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屏蔽,大概劇情是妲綺,安知魚,班箬竹去洗澡的細節描寫 “不要……”
“那里不行……”
班箬竹趕緊松開安知魚的胳膊,她很早就注意到安知魚一直鬼鬼祟祟盯著自己的尾巴看,猜測應該是有某種嗜好。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安知魚果然有點變態。
不行,得趕緊逃離。
她轉身就跑,撲通跳進湖泊中。
安知魚也跟著跳進去。
妲婍張開雙手,嘴巴“咿咿呀呀”喊著沖進去,跳進清澈的湖泊,水面散起一圈圈的漣漪,很快里面傳出來歡快的嬉戲聲音。
要不是有陣法相隔,怕是整個書院都能聽到她們三個在里面嬉戲,打成一片的聲音。
女生之間就是如此奇妙。
誰也搞不懂。
能搞懂的只有她們自己。
她們在清澈的湖泊中玩鬧,安知魚一直都想逮住班箬竹,想摸她的尾巴。
但是班箬竹不止會水性,還會水遁,根本抓不到。
而妲婍偶爾也幫著小姨欺負她,總是出手戳她的身體,但是她又追不上,因為妲婍也修煉有水遁。
太壞了。
全都是壞人。
完全捉不到。
安知魚望著妲婍和班箬竹,突然腦海一閃,相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假裝望向岸邊大喊:
“李虛,你怎么來了?”
妲婍和班箬竹情不自禁望向岸邊。
“砰!”安知魚突然爆發,她還動用了靈力,瞬間來到兩女面前,伸出手勒住她們的脖子,道:“哈哈哈,總算是抓到你們兩個了。”
終于將她們成功捕獲。
安知魚很囂張。
但是,下一刻,安知魚并沒有聽到她們掙扎的聲音。
“嗯哼……”
安知魚突然嬌喘一聲,迅速將妲婍和班箬竹松開,迅速退后數步,道:
“你們兩個小變態,不行,太被動了,我也得修煉水遁。”
她突然誕生了要修煉水遁的強烈念頭。
再不修煉水遁,自己怕是會被兩女欺負死。
妲婍聞言,很有興趣,道:“我就會水遁,如果你想的話,我明天教你,明天和后天,按照我師父的慣性,肯定是會休息兩日,這兩日他不會教我東西,我剛好可以教你水遁。”
她已經摸透李虛的尿性,不管發生什么,每五日必須休息兩天,明天后天是二十三號和二十四號,肯定會美名其曰是給自己放假,不想讓自己那么辛苦,實際上是他自己想放假。
安知魚望著妲婍:“你行嗎?你能教會我嗎?”
妲婍耳朵一豎起來:“我怎么不行?我絕對可以教會你,要是教不會,我在你面前學狗叫。”
“你還欠我幾聲狗叫呢?”
安知魚記得妲婍說過要是看我師父變成了我哥哥后來成了我夫君就學狗叫。
她看得倒是很愉快,可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聽到她學狗叫,而且,每次說,妲婍都耍賴。
騙子。
都是騙子。
再也不信她。
安知魚撇嘴道:“你還是換一個賭注吧?要是你教不會我,你在我面前表演一個倒立劈叉,同時倒立洗頭。”
妲婍想都沒有想,道:“沒問題。”
不就是倒立劈叉,倒立洗頭嗎?
這難度很高嗎?
沒有任何難度好嗎?
接下來,她們又在水中嬉戲玩鬧,玩著玩著,時間到了六點,也就是說她們在水中玩了差不多半個時辰。
她們才終于舍得從水里面出來。
三具雪白的軀體從水中一步步走出,水從她們的脖子上處順著各自的曲線不斷往下面流下。
“真是太爽了。”班箬竹扭扭她的小蠻腰,好久沒有這樣洗這么久,真的是太舒服了。
妲婍和安知魚笑了笑,因為她們整日都洗澡,不是泡溫泉,就是來這里。
她們穿好衣服,一起挽著手,走出陣法,回到書院。
目光一掃,看到了如下一幅景象。
唐生依舊在揮灑著汗水練劍,他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在劍道上勇往無前,現在是二品,打算沖擊三品,可是想要沖擊三品,目前的累積還不夠。
青蓮院長坐在石椅上望著落日的余暉。
綠烏趴在石桌上看書,他打算明日要開始閉關,他是重修畜生道,有過經驗,自然比唐生快,他想爭取在短時間內突破三品,然后再次渡劫,從而四品入道。
李虛坐在椅子上,翹著腿看書。
“師父,我來了。”
妲婍小跑到李虛面前,滿臉開心,臉上蕩漾著笑容。
李虛表情僵硬,手一閃,將手中的看的書收起來。
妲婍看到了兩個字“房中……”
但是后面的字就再也沒有看到。
妲婍問道:“師父,你在看什么?”
李虛搖搖頭道:“無聊看道法,你們終于洗完了啊。”
他抬起目光,眼神掃了一眼小妲婍,她穿著一件雪白的衣裙,裙擺在風中微微擺動。
兩只撲閃撲閃的大眼睛,還會動來動去的狐耳,再看向她的頭發和衣裙,竟然沒有沾上一滴水。
目光再掃向身材傲然的安知魚,還有眼眸血紅的班箬竹。
她們的身上也是竟然沒有一滴水珠。
看來這凈衣術真的不能教,都看不到水在她們身上橫流的盛景。
李虛將目光收回來,重新望著小妲婍,道:“你跑過來找我有事嗎?”
“師父,我打算給小姨整理出一間房,想問問你,她住哪間房?”
“這種小事別問我,你自己看著辦。”
“哦。”
“妲婍,我不要房間,我想跟你一間房。”班箬竹匆匆跑過來,抱著妲婍的胳膊,蹭了蹭道:“小姨好久沒跟你一起睡了,我想跟你一起。”
“那你今晚跟我睡,明日我幫你整理出一間房。”
“嗯。”班箬竹點點頭,將腦袋貼在她肩膀上。
“那我們回房了。”妲婍望著師父,她還有很多話想跟小姨說說,心里還有很多問題要問她。
“去吧。”
李虛點點頭,也知道小妲婍跟她小姨肯定有話要說,道:“明日后日,慣例,我放你兩日假,時間你自由支配。”
“知道了,師父。”
妲婍擺擺手,就算師父不說,她也都心里有數,跟師父生活這么久,早就了解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