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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送摘星道人一座飛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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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堅一死。

  便代表著大局已定。

  九叔很快重振精神,對著徐真人感激道:“徐師兄,大恩不言謝,今天如果沒有你和阿恒,我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徐真人謙虛道:“師弟你吉人自有天相,再加上蔗姑,石堅未必能勝過你們。”

  九叔微微搖頭。

  沒有徐真人和張恒,蔗姑就算來幫他,他們兩個恐怕也斗不過石堅。

  因為石堅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控制著不少僵尸,怎么看他們都沒有勝算。

  “謙虛個屁啊,大家自己人,賬算的那么明,以后不用打交道了?”

  蔗姑懶得聽二人扯皮,直言道:“還有事沒有,沒事我回去睡覺了,我可不能熬夜。”

  額...

  九叔有些無語,點頭道:“師妹你先去客棧投宿吧,道觀內還有不少僵尸需要處理,還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時候。”

  “走了。”

  蔗姑說走就走,根本不做任何停留。

  目送著她的背影,徐真人嘆息道:“蔗姑最擅長通幽問米,她這么急著回去,我猜她不是去睡覺了,而是擔心石堅到了下面亂說,自己也下去找祖師們哭訴了。”

  九叔點點頭:“蔗姑真是個好人!”

  “噗...”

  張恒直接笑出了聲。

  聽到他的笑聲,九叔與徐真人同時望來,目光中滿是疑惑。

  “來人,將道觀內外收拾一下,再提幾桶汽油來,一會把尸體全燒了。”

  張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是,大帥。”

  士兵們開始忙碌起來。

  第二天。

  “師父,師叔,恒哥。”

  “文才走嘍。”

  在張恒,徐真人,蔗姑的見證下,文才背著包裹,給九叔磕了三個響頭。

  磕完頭,他目光含淚,頭也不回的走了。

  九叔看著他的背影,幾次想要伸手叫他,最終都是強忍住了。

  “文才腦子笨,學的也慢。”

  “讓他留下,到老一事無成,還不如讓他回到五華,開一家冥喪用品店,再取個老婆,像普通人一樣走完一生。”

  九叔喃喃自語道:“我也是為了他好啊!”

  張恒站在九叔身邊,攙扶著他的手臂:“師叔,回頭我跟五華那邊打個招呼,保證文才的生意不會差,以后他就是文老爺了。”

  九叔直接被逗笑了,少了幾分傷感:“文老爺?就他?”

  說完,九叔又有些哽咽:“那樣我也放心了。”

  兒徒弟,從小帶在身邊養大,九叔又怎么會不疼。

  打罵歸打罵,疼愛也是真的。

  不然文才一直闖禍,換成別的師父早趕他走了,哪里會留到現在。

  又是兩天。

  徐真人和蔗姑也先后離開了。

  蔗姑一直沒說那晚提早回去的事,但是眾人都知道她下過陰司,因為下面的祖師一直沒給九叔托夢,說明這件事已經擺平了。

  不然,最少也要給九叔托夢,將他數落一頓才是,不會如此的風平浪靜,好似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女有情,男無意,蔗姑的心思九叔又怎么會不知道,故作不知,不過是不想雙方為難罷了。”

  “倒是我師父...”

  張恒想著這幾日中,徐真人偶爾看向蔗姑的目光,低語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曾經九叔說過,山上學藝的時候徐真人沒少欺負蔗姑這個小師妹,導致蔗姑對他的觀感很差。

  張恒也是從學生階段過來的,很清楚這種欺負,其實是不會表達自己的愛慕之心,又想讓對方關注自己才有的傻瓜表現。

  所以結合著現有的情況一看,張恒覺得徐真人對蔗姑有點意思。

  只可惜,蔗姑眼里只有九叔,九叔眼里是蓮妹,徐真人顯得有些多余。

  “殘忍!”

  張恒不再想下去,因為摘星道人的電報到了。

  “師侄張恒,見信如見人。”

  “師叔目前在檸夏,搜尋一處上古遺跡。”

  “這處遺跡的主人是個秦漢時期的練氣士,他記載自己曾經遇到過一只旱魃,這只旱魃自稱守護者,守護著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我猜測,它守護的可能就是兩界傳送陣,只是墓主人并不知道旱魃的去向,也沒說他是在哪遇到的這個只旱魃。”

  “不過有旱魃,就說明有了目標。”

  “傳送陣不好找,但是旱魃這種東西是藏不住的,旱魃所在之地,必定赤地千里,雨雪絕跡,以此為目標就好找多了。”

  “檸夏銀釧電報局,摘星道人留書。”

  合上信。

  張恒露出笑容。

  摘星道人果然有大氣運,這才多久就找到線索了。

  而且旱魃所在之地,赤地千里,雨水絕跡,說的不就是沙漠嗎?

  回頭找一份世界沙漠分布圖,然后讓摘星道人挨個找就是了,反正又不用他去找,等著吃現成的還不會。

  “這要是換成小說情節,肯定就是主角滿世界的找傳送陣了。”

  “可我不用,我有師叔,凡事都要我去做,茅山回頭就改叫張山了。”

  張恒寫了封回信,內容很簡單:“師叔速回,師侄有寶圖一張,沙漠大漠盡在其中。”

  寫完這份電報。

  張恒返回現實,直接給華夏地質大學打電話,要捐款一千萬。

  要求只有一個,地質大學組成專家組,在八小時內弄出一張清末時期的世界沙漠地圖的精準分布圖,然后用學院的直升機在四小時內送過來。

  聽到這個要求,電話那頭的人以為他瘋了。

  但是當五百萬秒到賬之后,一切便不再是問題,尤其是在張恒放下一句話之后:“地圖送來,就打剩下的五百萬,并保證不詢問捐款用途。”

  十小時后。

  一位老教授帶著兩個助手,坐著地質大學的直升機來了。

  將一卷地圖交給他之后,老教授再三對他表示感謝:“張先生,您實在是太客氣了,就這點小事,您就捐一千萬,我們地質學院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不如這樣吧,我再給您唱首歌吧。”

  拍手就唱:“再見了媽媽,今晚我就要遠航,別為我擔心,我有快樂和智慧的槳。”

  張恒:“...”

  這是吃了多少回扣,樂瘋了都,你這樣會顯得我很呆。

  兩天后。

  “師侄,我來了。”

  天上傳來摘星道人爽朗的笑聲。

  張恒走出去一看,多日不見,摘星師叔還是風采依舊,而且去了趟檸夏,還入鄉隨俗,整了個小白帽戴著。

  “師叔,您道壓天下,暢游九州,天下的好事都讓您享盡了。”

  “瞧您這氣度,果然滴仙一般,料想呂祖在世,恐怕您也不輸幾分。”

  張恒幾句贊美。

  摘星道人被說的心花怒放,修道之人,誰不拿呂祖當偶像。

  能跟呂祖比,別說輸幾分,一起提一下都是榮譽。

  “師叔,這一卷是寶圖,上面清晰的記載了各地沙漠的具體位置,你拿著它,一定能更好的尋找旱魃和它守護的傳送陣。”

  張恒進屋將地圖交給摘星道人。

  摘星道人打開一看,只見上面不但有圖,還有文字標注。

  只看幾眼,便知道這是一份重寶,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弄出來的。

  “師叔,欲善其功,必利其器。”

  張恒引導著摘星道人:“您往這邊看。”

  摘星道人抬頭看去。

  入眼,后院拴著一個稀奇古怪,不像是孔明燈,又飛在天上的東西。

  這東西有三丈長,銀白色,上面還寫著‘茅山摘星’四個大字,很是拉風。

  “師叔,這叫硬式飛艇,是我特意為您準備的。”

  “它可了不得,骨架采用特殊合金制成,看著大,實際上重量極輕,簡直是環游全球的首選。”

  “而且它里面注滿了氫氣,擁有六百公斤的升力。”

  “理論上,它在天上的滯留時間能超過三十三天,航行里數超過6萬公里,足夠您坐著它從我們這飛到墨西哥再飛回來。”

  “當然,理論上如此,具體能不能行我沒試過,我怕炸了。”

  “不過您肯定不怕,想降落時,您就用千斤墜,然后將纜繩拋下來,固定在地上。”

  “想起飛時,您就放開纜繩,它會自己升空。”

  “有了它,您就再也不用擔心,孔明燈飛在半路上就沒油了。”

  張恒帶著摘星道人,參觀著他最新月簽來的產品。

  無畏號飛艇。

  至于為什么叫無畏,因為它的產品標注上寫著:“爆炸是藝術。”

  “炸了是什么意思?”

  摘星道人越看越喜歡,覺得自己上輩子可能也是個這玩意。

  “炸了就是炸了。”

  張恒做了個散開的手勢:“當然,它也沒那么容易炸,正常情況下它是不會炸的,只有在下降和升空中,因為氣壓的變化和靜電才會。”

  說完,張恒又向摘星道人勸慰道:“師叔,修煉到您這個境界,對冥冥中的事都會有所感應,到時候提前跳下來就行了,反正又摔不死您。”

  摘星道人一聽有道理,嘀咕道:“那我試試吧,孔明燈的缺陷確實太明顯了了,難以支撐長時間遠距離的飛行。”

  “師叔,這身衣服看看合不合身。”

  張恒又拿來一套衣服。

  摘星道人一看,嘀咕道:“這是什么東西。給人穿的?”

  “師叔,這個是按照你的身高和體型定做的飛行衣,您用輕身術配合著飛行衣,那簡直是絕配。”

  張恒將衣服送給摘星道人:“閑著沒事,您可以去試試,坐著孔明燈飛到幾百米的天上,然后穿著它再飛下來,像鳥一樣遨游在天地間。”

  摘星道人若有所悟:“像鳥一樣,有意思。”

  說完,看著衣服上的兩頭牛標志:“這兩頭牛是干什么的?”

  “你的能量,超出你的想想。”

  張恒含糊道:“就是給你加油的。”

  摘星道人有些撓頭。

  不過他很快不想這些了,開口說起了正事:“見過你麻麻地師叔了吧,就是阿強和阿豪的師父。”

  張恒點頭。

  摘星道人繼續道:“麻麻地雖然是我觀星一脈的人,可他在星象占卜上沒什么天賦,于是就跟著趕尸一脈,學了些趕尸法,準備去給人趕尸,混口飯吃。”

  “昨天他聯系我說,接到了一個大活,只是第一次做,心里有些發憷,想讓我幫他壓壓陣。”

  “傳送陣的事不急于一時,我準備先去他那邊看看,省得他出馬腳。”

  “你要是有時間就跟我一起去吧,我這一生從未收徒,你學了我的踏云法,也算我半個徒弟,這一路上,我再教你點新東西。”

  張恒一聽,喜不自勝。

  以前他對摘星道人了解的不深,但是慢慢了解下去他發現,眼前的摘星道人可謂是茅山,甚至是中土道門的第一人。

  一身所學,冠絕茅山。

  只要茅山有的他都會,而且到了脫陳創新,自創道術的地步。

  所謂的新老交替,六殿殿主之爭,在他眼中更像是小孩子打架一樣。

  能跟在這樣的人身邊學習,張恒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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