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令狐沖說了思過崖,那就去思過崖看看唄——白浪跟岳不群寧中則一起上了思過崖,在洞里真的看到了更大的洞,墻壁上刻著一連串小人,地上還有幾堆骨頭。“范松趙鶴破恒山劍法于此!張乘云張乘風盡破華山劍法!好大的口氣!”白浪嗤笑。倒是岳不群跟寧中則面色嚴肅,甚至頗有沮喪之色。
他們兩個是一招一式看下來的,還不停地交流說話,越說越看越喪氣。“哦,果然是魔教的十大長老。”白浪只是粗略看了看,最后看到落款才嘿了一聲。“這幫也是廢物,大言不慚什么破了破了。一招一式的破法誰不會啊,劍勢起來行云流水,他倒是破破看?”白浪聲音猶如洪鐘在洞穴里回蕩。
岳不群跟寧中則也不是什么武林低手,修煉華山武功三十幾年也不是練到狗身上的,聽白浪一言之后當然就好象腦殼被冰水浸過一樣清醒了。這兩位少年時候也是見識過玉女峰上劍氣二宗決斗的,腦子當即滑到那些劍宗高手劍氣千幻的武功,立馬也是如夢初醒。之前只不過是被嚇到了,現在腦子清醒過來回頭一看,也是放松地笑了。
所謂破盡的只是招數,單獨的一招招硬套,換成完整的劍法之后就一點用也沒有了,以岳不群的武功他隨便都能用出幾十種辦法讓那所謂的十大長老一點破招都用不出來。破招之間是連不起一套完整的打斗模式的玩這種破招對付小把戲沒問題,對付岳不群寧中則這種水準的對手的時候,就只能被變幻的不同劍法招式逐步奪走主動權,逼入絕路。
對白浪這種?一掌完事。
就是白浪用不太擅長的劍法,也能輕而易舉一劍了帳,修為眼力到了他這個地步早已經隨心所欲,哪怕不是修行的劍法依舊足以成為當世劍法大家。穩定了神智之后,岳不群倒是大喜因為華山派不少失傳的劍法似乎可以從壁畫上找回不少——主要是招式,后續的變化跟配合的運勁方式可以用華山派一以貫之的武學思路補全,至于劍意那是很以后的事情了。
白浪反正看過去岳不群距離劍意還有段距離,岳不群最喜歡最擅長的養吾劍法還差點就有劍意,而隨之而生的劍氣恐怕到老岳死都練不出來,更別提劍芒了。估計風清揚風老頭應該是練成劍意,劍氣或許也有入門,大概也就到此為止啦?總之,沒看見這老頭出現,白浪也懶得展開自己大高手的神念感應,這世界他的感應最多也就十來丈,田伯光就是被這個給逮住的。
令狐沖讓岳不群很失望,但是念在多年養育的感情而且再一次確認了這位真的是心大的鄉愿之輩,也是原諒了這個大弟子,只不過華山派掌門或許能接任,華山書院就別想了。這位就老老實實呆在華陰縣當地主鄉紳,也別去闖蕩江湖了,會惹禍。白浪在華山待了幾日,之后就溜掉了——寧中則早就管不了他嘍,這家伙自由自在地。
白浪買了輛大車,騾子拖著大車在官道上走——挺不錯的,帶廂帶頂的大車不怕錯過宿頭,裝載的東西也多。白浪坐在前方隨意地趕著騾子,他前進的方向是洛陽。到那里可以試試看走黃河水道。這新科進士還有時間晃悠,華山到洛陽五百里不到十幾天就到了。洛陽城還是可以,白浪進了城就去打秋風。
洛陽城內文人雅士不少,新科進士也是很受歡迎的,大家拉關系嘛。白浪這種就是去騙吃騙喝,談談風月雅事,真正去青樓是不去的。洛陽豪富也一樣,總是想要把女兒孫女什么的塞給白浪——真的是過于奇貨可居了。所以白浪打哈哈,堅決不松口。這一日白浪喝完酒,騎著馬隨意在洛陽城內走動。
眼下還不到夜禁的時候,但是路上行人已經不多了。白浪在馬上聽見了悠揚的琴聲,一時興起縱馬而行,到了一處竹林院子外下馬靜靜地聽著琴曲。“彈得還挺不錯的,等等這里是洛陽城。我記得原著里這是魔教某個老倒霉蛋的地方,這里面好像還有個任盈盈?也是個壞女人。”這位圣姑心狠手辣,白浪在原著之中就不喜歡。
這琴倒是彈得真好,然而白浪隨口說了一句,“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嘿嘿。”里面的琴聲頓時一停,也是傳來一個聲音還是老頭的,“真是無禮!”白浪哈哈大笑,這時候他酒勁兒有點上頭,喝酒這種事情還要用內力就太沒意思了,所以白浪確實是半醉,這貨拉開了嗓子,“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這歌還真適合喝高了之后拉開破鑼嗓子唱,這白浪也是狂態畢現,他也沒想到這酒勁兒居然突然上頭,當真是應了一句“痛飲狂歌空度日,飛揚跋扈為誰雄。”白浪本性在流連世間的時候本就是飛揚跋扈之輩,如今更是借著酒勁騰空而起。這人猶如一頭大雕越過圍墻,輕飄飄落在院內。
“老頭,借你琴一用!”白浪此時早已經將什么任盈盈什么魔教圣姑之類玩意丟到了九霄云外,只有一股酒意上涌,眼花耳熱后,意氣素霓生。這人直接伸手一拂,那隔離的簾子被他直接掀開,綠竹翁伸掌攔截,而撫琴的女子抬頭也是一劍清亮無比對著白浪眉心刺來。
這喝高了的新科進士伸手一抓,憑空竟然直接激起了綠竹翁身后的酒壇,這酒壇飛起越過這老頭一把落到白浪手里,白浪抓住壇口直接往嘴里灌。“擒龍勁!”綠竹翁也是失聲,但是手底下的掌力越發強悍三分。而任大小姐的劍已經迫在眉睫,白浪另一只手伸指頭一彈,這劍當即揚起,帶動了任大小姐也向著斜上方飛起。
之后白浪才是非常隨意地與那綠竹翁對了一掌,這眨眼之間的動作居然能夠被看得清清楚楚,就好象時間在他手里慢下來了一般。綠竹翁也是滾到了外面,白浪心中無絲毫殺意,他只是驅散干擾他的蒼蠅而已。一邊喝酒,一邊白浪順勢將衣服下擺一掀,直接便在琴前坐下。
一只手在琴弦上彈出了五音,這當世之虓虎一邊痛飲一邊拉開了嗓子唱笑傲江湖完全當圣姑跟綠竹翁這兩個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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