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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水墨畫和油畫有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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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竹,你的火車票買了嗎?”

  期末考試第3天,張宣一邊喝湯,一邊問鄒青竹。

  “買了,后天上午的火車。”鄒青竹回答。

  聞言,張宣點點頭,目光移向了文慧。

  說起來,這是兩人這個月第一次同桌吃飯。

  自從上次的牛肉面之后,兩人一度關系破裂,后來雖然因為買手稿和好如初。

  但偏偏文慧從小姨家里回來時,在路上聽到了張宣和小十一對話的虎狼之詞。

  面對揚言要把自己弄上床的張宣,就算知道是開玩笑的,但文慧還是克制了好久沒跟張宣多說話。

  要不是馬上就放假回去了,文慧還能自制一段時間,在雙伶面前盡量少溝通……

  迎著張宣的目光,文慧平靜地開口:“我后頭天上午的飛機。”

  聽到兩人的回答,張宣對杜雙伶說:“我們再等兩天,等陽永健一起走。”

  杜雙伶自然滿口答應。

  期末考試最后一門是考馬原。

  監考老師是兩個上了年紀的老師,說是閉卷考試。

  但監考的非常松,只要你不離開座位四處走動,人家壓根不管你在干什么。

  對這類思想課程,張宣從來都是得心應手,雖然拿不到高分,可拿個80分左右還是輕輕松松。

  當然,其實他只要把試卷填滿,只要不考試的一塌糊涂,閱卷老師看在“張宣”這兩個字眼上,也不會做的太過難看。

  相對于張宣給中大帶來的名譽,區區開個小灶又算得什么呢?

  試卷寫滿,張宣看看時間,還剩半個鐘頭。

  檢查一遍名字,填了,直接交卷。

  “不多坐會兒?”監考老師壓根沒把他當學生,以非常詼諧的口吻交流。

  張宣把卷子遞過去,笑說:“明年再來,現在肚子餓了,得先撤。”

  監考老師微笑頷首,“這幾天食堂的飯菜不錯。”

  “誒。”張宣回應。

  考試里的小十一看到張宣交卷出門,本能地也想交卷跟上,但是下一秒看到教室外面的杜雙伶三女時,鼓鼓腮幫子又坐了回去。

  “你們怎么就考完了?”張宣走過去問。

  杜雙伶輕聲說:“我們最后一門不是專業課,開卷考試,大家都做的比較快。”

  原來如此。

  張宣一邊走,一邊征求意見:“明天青竹同志就要走了,今晚我們是去外面犒勞一頓,還是在家里做?”

  鄒青竹好奇問:“要放假了,你們兩個聯誼寢不聚餐嗎?我記得以前你們都聚餐的呀?”

  聚餐?

  劉琳特意躲避萬軍不來,還怎么聚?

  張宣圓著說:“聯誼寢女生宿舍那邊有人今天晚上的車,所以就下個學期再說了。”

  接著又問:“青竹同志,要不今晚我們去外面吃吧,我請客。”

  鄒青竹看一眼杜雙伶和文慧,搖頭拒絕:“我們就到家里做火鍋吃吧,到外面總惦記要回來,吃不開。家里隨意喝點小酒,聊會天,想睡就可以倒頭就睡。”

  張宣問雙伶和文慧:“你倆呢,有意見沒?”

  杜雙伶嫣笑著說:“我也喜歡家里。”

  迎著張宣的目光,文慧爽利一笑,算是默認。

  商量完畢,四人去了趟菜市場,買了牛肉,買了水豆腐、豆芽、蘑菇、以及土豆等一些配菜。

  老男人本來特別饞文慧的水晶肉和梁溪脆鱔,但是瞄一眼旁邊的笑面虎后,只能把心里的想法給滅了。

  乖乖買了一只鴨子,回去做干鍋鴨。

  回到二樓租房,張宣直接把電視打開,攤在沙發上當起了大爺。

  三女視線在身上掠過,也是見怪不怪了,依次去了廚房。

  晚餐是鄒青竹打頂手。

  文慧和雙伶負責擇菜洗菜。

  老男人把電視臺輪換了幾圈,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節目。

  后面想了想,有點過意不去,起身去了廚房。

  靠著門棱,張宣問:“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沒?”

  鄒青竹瞄他一眼,嬉笑著沒做聲。

  文慧低頭洗菜,干脆看都不想看他。

  杜雙伶向他眨眨眼,示意你哪里涼快你呆哪里去吧。

  得,討了個沒趣。

  閑著沒事做的老男人干脆去了一樓。

  不巧,老鄧和魯妮此刻正在吃晚飯。

  看著地上的大包小包,張宣走進去拿雙筷子先吃一塊肉,好吃,再吃一塊肉,還是好吃。

  吃完第三塊肉,張宣問:“怎么這么急,今晚你們就要走?”

  老鄧解釋道:“我一個伯伯去世了,我得早點回去送一程。”

  張宣看了看魯妮肚子,問:“導員的孕身才3個多月,這樣長途奔波安全嗎?”

  老鄧和魯妮還是這個年代的老思想,覺得農村婦女從懷孕到生孩子都是地里勞作過來的,壓根就沒考慮這么多。

  聞言,兩口子面面相覷,才反應過來,問張宣:“那不回去了?”

  張宣筷子動了動,又夾一塊肉放嘴理,建議道:

  “為了穩妥,我覺得你們就到這里過年算了吧,深城都不要去了,就呆這。”

  老鄧轉頭問魯妮:“魯妮,要不我們就呆這算了?”

  魯妮現在最寶貝孩子,當下立馬同意。

  魯妮對張宣說:“大作家,我這孩子生下來認你做干爸,怎么樣?”

  張宣努努嘴,“男的就免了吧,女孩我樂意。”

  老鄧反駁:“女孩我不同意。”

  魯妮問老鄧:“為什么你不同意?有張宣這樣的干爸多好啊,從小文化熏陶。”

  老鄧用筷子指指張宣的臉蛋:“就這張嘴,就這臉,誰敢把姑娘跟他走的太近?”

  張宣不爽了:“老鄧你能不能說人話?我在眼里就這么不靠譜?”

  “靠譜?”

  老鄧咧咧嘴,樂呵道:“我老鄧雖然不懂男女感情,但也多少知道文人在這方面就沒一個好東西。”

  張宣喉結動動,想反駁幾句,但想想自身吧,現有的溫泉都兩個了,好像也沒啥子底氣,不然將來容易被打臉。

  老男人囁嚅嘴,最后說:“算了,不跟你這種人計較,沒甚意思。

  我就這么跟你說吧,你要是生個女兒不漂亮還好,要是漂亮”

  老鄧立馬停筷子瞪他:“漂亮怎么著?”

  瞧這架勢要打人?

  張宣翻翻白眼:“怎么著?你看到那小十一沒?你將來你女兒就是這樣追我兒子。”

  老鄧深以為然:“女孩太漂亮不好。”

  張宣看魯妮裝飯去了,嘀咕道:“你就放心吧,根據遺傳學,女孩長相隨父親,你這尊榮也生不出漂亮女孩。

  要是真的生出漂亮女孩了,哼哼”

  老鄧氣急,指著門外溫潤地說:“請你給我滾。”

  張宣把菜碗攬在懷里,不為所動。

  魯妮出來見到兩人又在互損,都不帶正眼搭理的。

  晚餐一樓吃了,二樓吃,有點撐。

  沒得法,只得帶著雙伶去校園里打溜。

  “咦,那不是你們聯誼寢的丁艷紅和歐明嗎,他們怎么在一起?”路過外語學院時,杜雙伶看著前方門口悄悄問。

  張宣順著看過去,正好看到有說有笑的丁艷紅和歐明。

  連忙走過去打招呼:“你們這前男朋友和前女朋友走一起,這是要干嘛呢?”

  歐明摸摸大光頭,微笑著說:“宣哥,你還沒看出來么,我們現在都單身,臨時搭伙看個電影。”

  張宣驚奇,圍著丁艷紅轉一圈就問:“小丁,你又把那180的英俊學長甩了?”

  丁艷紅停腳笑:“要過年了,不甩了留著干什么?”

  張宣樂了:“你這么不主財,那你明年怎么辦?”

  “明年?”小丁叉腰斜一眼歐明,炫耀似地說:“明年我再找新的。”

  杜雙伶這時笑意盈盈地打趣道:“我覺得你們倆感情挺好的,可以再續前緣。”

  歐明把頭搖的叮咚響:“不不不,我們不合適,我們絕對不合適。

  我只找白紙,小丁已經是水墨畫了,我歐明不能要啊。”

  小丁鄙夷地看著他:“就你?我才水墨畫,我就是油畫也不跟你一起。”

  張宣插嘴:“對,就算綠油油也不跟他一起。”

  小丁笑罵:“去你的大作家,你們要一起進去看電影么,歐明請客。”

  張宣退后一步,“不了,冬天已經來了,春天也不遠了,祝你們有個美妙的晚上。”

  小丁扭著肥碩的屁股一邊走一邊說,“美妙的晚上?歐明做春秋大夢去吧。”

  目送兩人消失不見,杜雙伶挽著他胳膊問:“我覺得這兩人挺般配的啊,為什么不在一起?”

  張宣回答:“互相嫌棄,互相看不上,心野咯。”

  冬天太冷了,就不想動,洗澡都巴不得在溫泉里洗。

  這不,張宣上半夜都在泡溫泉。

  洗完澡,杜雙伶縮在他懷里,雙手圈著他脖子問:“親愛的,喜歡嗎?”

  “嗯,喜歡。”

  “滿意了嗎?”

  “嗯,滿意。”

  “還來嗎?”

  “不來了,休息。”

  “看來是不喜歡嘛。”

  “那?再來?”

  “那剛才是不滿意嘛。”

  “那你說是來,還是不來?”

  “我是女人,來不來不都得靠你嘛。”

  “那就來。”

  “不,你家娘子要休息。”

  “那就休息。”

  “可我睡不著嘛。”

  “你這是反了是吧?”

  “放過我,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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