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強大的力量突然涌出來,淡藍色和血紅色靈力疾卷,整個房間籠罩著狂暴到無邊的力量。
一道道裂痕迅速在房間蔓延。
桌椅,臥榻,地板和窗戶統統化作齏粉,煙塵在房間彌漫。
裂痕繼續蔓延,從四樓開始貫穿,瞬間整個酒樓被力量劈成兩半,酒樓緩緩地向兩邊分開。
搖搖欲墜,有種要倒下的感覺。
李虛嘴角抽搐,道法一動,迅速從儲物袋中取出無數的布條。
將眼看就要墜落的酒樓用布條捆住。
酒樓沒有墜落倒地,只不過酒樓的中間多了一丈寬的裂縫。
如此動靜,所有人都被驚醒了,修道者紛紛御劍而出,抬頭望向酒樓的頂部。
李虛確定酒樓不會墜落后,想看看妲婍在哪,想問問她發生了什么,可是她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李虛道法一結,穿好衣服,這時候聽到空中御劍的劍仙落鴉白發出陣陣驚嘆的聲音:
“好美啊!”
“這是仙女下凡嗎?”魔窟三公子驚愕道。
“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女兒國國師呢喃,眼睛瞪得很大,望著酒樓頂部的人物,情不自禁說出一句話。
“燦如春華,皎如秋月。”苗兜公主說出兩個詞語。
“……”剎那樓子不語目光閃爍,她覺得立在酒樓頂部的女子美得如同天女降臨塵世。
“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酒樓的老板都驚呆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的女子。
“這是仙女姐姐嗎?”從酒樓跑出來的無數人為之驚嘆,呆呆地望著酒樓的最高處。
“他們在看啥呢?”李虛沖天而起,跳得老高,然后他看到了一個絕美的女子映入眼簾 她穿著一套雪白的衣紗,衣紗在漆黑的夜空飄動,颯颯作響,腰間用一條唯美的絲帶綁住,顯得腰肢特別的纖細。
李虛跳落到酒樓的頂部,從下而上仔細打量著她。
她光著小腳丫,腳趾如同羊脂玉般雪白,俊兒秀,巧而小,瀅瀅溫潤,看起來特別好看。
腳丫往上是一雙修長的雙腿,潔白而修長。
腿上是纖細的腰肢和具有一定規模的襟懷。
再往上是迷人的脖頸,仔細一看,可以看到精致的鎖骨。
再上面是一張圓圓的臉,粉薄的嘴唇,瓊鼻,俏耳,柳眉,明眸,非常出色的五官。
腦袋上面長著兩只白色的狐耳,狐耳下面是如同瀑布般的銀色長發,銀發長到及腰,隨風飛舞。
更為絕美的是,她的身后有九尾雪白的尾巴緩緩舞動。
朦朧的月光籠罩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就好像是詩句中,從畫卷中走出的絕色女子。
“這不就是小妲婍,她長高了,頭發變成銀色,身后有九條尾巴。”
雖然李虛心中很早就知道她的第二個形態,但是看到的時候不免有些經驚艷。
她的小圓臉沒有改變,清澈的瞳眸同樣如此,只是長高了一些,瀑布的黑發變成銀發,身后有九條尾巴。
她就靜靜地站著,看起來依舊呆萌和可愛,只是身上卻多了一絲少女的氣息。
她就站酒樓的屋頂上面,皎潔的月光傾灑而下,銀發飛舞,九條尾巴好像是隨風舞動。
見她呆呆地站著,也沒有說話,李虛擺擺手,道:“小妲婍,你怎么回事?”
她瞬間回神,望向李虛,嘴角一笑,笑得很燦爛,突然笑容漸漸的凝固,眼眸化作紅色。
她跳起來,朝李虛打去。
“轟!”她一拳打出,正好打在李虛的身上,李虛完全沒有防備,于是直接被打出去。
不過好在他的肉身強度不錯,不至于被打出血。
妲婍繼續沖上去,拳頭不斷地轟出來,一瞬間成千上百的拳頭轟出來,李虛沒有還手,只是抵擋。
妲婍也沒有動用任何靈力,只是肉身的力量,不斷地打著李虛,李虛沒想到她的肉身竟然強到這個地步,完全可以跟五品抗衡。
開九尾竟然如此變態。
不過,九尾狐本來就是具有神獸血統,這純屬正常。
李虛不斷抵擋他的攻擊,逼她動用靈力,很快妲婍就沒有意識地調動天火寒冰道的力量。
“竟然三品了。”李虛做夢都沒想到小妲婍竟然突破到三品。
三生花是真的強。
但后遺癥有點大,現在他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三生花的力量太強,妲婍失控了。
剛剛開九尾,還不能無法熟練掌控,這倒是很正常的操作。
但是她為何只攻擊自己,李虛還沒有搞清楚,而且妲婍還越打越生猛,一拳拳打在自己身上,好像是在發泄似的。
李虛來到她面前,驟然伸手摟著她的細腰,現在她的腦袋可以到自己的胸部位置,記得以前只能到自己的腰部。
的確長高不少。
可是她在自己的懷中不斷地掙扎,李虛用力摁住她,讓她無法動彈,然后將自己的額頭貼在她的額頭上,開始檢查她的身體情況。
幫她消化三生花的力量,終于,她漸漸的恢復平靜,眼眸中的血色褪去,恢復過來。
“好了,你現在終于正常了。”李虛不再控制著她,不過手依舊不老實地搭在她的腰間。
妲婍臉色冰冷,踮起腳尖,一口咬在李虛的肩頭上,狠狠地咬,咬了很久,但還是咬不動。
“你在干嘛呢?”李虛拍拍她的肩膀。
妲婍松開嘴巴,目光冰冷,道:“我記住你了,我會搞死你。”
“你怎么回事,剛才在房間不是喊我哥哥,喊我夫君的嗎,怎么轉瞬間就要搞死我?”李虛想不通。
難道這就是女人?
真是善變啊。
她沒有說話,只是臉色冰冷,纖細的玉手托起李虛的下巴,道:
“你很好。”她好像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目光中帶著怒意。
“我當然好了。”李虛突然間覺得這個小妲婍怪怪的,怎么跟自己認識的有點不一樣。
“哼。”她手指托起李虛下巴,居高臨下望著他。
“你啥情況?”
李虛剛想問問她到底啥情況,然后她就暈倒在自己眼前,身后的九條尾巴也縮回去,消失不見。
李虛望著暈倒在懷中的女孩,她長著小小的圓臉,依舊肉嘟嘟,白耳銀發,倒是挺好看。
李虛笑了笑抱著她落到地面,正想離開,然后酒樓的老板攔住自己,要自己賠錢兩千萬。
“真是獅子大開口啊,我最多給你三百萬,你的酒樓還沒有廢掉,還有搶救的余地。”
李虛抱著妲婍來到子不語面前,道:“你幫我一個忙,我記得你會陣法,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是專業的陣法師,你用陣法幫我修好這間酒樓。”
“七百萬。”子不語在空中寫三個字,要修復酒樓不難,但是得給錢,她想把自己的錢要回來。
“你也想獅子大開口。”李虛望著她,道:“錢我就不給你,我給你提供一個線索,可能值七百萬。”
“什么線索?”子不語用靈力寫出幾個字。
“竊道者。”李虛低頭,湊到女子的耳邊,輕聲說著自己用紙人跟蹤蘇敘和郁女的事情。
李虛知道剎那樓比自己更想知道竊道者的線索,因為剎那四絕的紅拂女之死一直是她們心中的一根刺。
雖然自己也想找,但是她們比自己還要迫切,因為臉面問題。
“你可以把這件事傳達給水仙兒,不過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因為我想釣魚,釣出更大的魚。”李虛道。
她說著徑直往別的酒樓走去。
見李虛漸漸的消失,子不語覺得不對勁,這消息值七百萬嗎?不過,正好用可以這消息掩蓋自己沒有得到三生花的事情。
倒也不壞。
反正修復酒樓也就是幾個辰時的事情。
她說干就干。
李虛抱著小妲婍來到一間酒店,依舊開的四零四房間。
把她抱到房間,放到臥榻上,然后讓伙計打來熱水,隨后關門,他輕輕幫她擦著她的身體,擦著她的臉。
她的臉好燙,不是害羞的燙,是真的生病了。
三生花的藥效真的可怕,自己幫她疏通了“經脈”和“道”,但還是沒有達到自己預料的效果。
他以為挺簡單的,只是沒想到她無法承受。
早知道就多休息幾日,再幫她開九尾。
她的額頭一直冒冷汗,李虛擦著她的額頭,用手將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吸走。
她除了額頭冒汗,渾身也都冒汗。
汗水將她的衣衫浸濕,將被單也給弄濕。
李虛突然間有些無語,感覺每次和妲婍在一起都會搞成這樣。
他搖搖頭,自己也笑了笑。
坐在臥榻邊,輕輕地擦著她的額頭,突然,她聽到了妲婍的嘴巴說著奇奇怪怪的話語:
“這火焰有問題,怎么這么燙?”
“滾開,別燒我。”
她迷迷糊糊說著,纖細的柔荑在空中胡亂抓,然后猛然驚醒,看到了自己眼前有一張臉。
然后,她條件反射跳起來,拳頭從上而下,一拳打落,然后砰的一聲。
她打到一個腦袋。
腦袋朝著床板砸落,然后床板出現一個窟窿,緊接著轟的一聲床板坍塌,妲婍看到李虛慢慢抬頭,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望著她。
“師父,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妲婍嘴角抽搐,站在李虛身邊,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你力氣好大啊。”李虛摸摸自己的頭,幸好自己沒啥事。
他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摸摸她的臉蛋,依舊肉嘟嘟,再伸手再摸摸她的銀發。
“師父,我怎么變成這樣?”小妲婍這才注意到自身體的變化,長高了,黑發還變成銀發。
妲婍笑得很開心,眼睛笑得彎彎的,道:“師父,我幾百年都沒有長高,現在終于長高了耶。”
“開不開心?”李虛望著她。
“嗯嗯嗯。”她嘴角笑出兩只淺淺的小酒窩,兩只小虎牙也亮閃閃的。
“可是我不開心。”李虛摸摸自己的腦袋和臉頰,道:“你剛才打我一拳,弄得我很痛,不行,我想要你安慰安慰我?”
妲婍傻乎乎地問道:“我怎么安慰你?”
李虛一臉鄭重望著她:“安慰最重要的字是慰?”
他說著伸手,將妲婍抱在懷中,感受著她的溫暖。
妲婍也沒有動用,任由她抱著自己。
她伸手摸摸師父的腦袋,臉上浮現笑容。
李虛抱著妲婍,輕聲問道:“我有件事想問你,你記不記得你剛才做了些什么事情?”
“記得啊。”妲婍的臉色突然一紅,廢話,她當然記得,他記得她和師父鉆被窩。
好像自己還喊她哥哥,夫君。
現在一想,自己的雙腳有些發軟,軟弱無力,軟倒在李虛的懷中,現在想想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詞。
也太羞恥了吧。
李虛見她身體發軟,就知道她跟自己想的肯定不是一件事,李虛道:“你說你要搞死我,還記得嗎?”
“你說什么呢?”妲婍望著李虛的眼睛,滿臉的疑惑。
“是這樣的……”李虛把她對自己做過的事情,比如暴打自己,還有咬自己肩頭的事情統統告訴她。
妲婍聽得一愣一愣,道:“這都是什么跟什么?我沒有任何印象。”
“那就奇了怪,那她到底是誰?”
“難道是三生花的后遺癥?”妲婍問道。
“就當是吧。”李虛也搞不懂,然后又道:“你剛才還做噩夢了,你說有火焰要燒你,你讓它們滾開,你記得嗎?”
妲婍搖搖頭道:“想不起來。”
李虛道:“算了,那就不要想,我們還有半個月不就要去青丘嗎,到時候我再幫你查一查你的身世。”
妲婍笑得甜甜的,狐耳一動一動:“謝謝師父。”
李虛道:“我聽說謝謝得露出狐貍尾巴,趕緊的,你不是開九尾了嗎,我想摸摸你的尾巴。”
他老早就想摸一摸。
妲婍無語,沒搭理李虛,她雙手環著他的脖子,耳朵一動一動,道:“我牙齒有點癢,我突然想咬你一口。”
“可以啊,不過你得小心些。”李虛眼睛一亮,打算把衣服脫掉。
“你干啥呢?”妲婍望著他。
“你不說要咬嗎?”
“我說的是肩膀。”
“對啊,就是肩膀啊,隔著衣服咬不難受嗎?”
“……”妲婍無語,不想說話,站起來一口咬在李虛的肩頭上,讓他發出嗷嗷大叫。
“碰碰碰!”突然房間門外傳出砰砰砰的敲門聲音,“穿好衣服,開門,查點東西。”
妲婍乖乖站在一角,絞著手指,低頭望腳尖,突然發現自己身前的規模也比以前大了不少。
是因為李虛的原因嗎?
一手帶大?
她想著想著,臉色一紅,哎呀,想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她伸手拍拍自己的腦袋。
你羞不羞啊!
她心中暗暗罵著自己。
李虛匆匆跑去開門,道:“有事嗎?”
迎面走來一個伙計,這個小伙子的肩頭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走進房間,邊走邊道:
“剛才老板說你們這間房動靜很大,讓我來看一看,你們是不是在拆屋?”
伙計一眼看到滿臉羞澀的妲婍絞著自己的手指,她臉色紅潤,長得真可愛,簡直呆萌得要出血。
他趕緊收回目光,掃到臥榻上,道:“好家伙,床都塌了,這動靜不小啊,記賠錢啊。”
伙計的笑容更加燦爛,眼神不斷地來回掃這兩個人,這……真離譜。
他剛才就聽到別家酒樓有傳聞傳出來,好像就是這兩個人才,竟然把酒樓都給裂開了。
老板擔心這個兩個人才把自己的酒樓搞壞,喊他趕緊過來瞧瞧,沒想到好家伙,床果然廢了。
伙計道:“我家老板說了,現在距離天亮也只有一兩刻的時間,要不你們就退房吧。”
“可是我們交錢了?”李虛道。
“真是欺人太甚。”突然,妲婍抬頭,一巴掌排拍在旁邊的椅子上,椅子就爆了,化作齏粉。
她的這番舉辦把李虛和伙計嚇一跳。
伙計慌了:“你想干嘛?”
妲婍頭:“對不起,一時控制不住,沒想到椅子這么不禁打。”
她說著在伙計揚揚她的小粉拳。
嚇得伙計踉蹌著跑出去。
李虛笑了笑,走過去摸摸她的腦袋,然后拉著她的手,道:“現在也差不多快天亮了,我們回家吧。”
“回太虛書院嗎,好啊。”
“走。”
李虛拉著她下樓賠損失費,走出客棧,一步步走出三途鎮。
這時候李虛才內視自己的腦海,因為他已順利幫助妲婍開九尾,系統給他傳遞的消息是任務已完成。
只是他一直沒有時間看。
現在可得好好看看。
第二形態已經解鎖特征:圓臉,白色狐耳,銀發,九條尾巴,依舊有些呆萌,冒冒失失,值得注意的是她脾氣有些暴躁,力氣很大,請您多多擔待完成任務獎勵20萬勤奮點,目前余額130萬勤奮點獎勵特殊道法,境界模擬,可以模擬一品到九品之間的任何境界 任務2已完成,是否開啟任務3時停。任務背景:……
天才一秒:m.zibi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