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
在場的玩家都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當中。
今天這情況,確實跟想象當中有點不太一樣,明明事情一開始都進展的那么順利了,警衛都已經干掉了,但是沒想到,忽然出現了這么一個幺蛾子...
啥玩意...
這條街是你的?
鼠疫皺起眉頭望向一步步走來的李言:“你隔這扯什么犢子呢?”
李言沒有回話,只是將自己身上的袖章給展示了出來:“好好看看,這上面都寫了哪些街道。”
鼠疫皺著眉頭看去。
越看。
心中的驚懼便越發的濃厚。
“血腥街道,染血街道,靈血街道...”
“東風街道...”
“你特么把驚悚區域給承包了不成?”
看到那么多密密麻麻的街道管理權信息出現在李言的肩章上。
周遭的人都陷入到了沉默當中。
這特么...
好像并沒有在扯犢子。
而是真的。
雖然有些令人不敢置信,但是...這好像確實是真的。
一個玩家,竟然有這么多街道?
鼠疫的目光在這個時候瞬間變得古怪了起來:“你特么開掛了?”
李言:...
聽到對方這樣說。
他忍不住嘆息一聲。
自己這些明明都是依靠努力爭取來的...區區外掛兩個字,怎么能一言蔽之?
不過...
現在也不是扯這些問題的時候。
李言將手上的殺豬刀給舉了起來,二話不說,沖上去對準旁邊的鼠人便是一刀。
鮮血飛濺。
鼠疫見狀也開始變得有些慌亂了起來。
如果真的按照對方所說的話來評判的話...
還真的是自己這邊出現了一些問題。
沒有任何理由就去鬧事,也不怪對方拿著殺豬刀過來砍人。
不過...
這特么未免也有點太囂張了。
鼠疫皺起眉頭:“既然如此...賣你一個面子,這件事情以后再清算。”
對方剛剛想走人。
但是李言卻不樂意了。
自己的地盤,對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隨時隨地搞破壞,那豈不是丟大人了。
不行...
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先前那么簡單了,一個玩家到自己的街道過來鬧事,如果不殺雞儆猴的話,保不齊還會有更多的玩家進行效防。
要是以前,也不會怎樣,自己守好一畝三分地就可以,但是,現在驚悚區域當中就他一個人手中的街道多了些。
萬一真的有些愣頭青打聽到這個街道是玩家的,心中生出歹念,打算過來搶劫的話,那情況豈不是糟了。
所以...
為了不容忍這個現象的發生,面前這個家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放過了。
自己這么多年沒有砍玩家了。
真當他提不動刀了?
思考之間。
李言已經沖了過去,揮舞起手中的殺豬刀,面對這些詭異的玩家,就仿佛真的在面對孱弱的老鼠一般,一刀,便將其劈成了兩半。
鼠疫見狀,臉龐逐漸開始變得猙獰了起來:“你真打算魚死網破是吧?那就來試試!”
說話之間。
它猛地將自己的衣服給扯開了。
里面跟正常人的身體構造完完全全不同。
高度腐爛...不知道被什么可恐的瘟疫給感染了,就依靠著某種其他的力量叼住一口氣息沒有死亡,不然要不了多久,這副軀體馬上就會散架。
即使是李言。
也是第一次看到這么惡心的身體構造,看樣子,這家伙想要獲得那些詭異的力量,應該也是付出了一定的代價。
不然不會像今天這樣。
李言瞇著眼,并沒有出現什么慌亂的情緒:“所以...你這是打算干什么?試圖賣慘然后讓我來饒了你嗎?”
鼠疫的笑容忽然間開始變得癲狂了起來:“你再過來試試啊?”
“這些瘟疫病毒...我可以抵御,你不行...我死之后,這些瘟疫病毒會迅速擴散到周圍的區域,你也不想要這條街徹底變成一條死街吧?”
似乎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說法。
李言剛才弄死的那兩個怪物,死亡之后,尸體忽然腐爛了起來,里面散發出來了一種高度腐爛的惡臭味,光是聞上去都有些讓人犯惡心。
李言皺起眉頭,聞著空氣當中那股氣味,將窺視者之眼給開啟。
周圍的色彩在這個時候全都被扭曲成了一團,分辨不清里面具體的顏色。
只不過,從這當中,李言確實感受到了一種非常危險的氣息,如果不盡早的去將其驅除掉,一旦這種瘟疫將街道中的其他居民也給傳染了的話。
那么情況則會變得完全不同起來。
這些東西實力不行,惡心人倒是一等一的高手啊...
想到這。
看著對方嘴角上猖狂的笑容。
李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笑的更加驚悚...
這特么不巧了嗎。
自己身為疫醫。
對于這種情況正好有研究。
區區瘟疫...
自己不知道多久以前就開始用這一套去坑殺那些npc了。
這家伙竟然還想著威脅自己。
鼠疫瞇著眼,似乎感覺到了不對:“你在笑什么?”
李言神色忽然變得嚴肅了起來:“你稍等我一段時間。”
他用窺視者之眼,凝視著這些事物,開始進行解析,繼而...又開始在自己倉庫當中尋找起像配對的藥物。
就這樣。
李言愣在原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而在另外一邊。
鼠疫看著這情況則懵逼了。
不是。
自己還站在這,衣服都脫了...
他看了看周圍。
此時。
那些街道居民一個個都躲在門后又或者其他的地方凝視著這個情況,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嘴角帶著笑容,而且按照這個架勢來看,似乎還是過來討論自己的。
漸漸的。
一種羞恥感逐漸浮現的。
自己到這個地方來。
是來一雪前恥的。
是來讓這些詭異遭受到恐懼的。
是來讓這些詭異知道...被人欺負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但是現在。
情況卻完完全全正相反了。
自己反倒變成了這些人群當中嘲諷的對象。
那些恥笑的模樣。
在心中開始漸漸放大,鼠疫從來沒有感覺過自己的人生當中遭受過這樣的羞辱。
他的聲音也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