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脂詩米和娑啼蘿都習以為常,幫著打掩護。
漆黑的臥室,陸銘睜開眼睛,但很快就適應了室內的光線。
隨之微微一怔,左右看去,卻見松軟大床上,一左一右各躺著一名麗人,左側清純美麗,穿著雪白睡袍,正是金脂詩米;右側風情蕩漾,性感紅色睡袍,是娑啼蘿。
兩人好像也都沒睡踏實,陸銘輕輕一動,兩人都睜開眼睛,同時起身。
“您,您醒了?”娑啼蘿忙解釋,“我,我本來想睡那間臥房著,但太太說……”
金脂詩米在旁小聲道:“是我叫娑啼蘿在這里的,因為要幫您掩護,我怕香砂詩米來看望您時,我不知道怎么推辭,會說錯話。”
陸銘漸漸回神,想起來了,到了白火堡后,香砂詩米熱情邀約自己等來住她的莊園,自己其實便是夢游一般,但隱隱約約知道身邊發生的事情,順口答應了下來。
在這處白火堡近郊的莊園,香砂詩米給自己三人安排了兩間臥室。
金脂詩米作為正印太太,自要和自己睡一間房,不過金脂詩米顯然沒信心能幫自己打好掩護,這才要娑啼蘿也住了進來,至于香砂詩米議員會不會覺得太荒唐,對金脂詩米和娑啼蘿來說,根本都不值得考慮,她倆隱隱約約知道自己有個重大秘密,這才經常酣睡不起。她倆開始還以為自己是有病,很擔心,但這些年過去,她倆自有自己的判斷。
在這里住了三晚了,第一晚隱約好像兩人就在沙發上待了一晚上,第二晚打了地鋪,但顯然這樣睡眠太過疲累,又見自己一直睡,是以現今都上了床休息,沒想到恰好今天自己就醒了,給抓了個現行。
“老爺,我們去睡地毯上……”金脂詩米便要下床,可愛睡袍微蕩,露出一雙纖細雪白小腿,令陸銘心中微微一動,再看另一側娑啼蘿性感風情彌漫,朦朦朧朧的紅色蕾絲睡袍里,傲人曲線若隱若現,雪白平坦小腹處,金色花墜臍釘充滿高貴風情魅惑。
陸銘咳嗽一聲,“你們也累了,躺下吧,好好睡一覺。”
金脂詩米和娑啼蘿都是一呆,但一家之主這般說了,便都依言慢慢躺好。
陸銘看著頭上西域風格的吊燈,月光從窗簾縫隙照進來,室內很是恬靜。
好半天沒人說話,但陸銘感覺得到,金脂詩米和娑啼蘿也都沒睡。
“你們都跟了我七年多了……”說著話,陸銘輕輕嘆口氣,正常人的話,又有幾個七年?
“人生最美好的階段,你們在我身邊生活,守活寡這些就不說了,主要還是,被我圈禁了一般,生活都要圍著我轉,我卻基本上和你們沒什么談心的機會,說話的時候都少,你們和暗無天日的奴隸,大概沒什么區別吧?感覺有點對不起你們。”
“老爺,不能這么說,我們……”娑啼蘿纖手伸過來,長長紅指甲碰到了陸銘,大概心情激動一時忘形想握陸銘的手,但馬上知道不妥,忙又縮了回去,一驚之下,話也沒說完。
陸銘探手過去,輕輕握住了她柔弱無骨的纖手,另一邊同樣伸手,握住了金脂詩米的小手。
娑啼蘿和金脂詩米都是一呆。
“老爺,我們怎么會是奴隸呢,這幾年,我們生活富足安穩、地位高貴,其實,我和太太私下經常聊天,都覺得,除了老爺不太喜歡我們之外,其他的,我們都很滿足。”回神下,娑啼蘿激動欣喜,說話間,滑嫩俏臉輕輕貼在了陸銘手上。
“是的……”金脂詩米也小聲說。
陸銘笑笑,另一只手,也輕輕捏了捏金脂詩米嬌嫩的小臉蛋。
室內又沉寂了一會兒。
“你兩個都是人間尤物,我又怎么會不喜歡呢!”陸銘笑笑,“不過,其實你們現在看到的我這張臉,并不是我的真容,你們跟我這些年了,是我在西域最親近的人,我也不瞞你們了!”頓了下,“你們做好準備,不要驚呼,不然,老爺我可要殺人滅口了!”說著話輕笑。
“老爺的意思是?”娑啼蘿很是不解,金脂詩米也疑惑的揚起嬌美小臉看陸銘。
陸銘縮回雙手,慢慢從臉上拂過,露出了一張俊美中洲面孔。
“啊……”娑啼蘿低低驚呼,纖手已經趕忙死死捂住了紅唇小嘴。
倒是金脂詩米反應沒那么強烈,但也驚訝的張大了小嘴。
“看看,認得我是誰不?”陸銘微笑慢慢靠坐在床頭。
娑啼蘿美眸突然變得更為怪異,但很快搖搖頭,顯然覺得那根本不可能。
金脂詩米小聲說:“您,您是太陽神使者么?”顯然她不關心時事,而是向神祗方向去猜,以為“丈夫”原來是本教真主之神派到凡間的,不然,怎么會硬生生變成另一個人?尤其是臉上化妝可能還好,可眼眸顏色也能作假么?
陸銘笑笑:“我不是什么神的使者。”對娑啼蘿道:“你應該猜到了,看報紙看到過我的照片對么?”
娑啼蘿美眸異色連連,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可是,可是我看到的照片,您,您是有胡須的,看起來像中年人……”
陸銘一笑:“略作調整,我也不能總是十八九歲的模樣,而且,太年輕,也壓不住碴不是?”
“真的是您?!”娑啼蘿再次驚呼出聲,“竟然是您……”喃喃的,大概腦子一片混亂。
好一會兒,娑啼蘿勐地想起心中好久的疑惑,“那,那我和太太,我們兩個,是不是也是因為您?外人以為是我們會保養,但我和太太自己知道,其實我們就是身體一直沒有變化,而且,我們身上、頭上這幾年都不見皮屑,太怪異了,我特意找書看過,好似是說,皮屑是身體細胞新陳代謝吐故納新的結果,沒有皮屑,是,是我們的細胞都不再衰老?不,不會吧?”
陸銘點點頭,“應該是因為我,不過,身體上的奇異,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想來,不會是我們以后就不會死亡了,這肯定不可能。”
娑啼蘿俏臉復雜,好久后,輕聲道:“如果能一直這樣,我便是少活二十年也愿意,用最美的面容,離開這個世界……”
陸銘無奈:“這應該也不是旁門左道,折壽大概還不至于。”顯然娑啼蘿以為是什么傳說中的巫術呢,在西域傳說中,巫術是有平衡的,得到了什么好處,其他方面,便會有不幸發生。
“您,您真的是神?陛下?”娑啼蘿俏臉無比激動的仰望陸銘,“您的傳奇事跡,現在我想,能說得通了!”
陸銘咳嗽一聲,“神?那更談不上了,我更希望別人認為我是正常人。”
娑啼蘿見金脂詩米迷茫神色,便湊過去,在金脂詩米耳邊低聲說著什么,自是告訴金脂詩米,實則這一家之主到底是什么人,幾乎可以說,是這個世界最有權勢的男人了,那亨利二世,雖是第一強國國王,可對王國的掌控力度,卻比自己家的家主差太多太多了。
其實,金脂詩米一直偷偷打量陸銘,小臉更有些紅,顯然她這個年紀的小女生,還是最喜歡帥哥。
聽著娑啼蘿耳語,金脂詩米更是驚訝。
陸銘看看外面月色,笑道:“好了,睡吧,都好好休息休息,明天還有事情呢。”
率先躺下,一左一右攬著金脂詩米和娑啼蘿香肩,兩個西域絕色都是貓咪般靠近他懷里,羞澀喜悅,又隱隱有些期待,對未來的期待。
家主一直很神秘,令人滿心疑惑,可那神秘面紗終于揭開,卻沒想到,竟然如同童話故事般夢幻,讓人暈暈乎乎,便如在云團中,甚至當晚的美夢都是糖果一般香甜,回味無窮。
可是,最香甜的美夢,現今好似都不如現實美好,傳奇一般的完美男子,甚至還有種種難以解釋的神力,便是最甜蜜的夢里,這樣的情人、丈夫,好似都幻想不出來,完美的令人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