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佛光與林尋黑色的魔氣行成鮮明的對比。
一正一魔,相對而立,宛若末日的畫卷。
雖然說傳聞林尋最高的境界為傳說中的煉神境圓滿!
但是在大歡喜寺老祖看來,這個林尋現在肯定沒有煉神境!
否則的話,大歡喜寺的護山法陣以及攝魂陣,根本就無法對林尋生效,更別說將他境界壓低半境!
林尋最多飛升境而已!甚至還是強行壓制傷勢到達的飛升境!
在法陣作用下,既然大家都是飛升境!那么差距就在于仙兵之上!
此時,不知道這個林尋抽了什么瘋,竟然釋放如此強大血腥魔氣,刺激到了降魔杵。
而自己盡管沒有得到降魔杵的認主,但是在如此強大血腥魔氣下,降魔杵本能的要全力除魔。
“林尋!此次我要你有來無回!”
大歡喜寺老祖騰飛而起,以密法燃燒自身精血。
雖然這么做會減少自己的千年壽命,但是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而且只要打敗這林尋,自己以神魂秘術侵占他的身體!那么自己這已經是經歷上萬年的老軀,就可以舍棄!
剎那間,林尋只見這大歡喜寺老祖全身發光,如同一個電燈泡一般越來越大,最后與那金身羅漢一般大。
然后這個大歡喜寺老祖融入于這一座金身佛像之中!
此時為了降魔,降魔杵暫且允許了這個大歡喜寺老祖全方位的使用自己。
“哈哈哈......林尋,今日你必死無疑!”
燃燒千年壽命,只為強行達到飛升境后期三秒的老者緊握百米長的降魔杵,朝著林尋轟下!
頃刻間,天上白云凝聚,似有龍吼,更有佛吟。
金色的佛光由降魔杵的牽引下,化為一條條金色的天鎖,將林尋緊緊束縛,鎖鏈的另一頭,連接天地。
感受著束縛著自己的大道佛鏈,看著朝著自己砸來的巨大的降魔杵,林尋嘆了口氣:“這就是降魔杵的傾力一擊嗎?確實是挺不錯的,但還是失望啊.....”
語落,捆綁林尋的金色大道佛鏈,開始出現裂痕,且裂痕如同瓷器裂紋一般迅速蔓延,黑色的光芒滲透入金色佛鏈之中!
誠然,暴劍不敢把對方怎么樣。
他一個小小的散修,還真的遭不住兩個大勢力追殺。
畢竟天機城可以推演方位,藥王谷存在數萬年,人脈更是遍布整個萬法天下。
這兩個勢力要追殺誰,簡直是輕而易舉。
可是,就算是不對她們怎么樣,把她們綁住,然后這個秘境中向藥王谷和天機城的人要贖金,那也是可以的。
畢竟只是要贖金而已,拿到就走,天機城和藥王谷還不至于滿天下的追殺自己。
至于這個男子,他再如何強又如何?
就算是你在外面是仙人境,在這秘境里就只是龍門境。
只要他背后的勢力不嚇人,不是什么大宗門嫡傳什么的,那自己就能宰了他。
甚至還可以當著他的面玩弄那個身姿絕色的女子,這不是不可能!
“司空姑娘,弄琴,還有小白兔,閉上眼睛,不要睜開,然后把耳朵給捂住。”
林尋依舊是沒有理他,而是對身后三名少女囑咐著。
“小心......”司空望星輕輕拉了拉林尋的衣角,眼眸中是溫柔的擔心。
“殿下......”弄琴也是有些擔心地喊著。
她們很想幫忙,可是也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態,只是拖后腿。
“我......我可以幫忙的.....”竹苓小白兔糯糯道,盡管她的小身子害怕地顫抖,“我會用毒的......”
“沒事,很快就結束了。”林尋笑著道,盡管她們看到不到他面具下的笑容,“好了,聽我的。”
三個少女還想說什么,但是在她們心中,林尋的話語已經是占據主導地位,如同一家之主。
甚至竹苓都沒有發現對他開始產生依賴。
于是她們乖乖閉上了眼睛,堵住了小耳朵。
“閣下,若是閣......”
林尋轉過身,看了看手中的樹枝,然后不經心的一揮。
暴劍的聲音戛然而止,先是一愣,然后往身側一看,他的手臂已經是掉在地上,打滿馬賽克的石油飚飛。
“啊!!!”
暴劍發出一聲慘叫,趕緊封住穴位,靈力止血。
沒有絲毫的猶豫,暴劍撿起手臂就往外逃,他原本境界為金丹,只要斷肢還在,就可以接上。
而經過剛才對方漫不經心的一招,暴劍就知道了自己與他實力的差距。
這個人!真的只是龍門境嗎?
可是未等暴劍飛出十米,林尋再拿著樹枝一揮,暴劍往下一看,他被攔腰斬斷,下身掉落而下。
此時其余散修也是反應過來,連忙逃竄!
這個人!是一個怪物!
林尋只是拿著手中的樹枝,往前方輕輕一扔。
黑蕪秘境之中,槍意再次彌漫,仿佛整個秘境都要支離破碎。
當槍意消失時,天空中已經是下了一場血雨,但是卻未淋到林尋四人一絲一毫。
“司空姑娘放心,我是騙了那只小白兔而已,這項鏈可以保護你們的安全,沒有危險。”林尋輕聲解釋著。
“望星知道的。”司空望星看向竹苓。
被欺負的小白兔還在不遠處的樹下,一邊為弄琴搗藥,一邊抽著小鼻子,弄琴走過去安慰著她,并且幫忙打著下手,兩個少女便開始聊了起來。
竹苓像是問著弄琴什么的問題,只不過聲音很小,而且弄琴聽到后低著腦袋,臉頰緋紅。
司空望星微微一笑,接過項鏈,將烏黑如瀑的發絲挽在一側,白皙脖子系上一根水晶吊墜項鏈。
項鏈很是普通,并不是多么的精美珍貴,可是當掛在少女天鵝脖間的那一刻,好像這一根項鏈頃刻間璀璨了起來。
白皙的脖頸與晶瑩的項鏈互相輝映,那高貴而又純潔的美感讓林尋一時間愣住了神。
司空望星也是察覺到林尋的視線,少女只是低著螓首,眼簾輕低。
若是換做其他任何一個男子,少女別說是讓對方看著了,根本就不可能會在對方的面前戴上項鏈。
可是現在,少女就這么站著,任由他看著自己。
盡管感受著他的視線,少女感覺自己的臉頰越來越燙,小手已經是捏住了裙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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