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致富從1985開始 一架飛往蘭城的航班上,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戴著一副黑框眼睛,頭發也是平常那種長一點的,一身的普通的運動服。
名字叫徐東,徐東是在二十歲的時候,走勞務輸出之后,在非洲某地接受了培訓的。
這些人會篩選一些人,比如很窮,家里負擔大。
畢竟鄉下很多老實人被欺負。
更有的一個村的大姓欺負少數姓的……。
徐東來自中原某省,出生在上世紀六十中期,父母本身比較老實,所以分地的時候都是不好的地,徐東小學沒畢業就出來打工了,八十年代中期在粵省遇到海外招工的。
那個時候徐東已經是馬上二十了,還是一個光棍,就背負著貸款出了海,出海之后到了非洲某地的黑礦場。
黑礦場也是咱們內地老板開的小金礦,徐東等人就像奴隸一樣被壓榨,出海的貸款利息越背越高,根本還不清。
后來因為內地老板與隔壁本地礦坑的老板沖突,徐東等人才跑出來,跑出來沒多久就被當地抓住。
那個時候有人來到被關押的地方選人,徐東出來好幾年了,一分錢沒有,聽到給錢,啥都原意干,不跟著走不知道是什么下場。
徐東就被人選中了。
徐東在92年的時候回到內地,是非洲某個國家的外貿公司的內地市場部的經理,徐東現在還記得自己帶著錢給父母看的時候,父母下意識的居然是不要讓村里人知道,不然很難說的……。
徐東在市里面給父母買了一套房,一個門面,每個月按時收租金,自己父母是老實人,根本沒辦法開店,九十年代開店,什么人都敢來找你拿錢。
“這一次干了就發達了。”徐東有這個自信,自己在訓練營可是第一名,三十人最后只有十人合格,
徐東到了南城之后,就找了郊區的一家酒店,并且是那種規模不是很大的酒店,這種酒店管理比較松散,而且這些酒店里面本身有些還不正規,所以進出的人員比較復雜,而且也不可能登記什么的,不得不說徐東的眼光還是有的選的地方是沒有絲毫的問題的,而且一般城郊的話,人員構成都比較復雜,根本不可能仔細查。
徐東選擇了距離一百五十多公里的地方,決定晚上走。
黃土高原溝壑縱橫,在徐東看來,是最好的地形了,徐東根據衛星地圖,制定了一個行動路線。
徐東之所以跑一百五十多公里,是因為蘭城周邊沒有半干旱黃豆的種植,一方面是周邊經濟條件好,這邊也看不上一畝地最低二百的保底,這里水源也要好不少。
下午徐東什么都沒有帶,詢問了一下旅店老板,有什么娛樂的地方,然后在老板意味深長的目光中離開了。
出了門之后,徐東就開始準備了,首先是在夜市買了一套迷彩的工裝,又買了一雙鞋子。
買了兩顆蘋果,巧克力,最后還買了一把匕首,夜市上啥都有。
徐東準備好了之后,就開始徒步朝目的地前進了。
而另外一人叫做陸明,已經抵達長安,并且在長安城里面最大的二手市場,買了一輛舊摩托車,然后買了幾個麻袋,把麻袋綁在后面,又買了一個小喇叭,準備偽裝成收購甘草的小販。
西北出產很多藥草,白茵陳,甘草,肉從蓉,鎖陽,黑枸杞什么的。
徐東這種自大的人,只要認準了,就認為自己計劃是完美的。
徐東堅信少接觸其他人,只要進了黃土高原,那么一切都好辦。
在徐東看來,黃土高原溝壑縱橫,藏身之地多的不得了。
走了一個小時,就可以看到黑黢黢的黃土高原了,徐東住的地方本身就接近郊區,郊區的娛樂場所也多不是……。
徐東之所以問娛樂場所,是因為給旅店老板一種假象,那就是自己晚上不回去,是去鬼混去了。
徐東把自己身上衣服脫下來,先拿出了一套衣服,就像防護服一樣,這是可以屏蔽紅外線,熱成像的,壓縮起來只有一包衛生紙大小,然后外面穿上買的迷彩工裝,只要不抬頭,就不會被偵測設備發現。
徐東辨別了一下方向,然后就開始走了……。
這些溝壑里面可以勉強看到一些小路,徐東走了一陣,發現自己低估了路程,這里的溝壑深度大,路都是彎彎曲曲的。
徐東一橫心準備走直線,但是很快被無數的荊棘,什么洋槐,什么酸棗,什么其他的……。
“不是說這該死的地方什么也不長嗎?”徐東試探了走了不到三十米,趕緊的退回來。
在徐東的資料里面,黃土高原啥也沒有,這些溝壑早就被放羊的給啃完了,沒想到現實是比熱帶雨林還難纏。
熱帶雨林太密集的森林下部,其實沒有多少荊棘之類的,都被大樹把養分汲取走了,只有一些藤蔓。
無奈徐東只有順著小路走,但是小路這玩意,你明明看到是朝東方去的。
但是幾個拐彎你會發現,這路是迂回的,眼看著要天亮了,計劃的路程走了才一半,徐東在溝壑里面找了一個地方,然后就躲藏起來,耐心的等著天黑,一邊恢復體力。
“這該死的資料……。”徐東看著溝壑里面的洋槐,酸棗,還有一些玫瑰,也是倒吸一口冷氣,整個溝壑除開最下面一段到處是駱駝草,其余的全是荊棘,雖然這荊棘里面看似也有一些路,但是晚上可看不見。
其實這里的農戶到了采摘洋槐,玫瑰,酸棗的時候,都是連枝條一起砍,不然不容易采摘的,砍下來的荊棘還可以當柴火燒,比秸稈要好很多了。
徐東在溝壑里面休息的時候,陸明從長安郊區出發了。
陸明摩托車后面還捆了幾條麻袋,穿的也是舊衣服,頭戴瓜皮帽,摩托車上還有一個小喇叭,速度飛快的在國道上面飛馳著。
“老鄉,到哪里去嗎嘛?”陸明眼看著要到目的地了,就開著琢磨路邊的行人,看到一個背著蛇皮袋的中年人,停下摩托的立即問道。
中年人開口說道:“額到三道梁,你到哪,稍額一下?”
“十塊,我就稍你,要是你有甘草賣給額,額也可以不收車費。”陸明立即說道。
走路的中年人立馬不干了:“十塊,任怎么不去搶啊,五塊……要不是我著急回去收豆子,額才不會給你五塊呢。”
“五塊少了點啊,要不你介紹一些人,最近甘草下來了么?”
“有,有,給你介紹嘛……。”陸明那里知道什么三道梁,不過先搭上再說了。
又跑了一段距離,陸明看到路邊有個溝溝,就停下來開口說道:“任等一下,額去上個大。”
陸明拔掉車鑰匙,然后把車鎖好,就一熘煙跑到涵洞下面,然后摸出地圖,仔細看三道梁在什么地方,地圖也丟了。
十分鐘之后陸明一邊提褲腰帶,一邊走了出來,正看到中年人放下手機。
陸明心里不由的感慨,內地現在生活也好起來了,這樣的農村漢子居然都有手機。
陸明記住了方位,很快就下了國道,走了一段就看到有人設卡,旁邊還有窩棚什么的。
其實陸明早就看到了路邊有些卡子,其實這些卡大部分是在上半年封村的時候建立的。
“咦叔,任可回來了,爺還以為任回不來呢,著急的不得了呢?”這邊窩棚里面出來一個人,看到坐在摩托車后面的中年人,開口說道。
坐在車上的中年人立即說道:“倒霉啊,去長安沒干幾天活,摩托車被偷了,家里打電話,我搭了一段卡車,這位大兄弟在路上好心搭我一段。”
“呀……還真是好心人呢。”窩棚里面出來的年輕人立即說道。
陸明趕緊問道:“額收了錢的。”
“明天找你耍,我先回家去。”后面中年人對哨卡的青年說道,青年根本就沒檢查,抬起木頭桿子就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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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任姓啥呢,晚上有地方沒有,沒有就在我家去住一晚上,明天額給你聯系賣藥草的。”中年人在摩托車后面說道。
陸明專心的騎車,這邊的路還不錯,不過下面墊的有碎石,沒有在這路上騎過車的,陸明多少有些緊張,而且一邊都是那種深深的溝壑什么的。
“中。”陸明簡單的回答了一句,因為這里的路不是十分好,陸明不得不專心控制摩托車。
坐在車后的中年人心里冷笑不已,就你這蟊賊騎乘摩托車的樣子,一看就是新手。
鄉下道路狹窄,能在鄉下當小販的,騎乘摩托車的技術那都是一流的,收山貨的,收羊的,還有收糧食的,可以滿載在幾十厘米的山路上隨便跑。
“該走什么地方啊?”陸明也不知道身后這人住在什么地方,看著脫離了鄉道的小路,吞了吞口水問道。
“就在那邊,大路邊上。”還好身后的中年人說的地方靠近鄉道。
“老鄉過的不錯啊……。”陸明看著身后中年人指著的房子,是新修不久的磚房,這邊不少還是窯洞。
“弄點辛苦錢……。”身后中年人嘆息了一聲,然后說道。
來到門口之后,中年人就下車了,一邊開口喊道:“爹?”
“好像不在家,我先開門,車放院子里面,我們這邊甘草不少……。”中年人一邊說道一邊打開了院子門。
陸明看了看周圍,心里琢磨著晚上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中年人打開門之后,就把身上的蛇皮袋丟在地上,回頭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推一把?”
“不用,我自己推就是了。”陸明搖搖頭,然后推車準備進大門,大門有個門檻。
陸明使勁一推,車就進來了,中年人就站在旁邊。
就在陸明推車進來的瞬間,因為院子里面要低一些,這樣方便水窖存雨水,摩托車就往前熘車,陸明身體往后稍微用力。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中年人一掌朝陸明砸了過去。
陸明嚇了一跳。但是現在雙手把著摩托車,摩托車還帶著勁往前面熘車,
好在陸明也是精英,摩托車瞬間丟了,腦袋一偏……。
嗷!下一秒,陸明就感覺下半身僵硬,原來是中年人一腳就踢在了下面重要部位,陸明就看著對方狠狠一拳砸向自己,然后就暈厥過去了。
陸明在暈厥之前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難道西北這邊的人這么猖狂嗎?
“狗日的,偷咱小舅子的車,還敢來這邊晃蕩。”中年人把這陸明捆起來,不過捆的有些奇怪,雙腿彎曲綁在身后,嘴巴也被繩子緊緊的勒著,中年人做完之后,才一口口水吐在地上。
陸明不了解這邊的環境,自認為自己買的二手摩托車不顯眼,哪里知道這二手摩托車來歷?并不是那么的光明正大,其實買賣二手摩托車的這些人眼睛很毒,知道哪些人是外來的,哪些是本地的,一般的來說這些人不會把有問題的摩托車賣給本地的,因為本地的隨時就可以找上門來,陸明雖然也是一副長安的口音,但是帶了一點兒外地的口音,當地的這些人是可以聽出來的,這些人能在二手市場混,都是人精了。
說不定你的電瓶丟了,然后你買個二手的,說不定就是你自己的,長安,蜀都的賊厲害的緊了。
“姐夫,姐夫?”就在這個時候,門外一陣摩托車的聲音,一輛摩托車載了四個大男人,直接開進了院子里面,一個青年急切的說道。
“哈,三哥就是牛啊,居然到長安把車弄回來了?”另外一個青年看到院子里面的車,立即說道。
“開玩笑呢,當年三哥在西南,打猴子可是立功的。”
中年人擺擺手說道:“我到長安找了兩天也沒看到,沒想到回來的時候搭了隔壁鄉的班車,下車沒走多久,這家伙就主動要載我,我仔細一看,好家伙,這是送上門來了?”
“這驢貨是腦子有問題啊?”
“姐夫,沒錯,沒錯,就是咱的車,看這里……。”另外一個青年進了院子就趕緊的先看摩托車,看完之后才激動的說道。
“當然,這可是你當民辦老師,何首富給的,有特殊的顏色,雖然被涂了,但是這車好幾年了,我一看就知道。”被喊姐夫的中年人說道。
“驢求貨,居然趁咱趕集的時候偷咱車。”青年狠狠踹了這地上陸明一腳,原來青年趕集的時候把車停在一邊就不見了。
“三哥,這事情蹊蹺啊,這家伙怎么會偷了車再來我們這邊?”另外一名青年問道。
中年人搖搖頭:“不清楚,不過這廝一看就是新手,咱們這邊路這么好,車騎的一點不好。”
另外一個青年說道:“這家伙帶著麻袋,是不是想來偷豆子?”
“很有可能,等所里人來了,好好審問一下。”
這中年人原來是的,小舅子的摩托車丟了,中年人知道摩托車多半到了長安的二手市場去了,哪知道去轉了兩天都沒看見,今天才搭客車回來。
其實二手市場做一些見不得人生意的人,眼睛毒的很,只要看到人有問題,絕對不會把贓物拿出來的。
一輛面包車停下來了,這是五星面包車,也是何首富捐的。
“咦?這人兩套身份證?”很快陸明身上的東西都被扒拉出來了。
中年人并未動這陸明的東西,避嫌,幾個人就把陸明的所有東西拿出來了。
“還兩部手機啊,這手機起碼幾千塊啊?”
“這人有問題,看看里面穿的衣服,都不是孬貨。”
“穿的襪子還十幾塊一雙呢?”
現在手機可以購物,陸明雖然外面衣服換了,但是襪子,內衣沒換,要知道一個人穿習慣了某種襪子,就會一直穿,內衣也是一樣的,穿了好的穿不好的感覺渾身不舒服。
“這里還有購車發票,這狗日的居然不是偷車賊?”
“那就更有問題了,穿著十幾塊的襪子來收甘草?”
“先帶回所里面,看看手機里面有什么問題。”
陸明被在被幾個人帶上面包車的時候,醒來了,醒來就嗚嗚嗚的。
“閉嘴。”被人狠狠的揍了一下,陸明老實了,陸明是臉朝下放在車后的,而且是戴著頭套的,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車,以為是遇到西北的強人了,心里把收集信息的人罵個半死,這叫民風淳樸?這特么的自己好心的搭人,居然被人算計了。
“嗚嗚,嗚嗚。”想到自己有可能被人謀財害命,陸明趕緊的掙扎起來。
車里面幾個人互相看了看,然后中年人就把綁著嘴巴的繩子解開。
“好漢饒命啊,好漢饒命啊。”陸明根本想不到是什么人,會無緣無故的襲擊自己。
唯一的答桉,就是亡命之徒,陸明根本不知道問題出在什么地方,在陸明的認知里面,自己不可能出問題的。
絲毫沒想到摩托車這上面。
“好漢,好漢,我有錢,我有錢,我給三萬,好漢饒命啊?”陸明掙扎了一下,就發現自己被捆的手法就不是一般人捆的,立即求饒,陸明雖然厲害但是現在這泥馬無緣無故就綁人,自己來的時候也看到這里多荒涼了,一邊腦子里面思索該怎么辦,一邊試圖用錢財讓這些人放了自己。
只要能談,哪怕給再多的錢,只要讓自己松開,那么這些雜魚自己全部要弄死,大不了弄死之后自己跑路就是了,就憑借自己的身手……。
開面包車的一腳剎車,然后車上幾人互相看了看,互相點點頭,一個隨便拿出三萬的家伙,這樣偽裝來這里?是干什么?
這幾人當年可都是從南邊回來的,這些人在那邊經歷了一場轟轟烈烈,已經完全把世界看明白了,所以都留在了家鄉陪伴家人。
當你看著你的隊友,你的朋友,一個一個的倒下去,你根本來不及悲傷,哪怕是多看一眼都做不到,等到戰斗結束,你才能看到他們在草叢里面,在土堆上面,各種姿勢。
當你看到被抬下來的隊友用水沖洗的干干凈凈的,然后換上新的衣服,你才感覺到悲哀,才感覺到人真正的遠離了。
這幾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歷,所以就在家鄉陪伴家人。
陸明感覺到停車,心里一喜,但是馬上車又開了,于是大聲說道:“哥幾個,哥幾個,要多少錢,直說啊?”
“四萬,哥幾個,四萬,這可不少了,四萬可以在長安買樓房了,還可以在郊區自己買一塊地,我打聽過了,才兩萬都可以買一塊地基……。”
“喂?哥幾個,哥幾個是做什么買賣的,兄弟我也許還是同行呢?”陸明繼續說道。
車開了半個小時,然后停下來了,陸明感覺自己被拽了起來,然后被丟在地上,頭套被拿開之后,陸明看不到后面的人,脖子上的繩子緊緊的。
但是周圍都是雜草,顯然不是一般的地方。
緊接著陸明被人拉起來,接下來看到的一幕,讓陸明眼神一縮。
在前面是一個坑洞,黑黢黢的,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
“這下面是一個廢舊礦坑,沒人知道有多深,而且隨身會塌陷,一路走好。”一個人的聲音開口說道,隨后陸明就被人強行塞了一根煙在嘴巴里面。
陸明這才慌了,趕緊的吐出煙……大聲喊道:十萬,十萬,我給十萬。
“大哥,十萬……。”
“滾,這廝會給十萬?咱們哥幾個為啥能一直沒出事,就是不要貪,不要貪,摩托車可以賣三千呢,夠咱們三干半個月呢。”
“就是,老三,大哥說的對,這地方丟下去,誰都找不到。”
陸明聽到這里還以為自己的金錢攻勢奏效了:“十萬,一人十萬,哥們我還有海外的門路,幾位是挖土的,還是走山的?”
挖土是盜墓,走山就是盜獵之類的,其實川西,高原,還有北疆歷來都有盜獵團伙,甚至一度比守衛的裝備都要好。
不管什么動物皮毛,在西方的奢侈品市場都是超高的價格,更別說勐禽之類的在中東是多么受歡迎。
高原,北疆動物為了應對惡劣環境無數年來進化的完美的皮毛,卻成為了他們自己的催命符。
“大哥,這小子有海外關系,咱們弄的那些青銅……。”
“閉嘴,這家伙胡咧咧呢,有海外關系的誰是這個吊樣,人家早就開大越野了。”
陸明聽到有人質疑自己,立即說道:“大哥,大哥,你打開我手機,查我的賬戶,我賬戶里面有美金呢。”
陸明話剛說完,就被人狠狠踢了一腳:“你這個騙子,明明知道我們不懂海外什么銀行,還在這里騙人,去死吧。”
陸明感覺自己被人狠狠踹了一腳,然后就被人拎起來,眼看著就要被丟進坑洞里面去了。
“我右腳的鞋底有金條,有金條。”陸明立即大聲喊道。
出門帶金條是陸明這些CBB人的習慣,因為金條一方面價值高,另外一方面不受貨幣的影響,而且在其他地方用貨幣也容易被追查到,當然金條只是一方面,也可以是金項鏈,金鐲子或者是其他金表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就是給其他人也不會被人查出來是什么來路。
一般的陸明這種人出來不會帶太多的貨幣,貨幣根本沒有多大的用途,你一帶幾萬的貨幣就是很大一個體積,而且貨幣貸多了也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黃金體積就小很多了。
然后陸明就感覺自己鞋子被人粗暴的脫下來了,就在陸明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一個冰冷的東西放在脖子上了:“老實交待,還有什么好東西,這一根金條,咱們哥三怎么分?”
“大哥,這小子沒安好心,這是三國……里面,里面……二桃殺三士,結果了這小子。”
陸明被后面的人的話嚇的要死,立即喊道:“銀行卡,我銀行卡里面有三十多萬,我的密碼是……。”
陸明說完之后就感覺被人錘了一下,然后暈厥過去了。
后面三人拿出手機互相交流起來。
“隊長,這小子不簡單啊?三十萬居然這樣偽裝?”
“隊長,我看電影里面鞋底藏金條,這家伙肯定有問題?”
“不可能吧,咱們這窮山溝里面,值得派這種人來?”
“隊長,要不咱們將計就計,找個地方再演一盤,先去看看有沒有三十萬?”
“嗯,先查銀行卡,要是有的話,咱們爭取今晚拿到口供。”
“走。”
幾人信息交流完畢,然后就把人帶上車,還綁住嘴巴,然后套上頭套,把人弄回了后面廢棄的窯洞里面,以前在里面辦公的,這里面黑黢黢的不說,外面弄個厚厚的布簾子,什么聲音都隔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