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筆記本電腦報廢了,這是用新電腦碼的,新電腦還沒有養成詞庫,錯別字會多一點,兄弟們請見諒 李虛望著距離不遠的顓頊皇都,道:
“這是顓頊國的中心,魚龍混雜,強者如云,都小心些。”
師父還真是謹慎呢。
妲婍望著李虛。
她在顓頊皇都呆了很多年,都沒有見過多少高手,其中她覺得最厲害的要數御史臺的御史大夫,還有太學府的祭酒,其他的倒是沒有見過比較強的。
師父這完全是多慮了,不過他說得也有道理,還是小心為妙。
她拉著師父的衣角。
蠃魚緩緩地飛行。
漸漸的逼近顓頊皇都,顓頊國的中心。
距離顓頊皇都還有幾公里時,李虛就讓蠃魚降落地面,在這種高手如云的地帶,一切都得小心一些。
李虛將蠃魚收起來,揉捏成掛件掛在腰間,徒步往顓頊皇都走去。
門口守衛森然,需要每個人出示證件,還得盤問半日,才能走進皇都。
繁華的氣息撲面而來,這里的街道很寬,可以容納很多大型異獸同時行走。
煉藥師和煉器師非常多,遠遠比漁陽縣,玉溜縣這些縣繁華數十倍,街道上的普通人穿著也都十分的奢侈。
安知魚,班箬竹,唐生和綠烏都是第一次來這種如此繁華的城鎮,就好像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娃到處瞅。
就算是來過這里的青蓮院長和李虛也是太開眼界,他們有很多年沒有來這種地方,變化真大。
他們不斷地前進,這里的修道者到處都在議論李虛的事情。
因為他再次錘爆了竊道者分部,將道宮這個組織信息徹底公布。
除了這件事,還有另外一件事,就是漁陽縣的亂葬崗被鏟平了,這兩件超級大的事情。
路上很有行人都在議論。
李虛聽著這些,覺得非常的無聊,好像自己每到一個地方都能聽到這種議論,修道者這么閑的嗎?
有這議論的時間,還不如回去睡覺呢。
突然,李虛的前面投下一大片陰影。
“哦豁,這是什么東西?”前面走出一個壯漢,壯漢背著一個大斧頭,滿身的肌肉肥膘亂顫。
他見過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像綠烏這種還是第一次見,真的是太奇葩了。
覺得很是新鮮。
“兄弟,你這個東西賣不賣?”壯漢望著李虛和青蓮院長。
“不賣。”綠烏無語,怎么碰到如此無語的玩意,這是找抽的吧,要不是不想多事,都想上去揍他。
“跟著爺,吃香的喝辣的的,不好嗎?”壯漢望著他。
“滾蛋。”綠烏忍不住了。
壯漢凝視著綠烏,心中百感交集,這種生物真的是太具有吸引力了,突然,他的目光注意到抓著李虛衣角的妲婍。
“怎么感覺有點眼熟?”好像是見過,有點像青丘著名的蠢貨公主,但是這個人比那蠢貨公主高一些,頭發也不是這個顏色。
難道是記錯了?
凝視片刻,但是也不好意思多說什么,畢竟還是有一點區別。
“請問你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我們先走了。”李虛不想和這種人浪費時間,得趕緊離開。
“你算什么……”壯漢本來是想開口就噴人的,但是僅僅看了李虛一眼,他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他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無邊的深淵。
深淵當中有恐怖的怪物凝視著自己,好像是一條龍,一條五爪神龍。
他嚇得額頭的汗水就好像是溪水在流淌,渾身都在顫抖,這都是什么怪物,這非常的離譜啊。
他趕緊往旁邊挪了挪,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啊。
不斷地吞口水。
不斷地擦額頭的汗水,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李虛等人已經不知道去了哪了?眼前一個人都沒有。
真的恐怖如斯。
剛才差點令他窒息。
“這到底是什么人物,怎么如此恐怖?”壯漢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級別的人物,嚇得他的腿都軟了。
得趕緊回去喝一口湯壓壓驚。
前方,李虛帶著眾人往前面走,突然閃出兩個人,一個長著國字臉,身形彪悍,身高差不多有兩米。
另一個滿臉皺紋,目光炯炯有神,穿著寬松的衣袍,背后有一個長條形的刀匣。
更為突出的是他的刀匣比他人的身高還要高。
“你來這里怎么不說一聲呢?”開口說話的正是長著國字臉的壯漢,他是御史大夫,在他的身側的就是是太學府祭酒。
兩個人是御史臺和太學府權力最高的人物。
李虛剛剛進顓頊皇都,他們就發現了。
這兩只老狐貍,李虛沒想到驚動了他們。
“我只是路過這里,在這里買點東西,很快就離開。”李虛不想驚動他們,因為他們比較講究禮數。
這些都是李虛不喜歡的。
“你們這是要去哪里?”兩人問道。
“青丘。”李虛道,現在才只是趕到一半的路程,青丘在顓頊國的最東部,與顓頊國的東部接壤。
顓頊皇都是必經之地,他們打算準備好路上吃的東西,因為山河社稷圖可以隨時開飯。
李虛已經很小心翼翼到了,但是沒想到還是驚動了御史大夫和太學府祭酒。
“也好,去青丘轉一轉。”御史大夫道,突然他注意到李虛身側的銀發少女,這很像是放大版的青丘公主。
“你是?”
“她就是妲婍。”李虛道。
“她怎么變成這個樣子?”銀發是少女長得比以前更加好看,還長高了一丟丟,突然間他們察覺到什么。
她竟然四品了。
這么離譜的嗎?
才一兩個月不見,已經殺到四品了。
李虛到底對他做了什么事情?
竟然這么快就四品,這簡直是石破天驚,而且她修煉的還是兩條道。
比別人困難兩倍,修煉的進步竟然還能這么快。
要不是知道李虛,知道妲婍,都想把她當做竊道者抓起來,在他們的認知當中只有竊道者的進步就是這么快的。
她這是要超越竊道者了啊。
“見過御史大夫,太學府祭酒。”妲婍拱手行禮。
青蓮院長也向兩位行禮。
他們擺擺手,示意不要客氣,視線一一掃過他們,最終落到安知魚和班箬竹的身上,安知魚見過,當初還是一品還是,現在三品。
班箬竹沒有見過,長得跟貓女似的,李虛的品味夠可以的。
“這是我小姨。”妲婍給他們解釋,“我小姨第一次來顓頊國。”
“原來如此,失敬失敬。”兩人客氣一番。
“你們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想……”
李虛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打斷,御史大夫揮揮手,然后很多五品的弟子沖出來,道:“你們幾個保護她,聽她吩咐。”
她指了指妲婍。
緊接著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他們有事要和李虛商討。
“你們隨便在這里轉悠,我等會就過來找你們。”
“師父,那我先去購買食材。”
“好。”李虛點點頭,跟著這兩個人離開,“神神秘秘的,你們這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嗎?”
“是這樣的,你這次立了大功,得到了竊道者比較有用的信息,顓頊女皇想要見一見你,想當面感謝你,看看你是何方神圣。”
“大可不必。”李虛停止腳步,道:“我能拒絕嗎?”
他不想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好什么好見的。
“最近我真的太忙了,要教小徒弟,還要去青丘,這一路,我的頭發都差點白了,本來想在顓頊國買點東西的,馬上就走,沒想到你們……”
李虛嘆息道,感覺心好累,生活已經失去了意義。
“這一次除了專顓頊女皇的感謝之外,顓頊皇都打算獎勵你兩千萬,如果你不想要的話那就算……”
李虛眼睛一亮,道:“帶路,馬上帶路。
說起來,我在顓頊國這么久,還沒有見過女皇到底長啥樣,我只是好奇,想去瞅一瞅,絕對不是為了兩千萬。”
御史大夫和太學府祭酒沒有說話,只是想說,不愧是你。
就知道沒有錢的事情,李虛一向沒有興趣。
一旦跟錢扯上關系,那么李虛就變得很積極,他們算是看透了李虛的本質。
真有你的。
兩人一直到帶著李虛前往顓頊皇宮,這里的守衛越來越嚴格,要不是兩人帶著,李虛不可能進得去。
除非是打進去。
金碧輝煌的宮殿在眼前徐徐展開,就好像是一幅畫卷,這里的壯觀畫面絲毫不比自己的山河社稷圖差。
但是,這里維度少了山河社稷圖的仙氣。
里面有一種仙人的感覺。
這里豪華是豪華,但是多了很多煙火的氣息,這或許就是人間吧。
“請跟我們來。”
兩人帶著李虛一路前行,很多彎彎道道,走得李虛都有點頭暈了。
皇宮的地勢相當復雜,到處都是小路,四面八方,要是沒有他們帶路,李虛也覺得會迷路。
走著走著,李虛感覺有點不對勁。
“我們這不是去顓頊大殿的路吧?”李虛望著兩人,他去過一次大殿,那時候顓頊女皇都沒有上任。
“當然不是,我們這是去女皇的寢宮。”太學府祭酒道。
李虛停止腳步,心中我屮艸芔茻……
“女皇的寢宮,你們帶我到女皇的寢宮,這是要干嘛呢?”李虛有種不妙的預感。
通常來說。
寢宮都是比較私密的住所,女帝的寢宮更是守衛森嚴,這兩個老頭子居然想要把他帶到她的寢宮。
這是干嘛呢?
玩仙人跳?
應該不至于。
堂堂顓頊女皇要是玩仙人跳,那就離譜了,李虛仔細想想,好像自己除了長得好看之外也沒有別的能被惦記。
難道女皇貪圖自己的相貌?
可是她都沒有見過自己啊。
李虛逐漸覺得事情不對勁,望著他們:“你們跟我說實話,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那么緊張干嘛?你是不是想多了?”御史大夫和祭酒望著李虛。
李虛突然間被他們反將一軍。
對啊,自己那么緊張干嘛?
自己這一問,的確過于緊張,但是他不得不多想啊,自從來到這里,就想到剎那天女水仙兒。
就怕她突然殺出來。
這個女人跟個神經病意義,見自己的第一面就說要自己的元陽,也就是這件事搞得他有點心理陰影。
反正,他活了這么久,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猛女。
見李虛的表情,御史大夫和祭酒望著李虛,笑吟吟道:“你肯定是想多了,放心,絕對沒有你想象中的畫面。”
“走吧。”李虛松了一口氣,將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收回。
“話說你們平時議事都是都是在女帝的寢宮嗎?”李虛邊走邊問。
他覺得這件事很有問的必要。
不能唐突了女皇。
背著刀匣的祭酒笑著道:“沒有啊,這是第一次,為你破例開的第一次,女皇說第一次得給你。”
李虛臉色一黑。
這不對勁。
完全不對勁。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哈哈哈,開玩笑,她怎么可能會說這種話,我逗你玩呢。”祭酒見李虛的表情瞬間黑了,覺得特別有意思。
這么多年,李虛該不會還是個雛吧。
不應該吧。
記得他的女人緣挺好的。
長得也挺帥的。
祭酒的眼神不斷地飄來飄去,一直盯著李虛,突然間懷疑李虛是不是哪方面不太行。
“你別這樣看著我。”李虛一臉凝重道:“她真的這樣說?”
祭酒不說話。
這怎么可能,這是他自己編造的,女皇怎么可能說如此粗鄙的話語。
李虛笑著道:“要是我把這句話轉說給女皇聽,你怕是廢了。”
“你別瞎說啊。”
祭酒一慌,要是被她知道,祭酒這個職位怕是保不住,他伸手碰碰李虛的胳膊,真怕李虛瞎說,趕緊轉移換題:
“你好不容易來一趟顓頊皇都,我要不要通知水仙兒?”
“這是沒話聊了嗎?”李虛停止腳步,望著她:“你再嘰嘰歪歪,我不去了。”
祭酒道:“好好好,不逗你。”
御史大夫道:“你這么多年,還是小男生模樣,羞羞答答的,該不會到現在還是個雛吧?”
李虛懶得跟這些老家伙說話。
感覺沒一個正經。
老頑童一樣。
祭酒也滿臉驚訝:“不會真的還是個雛嗎?”
李虛紅著臉道:“怎么可能?”
“你看一說到這個,你的臉都紅了,這不是雛是什么?”祭酒道:“你這可不行啊,你這樣長期下去,身體肯定會出現問題,要不我出錢,你晚上去剎那樓找一個。”
“不用。”李虛搖搖頭,微微紅著臉,輕聲道:“我不是雛。”
“那你的第一次給了誰?”兩個老家伙開始問。
“你們想要干嘛呢?我是要去找女皇領賞的,聊這個話題真的好嗎?”李虛覺得特別無語。
這可是自己的隱私,能隨便說嘛?
“快說說,是誰?”他們都想知道是誰有本事拿下他的一·血。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