里也是拖累人的。”

  “干活都干不好,還吃的這么壯實,一看就是好吃懶做的孬種。”

  身后婦女絮絮叨叨的沒完,傻柱卻只能低頭忍著。

  不忍不行啊,這村里沾親帶故的,惹急了被孤立那是輕的,搞不好挨揍了還沒處說理。

  這些,都是他這幾天血的教訓啊。

  沒辦法,四合院戰神來了這村子,也得當個病貓。

  何況人家手里是有家伙事的,萬一擦槍走火,他死了也是白死。

  心里可還想著回四九城呢!

  就像身后的這個黑臉短發長了一臉雀子的婦女,不僅嘴碎還嘴臭,這樣的人要是擱在以前,他早就懟回去了。

  但這女人是村長的本家,輩分還高,惹急了吆喝一聲,一群人上來圍毆他。

  他是真惹不起。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傻柱只能忍受著后面的嘴碎,雙目無神的彎下腰,繼續割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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