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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小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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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宗勛號稱冬城四大公子之首,確實風度翩翩溫文儒雅,雖然明顯被激怒了,但盛怒之下,見到陸銘一行到來,還是勉強壓住心頭怒火,微笑和陸銘等握手。

  金善龍,便是典型金州人相貌了,單眼皮小眼睛,面相有些陰狠。

  海西人和北疆人是死敵,最主要的矛盾其實便來自金州人和曾經奴役他們的北疆中洲齊氏家族,為了得到自由,金州人反抗了三百多年,最終,集體遷移去了海西。

  金州人見到姓齊的,不管是不是北疆人,都極為敵視。

  更莫說齊宗勛是正主了,今天兩人的沖突,便來自金善龍赤裸裸的挑釁。

  陸銘看東條三郎的意思,是想息事寧人,說大家一起玩,提議的幾個項目,都是輸贏不大且互相有可能成為同伴進行配合的玩法。

  “扎金花!就扎金花了!我們兩個本來就在扎金花!”金善龍翻著眼皮,滿臉桀驁。

  他運氣正好,贏了齊宗勛幾把。

  扎金花是最刺激賭博性最強的賭博玩法之一,且很容易變成兩人的對決。

  東條三郎微微蹙眉,但沒說什么。

  齊宗勛澹澹道:“不錯,我和金少爺還沒分出勝負呢。”

  任季昌這時一笑:“不然,就玩奪魁吧,和扎金花差不多。”

  陸銘倒是知道,奪魁是北域流行的一種紙牌賭博玩法,類似自己前世的填坑。

  大體規則就是去掉小牌,比如四個人的話,就留10到A,也就是20張牌,每人發5張。

  前兩張是暗牌,只有玩家自己能看到,后三張是依次發明牌。

  從發第一張明牌開始,玩家便開始投注、加注、踢注等等。

  輸贏是看五張牌加起來總點數大小,10是10點,J是11點,依次類推,不過A是15點。

  當然,這個世界,J到A叫法不同,但原理類似,陸銘也自動將其叫法轉化為自己的理解。

  此外,計算牌的總點數時,有三張相同的,會多加30分。

  有四張相同的,直接獲勝。

  不過如果有兩家玩家都有四張相同牌時,會再比較兩個玩家的總點數。

  最高總點數不是一個玩家,而是兩個玩家或者多個玩家并列,就叫爛局,沒有贏家,桌上賭注自動進入下一輪。

  這種玩法,不似扎金花那許多詭詐,多少大家對對方牌有個底,畢竟能看到3張明牌。

  輸贏也就不如扎金花那般刺激。

  另外,作弊可能性也極小,因為比如四個玩家,就20張牌,大家一人五張,你要作弊換牌,必然會產生你作弊換來的牌,實際別家手上也有的后果,最后亮牌時就穿幫了。

  雖然四家全跟到5張牌的時候幾率不是很大,但畢竟換牌的靈活性降到了最低。

  那邊聽任季昌提議,東條三郎笑道:“好,就玩奪魁。”

  齊宗勛無可無不可,“看金少爺的意思了!”

  金善龍本來滿臉不忿,可不知道怎么,臉色突然一變,咬咬牙,“好吧!”

  任季昌大笑:“好好好,來,我們上桌!”

  五個人玩,就是取9到A,加上一張8,共25張牌。

  陸銘剛剛坐定沒多久,駝龍婆婆端著食盒來,卻是給老爺送來了些點心,爾后,便去站在了靠墻的一排仆役中。

  本來陸銘此來,并沒有帶駝龍或者大小果,等聽到要上牌桌,這才借去洗手間的機會,通過回黑山的秘法叫了駝龍來。

  卻不想,牌局一開始,便火藥味十足,搞得比扎金花還刺激。

  從第一輪開始,齊宗勛和金善龍兩人,便輪流加注又踢又反的。

  本來基礎注碼100,可往往第三輪牌發完,桌上賭注就上萬了。

  陸銘隨意的跟著,有時候來底牌便是來了一對,對方第一輪明牌也沒自己對子里的牌,也往往棄注不跟。

  但齊宗勛和金善龍這樣胡鬧之下,很快輸贏也十幾萬了,齊宗勛還是沉穩些,金善龍急躁,輸的便是金善龍。

  陸銘正胡亂玩,這次底牌來了兩個九。

  發第三張牌的順序是金善龍、東條三郎、齊宗勛、任季昌、陸銘。

  金善龍第三張牌是K,他冷哼一聲,便扔下去了一個萬元籌碼,“一萬”。

  東條三郎跟了。

  齊宗勛是Q,他同樣猶豫都沒有猶豫,便跟了一萬。

  任季昌則陷入深思。

  這時,一名侍應生捧著個小箱子到了陸銘身邊,低聲道:“先生,有人幫您換的籌碼。”

  侍應生打開小箱子,里面都是萬元的籌碼,大概兩百個左右,上面有張卡片。

  陸銘拿起看,卻是東條三郎引用的東瀛古詩,大概意思就是知己難求之類的,后面附上一句話,說是看張專員玩的沒有激情,特送籌碼,與君同袍。

  那邊,任季昌深思后,跟了一萬。

  荷官隨之發給陸銘第三張牌,卻又是張9.

  陸銘一怔,轉頭向東條三郎看去,卻見東條三郎正對自己微笑示意。

  毫無疑問,東條三郎操控了這局牌,送自己籌碼,牌的順序,又令自己可以贏一筆。

  陸銘擺擺手,對侍應生道:“這籌碼我不需要,去送還給東條先生!”順手拿起桌上一個萬元籌碼扔進去。

  侍應生拿著小箱子,去了東條三郎處,東條三郎不動聲色的令侍應生將籌碼擺在了他桌上。

  荷官準備發第四輪,金善龍咬牙舉手:“我反踢十萬!”

  每輪發牌結束后,每個玩家都有一次反踢的機會。

  東條三郎笑笑:“跟了!”

  齊宗勛蹙眉,想了想,數了十個萬元籌碼扔進桌里。

  任季昌一笑將牌一推:“不跟了!”

  陸銘扔籌碼下去,“跟十萬。”

  第四輪發牌開始,金善龍又是張K,也就是說,明牌兩張都是K,他嘿嘿一笑,“好啊,我這好運氣啊!就是比北疆小崽子強!我加注到五十萬!”挑釁似的對齊宗勛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東條三郎笑笑:“不跟!”

  齊宗勛第四張牌,又是Q,也就是明牌上兩張Q了,他看了眼金善龍,點點頭:“跟了!”

  荷官用牌托將陸銘的第四張牌送過來,又輕輕一翻,又是張9.

  也就是,陸銘現今是四張9。

  陸銘看著這兩張明牌,又拿起兩張暗牌看了看,笑笑道:“在我決定跟不跟之前,宗勛少帥,問你個問題,安山的苗白鳳政權,和安明遠政權,少帥認為哪一個才是安山的正統呢?”

  聽陸銘這個問題,任季昌微微一笑,也饒有興趣的看向齊宗勛。

  東條三郎還是微笑,可看向陸銘的眼神,已經有了細微變化。那邊,齊宗勛猶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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