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宋國皇宮中,諸葛正我連夜過來向皇帝匯報了田昊的一切話語,尤其是其所來的那兩個目的。
“恩師,有沒有把握將那人滅殺于此?”
聽過諸葛正我的匯報,東宋皇帝思量一番,忽然開口問道,話語中有著難以掩飾的殺機。
“陛下為何一定要殺他?”
諸葛正我很不理解東宋皇帝的做法,先不說殺死田昊得付出多大的代價,就算殺了后,南明國那些人的憤怒也不是東宋國能夠承受的。
沒看到清國都被人家滅了嗎?
“到了現在也不瞞你,我們從西明國那邊獲得了一則秘聞,當年這片地方留有仙秦帝國的兩處傳承被大明皇朝得了去。
一處應該在北明國京城,另一處不清楚,但南明國的崛起讓朕懷疑他們得了另一處傳承,那處傳承我們必須拿到手。”
沒有隱瞞,將他們皇帝一脈口口相傳的秘聞道出,這種秘聞原本不應該說出去的,尤其是說給諸葛正我這種外人。
哪怕他對這位恩師再如何的信任也不行,可現今南明國都獲得了那處傳承,說不說都一樣。
而且他需要借助這位恩師的力量。
“這是陛下當年派兵過去的原因?”
諸葛正我恍然,當年他就納悶皇上為何會突然派兵攻打南明,先鋒軍被拿下后更調動各處邊軍,看那架勢好似要進行滅國之戰。
若非被國內日益強大的武林勢力拖住,早就發兵百萬,開啟國戰了。
除了他們之外,西明國那邊也有同樣的操作。
如果只是南明國展現出來的威脅,完全沒必要那么拼。
因為很長一段時間南明國的主要敵人只會是元國和其他的草原異族,不可能向他們東宋國進軍,更別說發動滅國之戰了。
現在終于明白過來,原來是為了仙秦帝國的傳承。
“很難,臣至多只有半分把握!”
諸葛正我也不好拒絕,只能給出一份委婉的說法。
而且他真的沒把握,單單田昊身上那一層天劫戰甲他就沒辦法轟破,哪怕那套天劫戰甲上裂紋遍布,也不是他能打破的。
“只有半分嗎?”
東宋皇帝很失望,也很不甘心。
他看得出來南明國的關鍵就是田昊,只要能拿下田昊,就能得到南明國的一切。
可那家伙太強了,強的不像人。
“恩師先行回去監視那人,尤其是他與安家和蔡京接觸的時候,決不能讓他在京中搞出亂子來。”
眸光閃爍,東宋皇帝示意諸葛正我回去繼續監視。
對上那種超規格的強者,也只有諸葛正我才能盯住。
“是,陛下,臣告退!”
諸葛正我行了一禮,轉身離開大殿。
“這個機會,朕不能錯過!”
待諸葛正我離去后,東宋皇帝心中一狠,決定拼上一把。
不過也不能蠻拼,得講究技巧。
“莽夫劍,蔡京,安家,就讓你們先狗咬狗一番,朕最后再做那漁翁收獲一切。”
心中有了計較,東宋皇帝有著絕對的信心。
畢竟這是那人最虛弱的時候,連一向堅不可摧的護身寶甲都被打裂,只要他們加一把勁就能破開那層寶甲。
沒了寶甲護身,這邊有的是強者能將之滅殺掉。
另一邊離開皇宮的諸葛正我回頭看了眼皇宮大門,暗自嘆息。
“多事之秋啊!”
本來京中局勢就很亂,現在來了一個田莽夫,讓局勢更加混亂,而且那位皇帝學生也有自身的打算,讓事情變得更加復雜。
他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去破局了,甚至連穩住局勢都很難。
“希望你能快點離開東宋國吧!”
忍不住再次嘆息一聲,諸葛正我縱身趕回神侯府。
不管如何,田昊不能搞事情,也不能被別人盯上搞事情,否則他們東宋國可承受不住。
回到神侯府,諸葛正我第一時間來到無情的閨房,為其把脈診治,越看越驚奇,也越發的驚喜。
“好玄妙的手段!”
感應過無情腿上再生出來的那一截經脈,諸葛正我老懷大慰,也驚嘆不已。
田昊的手段當真妙不可言,讓他都嘆為觀止。
他以前想過很多種辦法去救治無情的雙腿,可都沒有效果,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情這般癱瘓畸形下去。
誰想那田昊卻有如此妙法,做到了他想做而又做不到的事情。
“無情妹子,雙腿經脈再生,你應該高興才是,怎么這副表情?”
跟著進來的追命忍不住問道,冷血冷凌棄也投來疑惑的目光。
他昨晚調查案件去了,只知道田昊為無情治傷。
因為有鐵手守著,他也沒什么不放心的。
只是現在無情的面色的確很不好,是心情不好的那種。
“我沒事!”
冷漠的回了句,無情到現在都抓狂的很。
昨晚上的丟人事情也就罷了,畢竟有衣裙遮掩,可早上被那家伙一番清洗卻著實無法忍了。
也就功力還沒有恢復,否則早就去跟那家伙拼命了。
可這事她沒辦法說,難道要向所有人說她無情盛崖余昨天晚上被折騰的筋疲力竭,早上還被那家伙bg,如同刷鞋一般洗了個澡嗎?
她盛崖余是個體面人,也是要面子的!
“沒事就好,凌棄,你留下來陪陪無情!”
見無情不愿多說,諸葛正我示意冷血留下,帶著其他人走出房間。
“你也出去,我想靜靜!”
不等冷凌棄開口,無情示意自己想靜一靜。
別問老娘靜靜是誰!
張了張口,冷凌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轉身離開房間,并將房門關上。
“游夏!”
來到外邊廳堂的諸葛正我向鐵手鐵游夏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無情之前的神情讓他有些不安。
難不成那個田莽夫真知道當年慘案的真相,并告知給了崖余?
“再生經脈竅穴可不輕松,一整晚下來崖余也消耗不小。”
鐵游夏開口解釋道,同時很有默契的向諸葛正我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表示沒什么異常。
他昨晚一直守在外面,房內兩人除了最初的時候說過幾句,就再沒交流。
期間倒是無情的悶哼聲持續不斷,死在強行壓抑,顯然治療的過程不怎么舒服。
不過也對,畢竟那可是再生經脈竅穴的大造化,受點苦很正常。
至于早上的時候,的確有些異常的聲響,不過并非談話聲,他也就沒多理會。
至于田昊跟他所說的那些話語,鐵游夏猶豫了下,最終選擇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