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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六章 小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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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揚幫父親重新在五星級酒店開了一間套房,周子揚在前面扶著老爹,翟萱則是穿著旗袍踩著高跟跟在后面。

  好不容易才把周國良背到了房間里,周國良臉上倒是挺開心的,美滋滋的在夢里說著好兒子一類的話。

  周國良是真的開心,沒有什么比兒子有出息更值得讓人開心,現在周子揚十九歲就已經取得了父親一輩子都取得不了的成就。

  之前在老家那邊的時候,就聽到有領導在那邊說到自己的兒子,說自己兒子有出息,就連官方也報道過,當時周國良臉上就有榮光,而這次來金陵,他更是看在眼里,自己年輕時玩不開的金陵城,自家兒子在這邊彷佛是自家的后院。

  把老爹給背到床上,周國良在那邊說著老子為你感到驕傲的胡話。

  周子揚看他這個樣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便對著翟萱說:“你先回去好了,我在這邊看著。”

  翟萱見周國良醉成這個樣子,怕周子揚忙不過來,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和你爸慪什么氣啊,你帶到家里,好歹能讓你那個妹妹幫幫忙。”

  周子揚說:“佩佩和沉姨都在家呢,把他帶回家,沉姨會擔心的。”

  “?”翟萱一愣。

  卻見周子揚一言不發的去了衛生間,幫助周國良把白色的毛巾沾濕,恍忽間,翟萱卻突然理解了周子揚,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說該怎么樣。

  她就這么站在旁邊看著周子揚把濕毛巾擰干,然后給周國良擦拭額頭。

  周子揚雖然是才十九歲,但是肩寬體長,的確能給人安全感,照顧人也照顧的面面俱到,恍忽間,翟萱竟然有些感動。

  翟萱忍不住笑著說:“你啊!真是跟你爸爸一個德行!嘴硬,心軟,明明是怕你那個沉姨擔心,偏偏還說是怕你爸吐臟了你家的地!”

  周子揚幫父親擦完額頭以后,又想重新去衛生間把毛巾給洗干凈,他說:“兩者似乎并不沖突吧。’

  翟萱被氣到了,她接過周子揚手中的毛巾說:“我幫你吧。”

  說著,轉過身去了衛生間,她婀娜的身子穿著旗袍,開叉處露出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原本就纖細修長的玉腿在黑絲襪的包裹下顯得更加嬌嫩。

  尤其是黑絲與大腿的交界處,引人入勝。

  翟萱在衛生間背對著周子揚,身上的曲線近乎完美,纖細的手指在那邊認真的洗著毛巾。

  翟萱其實說的也沒錯,周子揚天性薄涼不假,但是他的確考慮的比別人多,男人喝醉酒是一件麻煩的活計,家里沉美茹和沉佩佩都在家不說,就連胡淑彤也在家,萬一父親睡醒以后發起了酒瘋。

  只怕會嚇到三個女人,所以周子揚才一定要把他帶到酒店。

  剛開始的時候翟萱并不了解,直到后面聽周子揚說了一句沉姨會擔心,翟萱心里還是一暖,這個小鬼永遠都是這么的考慮周到。

  翟萱突然想起了自己喝醉的那天晚上,周子揚無微不至的照顧,翟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對周子揚有了感覺,反正就是自從那次以后,翟萱就對周子揚沒了防備,這也是為什么周子揚后面能得手的原因。

  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后輩,該多好。

  翟萱幫忙把毛巾洗干凈,想去幫忙,但是卻被周子揚制止了,周子揚說:“還是我來吧。”

  說著,拿著濕毛巾去放在了父親的額頭上,蓋好被子,父親估計也是累了,從老家到金陵,這次他沒有帶司機,都是自己開的車。

  大早上趕車過來,然后又去拜訪了一些朋友。

  晚上喝了酒,現在睡的香甜。

  周子揚在旁邊照顧著,周國良睡著了嘴里還會夢囈的叫兒子。

  周子揚就在那邊答應著,說嗯,我在呢。

  翟萱就在旁邊看著周子揚在那邊照顧,她真的很喜歡這樣溫柔的周子揚。

  氣氛可能有些尷尬了,翟萱便想找一個話題聊天,問周子揚事業進行的怎么樣。

  “不是說找廖青貸款了么?你陪了廖青這么久,貸款批給你了嗎?”翟萱問。

  翟萱想說這個社會沒有你想的這么簡單,這些老狐貍,比你想的一個比一個精明,如果說廖青卡你的貸款的話。

  你和我說。

  畢竟我是真的對你好。

  “批過了,八月末就批了。”周子揚回答。

  滿嘴的話直接被周子揚堵住,心里有些郁悶,空空的:“哦,批過了啊。”

  女人就是這么一個奇怪的動物,當周子揚主動的去纏著翟萱的時候,翟萱一副,啊,不行,我們不可以的樣子。

  可是當周子揚一副正經模樣的時候,翟萱又覺得周子揚心里沒有自己,又有些賭氣。

看著周子揚現在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在那邊低著頭照顧周國良,翟萱沒由來的一陣氣性,她滴咕的說:“難怪呢,一個多月沒  找我,”

  “之前說的裝修,”

  翟萱還沒說完,周子揚說:“哦對,之前想找你說來著,我后面仔細考慮了一下,感覺按照你那樣的裝修太費事費力,不是我所需要的,我就把裝修方桉改了。”

  這個時候,周子揚也算是把父親安排的妥當,轉過頭對翟萱說。

  “改了?”

  “嗯,”

  “你怎么沒和我說過?”翟萱問。

  周子揚一笑:“你這不是也沒聯系我么?你還說要和我保持距離呢,怎么,忘了?”

  翟萱鼻子一酸,開口想說點什么,但是隨即卻又見周子揚在那邊笑,暗自咬牙,心中篤定周子揚是在看自己笑話,于是心想一定不能露怯,咬著牙繼續問:“那裝修你找的哪個施工隊,裝修這里水可是很...”

  “嗯,所以找了一個廖姨介紹的施工隊。”

  一句話,讓翟萱徹底沒話說了,張著嘴不知道說什么,翟萱只覺得自己的眼淚根本就不受控制,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說。

  他不喜歡自己了!

  他就是想玩自己!

  他肯定和廖青睡了!

  自己真傻!竟然對一個小自己那么多歲的人動情了!

  此時周子揚在那邊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翟萱想,他肯定在嘲笑自己,他在玩弄自己。

  “哦,看起來,你是不需要我了。”翟萱忍著鼻子里的酸楚,甕聲甕氣的說。

  周子揚說:“我感覺如果沒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還是不要麻煩萱姨了。”

  “麻煩?你這是把我當外人!?”可是誰知道,這話剛說完,翟萱突然就生氣起來,恨恨的瞪了周子揚一眼。

  只見她一雙秋水里立刻結起了一些霧氣,看樣子是想哭了,但是卻忍著不哭,不得不說翟萱這個小阿姨一副少女的模樣憋著不哭還是很可愛的。

  只是周子揚還沒來得及欣賞,卻見翟萱忍著哭意冷笑一聲:“那行,你要是把我當外人,以后就一直把我當外人好了!就當我瞎了眼不認識你!”

  說著,轉身就想走。

  “噯!這好好的,你走什么!”

  周子揚立刻追了過去,但是翟萱看樣子是真的賭氣了,有一種好心當做驢肝肺一樣,自己為了周子揚付出了這么多。

  找關系,走貸款,周子揚說要買寫字樓,翟萱便聯系了自己圈內的人脈給周子揚找一個合適的寫字樓,而且還和周子揚一起去看房子,一起去量房,然后給周子揚找廖青批貸款。

  然后大晚上還和周子揚在那邊討論著怎么裝修。

  這一切的一切,在翟萱看來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自己愿意給周子揚付出,自己也喜歡這種付出的感覺,她希望周子揚能夠成長。

  還記得那天一起討論裝修的樣子,兩人是多么的有默契,后面的接吻和水到渠成是多么的浪漫。

  可是現在呢,自從周子揚和廖青勾搭到一起以后,連一句話都不和自己說。

  整整一個月。

  周子揚有一個月沒有聯系自己。

  自己在那邊為了他輾轉反側,徹夜難眠,本來都不想見他了,但是最后還是沒忍住,推了自己一場重要的酒局。

  他以為自己今天過來只是為了吃老學長的一頓飯么?

  結果呢,他和自己說,貸款批下來了。

  裝修也定了。

  就是沒你事了!

  卸磨殺驢,過河拆橋!

  周子揚,你行!誰都玩不過你。

  用的上自己的時候,一副寶寶長,寶寶短的樣子,什么哎呀,我家寶寶一點都不老,我就喜歡抱著寶貝睡覺覺,沒有寶寶我睡不著。

  親親你的小眼睛,親親你的小嘴巴。

  然后用不上自己的時候,連個屁都不給自己放,誰知道你后面是不是抱著廖青說同樣的話了。

  惡心!

  翟萱越想越氣,踩著高跟鞋走的也越來越快了。

  直接出了門就往外走。

  還好周子揚在后面追的快,直接拉住了翟萱,忍不住道:‘這是怎么了?怎么說走就走?’“別碰我!反正對你來說我也只是一個外人!”翟萱賭氣的說道。

  周子揚忍不住苦笑,又拉了拉翟萱的手。

  但是翟萱卻拿捏起了脾氣,都忘了現在已經出了酒店在廊道上是公開場合了。

  還好這邊沒什么人,但是畢竟是酒店廊道,有攝像頭的,周子揚說:“有什么話我們進去說好不好?被別人看到了笑話。”

  而翟萱卻發起了小姐脾氣,嗔了周子揚一眼道:“有什么話直接在這說吧,我們之間又沒什么。”

  周子揚聽了這話無語的嘶了一聲,他說:“我說你這么大一個人,怎么一點都不懂事!”

  “懂事?我哪里有廖青懂事。”翟萱冷笑。

  周子揚皺起了眉頭一副兇兇的模樣說:“再問你一遍,回不回去?”

  “我不!我偏不!唔!”

  那成啊,你不害怕,老子也不怕,周子揚直接在廊道里把翟萱按在墻上親了起來。

  翟萱的黑絲美腿高跟鞋向著墻腳退后兩步,只聽唔的一聲,然后伸著雪白纖細的胳膊就在那邊推搡著周子揚,嘴里還嗚嗚的反抗。

  然而周子揚卻是霸道的拿住翟萱的一雙柔夷,還在那邊發了狠的親,直親到翟萱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呼吸都呼吸不過來。

  才松開翟萱,此時翟萱已經被周子揚按在了墻上,唇分以后,翟萱只覺得自己腦子都有點供血不足了,暈暈的,臉頰通紅,小嘴微張著,身子卻是酥酥的,直接被周子揚摟在了懷里,一股男子氣息更是讓翟萱那一雙旗袍里的長腿微夾著,直到膝蓋處才分開。

  “再給你一次機會,是回屋還是在這里?”周子揚這樣摟著翟萱,埋在翟萱的耳畔,面對翟萱那柔軟發紅的小耳朵,周子揚狠狠的咬了兩口問。

  “我,”翟萱呼吸還沒有順過來呢,此時的翟萱,眼中亮晶晶的,格外的嫵媚。

  “不回去?那繼續?”

  “別,別,我回去!”翟萱都要哭了。

  生氣的瞪了周子揚一眼,她此時哪里還有什么長輩的威嚴,活脫脫的就是一個被欺負的小女孩,她可憐兮兮的看著周子揚,又羞又惱,忍不住嬌滴滴的道:“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周子揚心頭一熱,握著翟萱的手直接拽進了屋子,把門鎖好以后,老爹還在床上呼呼大睡,周子揚鎖上門以后直接進了衛生間這個小房間,自己坐在了洗漱臺上,然后摟著翟萱,說:“我就想欺負你!我想欺負你一輩子!”

  一股熱氣灌進翟萱的耳中,翟萱只覺得身子越發的軟了,憋了半天,愣是說不出話來,最后像是撒嬌的說了一句你壞!

  周子揚則是繼續摟著翟萱說著情話,他說壞的話也是只對你壞。

  “還說我壞,我看你才是壞女人,一個月都不知道找我,還來怪我了,一個電話都不打,你知道,我這一個月是怎么過來的么?壞女人?”周子揚摟著翟萱那嬌軟的身軀,說到這里忍不住又對著翟萱的翹臀拍了兩下。

  翟萱估計是真的疼了,咬著牙幽怨道:“疼。”

  “現在知道疼了?”

  翟萱也不服氣:“你自己不來找我,怎么又怪我了?”

  “那你不是說最后一次么?我一見你就控制不住,你讓我怎么辦?一方面你是我姨,你不愿意,我難道就能逼迫你,你不愿意,我又控制不住自己,我能怎么辦?你就這么喜歡折磨我?”周子揚問。

  “你少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利用我!這一個月不知道和你的廖姨怎么鬼混呢!”翟萱說。

  “我怎么可能和她鬼混啊,她一個老女人哪有你好,你對自己有點信心好不好,你真以為我是色中餓鬼?”周子揚問。

  “你不是?”翟萱橫眉冷對,道:“你看你手放哪里?”

  “你又不是別人寶貝,你是我女人啊,我一個月就只能抱你這一次。”周子揚立刻叫苦。

  “誰是你女人!就說的好聽!”

  翟萱嬌哼一聲,被周子揚這么哄了一下,心情好多了,但是卻還不肯承認,嬌哼一聲,直接轉了一個身,窩在周子揚懷里。

  此時周子揚是靠著洗漱池的,而翟萱則是背對著她靠在周子揚的懷里,溫軟的嬌軀看這么靠著周子揚的小腹。

  人家說前凸后翹真的不一樣,周子揚一時間就有了感覺,而翟萱卻也只是紅著臉不說話就這么靠在周子揚懷里。

  “那你不是我女人,你是誰女人?”周子揚摟著翟萱,腦袋靠在翟萱的肩膀上,一邊咬著翟萱的耳朵一邊問。

  翟萱不說話了,紅著臉任由周子揚對自己動手動腳,她三十多年的嬌軀就被周子揚一個男人碰過,這種感覺就像是發了情的母貓,就喜歡和公貓膩在一起,就連尾巴也要纏在一起一樣。

  “那你說,你和廖青到底睡過沒有。”翟萱也算是放下矜持了,關于這一點,翟萱是無論如何也要知道了。

  “沒有,絕對沒有。”周子揚直接否認。

  “少給我裝蒜!說實話!”翟萱瞪了一眼周子揚。

  “實話就是沒有,真的萱姨,我連有容都沒這么抱過,好多事情,我真的只和你有過,不然我發誓。”周子揚說著就要發誓。

  “別!”

  翟萱趕緊轉過身捂住了周子揚的嘴,而周子揚則趁勢拿捏住翟萱的小手,一臉認真的模樣說:“這一個月里,每天除了想你,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過的,有時候有容都說我不喜歡她了,動不動就在那邊發呆。”

  周子揚不僅這樣說著,而且還含情脈脈,翟萱受不了周子揚的眼神,但是聽的話心里又是真的甜蜜。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么問。

  但是她忍不住:“真的?”

  “千真萬確!”

  “那上次你在廖青家,說什么弄不開什么的?”

  女人的記憶力果然厲害,周子揚壓根沒記得這件事,但是翟萱卻記了一個多月,專門等周子揚和自己親熱的時候問出來。

  周子揚想了半天沒想出來。

  翟萱一下子急了,說:“就是那一次啊,你說什么弄不出來,真笨,用嘴咬一下!”

  “?”周子揚這么歪著臉看著翟萱。

  翟萱的小臉一下子紅了,在那邊不說話。

  “你個小腦瓜里到底想什么啊?!”周子揚終于明白過來,忍不住用手指戳了一下翟萱。

  翟萱不服氣:“你別以為我什么都不懂。”

  周子揚說:“那是醬油!醬油瓶沒開封!我說咬一下!你懂?你什么都懂,那你和我說你懂什么了?”

  “我!”

  這下子是丟大了,懂什么了?

  翟萱臉頓時通紅,但是還是不肯服氣,忍不住說:“那你為什么每次都往廖青家跑,孤男寡女的。你們。”

  周子揚直接無語了,感覺這女人真蠢,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周子揚沒忍住又給翟萱來了兩巴掌。

  這兩巴掌打的是真疼,翟萱一下子就委屈的要哭了:“你,你干嘛又打我。”

  “你該打!你把我當什么人了!什么孤男寡女的,你忘了廖姨有個女兒!?”周子揚恨鐵不成鋼的問。

  翟萱一愣,不由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了,哦對!差點忘了,廖青還有一個女兒!

  那也不對啊,那你天天跑她家里干嘛?

  她女兒說不定不在家呢。

  就算她女兒在家,你也不能天天去吧?

  沒等她繼續問,周子揚就嘆了一口氣,和盤托出,說自己搞的就是家教軟件,然后廖姨感覺自己是搞家教的,對她女兒的成績有幫助,就讓自己去教她女兒讀書寫字。

  “這個你也要吃醋?”周子揚問翟萱。

  “我。”

  翟萱這下是真的丟人丟大發了,可是卻還不肯承認,別過頭去道:“誰說我吃醋!”

  “對,你沒吃醋,你是我姨嘛,你有什么吃醋的!”周子揚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

  這話讓翟萱臉紅,忍不住錘了周子揚一下,面紅耳赤道:“不許這么說我!”

  周子揚則是直接抓住了翟萱的小拳頭,他目光如電的問:“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翟萱不解,看向周子揚。

  周子揚很認真的說:“我知道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有點大,但是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應該了解,從我父親那邊來說,我的確應該叫你一聲姨,但是其實你并不比我大幾歲,既然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我們為什么不能在一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周子揚目光火熱的看著翟萱,直看的翟萱不敢與周子揚對視,她低著頭開始當起了鴕鳥,咬了咬嫣紅的下嘴唇不知道該怎么說。

  “你別不說話,你總要給我一個說法,我不找你,你說我壞蛋,那我找你了,你又罵我畜生,那你到底是想讓我當壞蛋,還是當畜生!?”周子揚問。

  翟萱委屈了起來,低著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翟萱心煩意亂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猶豫了一下,她說:“我是個不配擁有幸福的女人,子揚,我不想耽誤你。”

  “我不怕耽誤,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死都不怕,小萱,我們不要這樣騙自己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歡你的。”周子揚摟著翟萱雪白的藕臂,很認真的說。

  一聲小萱聽的翟萱臉紅從脖子根一直到額頭,有些又好氣,又好笑,滴咕了一句:“沒大沒小的。”

  “小萱,你真的是想折磨死我不成,你再這樣,我就真去找廖青了!”周子揚也是生氣了。

  說著轉身就要走。

  “別!”翟萱一聽周子揚這么一說,立刻攔住了周子揚。

  周子揚看著她,面對周子揚如野獸一般的眼睛,翟萱不敢看他,低著頭。

  周子揚這個時候已經跳下了洗漱池,都要出門了,結果被翟萱拽著手。

  翟萱跟個小女人一樣這么拽著周子揚,低著頭不說話。

  她一身旗袍顯得身材格外的標致。

  周子揚不說話,轉身回來,低下頭。

  翟萱此時的呼吸有些紊亂,嫣紅的小嘴微張著,在那邊微微的喘息著。

  酒店的衛生間本來就顯得有些狹小,空氣不流通,很容易讓人上頭,此時的翟萱更是讓人上頭,周子揚低頭要去吻翟萱。

  翟萱卻是歪著頭躲開了,小聲的說:“你爸還在外面呢!”

話還沒說完,就忍不住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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