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制腰包很小,李士明試著想要打開,去發現腰包的開口是假的,根本就沒有可以打開的地方。
正是如此越發讓他明白這皮制腰包怕是件修仙物品,他意識微動間將皮制腰包收進了機房空間。
“見過少爺,這里很危險,您到一旁等勘察后再向您稟報!”張護衛與一群護衛趕了過來,見到李士明提前一步到達現場,連忙上前說道。
“好,我去父親那邊看看!”李士明點頭說道。
此處可不是那么簡單的查看,會有府衙的捕快來此調查,并形成卷宗上報。
李文淵這邊在府衙辦公,聽到爆炸后第一時間詢問了李士明的情況,聽得李士明無事后,這才放下心來。
他并沒有立即前往現場,勘察之事由專業人員進行,他過去就會帶上一群人,可能會破壞現場的痕跡。
當李士明來到府衙李文淵處時,正看到李文淵在房間中來回踱步,一幅心事重重的樣子。
“士明來了,驚到了吧?”李文淵看到他進來,換上了笑容問道。
“父親,我去看了現場,那不是常人能夠造成的破壞!”李士明沉穩的躬身回道。
李文淵十分滿意李士明的沉穩,但對于他親去現場之事還是有些意見的。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遇到這種事先由底下人去勘察,沒有危險后再過去!”李文淵沉聲說道。
“是,父親!”李士明應道。
“非常人能夠造成的破壞,看來是那修仙之人出的手,就是不知為何會在府中花園搞出這么大動靜!”李文淵接著說道。
“那準備如何處置?”李士明好奇官面上會如何處理這種關于修仙之人的事情。
“我已經用加急向中都匯報了,這種關于修仙的事務,自有中都那邊處置,也好在是事關修仙,否則這次我也會有不小的麻煩!”李文淵想到最近發生的事,不禁搖頭說道。
他身為南陵府的知府,在治下出現了三十余口的滅門慘案,更是連府衙都出了事。
真正追究起來,他這個知府怕是都保不住。
但事關修仙之人就不同了,修仙之人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抗衡,不能怪罪官府無能。
“中都會不會派修仙之人過來?”李士明又問道。
“修仙之人可不是中都能夠支使的,以前也沒有遇到這種情況,誰又知道呢!”李文淵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父子兩人坐了一會兒,等來了鄭捕頭。
“見過大人,見過公子!”鄭捕頭大止步走進入房中,躬身向兩人行禮。
李文淵微微點了點頭,李士明則是用儒生禮回了一禮。
李士明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到鄭捕頭,鄭捕頭是南陵府的第一高手。
鄭捕頭給他一種壓迫感,讓他很是不舒服,鄭捕頭發現后連忙將自己的氣勢收起。
剛才實在是聽到后花園出事,心中帶上了怒意,一時之間沒有收住氣勢。
“鄭捕頭,可發現線索?”李文淵沉聲問道。
“大人,正要向您稟報,仵作在現場發現了破碎的血肉殘骸,還有質地極為特殊的白布碎片!”鄭捕頭一邊說一邊將一小塊白色布片遞上。
李文淵接過白色布片,這白色布片有巴掌大小,四周有火燒過的焦黑色,看著似普通白布。
“這白布哪里特殊了?”他知道鄭捕頭與仵作都不會說謊,直接問道。
“大人請準許我動刀兵!”鄭捕頭躬身請求道。
此處為知府辦公之地,他要拔出兵器必須得到知府的允許。
“準了!”李文淵擺手道。
鄭捕頭拔出腰間的刀,將刀送到布片旁,微一用力,刀身帶動白布,并沒有切割成功。
李文淵不用鄭捕頭解說,面色已經嚴肅了起來。
鄭捕頭所用的刀雖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也不是普通的刀,哪怕不發力,一般的布也會被一刀分為兩截。
這看似普通的白布,有著超乎尋常的防護力。
“我等懷疑這白布碎片來自于那日天香樓的白衣人,我還檢查了現場的血肉,其血肉之中蘊含著莫名的能量,與練武之人又完全不同,這佐證了我的判斷!”鄭捕頭接著說道。
李士明心中感嘆,南陵府真是人才濟濟,這才多長時間就將現場情況分析了七七八八,差不多接觸到真相了。
“也就是說有人在花園之中,將白衣人殺死了?”李文淵看著手中的白布,有些不敢置信的確認道。
之所以不敢置信,是因為他可以確認那白衣人是修仙之人,一位修仙之人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死了。
要知道威遠鏢局的七位鏢頭,以及宗師實力的王總鏢頭,在白衣人面前如同螻蟻般無半點還手之力。
“大人,這是我與仵作共同的意見,之后我等會以行文的方式送上詳細結果!”鄭捕頭十分肯定的回道。
“難道是這白衣人的仇家?還有一位修仙之人在南陵府?”李文淵不解的自語道。
李士明沒有出聲,難以解釋的東西太多,他不能將自己的操作告知父親。
他又想到了王總鏢頭的尸體,看看什么時候找個地方將尸體扔了,老是放在機房空間內看著膈應。
他雖得到了五行納氣訣、符文入門以及那把木質小劍,但他并沒有研究過。
之所以不研究,就是因為擔心研究修仙物品會被那修仙之人發覺。
現在修仙之人已經死了,他想著回去就研究一下這次的收獲。
“士明,這幾日府中會有些喧嘩,我會盡量讓他們遠離你的院子,不會影響到你的學業,看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李文淵看李士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以為他是被驚到了,不由說道。
李士明順勢告辭,既然這邊已經知道了修仙之人死亡之事,后續之事處理起來就不會再有麻煩。
整個南陵城都受到了這次爆炸的影響,官府派出了衙役在各處安撫民眾,府兵們在街道上巡邏,南陵城處于戒嚴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