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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朱皇與光之子各自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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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論刀論武,一起醉酒,一起洗盤子,最光陰與朱聞蒼日相處越發融洽,畢竟,之前他們還一起圍過爐,一起放過火。

  但他們兩個切磋那一場確實憋屈。

  朱聞蒼日這人……

  他身上有兩層護身氣罩!

  兩層!

  最光陰將時間刀法催至極限,還用了一點在儒門學到的知識,也就只能打破一層氣罩,等他攻擊第二層時第一層已經恢復。

  就這樣不斷僵持,而且這人回氣快的要死,是個人都不能忍好吧。

  于是,最光陰選擇送葬日刀上路。

  大不了事后找鴉九去修。

  若不把這口氣發泄出去,他這個月都不痛快,哪有交朋友給自己找不痛快的,早知道他就應該先去跟九千勝打,然后就輪到九千勝不痛快了。

  現在也沒差,磨礪一番好友有利于他成長。

  有這種好事他都沒忘記好朋友。

  實際上,比起最光陰的憋屈,朱聞蒼日心中那才是真正的萬分震驚。

  首先,最光陰的根基遠不如他。

  結果這位新交的朋友,硬生生將他的氣罩給砍破九十九次,這個情況該他該怎么形容呢……

  在異度魔界時,就算是除了他之外最強的閻魔旱魃,破他氣罩都沒這么迅速。

  而且閻魔旱魃根基比最光陰要強上不少。

  那種至極之疾速,朱聞蒼日也是平生首次見到并與之交鋒,高頻率震動的獸骨刀,更是讓最光陰的攻勢更加凌厲。

  也就是他銀鍠朱武技高一籌。

  各方各方都沒有短板,能夠從容應對。

  加上自身硬實力足夠強才能打贏。

  換個人來,怕是要被幾刀砍死宣布逆伐成功。

  異度魔界朱皇大開眼界,他是首次知曉還有那樣的技巧,能硬生生把葬日刀斬斷。

  畢竟是可以一刀切開他護身氣罩的攻勢。

  就是對兵器的負荷很大。

  于是問題來了。

  此番他前來苦境,帶了銀邪,天炎斬風月以及葬日刀。

  天炎斬風月斷在前輩手中。

  葬日刀斷在好友手中。

  如今手邊就剩一柄銀邪能夠使用,但他留名的是天下第一刀,銀邪是桿槍。

  在兩個人洗了大半天盤子后,最光陰主動提出幫好朋友把斷刀修好,免去了朱聞蒼日的憂慮。

  因為朱皇此番出來還沒有一年時光。

  他不想回去!

  那只能對不起狼叔了,希望狼叔能夠理解他的無奈之舉,而后他與最光陰前往拜訪了鴉九,邪君對朱皇的武器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朱聞蒼日敏銳察覺,對方似乎發現了什么。

  不過,雙方都沒有去深究。

  某位朱皇還是把重鑄天炎斬風月的事,留給了補劍缺,僅拜托鴉九重鑄葬日刀。

  在此期間,天下第一劍方面進行過數戰。

  九州一劍知約戰空谷殘聲·蕭無人。

  蒼茫行者·任平生約戰塵外孤標·意琦行。

  前者,九州一劍知戰敗。

  敗的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他不像雪皚姬他們那般花哨,以強戰強,劍路亦是直來直去。

  戰敗也是理所當然。

  然后九州一劍知就能夠如愿與映云騫共事。

  后者,蒼茫行者·任平生戰敗。

  九霄霎寒之凍氣配合接續斷路的單鋒,一度讓塵外孤標陷入險境,鏖戰三天三夜后,任平生敗于那招劍心劍。

  緊接著他老毛病就犯了。

  當年他在機緣巧合下修成九霄霎寒,但修行此招會身患寒傷,所以,平日中能不用就不用。

  意琦行臭著臉將人送至儒門駐地,請玉手九針幫忙醫治,代價是他的一個人情,任平生與他之間是有一些交情存在的。

  兩人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稱為朋友。

  畢竟,不介意意大劍宿臭脾氣的人,縱觀苦境其實也找不到幾個。

  儒門駐地,映云騫銳評前來的九州一劍知:

  “你不挨揍便能直接加入,偏偏想不開,非要去挨小師叔那一頓揍。”

  該說不說這人是真的既頭鐵又嘴硬。

  與其放在這片江湖上浪費人才,不如找點有意義的事來做,儒門這邊又不是在一直忙碌,個人時間還是能夠空余出來不少。

  而且,九州一劍知不是行政管理型人才。

  劍術講師平日中能有多少事做?

  反正不會比他們多。

  “什么叫想不開?我警告你啊,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說!”只見九州一劍知開口,據理力爭:“我這叫愿賭服輸!”

  誰能想到往屆天下第一劍那么猛!

  完全不講道理!

  映云騫出言提醒道:“醒醒,是我開好了條件邀請你。”

  “你邀請是你,我當時又沒有當場答應你。”

  對此,九州一劍知亦做出了回答,爭取多少給自己留上那么一點面子。

  “行行行。”映云騫詢問:“準備直接回去還是留在這里?”

  “有區別嗎?”

  “你說呢?”

  “反正今后有的是時間,對了,先前提到的待遇不變吧?”

  “什么待遇?”

  “你小子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涂!”九州一劍知佯怒。

  “九州兄若只是飲酒的話,門內酒水免費。”映云騫坦然道:“月俸可以用來做其他,說實話,講師的月俸并不少,”

  九州一劍知警覺:“好小子,你調查我?”

  “龍門客棧是德風古道旗下產業,文君坊那邊門內也有股份,前者還會有儒生常去歷練。”

  把話說到這里,映云騫稍作停頓:

  “九州兄怎么說也算劍界名人……”

  “被人認出來自是理所應當。”當事人把未盡的話語接下,算是認領臺階:“不過話說回來,儒門還真是家大業大啊。”

  “門內的情況,九州兄可以通過此書進行了解。”

  映云騫摸出一本書,遞給對面之人,九州一劍知接過那本看上去寸許厚的書,轉移話題:

  “嗯,那現在還是先來談談酒水免費的事吧。”

  “準確來說,其實是司命把月俸拿出來請大家飲酒了,但門內很少有人飲酒,所以,錢就放在那里越攢越多。”

  “他自己不需要嗎?”

  “司命不差錢的。”

  “這么大款?”

  “里面關系一時半刻與你說不清楚,不過需要了解的信息,我在書中都有寫。”

  交給九州一劍知的書是映云騫特意編寫,這還是他第一次邀請人入儒門,至于易天玄脈那邊現在雙方雖然走的近,但嚴格來說它仍獨立存在。

  不過,映云騫也有打算邀請忘瀟然正式加入。

  前來萬堺朝城這么多年,除了基礎責任,他總需要積累一些功績與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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