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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遙遠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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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你說錯了。”驚鯢道。

  “朕錯在哪里?”面對驚鯢的否認,嬴政好奇地問道。

  “陛下多出了一個字,一個‘狡’字。”驚鯢看著嬴政道,說話間,白皙而圓鼓鼓的臉頰上已經浮現了一層澹澹的紅暈。

  “多出了一個‘狡’字?猾嗎?此滑非彼猾。”嬴政道。

  “我不知道。”驚鯢無辜地說道。

  “你這顆鯢的腦袋可真是卻來越有趣了。”嬴政道。

  “有趣?”驚鯢愕然道,這樣的評價是一種什么意思?

  “現在的你有著少女的調皮。”嬴政道。

  驚鯢的年齡要比嬴政年長數歲,因此,在驚鯢見證了嬴政從一個少年成長青年的情況下,嬴政卻是并未見到過少年時期的驚鯢。

  而現在的驚鯢似乎是在為嬴政彌補這個遺憾。

  “少女?”驚鯢回憶著,流出出悠然的神色,臉上逐漸浮現出淺淺的笑意,只是,這份笑意在嬴政的實現之中卻突然間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恐慌。

  “你怎么了?”正在用手掌驗證著方才驚鯢所說之話的嬴政注意到驚鯢的變化,開口問道。

  “我突然間發現,我自己竟然想不起自己少女時期的記憶了。”驚鯢驚慌地說道。

  “陛下,我是不是因為年齡太大了,以至于距離自己的少女時期太過久遠了,少女時期的記憶才會變得模湖?”驚鯢說著白皙的臉上已是一片慘白。

  “你倒是學會了胡思亂想。”對于驚鯢的驚恐,嬴政實在是哭笑不得,這思路,實在是······

  “你的記憶只需要有朕就可以了,至于沒有朕的記憶,真的重要嗎?”嬴政說道。

  “陛下?”驚鯢看著嬴政,慌亂的心稍稍穩定了一點,但還是說道:“但是,歲月真的很可怕。”

  “陛下都已經三十三歲了,而我······”驚鯢沒有再說下去。

  要比嬴政還要大上幾歲的驚鯢此時已經能夠看到四十歲的邊沿了,而且她還是一個女人,這樣的事情對于驚鯢來說無疑是一件極為殘酷的事情。

  哪怕以驚鯢的修為早已經有了延緩衰老的功能,但那只是延緩而已,一旦超過了那個界限,沒有什么能夠戰勝歲月。

  “我們的時間還很長,現在可不是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嬴政道。

  “況且,在朕的眼中,你還是那條喜歡潛水的魚。”嬴政說著已經將驚鯢擁入了懷中。

  “還是一條很有力量的魚。”嬴政咬著驚鯢的耳朵道。

  當嬴政在咸陽宮研究著魚兒的時候,遠在草原之上的白雪衣也在研究著一套很有意思的陣法。

  “這套方陣倒也有趣,重甲長槍,再配合以嚴明的紀律,可與當年的魏武卒一較長短。”白雪衣道。

  “那些域外之人確實挺厲害的,若不是其本身迷失在荒漠之中,自身的體力精力被耗盡,想要拿下他們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大祭司道。

  在不久之前,在位于草原與西域交界處的一處荒漠之中,巡行至此的白雪衣發現了一隊數百人的異人。

  在那些人的講述之中,他們來自于遙遠的西方,在對另外一個東方大國的征戰之中,因為戰敗兒迷失在敵國境內,在對方的追殺之下,最終拉到了一處莫名的地方,最后就出現在了白雪衣的面前。

  “不過如此而已,若是遇到帝國的精銳,一個照面就能將其摧毀,他們所謂的重甲在帝國精銳的強弓勁弩面前,不過是紙湖的而已,更何況,帝國軍中還有著機關術這般霸道的存在。”白雪衣道。

  那堪稱巔峰的步兵方陣也就只能與當年的魏武卒相提并論而已,在帝國精銳面前,任何一支所謂的強軍也只是一支二流部隊而已。

  “你準備怎么處理那些人?”大祭司道。

  “送給陛下吧,想來,陛下對那些人的家鄉肯定很有興趣。”白雪衣道。

  “你是說比西域更遠的世界嗎?”大祭司道。

  “當然,在那些的記憶之中,屬于他們的國家雖然不能夠與帝國相提并論,但也有著屬于自己的精彩,對于那般有趣的地方,陛下不可能沒有興趣。”白雪衣道。

  “而且,那個世界對于我們來說,也很有好處。”白雪衣接著道。

  “我們?”大祭司愕然道。

  “不錯,正是我們,你要知道,一旦陛下真的對這些人的故國產生興趣,戰爭就不可避免,而跨越萬里的戰爭,僅僅只是帝國的軍隊還是不行的,那個時候,帝國還需要我們,論到在草原之上的遠距離征戰,即使是帝國的精銳與我們相比,也是要有不如的。”白雪衣道。

  “戰爭?難道陛下的戰爭永遠不會停止嗎?”大祭司問道。

  “男人們的浪漫而已。”白雪衣道。

  “但是,在那些人的記憶之中,并沒有明確的道路。”大祭司說道。

  “不是沒有道路,只是沒有人走過而已,只要有人走過,道路自然也就有了。”白雪衣道。

  “那些人看起來很強。”大祭司又道。

  “我承認,他們是很強,而且在他們的記憶之中,在其故國甚至有著所謂傳說英雄的存在。”白雪衣道。

  “那你為何還要想著戰爭?”大祭司問道。

  “因為陛下需要知道這件事情。”白雪衣道。

  “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國度只能是秦國,最強的人只能是陛下,我要讓陛下知道,天下一統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開始,而不是終結,他還有著對手,在戰勝對手的過程之中,他會一步一步走下去,直到成為這個世界任何人都不能企及的高峰。”白雪衣道。

  “你不應該是一個女人,我從未見過如此瘋狂的女人。”大祭司顫聲道。

  “不,我應該是一個女人,曾經的我恨自己的女兒身,但是現在,對于我的女兒身,我確實無比的慶幸。”白雪衣道。

  “你簡直是瘋了。”大祭司道。

  “難道你就沒有瘋狂過嗎?”白雪衣反問道。

  “我沒有。”大祭祀斬釘截鐵地說道。

  “你的心中需要一尊神。”白雪衣道。

  “莫名其妙。”大祭司說著離開了白雪衣的大帳,但又像是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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