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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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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風水門并不是憑空消失了,或是隱身藏起來,他就在演武場上,正在高速移動,一般人的眼睛根本就捕捉不到。

  “瞬身術嗎?我該說真不愧是未來的黃色閃光嘛,忍界第一快男……”

  龍介的眼睛在飄忽轉動,看著波風水門的殘影,忽地在左,忽地在右,然后猛地閃到了自己的身側,揮著苦無,就扎向自己的腰子。

  波風水門肯定對龍介有大意見,凈是選“重要部位”下死手。

  龍介卻像水蛇一扭腰,很是“婀娜多姿”的避開了苦無,又將身子輕盈一轉如舞女,隨身甩出去的右肘子,卻如籃球運動員一樣狠辣,狠狠地擊向水門的太陽穴。

  水門竟將身子一俯,如彈簧一般壓到了極限,讓開肘擊,身子再反彈而起,捏著苦無如一桿槍,刺向龍介的喉嚨。

  龍介朝后一仰,唰的一聲苦無幾乎擦著鼻尖刺過去,龍介左腳彈起,一彎曲使了個上膝踢,狠狠地搗向水門大開的中路。水門左掌頂向上膝擊,竟是砰的一聲悶響,整個身子被“頂”了起來,騰空了,龍介雙掌如雙龍出海,轟向水門的腹部!

  波風水門的反應簡直是非人類的迅疾,凌在半空的他竟將身子一縮,像一條蟲子受了刺激收斂了身體,縮起來的兩條腿硬生生地擋住了龍介的雙掌。

  砰的一聲悶響,水門倒飛了出去,在半空中間身子一展開,雙腳就觸到了地板上,輕輕一點,再彈起來,然后就平穩地站住了,可謂又瀟灑又飄逸。

  咻咻咻……

  龍介可沒心思欣賞他超絕的反應能力,雙手一翻,密密麻麻的手里劍就爆射出去,如一片鋼鐵之云籠罩而下。

  瞬身術!

  波風水門猶如鬼魅,身形一晃就出現在演武場的另一側,而此時手里劍才射落,叮叮當當,扎滿了一整面墻。

  二樓走廊上觀戰的小伙伴們,一個個都緊張的說不出話了,睜圓了雙眼“收看”大戰。火影他們那邊,卻有自來也在手舞足蹈地夸耀自己的弟子:“怎么樣,怎么樣,這種反應速度,你們見過嗎?”

  “龍介連寫輪眼都沒有用上呢。”大蛇丸冷幽幽地回了一句,意思就是說龍介還沒有展示真正的實力,現在高興還太早了。

  綱手抱著雙臂,補充道:“龍介十分擅長雷遁,他獨創的雷遁忍體術,其速度在整個忍界也是名列前茅的,我不覺得瞬身術能夠比得上。”

  自來也不服氣,繼續爭辯:“什么啊,波風水門一定會讓你們都大吃一驚,他是我遇見最具有忍者天賦的人。”

  “無需爭論,讓我們繼續看下去就知道了。”當代火影擺了擺手,讓三忍停下來“爭辯”,繼續觀戰。不過他心里卻有了一個想法:那個術似乎很合適波風水門,也許他能夠學得會。

  波風水門也有些意外,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速度,竟然失效了,至少沒能讓自己占盡上風。他當機立斷,更換新的作戰方式,在閃開了手里劍群擊之后,他迅速甩出了兩支苦無,卻不是射向龍介,而是落在了龍介的腳邊。

  “嗯?”龍介好奇一瞧,發現苦無上吊著兩個小圓球。呲呲呲……小圓球立即爆炸了,騰出了滾滾濃煙,像一層厚厚的棉被蓋住了整個演武場。

  這兩個小圓球竟是煙霧彈,而且是高級貨,一瞬間就填滿了整個活動空間。

  繩樹看著腳邊如云海翻涌的煙霧,輕聲說出自己的猜想:“煙霧彈,波風水門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封鎖龍介的眼睛……”

  “可是,可是,這樣的話,波風水門前輩不也看不見了嗎?”繩樹有些著急了,難道自己的偶像就要被人打敗了。

  “誰知道呢。”繩樹也不解釋,只是微笑地繼續觀看,暗自想到:如果這樣的方式就能屏蔽掉龍介的眼睛,他就不會被人稱為詭眼了。

  事實上正如繩樹所料,被煙霧淹沒的龍介一點也不驚慌,甚至連寫輪眼都不打開,只是雙腳有雷電閃爍,緊接著是“噼哩”一聲,整個人像雷電一樣攢射而上,脫離的煙霧的“蒙蔽”,啪嗒一聲,踏在了高高的天花板上。

  這一瞬間,他就知道自己中計了,煙霧的真正用途并不是干擾自己的視線,而是誘騙自己脫離煙霧,跳出來成為活靶子。

  是的,三個波風水門占據了天花板的三個角,像蝙蝠一樣吊掛著,雙手已經結好印,嘴巴撅著像豌豆射手,準備好發射了。

  咻、咻、咻……

  風遁·真空彈!

  十幾枚子彈一樣的風彈,激射而出,三方交匯,就像架起了三桿機關槍,對著中間的龍介就是一頓爆射。尋常忍者遭此伏擊,根本就躲避不及,畢竟距離太進,而襲擊速度又太快了。

  龍介竟根本不躲避,身上光芒一盛,一根根粗如筷子的雷電就游走在身子四周,成了一個雷電圓球,將射來的真空彈一一擋下了,擊爆了。

  同一個瞬間,霹靂一響,雷球上劈出了三道雷電,以迅疾無匹的速度,像天神射出的絕快之箭,洞穿了三個角落上的波風水門。

  嘭的一聲,三個波風水門全都炸成煙霧,竟然都是影分身!

  嗡!嗡!嗡!

  影分身炸裂的一瞬間,煙霧之中又有三道震鳴,緊接著是飛起了三道極長極寬的風刃,猶如三把巨大的鐮刀,交疊在一起,組成“米”字形狀,隔開了煙霧,削向頂上的龍介。

  這時候觀眾們才發現,波風水門就站在地板上,置身煙霧之中,他根本就沒有跳到天花板上埋伏襲擊,而是將真正的殺招隱藏在煙霧之中。

  煙霧彈真的是“煙霧彈”,但主要不是為了遮蔽龍介的眼睛,而是為了方便波風水門躲藏,反向利用了龍介的慣性思維,讓龍介主動跳出來,成為明確的目標!

  “真是不錯的戰術呢……”三代火影對于波風水門的戰術設計頗為贊賞,覺得不愧是自己一直以來看好的木葉新青年,新時代火之意志繼承者。

  只是,有用嗎?

  沒用!

  龍介親身示范,只見他輕輕在天花板上一踏,整個人像一道雷劈下,徑直穿過了三道風刃的疊加之處,毫發無損地降落在地板上。

  砰隆隆……

  穿透的三道風刃炸開了,好似三道颶風被人徒手撕裂,破裂成一陣陣狂風席卷出去,瘋狂地吹散了煙霧,風波刮得整個演武場館像一個大鼓,嗡嗡回響,轟鳴不斷。

  “這幾個風遁忍術,你會嗎?”大蛇丸意味深長地問自來也,自來也“啊哈哈”尷尬笑了兩聲沒有回答,大蛇丸也不去看三代火影了,面相平靜地繼續觀戰。

  “看來今天過后,波風水門真的要出名了。”綱手大大咧咧地說道,一點顧忌都沒有。當然了她還有后半句話,懶得說:難怪要搞出這么大的陣仗啊,老頭子。

  三代火影沒有理會綱手的調侃,聚精會神地看著底下的周身纏雷電,發型如閃電,眼睛是三勾玉寫輪眼的龍介,“終于認真起來,會在一瞬間結束戰斗嗎,還是那個方法會奏效呢?”

  “嗯?果然是有備而來呢。”

  龍介發現對面的波風水門竟是稍稍低著頭,將視線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而錯過了眼睛的對視。這很顯然是想通過身體的動作來預判龍介的行動。

  “憑波風水門的聰明才智和身體掌控能力,的確能夠掌握這些。只是,臨時起意可做不到這一點。也就是說他們一直都在思考應付我眼睛的辦法……”

  龍介露出了微笑,仿佛體會到一種惡作劇的樂趣,“既然你們如此煞費苦心的準備,那我可不能夠讓你們的愿望落空了。”

  龍介抬起了右手,豎起了食指,指向了波風水門,“咻”的一聲,迸射出一粒雷電,強如激光炮激射的藍白色光槍,一瞬間閃了出去,只留下一道藍白色殘影軌跡。

  蹲在二樓走廊的帶土,眼睛都忘記眨了,目瞪口呆,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躲避不了這一擊,真的太快了。火影和三忍都謹慎起來,他們發現龍介的攻擊遠不是普通雷遁忍術能夠相提并論,其速度之快,超乎想象,難以防備。

  富岳已經打開了三勾玉寫輪眼,默默地觀察,默默地比較,他覺得自己的族長之位似乎真的要被奪走了,壓根就不是對等的對手啊。

  波風水門卻是躲開了,雷電似槍如箭,幾乎貼著耳朵射了過去,削斷了兩三縷頭發,就射在了墻壁上,卻沒有爆炸的聲音,悄無聲息地留下一個深深的孔。

  龍介又是連射四五發雷電,藍白色閃電交錯,幾乎劃開了演武場的空氣,犀利無比地攢射而出,覆蓋了波風水門。

  水門將身體反應能力和瞬身術發揮至極限,一時間竟如鬼影幢幢,四五個殘影在地板上閃爍,堪堪避開了雷擊。四五粒雷球落在了墻壁上,也沒聽見爆炸的聲音,而整面墻卻崩裂成四五塊,轟隆隆坍塌下去了。

  “遠距離的普通雷電攻擊,是稍稍慢了一點呢,那這樣呢……”

  唰的一聲,龍介從原地消失不見了,快到了極限。旁觀的漩渦玖辛奈用感知能力也“追”不上,捕捉不到龍介的位置,而富岳的寫輪眼亦是沒能看清龍介的身影。

  龍介仿佛走入了空間的縫隙,直接穿越,出現在水門面前,纏滿雷電的拳頭,直直擊向水門的胸膛。

  該說真不愧是水門,他竟能強行扭動身軀,要施展瞬身術躲避,只是不知為何,他的右腳打滑了,發不上力,身子就以別扭的姿態要倒下去。

  容不得他驚訝,雷拳已經轟了,他極限地用雙掌擋住了。噼哩噼哩,雷電狂放千萬道,統統落在了水門的身上,即便用雙掌擋住雷拳也沒用,因為雷電無法阻擋。

  龍介沒有下重手,畢竟是切磋比試,所以雷拳終究沒有狂轟出去,將水門擊穿,電量用的也不多,最后改拳為掌,一把抓住了水門的右手,繼續放電,持續點擊,將水門電麻了,電僵硬了。

  在一瞬間決出勝負了!

  嘭——

  可是,在這一瞬間,龍介身后地板上的一枚手里劍炸開了,“炸”出一個人來,是波風水門。他捏著苦無,再一次狠狠地扎向龍介的大腰子。

  影分身!

  原來水門趁著煙霧彌漫之際,多分出一個影分身,再讓影分身施展變身術,偽裝成手里劍混在散落一地的忍具中,埋伏了起來,以作為最后的一擊。

  真是十分縝密,又有耐心的戰術。

  但是,還是那一句話——沒用!

  咻——

  從龍介身上延伸出去一道雷電,猶如長槍利劍,直接刺穿了影分身,破解了影分身,炸成一團煙霧。手上的電流再稍稍一加大,水門慘叫一聲就電暈過去了,龍介撒手,渾身冒煙的水門便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唰的一聲,專業裁判旗木朔茂跳了下來,查看了一下水門的身體狀況,發現他僅僅是電暈了,并未受傷,松了一口氣,站起來,看著已經解除了戰斗模式的龍介,笑道:“你雷遁忍術的造詣,已經遠遠超過我了。”

  “還行吧。”龍介十分平淡地回了一句。畢竟是雛鳥版本的波風水門,打贏了也不值得高興。

  “贏了?龍介大哥贏了,好耶”帶土愣了一下,然后高興地蹦蹦跳跳,手舞足蹈起來。卡卡西則是瞪圓了眼睛,萬分熱切地看著龍介,心里只有一個念頭:我一定要學會這個雷遁忍術!

  一同觀戰的小伙伴們激動萬分,嘰嘰喳喳地談論起來,他們還是頭一次見識到忍者的戰斗,而且還是如此精彩的上忍對戰,簡直大飽眼福,充滿憧憬。

  漩渦玖辛奈翻身躍下,有些慌張地幫波風水門展開治療了。另一邊的富岳帶著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嘛嘛,還行吧,只能說是馬馬虎虎。”繩樹給出了十分中肯的評價,龍介剛才所展示的能力,都沒有超出十三歲獲得“詭眼”稱呼時的范圍,甚至連寫輪眼都沒有怎么用呢。

  漩渦熏子見繩樹臉上似乎有向往之意,她雙手摟緊了繩樹的手臂,也不說話,只是恬然溫柔地看著他。繩樹愣了一下,明白了熏子的擔憂,爽朗笑道:“走吧,美琴應該下班了,我們找龍介一起去喝酒吧。”

  繩樹盡管不當忍者了,可是并未放棄修煉,只是裝上假肢的他在行動上有些不方便而已,但是單憑他體內龐大如尾獸的海量查克拉,就是站著用忍術砸,都能砸死一堆忍者,等閑四五個上忍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是,他的確不當忍者了,而是跑到醫院當一名光榮的護衛,他已經找到了自己要守護的重要之人——漩渦熏子。而且,除了熏子,綱手、美琴和玖辛奈都在醫院上班,龍介又經常不在木葉,保護她們的責任就落在繩樹身上了。

  所以啊,繩樹就成為一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個兢兢業業的“無趣的大叔”。他和熏子下到一樓,跟龍介湊在一起,有說有笑地離開了。

  “喔喔,連寫輪眼幻術都沒用,就輸了呢。”綱手依靠著欄桿,抱著雙臂,戲謔地看著自來也。

  自來也一臉的窘迫,沒有之前的得意洋洋。

  “不,龍介已經使用了幻術,就是剛才水門右腳打滑的那一下,應該是受到了幻術的干擾。只不過,我也沒有發現,龍介什么時候使用了幻術。”三代火影抽著煙斗,煙霧繚繞之中一臉的深思。

  “很有趣的一場戰斗。”大蛇丸身子融入了墻壁上,消失不見了。

  綱手翻身跳下去,來到玖辛奈身邊,卻是罵道:“笨蛋,我平時是怎么教你的,他只是昏迷了,沒有重傷,用不上掌仙術!”然后就以昏迷的水門為“道具”,就地展開了一場醫療忍術教學。

  帶土和小伙伴嘰嘰喳喳熱鬧談論,他們相約待會兒要各自展示一下,從剛剛的比試中學到的招式,提前感受一下當忍者的體驗。

  卡卡西說了一聲“無聊”,跟隨他的父親旗木朔茂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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